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77--別上鉤

接下來是更精彩的表演,老藝人扶著“蛇”做柔軟的蛇舞表演,讓“蛇”在他的麵前做出一連串讓人驚歎的柔軟造型,最後他把“蛇”拿了起來,讓“蛇”在手上掙紮扭動,還把“蛇”高高地舉起,讓“蛇”在空中扭動掙紮,不停地擺動。

台下一片掌聲。

接下來,“蛇”身體朝後彎曲,盤成了一團,老藝人一隻手把“蛇”高高地托舉起來,走了兩圈之後,“蛇”在空中突然打開,活蹦亂跳,卻被老藝人一隻手穩穩地托住,“蛇”就在空中大幅度地扭曲擺動著。讓人驚奇的是,這樣劇烈的掙紮擺動,“蛇”居然不會從老藝人的手上掉下來。

台下掌聲更加的響了,一些觀眾在使勁地拍巴掌,口中大聲叫好。

我也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旁邊的燕姐打了我一下,她白了我一眼,我如夢初醒,這才想起是在後台,我朝她“嘿嘿”地笑了。

接下來,老藝人把“蛇”盤在了脖子上,轉動了兩圈之後又盤在了腰間,柔軟的“蛇”在老藝人的擺弄下不停地晃動扭曲著,讓人感覺到她的柔軟和性感。

的確,這段表演太性感了,鬱紅蕾活脫就是一條美女蛇。

他們表演結束的時候,“蛇“依然回到了那個口袋裏,老藝人把口袋提起來,做出腰酸背痛的樣子,略帶滑稽地朝著觀眾滑稽地鞠了個躬,然後提著口袋顫顫巍巍地退場了。

台下的掌聲響個不停。

“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在觀眾的鼓噪下,鬱紅蕾不得不在老藝人的陪伴下出場謝幕,她向觀眾款款施禮致謝,動作優雅而又迷人。因為已經取下了麵紗,露出了真麵目,五官秀美的她貌美如花,又讓觀眾席上響起了叫聲。謝幕完畢之後,她和老藝人手拉手回來,觀眾又鼓噪了一會才安靜了。

他們的表演大受歡迎,掌聲比我和燕芳要激烈得多,還帶著一些觀眾的尖嘯,他們的出場費也比我和燕芳多一些,這讓我多少有點羨慕加嫉妒。

第一次看見他們的表演的時候,真他奶奶的誘人,讓人有點透不過起來,我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那裏居然可恥地硬了。

巧的是我和老何住一間客房,而燕芳又和鬱紅蕾住一間客房,於是我就想和老何商量一下,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換一下,他去那邊和鬱紅蕾一起住,燕姐過來和我一起住。

可我吃不準老何和鬱紅蕾是不是有那種關係,在我看來,他們兩個太不般配了,老何這麽老醜,鬱紅蕾那麽年輕漂亮,他們能是一對麽。所以我不好馬上和老何開口提這件事,想看看再說。

第二天,我和燕姐和大家一起在劇場進行了彩排之後,兩個人去街上吃了點東西,回到賓館裏來的時候,燕姐回她和鬱紅蕾的房間裏去了,我就回我和老何的房間裏來,沒想到我一進房門,就看見鬱紅蕾正坐在老何懷裏,兩個人在親嘴著呢。

鬱紅蕾一看到我回來了,就從老何的懷裏站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笑著從我身邊走過,回她和燕姐的房間裏去了。

我看到鬱紅蕾走了,就進去關了房門,躺到自己的床上,笑著對老何說,“何叔,豔福不淺啊!”

老何笑了一下,當著我的麵,把嘴裏的假牙取下來清理上麵的東西。我趕緊把臉轉到一邊去,心裏有點惡心。這個鬱紅蕾也真是,那麽年輕漂亮,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偏偏和又老又醜的老何在一起,還是個假牙,不僅如此,老何睡覺還愛打呼嚕,那個鼾聲如雷啊,害得我一晚上沒睡好,鬱紅蕾在他身邊能睡著麽。

老何安好了假牙之後才笑了一下,但他沒有說什麽。

這時候我的手

機響了,是亞欣發來了短信,她問我,“你去哪了?”

我回複她說,“上海。”

“去上海幹什麽?”

“你別管。”

“你逃課。”

我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給她。

她問,“到底在幹什麽?”

“跟一個演出團混。”

“你去演出了?”

“嗯,掙點零花錢。”

“和誰一起去的?”

“很多人,一個演出公司。”

“你演什麽?”

“我打雜,給人搬運道具,拉大幕,查買票這些。”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和燕姐在一起登台演出,就說了個謊。

“什麽時候回來。”

“考試就回去了。”

“該死!”

我沒有再理會她。

接下來我和老何提換房間的事情,他一聽喜出望外,馬上就答應了,直接開了門過去跟燕姐和鬱紅蕾說了這件事,鬱紅蕾馬上就拿了她的東西過來了,我也拿了我的包過燕姐那邊去。

進去關好門之後我放下包,燕姐正在做皮膚護理,我笑著說,“真看不出來,紅蕾和老何還是一對!”

燕姐說,“這有什麽可奇怪的,凡是演戲的,誰不是假戲真做,興許你我這樣,就不許人家兩個也這樣麽?”

我說,“這就對了,人家都是台上假戲,台下真做,咱們要是不這樣,就說不過去了對不?”說著我就脫了衣服丟在沙發上,把房間裏兩張單人床移動一下,合並在一起組成一張大床,然後把她抱到上麵去。

燕姐嘴裏說著討厭,鄙視著我,卻“吃吃”地笑著,花枝亂顫,嬌媚無比,引得我渾身著了火,她來個胡天胡帝,直到筋疲力盡,兩敗俱傷,最後就在一片狼藉中相擁睡去,臉上帶著疲憊而又滿足的表情。

從那以後,我和燕姐同排練,同演出,同吃同住,出雙入對,公開同居。演出團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的關係,知道就知道,我們也不在乎,興許我們在舞台上跳雙人舞扮演情侶,就不許我們在生活裏這樣麽。

以前在家裏要避開小雨,我們還偷偷摸摸的,現在到了外麵,誰還會有什麽顧慮,何況這種情況又不止我們兩個。

因為這個原因,演藝圈一般比較亂,這是公開的秘密。

演出團裏有個演西班牙鬥牛士舞的,叫李海波,長得偉岸有型,英俊瀟灑,帥氣逼人,女人看到他就會失去免疫力,他也特別的花,自從來了之後,演出團一半以上的女演員都被他引誘,周姐也跟他出去過。鬱紅蕾也和他出去了一次。

老何知道了,坐在沙發上,把鬱紅蕾按在腿上用巴掌打屁股,鬱紅蕾蹬腿掙紮也無濟於事,屁股都打腫了。老何打完之後,就把她丟在地板上。鬱紅蕾趴在地板上哭。燕姐聽到了就過去勸,把鬱紅蕾帶到這邊來。

看到鬱紅蕾在沙發上含淚低頭,梨花帶雨的樣子,我有點好笑,就當著鬱紅蕾的麵,雙手捧住燕姐的臉問她說,“在李海波跟前,這麽多女人都淪陷了,你是不是也會那樣?”

燕姐聽了就咬牙含恨地瞪著我,口裏念念有詞,好像要開口罵我。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李海波出現在門口,黑夾克,牛仔褲,鱷魚牌皮鞋,看上去既英武健美,又俊朗瀟灑。看到這樣一個男人出現在眼前,燕姐和鬱紅蕾眼前都是一亮,剛剛還哭哭啼啼的鬱紅蕾,居然眼裏放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差點就要撲到他懷裏去。

但李海波對鬱紅蕾看都不看,而是對著燕姐說,“秦姐,你這裏有手機充電器麽?”

我知道這家夥追女人都是先找個借口近距

離接觸,然後提出約會,現在他來找燕姐,說明他開始向燕姐進攻了,什麽手機沒有電,來借充電器,那都是借口。

我不等燕姐說話,就搶先開口對李海波說,“我的手機給你用。”說著把手機遞過去。

但他卻沒有接我的手機,拿著他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之後說聲,“好像好了。”說完就走了。

顯然,因為我在這裏,他不好多說什麽。

我關好門之後提醒燕姐說,“他還會找你的,別上鉤!”

燕姐就笑了,她說,“放心吧,那種人,我嫌髒!”

我笑了,滿意地把她抱起來親吻著,對她表示讚賞和鼓勵。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旁邊的鬱紅蕾就驚訝地把我們看著,有點羨慕的樣子。

這時外麵傳來了響動聲,伴隨著喊叫怒罵,我們趕緊出去看,是老何和李海波在走廊裏打起來了。

老何把李海波胳膊反扭住,把他推在牆上,因為他力氣很大,李海波居然無法掙開,那張迷倒過無數女人的英俊臉龐,此時擠在牆上變了形,看上去有點可怕。

一下子就出來了很多人,大家都吃驚地看著,卻沒有人上前去勸阻。

老何把李海波的頭發抓住往牆上按著,嘴裏說,“老子把你個爛腸子給拉出來你信不信。”說著真的去抓李海波襠裏那根東西。

李海波急得哭叫起來,“大哥,饒命啊!”

靠,這家夥玩女人是老手,打架卻是個鬆包。

這時候周姐出來了,她過來勸著老何,大家也如夢初醒,都急忙去勸架。

老何被眾人拉開了,李海波嘴角出了血,臉上也在牆上蹭出了血痕,但他什麽也沒有說,哭兮兮地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整個臉都花了,他急忙離開了。

老何依然氣憤難平,朝著李海波背影,用北方某地的方言罵了一句,“弄死你個慫玩意!”

因為李海波已經走了,老何也回了自己房間,大家也都各自回房去了。

我和燕姐也回到房間裏來。鬱紅蕾還在這裏,本來她就因為被老何打了不敢回去,現在出了這種事,就更不敢回去了,就留在這裏。

燕姐看到這樣,就對我說,“小河,今晚你過那邊去睡吧,紅蕾暫時在這邊住一晚。”

我有點不情願,但既然燕姐已經這麽說了,我就依她所言,開了門到老何房門跟前去,敲了兩下門之後見門沒有鎖,就推開門進去,看到老何在窗戶跟前吸煙,我就說,“紅蕾姐留在那邊了,燕姐讓我過這邊來住。”說完就躺在床上睡覺。

老何沒有說什麽,吸完煙後也到床上躺下,但他卻睡不著,就起來對我說,“你還是回那邊去吧,叫她過來。”

我說,“她害怕你。”

老何說,“怕什麽,我又不會再打她。”

我聽了就起來開了門過那邊去敲了兩下門,燕姐開了門之後,我進去對鬱紅蕾說,“鬱姐,何叔說讓你過去。”

鬱紅蕾已經躺下了,聽了之後就說,“我不去!”

我說,“何叔說不會再打你了。”

鬱紅蕾聽了就不吭聲了,卻依然躺著沒有動,顯然還在生老何的氣,不想過去。

我對她說,“你要是不過去,就留在這看我和燕姐親熱好了!”說完我就關了門,把燕姐抱起來坐在沙發上,放她坐在我腿上,摟著她親嘴。

燕姐見我這樣淘氣,就笑著打我。我按住了她的手繼續親著,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燕姐沒有辦法,一個勁地笑。

鬱紅蕾看見我們這樣,在這裏就呆不住,笑著起來披上衣服,先惱火地在我頭按了一下,然後開了門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