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舞魅花叢_261--替你害臊
一個男人說，“今天舞會之後參加了一個聚會，你媽媽多喝了點，我們怕她開車出事，就送她回來。”
我說，“謝謝你們了，我媽媽醉成這樣，我就不送你們了。”
我這句話無疑是逐客令，他們聽了這話就不好繼續呆在這裏，那女的說聲，“我們先告辭了，照顧好你媽媽。”
說完他們並沒有馬上就走，而是站了片刻，才離開了，顯然有些不放心。
媽媽這時候突然要嘔吐的樣子，我趕緊把她扶到衛生間裏去，還沒來得及到馬桶跟前，她吐就了一地。我給她拍著背。過了一會媽媽吐完了，我拿水給她漱口，完了之後我扶她出來，拿飲料給她喝。她喝了一點之後，就靠在沙發上，很虛弱的樣子。
這已經不止是第一次了，媽媽經常會喝醉了回來，可這次喝得比較多，醉得也比較厲害。我又心疼又生氣，但她現在這樣痛苦，我也不好說她，就把她抱到裏麵臥室裏去放在床上睡好，把她的高跟舞鞋脫了，用一條毛毯給她蓋上，守著她坐了一會。
從臥室裏出來之後，我心裏很難受，雖然我知道蕙姐已經休息了，可還是給她打了手機，接通後我說，“姐，我媽媽在外麵喝醉了，是別人送她回來的，吐得一塌糊塗！”
“我過去看看。”蕙姐說完她把手機關了。
我到衛生間衝洗媽媽吐出的東西。很快蕙姐就過來了，她先去臥室裏看了看媽媽，然後出來對我說，“沒關係，你媽媽喝得有點多，睡一覺就好了。”
我傷心地說，“媽媽她怎麽這樣嘛，喝得這個樣子，好丟人的！我說過她多少回，她總是不改，今天又喝醉了，幸好有人送回來，不然倒在馬路上都不知道！”
蕙姐說，“你媽媽這是應酬，沒辦法的事。小河，你把門關好，早點睡覺吧，我今晚留下陪著你媽媽。”
我去外麵把媽媽的車開進車庫裏關好，回來鎖了門，去看了看媽媽，她已經睡著了，蕙姐在旁邊守著她。
我說，“姐，你也休息吧，我媽媽她沒事的。”
蕙姐說，“我這就休息，你也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
我就回自己房間裏去休息。躺下之後，卻因為心裏難過而一時無法入睡，這時候蕙姐來到我床前，看見我還沒睡著，就坐在我床邊拉著我的手，撫摸著我的頭說，“小河，你媽媽和你爸爸離婚了之後，就一直是一個人麽？”
這個問題我以前沒有想過，現在蕙姐一問，我就有點別扭起來，我說，
“誰知道呢，媽媽或許有情人，或許沒有，反正我沒有發現過。”
蕙姐就笑了，“你媽媽還這麽年輕，又是離了婚的，就算有情人，也不會讓你知道。”
這個話題真的讓人難堪，我就不吭聲了。
蕙姐歎了口氣，摸著我的頭發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幸福的家庭都很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她的手在我頭上撫摸，讓我覺到莫大的安慰，我握住她的手貼在臉上，看著她問，“姐，你呢，你幸福麽？"
她聽了我的話後微微一怔，笑容消失了，但馬上就微笑起來說，“有些事，等你將來就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無可奈何的事情。”
我看著她說，“那你的無奈是什麽呢？”
她聽了我這話眼皮一動看著我說，“還用問麽，我的無奈就是你。”
“為什麽呢？”我有點驚訝好奇地看著她問。
“因為你這麽小，你媽媽不讓你娶我，我父母也不會讓我嫁你，我們在一起，卻不能結婚。”她說話的時候，把我的手放在她臉上輕輕地摩裟著，有些惆悵的語氣。
她的話讓我心疼，我摟住她說，“姐，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蕙姐輕輕地撫摸著我，似乎有什麽話想要說，卻什麽也沒有說，不由得歎了口氣。
她的歎氣讓我有點心痛，也有點不安，我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兩個人目光相對，無聲地笑了。
接下來，我開始親吻她，然後開始纏綿，在沉鬱的激情退卻之後，就相擁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之後去洗漱，蕙姐已經做好了早飯，看見我下來就笑著說，“洗漱了來吃早飯吧。”
我洗漱了出來，去媽媽的臥室裏看，媽媽已經醒了，在床上坐著，臉色有點蒼白。我這時候就生氣起來，我說，“媽，你看你像什麽樣子，醉得一塌糊塗，又倒又吐的，我都替你害臊！”
媽媽被我說得滿臉不自在，她說，“媽媽以為不會醉，沒有想到那酒那麽厲害。”
我羞憤地說，“叫你別喝酒別喝酒，你就是不聽，在外麵喝醉了，被人抱來抱去的，你覺得好麽？丟死人了！”
蕙姐這時候過來對我說，“小河，不要這樣和媽媽說話！”
媽媽雙手捂著臉，有點痛苦也有點難堪地說，“對不起小河，是媽媽不好。”
“我是要你改了這種毛病！”我說。
蕙姐勸
我說，“好了，小河，去吃飯吧，吃完該去上課了，讓媽媽休息一下。去吧啊，聽話！”她扶著我的胳膊，用力把我推出來，然後把門關上了。
我在外麵站了一會，吃了點桌子上的早點，然後穿好衣服，離開家門去上課。
我給學生做集訓的時候，蕙姐來了，和往常一樣領著我們訓練。完了之後，她來到我跟前，欲言又止的樣子，接下來她給我整理了一下練功服的領口之後，就離開了。當時全班所有男女同學都在看我們。蕙姐這一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的，顯然她有些話想和我說卻沒說出來。
出了那件事之後，媽媽一直有點羞愧，晚上也就不再出去跳舞了，天天在家呆著，除了處理公司的事情之外，就是給我和蕙姐做飯，在門口接送我和蕙姐上課或者是下課。
媽媽和蕙姐的關係又和好了，蕙姐又天天住在家裏和媽媽在一起，不回她的別墅去了。我找了個機會悄悄問她，“姐，你和我媽媽又和好了對吧？”
蕙姐笑著說，“當然了，本來我和你媽媽之間就沒有什麽啊。”
“媽媽不讓我娶你，你不恨她？”
蕙姐有點難堪地笑著說，“為什麽要恨呢，你媽媽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本來就是不合適結婚的嘛！”
“其實，人都是可以改變的，你和我媽媽把關係搞好，也許有一天，我媽媽就會回心轉意，改變看法，準許我們結婚。”
蕙姐笑著說，“算了吧，就算你媽媽同意了，我也不同意。”
“為什麽？”我驚訝地問。
“因為我已經想通了啊，結婚也不過就是一張紙嘛！”蕙姐一副很開通的語氣。
我覺得好笑，就逗她說，“現在流行拉拉婚姻，亞欣和燕姐就結婚了，門口掛起了彩虹旗，要不你和我媽媽也結個婚，這樣咱們就是一個家庭。”
蕙姐聽了我這話之後眼皮一動，然後就有點難堪起來，紅了臉說，“你小孩子家，胡說什麽呢？係裏古怪的！”
我笑了，故作神秘地說，“法國這種很多的，很好玩。”
她也笑了，卻瞪著我，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態，“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扁你。”說完突然拿起個什麽東西打我。
我趕緊把她抱住，她掙脫不了就用小拳頭在我胸前擂了一下，“你去了國外一年回來，學壞了！”
我說，“不是學壞了，而是視野開闊了。對了姐，安娜走了，你現在自然就是主管老師了，接下來的教學怎麽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