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72--陰差陽錯
大幕合上之後，小雨邁著輕盈的舞步我和一起從舞台上下來，兩個人開心地擁抱在了一起，小雨又笑又跳，看見媽媽來了，就放開我轉身和媽媽擁抱在一起，周姐也過來祝賀，小雨和她也擁抱了一下。
周姐笑著對小雨說，“真不錯，你的表演透著一股靈氣，和你媽媽的風格有所不同，更輕盈，更飄逸，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謝謝周阿姨！”小雨開心地說。
接下來小雨一直都很興奮，這也難怪，這是她第一次在這也的場合演出，首戰告捷，給了她很大的快樂，雖然已經得到了很多的讚揚，可她還是不滿足，她伏在燕姐的懷裏問著，“媽媽，你看我演的好不好？”
燕姐笑著說，“當然好了，沒見觀眾給了你那麽多掌聲麽？”
“那我和媽媽有什麽不同麽？”
“當然有不同了，你年輕，有一股活力，媽媽老了，跳不動了呢。”
“媽媽才沒有老呢，媽媽依然很年輕，我知道的，媽媽的舞姿有一種沉穩從容的風格，而我比較活潑，對吧小河？”小雨這麽問我。
我笑著說，“當然了，你和媽媽都表演得非常好，都很棒！”
的確，在我看來，她們母女的表演都不錯，技術上沒有問題，作為舞伴，我唯一的感覺就是，小雨體重要輕一些，我托舉起來更加輕鬆，所以動作也要高飄一些，流暢一些，相比之下，燕姐要高雅一些，高貴一些，透露出一種成熟的氣質，而這種氣質，是小雨所沒有的。
演出結束之後，我們回到了她們家中。按照以前的做法，燕姐應該把我送回學校裏去，因為今天是周末，可今天，她卻好像忘了似的，直接開車回家，把我拉到她家裏來。
小雨依然很興奮，燕姐就拿出來一瓶紅酒笑著說，“今天小雨第一次上台演出成功，這可是件大事，要慶賀一下。”
我這才明白，原來燕芳把我接到家裏來是為了一起慶賀。
小雨趕緊拿出來三個杯子放在桌子上，燕芳給杯子裏倒上酒，一個遞給我，一個遞給小雨，一個自己拿著，她笑著說，“讓我們幹杯！”
“謝謝媽媽！”小雨拿著杯子和燕姐碰一下，再和我也碰一下，我再和燕姐也碰一下，然後三個人一起把酒喝了，然後亮出杯底來，三個人都笑了。
然後，小雨和媽媽擁抱了一下，又和我擁抱了一下，她笑著說，“今天真開心！”
燕姐笑著說，“以後，你會有很多機會上台的，會有無數的鮮花和掌聲等著你。”
小雨說，“我要一直和小河做搭檔。”
聽了小雨這話之後，我就看著燕姐，燕姐也看著我，我心裏其實更希望和燕姐長期做搭檔，所以沒有馬上對小雨的話做出回應。
小雨看見我不說話就問我，“小河，你說呢？”
我隻好笑著說，“這當然沒有問題了。”
小雨就
抱著我親了一下。
當著燕姐的麵，小雨這樣親我，我未免有點難堪，但又不好流露出來，就笑了一下。現在，因為和燕姐的關係，我最害怕的就是小雨把我當成戀人，而不僅僅是舞伴和朋友。
燕姐這時候就說，“已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晚安！”我說完回自己房間裏去。她們母女就一起去洗澡。
我在房間裏呆了一會，等到她們洗完澡上樓去了，才去衛生間裏也洗了一下，然後出來準備回房間睡覺。
在客廳裏我遇到了燕姐，我先看了看樓上，然後輕輕對她說，“今晚我等你。”
燕姐也抬頭看了一下樓上，然後對我說，“不，你不要等。”
“為什麽？”
“你懂的。”燕姐說著，高挑柔軟的背影上樓去了。
我有點遺憾，也有些鬱悶，隻得回到自己房間裏去睡覺，但關了燈躺在床上之後，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門響了一下，就抬起頭來看，門口站著一個人影，因為夜裏，看不清容貌，隻能看見一個輪廓，寬大的睡袍，長長的秀發，靜靜地站在那裏，如同一個幽靈。
我心裏暗喜，燕姐說她不來，但卻還是來了，看來她並不是心如古井，能夠清心寡欲。
我急忙下床過去把她抱住，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先是擁抱親吻了她片刻，隨後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一麵把她親吻著，一麵把手伸到她睡袍裏麵去，撫摸她光滑的脊背。她一直都沒有出聲，黑暗中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但我也可以感覺出來她有些緊張，身體在微微地顫抖。
接下來我分開她的浴袍，像一個八腳蜘蛛一樣爬在她身上，就是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非同一般的緊張，這讓我有點意外， 我覺得可能是她今天在生病，所以才這樣敏感，於是就安撫她說，“沒關係的，讓我給你溫暖一下，也許會好些。”
說完我又繼續。
黑暗中我感覺到她顫栗得更加厲害了，我納悶起來，上次她不是這樣的啊，何況她已經是一個母親，一個已經過來的女人，按道理不應該緊張成這個樣子。
這讓我心疼起她來，就雙手捧住她的臉問，“很疼麽，要不就停下吧？”
可她並沒有回答我，隻是從鼻孔裏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又說了聲，“你輕點就是。”
她這一聲讓我有點吃驚，聲音和平時有點不一樣啊，……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現在我身下的，不是燕姐，而是小雨！
我腦袋“嗡'地一下，心裏頭一陣哆嗦，天啊，黑燈瞎火的，心急火燎之下，陰差陽錯，把小雨當成燕姐了，這可怎麽辦？
我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人依舊還在她身上，卻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心裏頭一陣哆嗦。
小雨是自己到我房間裏來的，
我把她當成了燕芳，黑燈瞎火，急不可耐當中，沒有半點的溫柔，而她卻都忍受了，天啊，這是什麽事啊……我不知所措起來。
我要是馬上告訴小雨我認錯人了，她會怎麽想，那不等於告訴她我和她媽媽有這種關係麽……我強迫自己冷靜了來，也清醒了很多，就一麵輕輕地撫摸她光滑的胳膊，一麵在想該怎麽辦。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不要傷害她，也不要讓燕姐知道這件事。
因為緊張，我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就坐起來喘氣。
小雨一直沒有出聲，黑暗中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我隻是從她平靜的反應中，感覺到她的坦然，還有她的無所畏懼。
我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撫摸著她的頭發，然後語氣平和地問她，“你睡不著麽？”
小雨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我迷戀的是燕姐，但對小雨也是喜歡的，隻是這是兩種不同性質的感情，可現在，陰差陽錯，全都亂套了……如果燕姐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麽想？我突然有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就問小雨，“你下來你媽媽知道麽？”
小雨說，“媽媽怎麽會知道呢，我和媽媽沒有住在一個屋子裏。”
我這才放心了一些，又忍不住問她，“你今天怎麽會這時候到我房間裏來？”
小雨說，“今天我第一次演出成功，心裏高興啊，又喝了酒，睡不著，明天又不上學，就下來想和你說會話，沒想到你會這樣。”
我已經明白了，小雨並不是來和我做這種事的，她隻是來找我說話而已，而我卻……我滿心的羞愧，忍不住問她，“你怎麽不拒絕呢？”
小雨說，“我為什麽要拒絕抗啊，我喜歡你，既然你想要，我為什麽不給你呢？要是不給你，你難過了怎麽辦？”
我說不出話來，小雨這樣的善良乖巧，這種時候居然都還想著怕我難過，這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啊！對於我的冒失，稀裏糊塗做了這樣的事情，她卻這樣的順從，毫無疑問，她是愛我的，而我卻另有所愛，這未免有點對不起她。
我此時最害怕的就是被燕姐知道，我覺得，她在這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險，所以就對她說，“你趕緊回去吧，千萬別讓你媽媽知道了。”
小雨說，“那我走了，你放心，我不會讓媽媽知道的。”說完她穿好睡袍下去，親了我一下之後就拉開門跑了。
我在門口看到小雨悄悄地上樓回她房間裏去了，燕姐應該沒有覺察到，我這才放了心，輕輕掩上門，回到床上躺下。
今天，居然陰差陽錯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腦子裏很亂，翻來覆去睡不著，害怕燕姐知道，也害怕對不住小雨，因為無法麵對，我甚至想到了要逃避，離開她們家。可夜已經很深，這時候我突然跑了，燕姐會怎麽想，小雨會怎麽想。就這樣，我折騰來折騰去，一晚上沒有睡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