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法蘭西舞台_229--夢幻一般

我從她手裏接過酒杯,她舉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然後和我喝交杯酒。

喝完酒之後,她接過我手裏的杯子,連同她的杯子一起放下,然後就看著我說,“需要洗澡麽?”

“不用了,我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說。

她笑了,湊近些看著我,突然就一把把我抱住,很主動地親吻了我,邊親吻我邊用手摸著我,還把我的手往她的懷裏拉,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想她是不是荒蕪了很久沒有經過男人了,竟然這樣的急不可耐。

自從薩娜走後,我已經有些天沒有碰過女人了,似乎快要忘了女人的滋味,此時她這樣主動親近我,讓我找到了久違了的感覺,跟她瘋狂地親吻起來……

她的身上很好聞,但不像是香水的味道,應該是自然的體香,這種體香應該東方女人才有。

我喘息著說,“蕙姐,是你麽!”

她聽後,先是點頭,但忙又搖著頭說,“我不是蕙姐,不過,我願意做你的蕙姐。”說完她親吻了我,看我的目光裏帶著欣喜與挑逗。

顧不上再說什麽了,我把她按倒在客廳的地毯上,就開始了激情之旅。

她仰麵喘息著,大概過了幾分鍾她有點受不了了,突然按住我的胸口說,“乖啊,停一下,讓姐喘口氣,小家夥,你想讓姐死啊!”

我放慢了一些速度,讓她緩一緩,然後又繼續。

過了一陣,她的頭發已經被我的弄的淩亂不堪,汗水淋漓,晚禮服胸口的扣子也脫落了,鼓鼓的胸有一半都露了出來,雪一樣白,她的臉已經通紅,明亮的眼睛帶著嫵媚的神情。

這不是蕙姐還是誰?

我有點來氣了,命令她說,“告訴我你是誰!”

她喘息著說,“你叫我蘿拉好了!”

不老實,我開始狠狠地對待她,讓她知道戲弄我的下場。

看到我這樣凶狠,她顯然有點怕了,求饒說,“求你,輕點……”

“快說實話!”

“不嘛!”她抱住我的腰,竟然有一點撒嬌的樣子。

那個晚上,我們在一起好幾次,我逼她承認是蕙姐,可她就是不承認,不承認我就使勁弄她,她還是不承認,看來我的“淫威”根本就不夠,她完全承受得了。

到了最後,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真的認錯了,蘿拉就是蘿拉,根本不是我的蕙姐。

蘿拉看起來很可愛,也很調皮,後來,她就拉我去洗澡,她給我洗的時候,她撇著小嘴,笑著,搖頭,“唏噓”地說,“你知道嗎?你很像我以前喜歡過的一個男孩子!”

“嗯!”我點著頭說,“他是不是也叫李小河?”

她“哈哈”地大笑起來,這笑聲顯然是已經承認了我的話,可接下來,她還是不承認她是蕙姐,堅持說她是蘿拉。

到後麵我也就懶得再追究這些了,蘿拉就蘿拉吧,蘿拉也好,蕙姐也好,反正都無所謂。

“你有女朋友麽?”她坐在床上,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包女士香煙遞了根給我,用打火機給我點上,自己也點上。

“原先有,現在沒了!”,我吸了口煙望著她。她

坐在那裏,什麽都沒穿,胸部很漂亮,一點也不下垂,看得出來,她保養的很好。

她問,“為什麽沒了?”

“她去了英國!”對於薩娜的事,我不想多說,就反過來問她,“你這次來法國能呆多久?”

“還能呆一個星期吧。”她吐了一口煙說。

我記得以前蕙姐是不吸煙的,女人在幸福的時候是不需要煙喝酒的,現在她吸煙,說明她的生活出了問題。

我問她,“要不要我陪你觀光遊覽一下巴黎?”

“不用了。”

“那我還能見到你麽?”說話的時候,我把她抱了過來,她光滑的身體在我懷中,柔軟而又溫馨,讓人憐惜。

我的懷抱讓她有點害羞起來,她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明亮的眼睛看著我說,“當然能,每天我可以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你這,你什麽時候在?”

我說,“可以是任何時候,就算我在排練,隻要你來,我都可以回來,你可以給我發短信。”

她笑了一下,“那就這樣說定了。”完了她看了一下腕表,“我必須離開了。”她從我懷裏起去,開始穿衣服。

我也起來把衣服穿上,然後送她出去,到了下麵,她臨上車的時候,踮起腳尖擁抱了我一下,“等我短信!”完了她開了車門進去,開了車離開了。

這時候我已經確信她就是蕙姐,她也許是來法國旅行的,應該不是一個人,也許龍老板也來了,住在附近某個酒店裏,她是以出來逛街,或者購物的名義出來的,不能在外麵呆得太久,因為時間久了不回去,龍老板會起疑心。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蘿拉的短信,就跟史密斯說肚子不舒服,請了假回到我的住處。蘿拉的車停在外麵。我上去之後,看到她在門口站著等我。她穿著銀灰色的蘿卜褲,平底鞋,戴個太陽帽,看上去很有趣。

我一邊開門一邊問她,“來了多久了?”

“在這站了三分鍾你就來了。”她笑著說。

我和她進到裏麵去。她說,“我隻有四十分鍾。”

我笑了,她也笑了,兩個人就抓緊時間寬衣解帶。

四十分鍾雖然有點緊張,但差不多也夠用了,一會兒她起來去衛生間裏麵,用帶來的濕巾紙擦了一下,也不用洗澡,出來穿好衣服就離開,她拉開門的時候回頭笑著對我說,“手機別沒電哦!”

她這時候的樣子很可愛,我笑著說,“放心好了,我把鑰匙放在左邊窗戶的花盆下麵,你來了可以直接進來。”

她到外麵的左邊窗戶那裏看了一下之後說,“我知道了。”說完就下樓去了。

我在窗戶上看到,她下去之後開了車走了。

第二天她來的時候是晚飯後,也是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完事之後就匆匆忙忙開車走了。

以後的幾天,她每天都要來一趟,也都是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完了之後就趕緊離開。

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這天她又來了,同樣是匆匆忙忙,但走的時候她說的是,“今天晚上我就飛回美國了,以後不來了。”

我一聽就趕緊追出去,在樓梯上拉住她問,“那你什

麽時候再來?”

“很難說,這次是以旅遊的名義來的,下次什麽時候來就不知道了。”

“那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你?”我突然特別的不舍。

她低下頭有點難過的樣子,“應該還會見到的。”

我摟住了她,“蕙姐,你為什麽不離開那個家夥?”

“別說傻話了,離不開的。”她看了一下表,有點焦急的樣子,“我是開車出來買東西的,時間久了不回去,他會問的。”

看到她這樣,我就把她鬆開了。

“我走了,會見麵的。”說完她下樓去了,顯得很匆忙的樣子。

我跟著她下去,看到她進了車裏,開了車走了。

我也去把我的車開出來,跟隨在她的車後麵。

就這樣,我開車跟著她走了約有二十分鍾時間,看到她把車停在一家豪華酒店前麵,她下了車之後,走過來一個酒店員工,她和他說了片刻話之後就進去了。那個員工就把車開到停車場裏去停放好。

顯然,這輛車是她租的,她來法國旅行,不可能從美國把車帶過來。

她說她晚上飛美國,我查了一下航班,三個小時後有飛往美國的航班。

兩個小時之後,我又開車來到酒店附近,把車停在那裏,坐在車內看著酒店門口。

十分鍾後,她和一個男人從酒店裏麵出來了,在那裏叫出租車。那個男人戴著個禮帽,又瘦又小,我看了好一會才認出來,那是龍老板。記得原先龍老板是個胖子,他是保外就醫出來的,看來真的是得了病,不然不會瘦成這樣。

他們坐著出租車走了,顯然是去機場。

我沒有跟隨他們,而是開車回來。

蕙姐是利用來法國旅行的時間,抽空出來和我約會的,每次她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由於時間太短,幾乎沒有顧得上說話,現在她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麵,我心裏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變得空蕩蕩的。

就這樣,蕙姐從我這裏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好幾天我都沒有緩過神來。

當我緩過神來之後,心裏就明白,要想再和蕙姐見麵,可能是到猴年馬月去了。

這讓人沮喪,可我卻不得不麵對現實。

接下來的日子,我依然跳舞。

媽媽又讓我回國,以前我是堅決不想回去的,可現在,我卻猶豫了,當初我是因為燕姐才來到這裏的,現在和燕姐的關係變成這樣,我何必還呆在這裏,我在這裏守候什麽?

我答應了媽媽,過段時間就回去。

既然已經做出了回國的決定,第二天我就沒有去排練,在床上睡懶覺。

我的手機響了,是亞欣打來的,接通後她問我,“小河,你怎麽沒有來排練?”

我說,“我不想去。”

“為什麽呀?”亞欣不解地問。

我沒有解釋,也懶得解釋,就把手機關了,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門鈴在響,我起去開了門,燕姐站在外麵看著我。她穿著排練時的緊身衣,芭蕾舞鞋,顯然是排練的時候,她聽說我沒有去,就直接從排練廳裏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