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演出季節_197--法國之行
在公司裏,我又看到了林莉,在辦公室裏和她說了一會話,才知道她已經有了男朋友,是媽媽做的媒人,對方是一個省廳級官員的兒子,快要結婚了。
這年頭官場黑暗,貪腐盛行,我對官員一向沒有好感,聽說林莉的男朋友的官二代,我就開始不懷好意,我對林莉說,“莉姐,人在結婚之後就不能玩了,所以結婚之前應該好好玩玩,你結婚之前,能不能給我一次?”
林莉聽了我這些話,就低著頭不吭聲,顯然有點難堪。
看到她這樣,我有點無趣,但我還是說,“我在白總的住處等你,從晚飯後八點開始等,等到十點,我希望你回來,把你的一生借我一晚。”說完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秀美的臉蛋,然後離開了。
晚飯後,我在蕙姐那裏去,一邊上網,一邊等林莉,我估計她多半不會來,那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
過了八點,林莉沒有來,八點半也沒有來,到九點也沒有來,我估計她不會來了,就放棄了期待,一心一意玩遊戲。
沒想到在九點半左右,門鈴響了一下,我起去開了門,林莉出現在門口。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高跟鞋,長發用一根黑色絲帶紮住,垂在胸前。她皮膚很白,這身從上到下黑色的打扮,是她看上去更加美顏如玉。
我本來已經以為她不會來了,此時看到她,不由得又驚又喜,趕緊把她拉進來把門關上,扶著她雙肩說,“莉姐,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不理我呢!”
林莉低著頭,有點羞澀的樣子,臉紅紅的,卻沒有說話。
我把她保留起來,在客廳裏麵旋轉了兩圈,營造出一種浪漫的氣氛。她不由得笑了。
我問她,“你能在這呆多久?”
“兩個小時吧。”她說。
“兩個小時,足夠了!”我把她抱到裏麵臥室裏去。
兩個人快活得要命!
我這才知道,別看她表麵上挺正派的,可到了床上,另外的一麵就顯露了出來。有人說過,好女人是廚房裏像是主婦,客廳裏像是貴婦,床上像是蕩婦。林莉進廚房會不會做飯我不知道,但她人前像是貴婦我見到了,床上像是蕩婦我也見到了。她還是她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可見是假話!
完了之後我摟著她笑著說,“你到底還是把你借給我了。”
林莉滿臉通紅地笑了,“說好了就這一次。”
“可我以後還想借你怎麽辦?”我扶著她雙肩,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問。
“你懂不懂規矩?”她柔聲細氣地問我。
“可問題是,你比我原先想象的更迷人,我抵抗不了你的魅力啊。”我說。
她起去開始穿衣服,一臉嚴肅地說,“貪得無厭可不行。”
我說,“一不做,二不休,有了第一次,自然應該有第二次。”
她已經把連衣裙穿好了,現在開始坐在床邊穿鞋子,她說,“我要結婚了,你可不要壞我的事。”
“真的就這一次?”
“當然。”她準備離開了。
我說,“既然隻有一次,就應該一次吃夠是不是?”說完我拉住了她,把她抱起來扔回床上,又和她放縱了起來。
這一次比剛剛時間更久,強度更大,她似
乎有點承受不了,在我已經結束之後,她還氣息奄奄的樣子,頭發上麵都是汗水,好像被風雨吹打在地上的桃花,沒有了一點的力氣。
書非借時方能讀,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因為知道隻能和她有這一次,我就這樣一次把她用夠,一次把她讀透。
她離開的時候,走路有點不正常,像是腿軟了,邁不開步子的樣子,顯然是被我折騰得太厲害的緣故。
接下來,我又約了她一次,但她不理我,後來她就結婚了。
她結婚的時候,我和媽媽去參加了她的婚禮,在婚禮是,我第一次見到了她老公,一個三十七八歲的離婚男人,黑不溜秋的,戴副眼鏡,他和白靚美的林莉站在一起,不怎麽般配,我覺得這家夥相貌上配不上林莉,林莉嫁給他,是看上了他父親頭上的烏紗帽。
婚禮上的林莉,穿著雪白的婚紗,漂亮得花容月貌,矜持而又優雅。
看到這麽迷人的女人不再屬於我了,我心裏有點別扭,婚禮還沒有結束,我就離開了,到外麵車裏坐著玩手機,等媽媽出來了,我就開車跟她一起回家。
接下來的日子,我依然一個人百無聊賴,舞蹈團散了,蕙姐在美國不回來,我不知道該如何選擇,難道就此遊手好閑,無所事事,荒廢人生?
這天,我接到了亞欣的電話,她說,“小河,你在幹什麽?”
我沒有想到亞欣去了法國還會給我打電話,這讓我有點意外,我說,“沒有幹什麽啊,在玩遊戲。老同學,你去了法國,過得怎麽樣?”
亞欣說,“還馬馬虎虎吧。”
我說,“什麽是馬馬虎虎啊,你不會就跟著孟老住在法國不回來了吧?”
“我已經在法國找到了工作。”
“哦,什麽工作啊?”
“當然是老本行啊,跳舞。”
“你進了法國的舞蹈團了啊?”我有點羨慕她了,“不錯啊,有地方跳舞,比我待業青年好多了。”
“還可以吧。”
“你一個中國人在法國舞蹈團裏,是不是很特別?”
“舞蹈團裏不止我一個中國人,還有一個,你知道她是誰麽?”
“誰啊,不會是咱們的同學吧?”
“當然不是了,是小雨的媽媽。”
是燕姐,我頓時來了興致,趕緊詢問詳細情況,“你們是在法國那個芭蕾舞團?”
“一個商業性的舞蹈團,在巴黎。”
“你是怎麽進入那家舞蹈團的?”
“是孟老介紹的啊,他原先就在這家舞蹈團工作,這家舞蹈團是他創建的。怎麽,你想來?”
因為有燕姐在那裏,我當然想去,但一想到她和我唇槍舌劍的事,我就有點猶豫,我說,“想去倒是想去,就怕進不去。”
“你水平還可以,來求職應該沒有問題,我知道你的實力。”亞欣倒是希望我去的樣子。
我說,“好啊,過幾天我也去法國玩玩,看看能不能留在那裏跳舞。”
亞欣說,“那你來吧,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你不記恨我了?”我這樣問她。
“要是做為戀人,我是恨你的,可現在我已經跟了孟老,那些事也就無所謂了,朋友還是可
以做。”她很開通的語氣。
“你很大氣。”我說。
“才知道啊!”
“在法國等我。”
“好。”
和亞欣說好之後,我就跟媽媽說想去法國旅遊,媽媽知道我最近閑著,覺得我出去看看也是好事,就同意我去。於是我開始辦理去法國旅遊的手續。
半個月之後,我告訴亞欣,我這幾天就過去,讓她幫我租個住的地方。亞欣答應了。
就這樣,我登上了飛往法國的航班。
下飛機的時候,是亞欣來接我的,她穿著牛仔褲和體恤衫,很隨意的樣子,開著一輛半舊的皮卡,說這車是孟老的。
在車上,亞欣告訴我,她現在跟孟老住在一起,她已經幫我租好了住處,離那家芭蕾舞團不遠。
就這樣,我在法國呆了下來,但我沒有馬上去那家芭蕾舞團應聘,而是先到處遊玩了一下,同時每天堅持進行訓練,把最好的狀態找回來,隻有這樣,我才有可能通過第一次的麵試。
這天,我去觀看這家芭蕾舞團的演出,是一出新創作的現代芭蕾,題目叫做《那個時候》,男女演員一律穿著緊身衣,男演員是灰色的,女演員是白色的。
第一個舞蹈是個群舞,輪到第二個舞蹈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燕姐!
我有些激動起來。
此時,舞台上有五個演員,四男一女,女的就是燕姐,那四個男演員裏麵,有三個白人,一個黑人。
這四個男演員,輪流和燕姐跳舞,燕姐在他們當中旋轉著,穿梭著,一個男演員把燕姐托舉起來旋轉,然後把她拋給另外一個男演員,這個男演員把燕姐接住,做了幾個高難度的托舉旋轉之後,又拋給下麵兩個男演員,這兩個男演員就把燕姐高高地托舉起來,像是火箭一樣把她送到高空,等她倒下來之後,四個男演員一起把她接住,再向上拋起,再由一個男演員雙手把她接住,托舉在空中旋轉兩周之後,再拋給另外兩個男演員。
就這樣,四個男演員和燕姐輪流起舞,把她拋來拋去。這樣高難度的現代舞,燕姐卻應對自如,顯得從容不迫,讓我驚奇而又敬佩,但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被幾個男演員拋來拋去,又有點不是滋味。
接下來,四個男演員以手做橋,讓燕姐在他們手上行走,這些難度很高的動作,燕姐居然走得那樣穩,如履平地。
這種編排的現代芭蕾,太專業,太新穎,太先鋒,也太有難度了,讓我這個業內演員也感到耳目一新,反思我們以往的表演方式,似乎有些保守,有些老套,沒有這樣的大膽和創意。
不得不承認,國外這些男演員的體力很好,和燕姐完成這一係列高難度的動作,很輕鬆。這樣的舞蹈編排,要是在國內,就算導演編出來,演員也很難完成,對演員的體力和勇氣要求比較高。
我在國內可以出任主角,但到了這裏,未必能夠超過這些西方演員,這讓我有了一些壓力。
燕姐和這幾個男演員完成這段舞蹈之後就下去了。接下來上場的是另外幾個男女演員,其中一個是亞欣。和她一起的演員裏麵,有白人,也有黑人,看得出來,這個芭蕾舞團不但演出風格前衛,演員也來自世界各地,不同種族,具有國際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