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法蘭西舞台_218--回國
燕姐軟軟地貼上來鑽到我懷中。我用力摟住她那灼熱的身軀，卻真切地感受到了涼爽潤滑的感覺，很柔軟，像是一隻白兔子。
我慢慢地把手伸到她的後背，上下摩挲起來，此時的燕姐好像忘卻了剛才的狂熱，溫順地閉上雙眼，小狗似的享受著愛撫，在滿足與安寧感中，靜如處子，愜意地合上了眼睛。
兩人入睡時都是很舒服的，醒來後常常是燕姐的頭枕在我肩上，壓得我胳膊發麻。有時下肢還交疊在一起。
總之，我們喜歡在事後身體不即不離地依偎著，沉迷那種處在溫柔之鄉的，纏綿而慵懶的感覺。
我選擇這個旅館與燕姐幽會，是因為這兒離下一個演出地點隻有不到半個小時的行程，而且房間臨湖，環境幽雅，再加上是陌生的旅館，不大容易遇見同事。
我必須在和燕姐的交往上謹慎小心一些。我們工作的舞蹈團，對男女之事比較看得開，但是，這些事也要惹口舌的，弄不好會傳到燕姐老公那裏去。
能和燕姐這麽迷人的女人約會，我自己冒多大風險也不在話下，但我必須保護她。
但幸福總是顯得短暫，一轉眼的功夫，在德國的巡演就結束了，舞蹈團返回法國。
我開車把燕姐送到她家去，快到的時候她對我說，“小河，從今天起，一切就都恢複原樣，以後，我們就分開了。”
她的話讓我有點難過，我說，“偷偷摸摸的也不行麽？”
她搖了搖頭，“小雨在，而且我必須按時回去，偷偷摸摸的，弄得提心吊膽的，還會被人看出來。”
“那我怎麽辦？”我看不起她的膽小怕事，不由得有點不滿。
她笑了一下說，“你很討人喜歡，身邊不會缺少女人的。”
她的話讓我有點生氣，“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我去找別的女人？”
“你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做的麽？”她和顏悅色地說。
我有點別扭起來，但也不好再說什麽。倒不是我怕什麽，而是擔心她的安全，萬一那個吸毒的家夥知道了她外麵有人，說不定真的會拿槍傷害她，我不能置她於危險當中。
這時候她對我說，“你把車停在前麵那個路口，你不要下來，直接離開。”
按照她說的，我把車停在路口上，她拿著包下了車，什麽也沒有說，關上車門就離開了。
我在車裏目送她走向那棟兩層的法式別墅，遠遠看見小雨跑出來接她，她們母女擁抱在了一起，然後一起回去。
我開車離開了。
對我一個人回到出租屋裏麵的時候，屋子裏冷冷清清的，到處都是灰塵，我把房間打掃了一下，然後躺下來休息，馬上就感覺到了一股寂寞襲來。
我知道，燕姐以後不會再陪伴我了，至少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我必須獨自麵對孤獨。
我開始想媽媽了，想給她打電話，可又覺得這樣不夠堅強，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漂泊海外，必須成熟起來，不能讓媽媽覺得我還沒有長大。
我去洗了個澡，然後去外麵吃飯，在街上的時候，我給媽媽打了手機，告訴她我剛剛結束了在德國的巡回演出回到法國，要放幾天假，準備飛回國內看看她。媽媽說那你就回來吧。
我立刻打出租車去機場購票，正好有航班飛上海，我上了飛機就睡覺，一覺醒來，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
在機場大廳裏，我看到了林莉，她是專門來接我的。她穿著白色連衣裙，白色高跟鞋，本來身材皮膚就好，這樣一來，更顯得亭亭玉立，秀美靚麗。
我看到她就笑了，老遠就張開手臂做出要擁抱她的姿態，她也笑了
，就朝我跑過來，毫不猶豫地和我擁抱在了一起。我把她抱起來轉了兩圈後停下，看著她笑著說，“莉姐，你越來越漂亮了！”說完我親吻了她一下，不是親的別的地方，而是直接親吻她紅潤的嘴唇。
林莉被我這樣親吻，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笑著說，“去你的，幹嘛這樣親我啊，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嗬嗬地笑，“不是老婆，至少也曾經是情人對吧？”
“那是以前，可現在不是了。”林莉笑著說完之後就說，“我們走吧。”
我和她到了外麵，上了她開來的車，她開車拉我回去。
我在車裏問她，“莉姐，我媽媽怎麽沒有來？”
林莉說，“你媽媽有事不能來接你，不過這會應該已經處理完了，回到家裏你就能看到她。”
“你現在的職務還是安全總監麽？”
“當然了，這個不會輕易改變的。”
“你結婚已經有幾個月了吧，怎麽樣，幸福麽？”
她笑了一下說，“無所謂幸福不幸福，就這麽回事了。”
看到她這樣說，我就不好再問什麽了。
過了片刻她問我，“你在法國怎麽樣？”
“還行吧，這次放假，我可以回來呆三天，十二號之前得飛回去，你幫我預定一下機票好麽？”
“好的，我記住了。”
回到家裏之後，我見到了媽媽。有幾個月沒有見到媽媽了，我看到媽媽就和她擁抱在了一起，我說，“媽媽，我回來了。”說完我就跪在媽媽麵前，依然抱住她，把臉貼在她胸前。
媽媽摟著我笑了，“小河，你又長高了，結實了，真的成大人了呢！”
我說，“我是長大了，可媽媽還是這樣年輕。”
媽媽笑著說，“你就會說討媽媽喜歡的話！起來吧，別跪著了”我就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媽媽，又抱著她親吻。
媽媽笑著說，“你這孩子，還是這麽淘氣！”
我說，“媽，我在國外真的好想你。”
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把媽媽給說哭了，“你還知道說這個，我以為你心裏根本就沒有媽媽了呢！”
我說，“媽，看你說的，我忘了誰都忘不了你。”
這時候我回頭看到林莉站在門口，就對她笑了一下說，“莉姐你回去休息吧，謝謝你。”
林莉就笑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林莉一走，我就把媽媽抱起來轉圈圈。
媽媽笑著打我說，“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媽媽，不是女朋友！”
我說，“和媽媽相比，女朋友算什麽，再好的女朋友也比不了媽媽親，對了媽媽，我老爸還好吧？”
媽媽本來還很開心，聽到我說這個，臉色馬上就沉下來說，“他都另外有家了，媽媽和他根本沒有聯係，誰知道那個老不死的還活著沒。”
我有點好笑，“媽，看你，不管怎麽說，畢竟你和我爸夫妻一場，就算不做夫妻了，也還是朋友嘛，何必跟仇家一樣呢，你說對吧？”
媽媽說，“反正媽媽不會跟他有什麽關係了。”然後她問我，“你餓了吧，洗個澡，媽媽去給你做飯。”
我答應了媽媽，去衛生間裏洗澡，完了之後出來，去自己的房間看了看，然後去廚房一邊幫媽媽做飯，一邊說話。
我說，“媽媽，我蕙姐還在美國麽？”
媽媽說，”上個月她回來了一趟，又去了美國。”
“那她現在還好麽？”
“好倒是好，就是想要有孩子，懷不上。”
很久沒有見蕙姐了，我一直有點想她，現在聽了
媽媽這話，我有點鬱悶起來，如果蕙姐真的和龍老板真的有了孩子，那就意味著我和她的關係漸行漸遠。生活就是這樣的變化不定，有些事情會來，有些東西留不住，這讓我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第二天我和媽媽去看望了一下外公，接下來我想去溫州看望一下爸爸，看媽媽不讓我去，雖然媽媽在這方麵有點自私，可我也不好違拗她的意誌，隻好背著媽媽給爸爸打了個電話，問他好不好。
爸爸說還好，又說我從法國回來，為什麽不去一趟溫州。
我不好說是媽媽不讓我去，就編了個謊，說這次回來隻有兩天時間，如果去了溫州，就趕不上飛回法國的航班，下次回來如果時間多一點，就會去。爸爸說那就這樣吧。
和爸爸通完話之後，我又給宋美玉打了個電話，她得知我從法國回來了，就要過來看我。我說時間太緊，她開車來回跑會很辛苦，見了麵也在一起呆不了多少時間，等下次回來了再說。
盡管這樣，在我第二天去機場準備登機的時候，宋美玉還是來了。她是一個人來的，當時我正在跟媽媽和林莉道別，就看見她出現在候機廳的門口。她穿著黑色連衣裙，黑色高跟鞋，披肩發，高挑的身材還是那麽迷人，給我的感覺是她似乎胖了一點點，像是成熟少婦了。
看到她之後我就笑了，她站在幾米之外對我也笑了，似乎有點羞怯的樣子，沒有朝我跑過來。
我走到她跟前去擁抱了她，“玉姐，還好麽？”
美玉笑了一下說，“當然好了，不過，孩子太小，我擔心帶出來他車上受不了，就一個人來了。”
聽她提到孩子，我未免有點困窘，“我不是一個好爸爸。”
玉姐笑了一下說，“不是你的錯。”
這時候媽媽過來對玉姐說，“我覺得小河與你們沒有關係，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小河的，我都不會承認你們的名分的。”
媽媽的話讓玉姐有點難堪，她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對媽媽說，“媽，你別這樣……”
“小河，”媽媽打斷我說，“媽媽沒有給你娶這個女人為妻子，這件事名不正言不順，媽媽反對你跟她有什麽瓜葛。”
媽媽的態度很嚴肅，我低下頭無言以對，在這個時候，這種場所，我不能頂撞媽媽。
這時候機場喇叭在提醒乘客登機了，我就對玉姐說，“玉姐，我走了，你要好好的，替我照顧好爸爸。”
玉姐說，“你放心，我會的。”
我又問她，“公司情況怎麽樣？”
“還可以吧，這次盈利二百一十四萬。”玉姐說。
“幹得不錯！”我又擁抱了她一下，“隻要公司好，經濟有保障，不管媽媽承認不承認你的名分，都無所謂對吧？”
玉姐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媽媽看到我和玉姐這樣，就用不悅的表情看著我。
我放開玉姐擁抱了媽媽，“媽，我走了，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媽媽說，“你能夠照顧好你自己，媽媽就放心了。”
我笑了，“放心吧媽媽，我沒有問題的。”然後我又擁抱了林莉一下，“莉姐，幫我保護好媽媽。”
林莉笑著說，“放心好了。”
我放開了林莉，又對玉姐說，“我走了玉姐。”
玉姐問我，“什麽時候回來？”
我說，“說不準，法國雖然很遠，但飛機還是很方便，會經常回來的。”
這時候喇叭又在催乘客登機了，我就拿了行李，通過安檢，向媽媽和玉姐，莉姐揮手告別，然後進去登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