第一卷 女首長——女首長和她的男部屬_第八章 高幹病房(三)

但恰是這個時刻,也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

為了愛,他願意去死。這種半生半死的狀態,是他孜孜以求的。因為兩人的美,兩人的真,兩人的情,每次都能達到互相愉悅,互相推動的作用,使雙方同時達到極度的**,享受著肉欲的頂峰快感。

可是,自從離開交流房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進入過這個頂峰。

從頂峰跌入穀底,已經有些時日了。盡管兩人也玩耍過幾次,可都幹幹硬硬的,顯得很別扭。特別是遊美田,像是在完成一件硬性任務,嚴重缺乏工作主動性和積極性,從而使丁帥也一次次進不了狀態。

今天,他再次鼓起勇氣,決心用自己的愛撫將冬眠中的美人蛇遊美田喚醒,讓她重新煥發出生機和活力,迸發出迷人的性的誘惑。因為,他需要這種誘惑,並且順著誘惑發起第一輪衝鋒。

撥弄一陣,非常遺憾。遊美田還是無動於衷,就像一片樹葉,風吹一下翻動一下,再次一下再翻一下。你不吹,它不翻。這是多沒意思的樹和葉啊。

樹無情,葉無意,且不去怪它。與自己一屋同住,一床同眠的妻子,在自己愛的風陣陣吹動下,居然如此呆板,不能不讓他失望。

其實,不僅是失望。這種狀況已經不止一次了,可以說是絕望了。

難道,以後的夫妻生活,就這麽毫無情趣地一天天延續下去麽?

不,不能絕望。令人絕望不是上天造物的本意,神佛仙聖也沒有製造絕望。人生永遠不要絕望,即使絕望,也要在絕望中不懈努力。

他要用愛的力量,繼續努力,繼續喚醒身邊這位躺著的木頭人。

有什麽絕招麽?經驗告訴他重要的工作地點:敏感部位。

果然有些反響。在丁帥下了番功夫後,遊美田翻了翻身,“哦”地叫了一聲。然後,用手推開了丁帥。“別。不要。”

“不要?為什麽不要?”丁帥焦慮中湧起一股疼痛。“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的麽?不是最喜歡我撫摸你的麽?為什麽不要了?你不喜歡我了?不愛我了?”

遊美田側了側身子,把那塊田進一步閉合掩藏了起來。臉往枕頭上埋了埋,並不答理丁帥。

“美田,你說話呀!”丁帥繼續在那地方**亂抓,可收獲並不大。“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為什麽?你不知道麽?”遊美田終於被他喊得煩了,開口應道。“我沒這個心情,真的沒這個心情。”

“你沒這個心情,也得考慮考慮我的心情啊。”丁帥苦苦哀求,像個衣衫襤褸的乞食者。“美田,你得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啊。”

“你真自私!”遊美田輕聲道。“我考慮你的心情,誰考慮我的心情?我考慮你的感受,誰考慮我的感受?”

“考慮,誰說我不考慮?”丁帥的聲音又苦又躁。“這些天,我一直都在考慮你,都在為你的事情不安。我也一直在想辦法解決你的事。現在情況出現一些挫折和困難,但你也不能太過絕望和傷心,更不能因此傷了身子,不能斷了夫妻生活。有再大的困難,我們一起頂著,一起扛著。我們的家庭生活還得繼續過下去,不是麽?”

遊美田歎了口氣,心情算是緩和了下來。

丁帥趁勝追擊,發揮他的說服本領。“在你傷心的時候,你一定要想到困難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我們倆的。在你身邊,始終還有一個深深愛著你的人,他為你疼,為你痛,為你焦躁不安

。”

遊美田張開眼睛看了看他。丁帥繼續說:“難道你不認為我們應該好好玩一次麽?即便再窮再苦的老百姓、種田夫妻,也知道苦中作樂,在床上搞點娛樂呢。”

“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世界上最窮最苦的人,心裏真是難受。”遊美田呆呆地說。

“是啊,你確實是最窮最苦了,我也認為你是世界上最窮的窮人。”丁帥順勢勸道。“既然你是窮人,就不該吝惜自己的晚餐呀。”

“什麽晚餐?”遊美田不明白。

“你忘了那句名言?”顯然,丁帥以前說過不少類似的生活警句和名言,遊美田在失落中都忘記了。“**是窮人最美妙的晚餐。”

遊美田的笑容張了一下,馬上又收斂起來。丁帥則張牙舞爪地喊:“我要,我要,我要吃晚餐!”

遊美田煩不過他,隻好任他撥弄身子,任由他的那件東西突然侵入她的土地。

“啊喲,美田,這是我丁帥一個人耕作的美田!”丁帥一邊做一邊喊。這件事中斷了好多天,實在是忍無可忍。

如果是往常,遊美田會在丁帥轟轟烈烈的進攻中興奮起來,歡快起來。她會舞動著自己的軀體,高高抬起,如同一艘小船,任由丁帥吱吱呀呀地撐著劃著,一槳一槳地劃向最美妙的深處。

可是今天,遊美田的感覺遲遲上不來,這艘船依然停靠在碼頭,帆不起,行不遠。

“美田,你怎麽啦!”丁帥用責怪的口吻埋怨。“你以前都是開開心心地,隻知道貪玩,為什麽好好玩一次?”

美田不語。丁帥就抱著她一次次地繼續喊:“美田,你以前都是抱著我一遍遍地說愛我要我的,你今天怎麽啦!快來呀,喊呀!”“美田,你以前都是濕濕地滋潤我,讓我為你癡,讓我為你狂,你今天為什麽還這麽冷冷的?美田,求求你快點來吧,愛起來,樂起來!”

任由丁帥再喊再叫,下麵的人還是不作聲。

最後,丁帥居然在手臂上感覺到有濕濕的東西在流動。是什麽?以前,娛樂的時候也會遇見**,但那是玩瘋時不小心甩歪了的那啥**,可今天沒玩瘋啊,還沒進入狀態啊。丁帥用手摸了摸,再接著,就聽到了細細的抽泣聲。

我的天,遊美田居然顧自在哭,在流淚呢。

男人在**,女人在以淚洗麵。這算是哪門子的娛樂!這種娛樂還有繼續下去的意義麽?

丁帥嘴巴上安慰了幾句,下身還硬硬地,想繼續找樂。可是胡亂**幾下,便不能再動了。他發現那玩意兒突然萎縮,軟了下去。遊美田側了側身子,便將它無情地甩了出來。丁帥隻得雙手捧著那可憐的物件,步步後撤,退向衛生間。

在衛生間裏自我欣賞了一番,那可是個讓天下多少女人豔羨的美男帥哥的物件,多少女人想得到都無緣得到的。可今天晚上,衛生間裏,他卻對著它顧影自憐。一件沒人欣賞的藝術品,它的藝術是死亡的。丁帥決心認真地作一番自我欣賞,輕輕抖了抖,不料它又重新振作起來。精神煥發,又有了戰鬥的勇氣。

可是找誰戰鬥呢?唉,丁帥想到了初戀的時候,想到被遊美田拒絕的往事。當年初嚐禁果,也曾這樣被冷落過。他也是躲進衛生間,最後就是在自賞和自虐中結束這場遊戲的。今天,他重新找到了遊戲的方式,用自己的手而不是美田的那塊地,匆匆完成了今晚的娛樂生活。

第二天早上,丁帥非常難得地遲到了

,而且早飯都沒吃。

昨晚是最讓他痛苦,最讓他恥辱,最讓他覺得失敗的一晚。堂堂帥哥,家有嬌妻,居然還要像個異地生活的打工仔一樣,自我解決性問題。仔細想想,這一切的根源在哪裏?表麵上看,在於遊美田失去了她心愛的工作。而根子上,卻在於滕美娟。在於遊美田的高中同學滕美娟出於自私,橫插一杠,將遊美田的秘書工作搶為己有!

此仇不報非君子!此仇不報不為人!此仇不報我為豬!

一個上午,丁帥都在想著昨晚的憋屈,想著滕美娟的可惡。他不停地在網上找查資料,看看秦州市有沒有私家偵探之的機構,能否幫助他查找滕美娟與劉是效亂搞男女關係的證據。遺憾的是,找不半天,一無所獲。於是,他又點開一些反腐網站,希望從網站裏找到扳倒這對狗男女的絕招。可惜這些網站都是花裏花哨的,反腐口號喊得很響,並沒有一點實際的用處。

中午在食堂用過餐,想到街上走走。他突然注意起那些電線杆,那些平日裏最讓他厭惡的地方,因為它們布滿了城市裏最難清除的垃圾。可是今天,他對這些電線杆充滿了好奇和景仰,他希望這些電線杆能幫幫他,至少幫他找到私家偵探的電話號碼。

看了幾處,都是一些賣房賣車和治病的廣告,哪來什麽私家偵探。丁帥心想,難道秦州市還沒有開設這樣的機構?如果自己下海,是不是可以在這個行業開劈出新的天地?

街上冷冷清清的,一點都不熱鬧。在拐角處,終於遇上一夥人,大家在一起點評攤販擺出的新鮮玩意兒。

“這是什麽?是探頭麽?好像是探頭啊。”丁帥好奇地亂問。“這東西怎麽用?管用麽?”

“管用,絕對管用。”攤主賣力推銷。“不管是在家裏,倉庫裏,還是放在車裏防止別人刮車,隻要按上這玩意兒,一切都在您的監控範圍之內。”

“好吧,我買一個試試。”丁帥爽快地掏錢。

那些看了半天一直未下單的,在丁帥的帶動下,也開始摸錢。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丁帥趕緊撤出包圍圈。他覺得,幹這個事兒有點心虛。

下午在醫院裏看了幾個小病,心裏還一直想著探頭,想著如何收拾滕美娟。

到了四點半,丁帥已經坐不住了。他想向主任請假,早點回家去試試這東西,如果真好用,就將它悄悄安裝到滕美娟的辦公室去。他準備花它幾個日日夜夜,非逮住這對狗男女犯奸作科的證據不可!

“丁帥啊,來得正好!”主任一見他,就高興地朝他招手。“快去,保健中心那邊,急著讓你過去呢,還是院長親自點的名兒。”

“我,我,我正準備……”丁帥說了幾次,不敢說出口。

主任拉著他,上電梯,來到保健中心的幹部病房。“今天可不比尋常,這個病人很重要哩,說不定,對你還是一次重要的機會呢。”主任臉上笑盈盈的,充滿陽光。“別的大夫,想爭取這個機會,院長還不給呢。”

“究竟是什麽來頭?”丁帥知道對方又是在賣弄什麽官階。在官員的心目中,官階永遠是最重要的。“又是什麽南下幹部?什麽離休的老革命?”

“哼,嗯哼。”主任搖了搖頭,顯得相當神秘。到了幹部病房,主任敲了敲門,然後趴在他耳朵上輕輕地說:“可別小看了這位病人!她,可是俺們秦州市的大首長。”接著,神秘地將一枚食指高高舉起,莊重地說:“一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