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女首長——女首長和她的男部屬_第八章 高幹病房(二)

“她不是一直都在幫你搞定調動手續的麽?”丁帥完全忘了自己堅守多日的秘密。“我三天兩頭給她送禮,讓她通過劉是效給劉是則送去。這段時間,我花了多少血本啊。滕美娟一直答應幫我辦這事的,還經常打電話給我,說這事就快搞定了。可,可,可現在,你說她來接替你做秘書?她能這樣做麽?這都哪是哪啊?”

“你給她送禮?”遊美田羞愧中帶著憤恨。“你把我的事,交給她幫忙?瞧你幹的好事!”

說完,遊美田再不理他,害得丁帥恍恍惚惚的,如跌入雲裏霧裏。

似乎過了許久,丁帥忽然聽到她咬牙切齒的一句話:“這個滕美娟,太不像話!”

丁帥也緩過神來,跟上一句:“太不像話!”

“這婊子不能那麽便宜她!”遊美田的眼眶幹幹的,突然由傷心的潮濕變成燃燒的怒火。“她敢做得這麽絕,非得好好收拾她!”

“對,就得收拾她!”丁帥的口氣比遊美田更堅決。“她就一婊子,我比誰都清楚,她就一作風敗壞的婊子!”

“你怎麽知道的?”遊美田懷疑地望了望他。

“對,我真知道。”丁帥苦笑了一下。“上次去她辦公室,正巧讓我看到了。她和那個副局長劉是效,就是一對姘頭。可以肯定,她混上這個辦公室主任,就是劉是效幫的忙。當時,我正是看中她與劉是效有一腿,然後知道劉是效是劉是則的弟弟,才托她幫忙的。為了這事,我收了多少禮卡禮物呀,全送給她了。她倒好,不但沒辦成這事,還讓自己坐上了你的位置!這世上,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嗎?”

“這麽說,她當上秘書,也是她的情人局長劉是效出的力。”遊美田認真地進行理性分析。“你讓她幫忙找劉是則,反而幫她打通了靈感,想到讓自己捷足先登。她就是利用自己和劉是效的這層關係,利用你送的禮為自己行方便,買通了劉是則。正好金燕敖對我不太滿意,劉是則便借機推薦了滕美娟。”

“我都是在白忙乎。”丁帥歎了一口氣。“本來想好好幫老婆一把的,沒想到是在替他人做嫁衣裳。”

“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遊美田因恨生怒,因怒生氣,因氣來勁。“即便忍得下回衛生局受人羞辱,也忍不下被自己的同班同學奪去秘書工作的恨!這件事,不能就此罷休!”

“這件事,俺支持你!”丁帥不是表麵安慰,他是從心底裏恨滕美娟,恨她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老婆,我們合計合計,怎麽收拾這個不要臉

的女人!”

“她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她好過!”遊美田完全是一副冤冤相報的態度。“即便我走了,也不能讓她留著。我得不到的,她休想得到!”

“你是說,想辦法讓她滾出市府辦?”丁帥的腦子不停地轉著。似乎,他的大腦生來就是為他的美女老婆保駕護航的。“要讓她走,就得抓住她的把柄,把她名聲搞臭!”

“你不是說她和劉是效有不正當關係麽?”遊美田看了看丁帥,作進一步求證。“隻要我們拿到這方麵的證據,就不愁弄不倒她。”

“事實是事實,要拿證據有些難。”丁帥顯得有些為難。“我那次去滕美娟辦公室,親眼見他們倆在辦公室裏摟摟抱抱的,劉是效的手在她身上**個不停。我敢肯定,他們倆平時就一直這樣,關係肯定不正常。”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拿到他們犯奸作科的證據?”遊美田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或者經濟方麵的證據也行。比如滕美娟和劉是效一起貪汙受賄方麵的。隻要把證據交給紀委,他們準得完蛋。”

“我哪有這能耐呀。”丁帥歎了口氣。“這種事,紀委都不一定有辦法。我一個醫生,能有什麽辦法呢?”

兩人無語。許久,丁帥從櫃子裏找出兩包泡麵,用開水泡開,自己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一碗。可遊美田遲遲不肯吃,直到泡麵冷了糊了。

晚上一直無聊,忍不住打開電視。丁帥一直關注的那部電視劇,情節正一步步地向縱深推進。女主角與男主角搞婚外戀,兩人的戲正從室外轉向室內,從客廳轉向臥室。女人的玉腿細細長長,如白蟒般緊緊地纏繞著男人。男人的手在上麵細細地撫摸著,把玩著。最終,兩人的火種都點燃了對方,也燃燒了自己。兩人如癡如醉、如瘋如癲地貼在一起、搏在一起,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肉之戀、欲之戰。

現在的電視啊,太可惡,太糟蹋觀眾。這場戲過後,丁帥焦慮地靠在沙發上,顯得很疲憊,很痛苦。

到衛生間衝了澡上床,發現遊美田還是癡癡呆呆地,眼睛對著天花板想心事。“這個女人,再這麽下去,準得發瘋!”丁帥突然產生一種難抑的衝動,他要用自己的愛與戀開展一次為民服務。“今天晚上,索性用自己的情愛撥弄撥弄她,讓她煥發生勃勃生機!把一切痛苦都忘得一幹二淨!”

“早點睡吧!”如此這般,再三再四地催了又催,遊美田總算解了衣裙,扯著布毯一角平躺下來。

見時機已到,丁帥伸手過去,在她身上用情撫摸。曾經

多少個美好的夜晚,他就這樣撫摸著這尊美麗性感的軀體,隻要這麽輕輕柔柔地摸過去,那腿,那身子就會隨著溫暖迷人的氣息,微微地動起來,如夜晚的潮水,一點點一點點地湧上來。

這是一片迷人的海哪。這是秦州市所有女人當中,最美的一尊玉體,如同美學專業畢業的戀人用自己的想像雕塑出來的一般,曲線隨著愛意盡情飛揚,該拋起時高高拋起,該落下時低低落下。起起伏伏間,勾男人的魂,鎖男人的魄。好在丁帥總是這個屋子裏唯一的男人,唯一有機會被勾魂鎖魄的主兒。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樂癲癲地,鬼迷了身似地,將身體伏上去,表麵上看是在威威武武地向她索取,總是到最後才知,自己是個受剝削受奴役的對象,所有的氣力、汗水、精血,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被對方索取殆盡。

每次到**的時候,他都會想起螳螂,他覺得自己是一隻即將斃命、恩愛之後就悲壯犧牲的公螳螂。

他們倆都學醫,對動物甚至動物**都有過濃厚的研究興趣。有段時間,媒體重點報道過螳螂**的事兒,很讓這對金童玉女揪心的。實驗表明,公螳螂向母螳螂求歡是要以性命作代價的。**前,公螳螂總是萬般小心地從後邊偷偷向母螳螂靠近,慢爬慢摸,費了好多時間才膽顫驚地溜到母螳螂身邊,鼓足勇氣按住母螳螂的身子與之**。可是,正當公螳螂心醉神搖、因為**而疲憊不堪之際,母螳螂閃電般回過頭來,一口咬下公螳螂的頭顱,三下兩下地吃進肚裏。

這個母螳螂,為什麽要對與它**的對象下如此狠手?據說,母螳螂在**期間殺死雄螳螂,目的是為了刺激雄螳螂**,並確保那啥**持續的流入雌螳螂的體內。因為公螳螂頭部有神經係統抑製中心,一旦它丟掉了腦袋,抑製就會消失,那啥**就會一點不剩地全部流入母螳螂的體內。所以母螳螂一邊與公螳螂**,一邊從公螳螂的頭部開始吃起。研究表明,吃掉公螳螂還可以使母螳螂的受精卵獲得充足的營養物質。**時吃了公螳螂的,比未吃的產卵率要增加兩成以上。

“哦,我覺得自己正一點點地被你吃掉。”每當自己射出去時,他就那樣嗷嗷叫著,醉生夢死地呢喃著,似乎正享受著遊美田吃掉他的身體,吃掉他的精血和靈魂。

“好吧,我就吃你,我就要一點點吃掉你!”遊美田挺了挺身子,進一步吸食他的那啥**。她那殘酷瘋狂的愛語,激發著丁帥傾吐所有的存物,如同燕子吐血造窩,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為愛而作出最後的奉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