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71--替媽媽出場
看到她這樣，我不再繼續和她鬧了，靜靜地摟著她，讓她在我懷中靠了一會，然後我問她，“你肚子還痛麽？”
“當然痛了。”她有氣無力地說。
看見她這樣，我就有點後悔，剛剛不該和她笑鬧，以至於讓她耗費了精神，現在又疲倦起來。
我說，“你先休息一下，我看看薑糖水好了沒有。”說完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坐好，然後進廚房裏去。
到了廚房裏，我拿了個碗，把鍋裏的薑糖水倒出來一些，把鍋放回電磁爐上繼續熬著，然後我把碗端出來放在沙發跟前的茶幾上，我說，“等稍微涼一下，趁熱喝下去就會好。”
她看了一下碗裏笑著說，“一看你就是不會做這些事的，熬得這麽濃怎麽喝啊？”
我看了一下碗裏，是有點濃，我說，“那我拿回去多摻點水。”
她說，“不用了，濃了兌點礦泉水在裏麵就是了，正好可以冷卻得快些。”
我就去取了一瓶礦泉水打開，倒了一點在碗裏，覺得溫度已經不燙人了，就把碗端給她，我說，“都喝了吧，溫度可以讓身體暖和，一暖和自然就好了。”
她果然一口氣把一碗薑糖水都喝了，然後抹抹嘴笑一下，把碗交給我說，“還好，比藥好喝！”
我接過碗拿到廚房裏去，先給鍋裏摻點水，又熬了片刻，就關了電磁爐，把薑糖水倒進碗裏，然後端出來遞給她。
她笑了一下，似乎不想喝了，卻不忍辜負了我的好意，就接過去象征性地喝了一點，完了把碗放在了茶幾上。
我問她說，“剛剛小雨對我說，今晚劇場的演出，由她替你出場。”
她想了一下說，“那就讓她上吧，對了，我現在先給周姐打個電話，我手機在樓上，你幫我拿下來。”
我去樓上幫她把手機取來，她接過去撥打了周姐的手機號碼，接通後她說，“周姐，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今晚的演出，我不能去了，讓我的女兒小雨替我上場……我身體有點問題，洗冷水澡受涼了，痛經……問題不大，已經吃了藥了，急忙好不了，急人……喝了薑糖水，過兩天就會好的……謝謝周姐這麽關心我……你放心，我女兒是芭蕾舞專業的，已經學了快七年了，水平可以的，就臨時頂替我一兩天……好的，那就這樣吧，周姐再見！”她說完之後關了手機，然後對我說，“已經說好了，今天就由小雨上。”
我說，“這樣也好，你正好休息一下。”
她看了一下表說，“一會小雨要放學了，我今天不能開車去接她，讓她自己打出租車回來吧。”
“她知道的。”我說著坐到她身邊，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當我準備親她的時候，她把我的嘴巴按住了，她笑著說，“別這樣了，今天不能給你的，你還是安分些吧。”
我也笑了，聽她這麽一說，也就不好再繼續對她動手動腳了，就安分下來，卻依然把她抱在懷裏。
她這時候就有點擔憂的樣子，她
說，“我很擔心，要是小雨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她會恨我的。”
這個話題讓我有點沉悶起來，我說，“我們注意一點就是了，她不會知道的。”
因為我不能和她調情，就未免有點遺憾，我說，“你休息著，我給咱們做飯去，一會小雨回來就能吃上飯。”
她笑著說，“你住校生都是吃食堂的，會做飯麽？”
我說，“不敢說會，胡亂湊合一下還是可以的，至於好吃不好吃，那就不知道了。”
她笑著說，“你還可以，至少知道謙虛。”然後她把茶幾上的碗端過來，把薑糖水都喝了，把碗遞給我說，“我喝了這麽多糖水，晚上就不想吃東西了，你就隻做你和小雨兩個人的飯吧。”
“知道了。”我接過碗進廚房裏去，打開冰箱看看裏麵有什麽東西，有火腿腸，雞蛋，軟包裝牛肉，紫菜這些，卻沒有新鮮蔬菜，我說，“家裏沒有蔬菜麽？”
她在門口說，“吃完了，我也沒有去買，算了吧，你隨便做點什麽就是了，越簡單越好。”
我就把鍋放在電磁爐上，倒了點色拉油，等鍋熱了，就開始煎雞蛋。其實我是不喜歡做飯的，可今天燕姐病了，我得關心一下，表現一下，免得她總是以為我長不大，總是把我當成孩子，我要讓她知道，我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過了一會，小雨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說，“媽媽，你好些了沒有？”
燕姐說，“好多了。”
小雨說，“小河今天請假了，我也找不到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事，會不會耽誤了今晚的演出。”
我聽了就在廚房裏說，“不會的，你放心好了。”
小雨走到門口來看，吃驚地說，“小河，你怎麽在這裏？”
我說，“今天在街上辦了點事，完了時間還早，回學校又遠，我就先過來了。”
小雨笑著說，“我還以為找不見你了呢！”
“去洗個澡吧，然後出來吃飯，嚐嚐我的手藝。”
小雨笑著說，“真稀奇，你還會做飯啊？”
“別小看人啊。”
“你還真不謙虛！”小雨說完洗澡去了。
這時候，燕姐來到我旁邊看我做飯，我問她，“你感覺好些了麽？”
她說，“薑糖水真的很靈，現在已經基本沒有什麽感覺了，差不多好了，上場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已經跟周姐說好了，就還是讓小雨去吧，剛剛說好的事情，不好馬上變卦的。”
“好的。”
燕姐離開了，我繼續做飯。
小雨很快就洗完澡出來了，她來看我做飯，我把剛剛切好的一塊叉燒牛肉喂進她嘴裏。她笑了一下吃著，她說，“你會做飯啊，真是，我看見男人做飯就不舒服！”
我問她說，“那怎麽辦，讓你媽媽帶病堅持做飯？”
小雨歎息了一下說，“真是無可奈何！”
我說，“今天吃牛肉麵加紫菜，外加
蟹味雞蛋。”
小雨問，“雞蛋裏麵怎麽會出來蟹味？”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今天我要露一手。”我故作神秘地說。
小雨笑了，她在旁邊看我怎麽做。
我做好了之後，把飯菜都端到餐桌上去，其中有一盤油煎荷包蛋，顏色金黃，上麵灑著味精和細鹽。
小雨明顯早就餓了，這時候用筷子夾了一個荷包蛋吃了起來，她說，“還真的有股螃蟹味道呢！”
“好吃不？”我問。
“不錯，很好吃，媽媽怎麽就做不出來這股味道？”小雨有點不解的樣子。
燕姐聽了小雨的話之後，就好奇地夾起一個荷包蛋嚐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還真的比我做得好吃呢！”
我笑著說，“那就多吃點，要是喜歡，我以後經常給你們做。”
小雨笑著說，“那你就當大師傅就是了，不用跳舞了。”
我說，“大師傅不敢當，但舞一定要跳，不但我要跳，還有你，今晚還得和我一起上台，神采飛揚地演繹——堂吉訶德。”
說“堂吉訶德”四個字的時候，我加大了聲音，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逗得她們都笑了。
小雨就轉頭看著燕芳問，“媽媽，我今晚真的能上台演出麽？”
燕姐笑著說，“當然了，媽媽已經跟你周阿姨說好了，今晚由你替媽媽出場。”
小雨拍手說，“太好了，我終於有機會上台演出了！”
燕姐說，“快吃吧，吃完了你們先排練一下，然後去劇場。”
“那媽媽你去不去啊？”
“媽媽開車送你們，你們演出的時候，媽媽在下麵看。”
小雨笑了，趕緊吃晚飯，然後幫助我收拾了碗筷，完了之後，我們就在客廳裏進行堂吉訶德雙人舞的排練。
我們排練的時候，燕姐就在旁邊看著我們，給我們當指導。
幾次排練下來，沒有任何問題，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燕姐就開車送我們去劇場。到了劇場裏，我和小雨先去向周姐報了個到，然後到更衣室去更衣化妝。
小雨穿的演出舞裙是燕姐平時演出時穿的，她雖然沒有媽媽那麽高，體重也輕一些，但她穿上媽媽的舞裙，卻很合身。燕姐幫她盤好了頭，又幫她化妝，完了之後，我和小雨走到後麵去排練。
這時候周姐來了，她看見我們就笑著說，“女兒替媽媽出場，很有意思啊，準備上場吧，馬上就到了。”說完走了。
我和小雨就到前麵去，一麵在那裏熱身，一麵就等待出場。燕芳就在那裏看著我們。出場的時候，小雨從媽媽眼睛裏看到了鼓勵的眼神，她不再怯場，大幕拉開之後，就抖擻精神，和我一起手拉手出場亮相，然後開始表演。
演出是順利的，也贏得了熱烈的掌聲，我陪著小雨謝幕的時候，小雨兩手輕輕地牽著裙邊，姿態優雅地向觀眾款款施禮，台下的掌聲更加熱烈起來，有人在高聲叫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