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78--別扭
我和燕姐都笑了，燕姐從我腿上起去關了門，完了回來對著鏡子弄頭發。她穿著很短的那種真絲裙，黑色的，圓潤的肩膀和雪白的長腿露在外麵，說不出的迷人。
我已經有了衝動，就把她抱起來親吻著，親嘴的時候她還很安靜，主動地配合著我，但我卻有點促狹地開始折騰她，停止了和她嘴對嘴的親吻，而是用舌頭在她腋下舔了一下。
她是怕癢的，渾身都顫動了一下，一個勁地笑了起來，頭朝後仰了過去，長長的秀發披散著，幾乎垂到了地麵，豐腴修長的小腿在下麵踢打，柔軟修長的身體在我手臂上掙紮扭轉著，像一條被捕獲的大蛇。
她已經笑得軟了，這種掙紮顯得毫無力量，反而激起我的興奮，我又在她腋下舔了一下。她笑著趕緊把胳膊夾緊，把腋下保護起來，讓我再舔不著。
我本來是雙手把她托抱著的，這時候就突然一下把她掀起來扔到肩上。她又一次地笑了起來，做出要打我的樣子，拳頭卻落不下來，隻是一個勁地笑。我把她橫著扛在肩上，雙手攬緊了不讓她動，然後在房間裏來回走動。
她掙脫不開就笑著說，“小河，你就知道淘氣！”
接下來我把她放到了床上，兩個腿把她夾緊，伸手在她腋下撓癢。
她扭擺著身體笑著掙紮著，實在受不了了就喊著，“小河，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你再這樣我就惱了。”
我聽了就停了手，往她身邊一躺，雙手插在她兩邊腋下，把她托抱過來，讓她伏在我的上麵麵對著我，我語氣誇張地學著她的語氣說，“小河，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你再這樣我就惱了。”
她一聽就趕緊來捂我的嘴，同時笑著，想不到她這個年齡的女人，這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孩子，與小雨和我打鬧時的神情一模一樣。
其實，女人都有少女情懷，隻不過隨著歲月的增長和生活的磨礪，這種少女情懷被有意無意隱藏起來了而已，隻有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方，和合適的人在一起，就會不經意地流露出來，燕姐此時就是這樣。
接下來我繼續和她親熱。她的表情是很生動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卻滿麵春色，媚眼乜斜，雪膚花貌的身體蜷縮在那裏，像一隻醉眼迷離的大白兔。
折騰了半天，兩個人都累了，她靠在我的臂彎裏，滿麵通紅，汗水打濕了頭發，臉上帶著疲憊而又滿足的笑容，眉頭舒展開來，嘴角彎彎的，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
我有點恍惚，感覺她就像是小雨，因為小雨經常會有這樣的表情，如同純潔的天使。當明白她不是小雨的時候，我不由得笑了，倦意上來，就關了燈睡覺，
第二天晚上演出的時候，我和燕姐跳完了《堂吉訶德》大雙人舞之後下來，在後麵休息，因為無事可做，我們就在一起玩猜拳刮鼻子遊戲，過了一會她看看旁邊沒有人，就停下來對我說，“和你說件事。”
“什麽事？”我說話的時候又親了她一下。
她擋住了我的嘴巴，有點嚴肅地說，“別鬧了，聽我說。”
我就停下來看著她，等她往下說。可她卻有點猶豫，似乎是難以啟齒。
我不由得好奇起來，就問她，“什麽事啊，你說啊。”
她這才說，“你怎麽看周姐？”
“什麽啊？”我不懂她的意思。
“你覺得她漂亮不？”
“當然漂亮了啊，這麽說也是個美女對不對？”我有點好笑，一邊說著就又一邊親她。
她擋住我的嘴問，“你喜歡她不呢？”
“我喜歡的是你。”說著我又親她。
她被我這樣逗得笑了，就推著我說，“你行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淘氣，弄亂了妝一會還得補！”
看到她這樣，我就不好意思再鬧了，就放開她抱著腿坐著，這時候我才問她，“你為什麽問我這些？”
她看著我說，“周姐知道你和我的關係。”
“大家都知道，那又怎麽樣呢？”我毫不在意地說。
她猶豫了一下之後說，“今天和周姐一起在外麵吃飯的時候，周姐說……”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反而好奇了起來，就認真地問她，“她說什麽？”
她猶豫了一下之後，幹脆直截了當地對我說，“今天周姐問起了我們的關係，她很好奇，後來就幹脆對我說，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孩，是不是也借給我用用，她的意思是……”說到這裏她笑了，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而是問我，“你懂她這話的意思麽？”
周姐我是知道一點的，她沒有結婚，是劇場龔老板的情人，也可以說是小三，龔老板比她大了差不多三十歲，有家有室，兒孫滿堂，自然不會離了婚娶她，無非多給她點錢而已，她現在這個位置也是龔老板給安排的，這樣一種情況，她當然不會滿足，會瞞著龔老板在外麵偷吃，前幾天她就和李海波有了一腿
，沒想到現在她居然又盯上了我，想通過燕姐找我。
我就有點生燕姐的氣，對她說，“這樣的事情你也來和我說，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燕姐有點難堪和羞愧的樣子，苦著臉說，“我當然不願意了，可你知道的，她現在已經是演出團的總監了，咱們的老板，以後我們求她的地方會很多，再說她又和我關係很好，以前沒少求她幫忙，欠了她很多人情，所以她提出來，我不好拒絕的。”
“我才不去呢！你也真是，就算關係好，就算有利益考量，也不至於把自己的男朋友借給別人吧。”我有點別扭地說。
“她以為我們隻是臨時關係，所以……”
我說，“既然她喜歡我，可以自己來找我啊，幹嘛要通過你？”
她笑了一下，不無別扭地說，“也許她是不好意思開口吧。”
“我理解不了你們是怎麽回事，可我不會答應的。”我扭過頭去，感覺有點別扭。
“為什麽，難道她不漂亮麽？”燕姐似乎想說服我。
“你知道麽，這種事對我是一種侮辱。”我真的開始生氣了，也有點氣憤，原來她把我們之間的感情看得這樣無足輕重，居然可以把我介紹給別人！
她說，“小河，我懂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們不是生活在一個與世無爭的社會裏，人與人之間存在各種各樣的利害關係，有個看不見的潛規則，你還小，沒有走出校門，還不理解這些，等以後你就會明白，有的時候，我們必須有所犧牲，或者是有所妥協。”
我問她，“如果我不同意，她是不是會取消我們的合同？”
“這個我不知道，但以後肯定沒有這麽好說話了。”她似乎有點擔心。
我問她，“在你心裏，我重要還是舞台重要？”
她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那你現在想。”
她想了一下之後反問我，“你的身體重要，還是精神重要？”
我反問她，“這算什麽問題？”
她說，“那就換一種說法吧，你的事業重要，還是生活重要？”
我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她說，“我是說，跳舞重要，還是我們的關係重要？”
我說，“我不管你想說什麽，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做，是對我們兩個人的感情的褻瀆，你心裏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對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