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演出季節_185--解散舞蹈團
我給蕙姐發了個短信問她，“姐，你為什麽不把張茵留在身邊？”
蕙姐短信回複我說，“是龍老板讓她走的，由不得我。”
“那個孔大會有沒有找你的麻煩？”
蕙姐說，“他很壞，挑撥龍老板和我的關係。”
“那你怎麽辦？”我開始為她擔心。
“我給了他一筆錢，他去花天酒地揮霍了。”顯然，蕙姐被孔大會敲詐了。
我說，“他花光了錢之後還會來找你的，這種人貪得無厭。”
“那該怎麽辦？”蕙姐顯然有點擔心。
我說，“你在龍老板跟前說他壞話，讓龍老板厭惡他，你就說他對你心懷不軌。”
蕙姐說，“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對了，另外有件事，你讓周姐通知大家一下，演出團解散了。”
“為什麽？”我有些吃驚。
“龍老板不讓辦了，他也不讓我出來跳舞了。”
“這個老混蛋！”我有些憤怒了，然後我問她，“那公司怎麽辦？”
蕙姐說，“已經告訴了你媽媽，演出公司改成藝校，招生賺錢。”
我沒有說話，蕙姐沒有再發信息過來。
我隻好打手機給周姐，告訴她蕙姐的決定，周姐一時間接受不了，她問我，“那我該怎麽辦？”
我說，“公司改成藝校，你還可以做老師，或者是校務。”
在我看來，演出團這次去美國演出，跑了好多人，處在殘破不全狀態，如果不招收新的演員進來，就無法組織起演出，現在解散了，也省了很多事，反正也不賺錢。可問題是，我以後去那裏跳舞？
這個該死的龍老板，他一出來，不但中斷了蕙姐的藝術生涯，也結束了演出團的生命。
接下來的日子，我百無聊賴，不知道該做什麽，就在家裏打遊戲混時間。
這天夜裏，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我拿起來看了一下，是有人給我發過來一個網址。這個號碼是小雨的。
我回複了一個問號，但小雨沒有再回複我。
我把手機上的網址發在QQ裏麵去，然後用台式電腦打開，原來是一部剛剛出來的電視劇。
我看了一會之後明白了，這是小雨主演的，一個古裝仙俠電視劇，長度達到三十八集。
現在是放假，媽媽和蕙姐也不在，我一個人在家，就關門來看這個電視劇。
我花了兩天時間才把這個電視劇看完。
小雨在劇中擔任女主角，不但貌美如花，武功蓋世，俠肝義膽，還騰雲駕霧，即使是這樣，也還是逃不脫一個“情”字，最後死在所在的人懷裏。情結蕩氣回腸，讓人感慨萬千。
我用手機給小雨發了短信，“看了你演的電視劇，好棒，祝賀！”
很快小雨就回複我了，“謝謝！”
我又發短信給她，“不愧是學過芭蕾的，武打動作很漂亮，很到位。”
小雨說，“很多都是特技。”
我說，“特技也得有基礎對吧？”
小雨發了個微笑的表情過來。
我又問她，“你現在還在拍新的電視劇麽？”
小雨說，“最近閑著，跟影視公司簽約了，他們有了角色會通知我。”
“那你還跳舞麽？”
“有機會當然會跳。”
我想到了她和那個總監在一起的事，不由得有點鬱悶，但同時我也明白，她利用這個關係，拿到了劇中女主角的位置，也算是人生的一大成功，付出的代價得到了回報，也算值了。
要想成功，不付出代價還行。
小雨問我，“你
還在跳舞麽？”
我回答她說，“一直在跳，剛剛去了美國演出回來，這幾天在休假。”說到跳舞，我不由得想到了她媽媽燕姐，就又問她，“你媽媽現在還好麽？”
小雨說，“我媽媽在法國跳舞。”
“她還回來麽？”
“我媽媽和我爸爸結婚了，不會回來了。小河，你是不是還在想我媽媽，要是這樣的話，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小雨說。
我沒有再說什麽，小雨也沒有再理我。
接下來的日子更加無聊，玩遊戲也不能填補寂寞和空虛，離開了舞台，離開自己的事業，我現在什麽也不是，成了遊手好閑的人。
我跟著媽媽去她的公司，看她每天都在做些什麽，無非是沒完沒了的開會，沒完沒了的文件和報表，沒完沒了的談判，沒完沒了的簽字和轉賬，沒有一點意思。
這天媽媽又在和客戶談判，我就到外麵等她，林莉也在這裏，作為媽媽的司機和保鏢，她一直都跟著媽媽。
今天她穿著夾克衫，牛仔褲，運動鞋，原先的淺發已經長長了一些，紮個馬尾辮在後麵，她長眉秀目，直鼻小口，皮膚白淨，模樣秀氣，像是古代美女，給人一種婉約秀美的感覺。
我就問她，“莉姐，你怎麽總是穿運動鞋，不穿高跟鞋？”
林莉說，“我是保鏢，要是遇到突**況，穿高跟鞋不利索。”
“你挺敬業的。”
林莉說，“必須的。”
我就問她，“你有男朋友了麽？”
林莉就看著我說，“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說，“莉姐，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的確，自從蕙姐走了之後，我就一個人落了單，孤單的滋味不好受，我需要有人陪伴，所以才天天跟著媽媽，而莉姐也天天跟著媽媽，自然也就是離我最近的人，我也自然就對她動了心。
莉姐聽了我的話之後，先是有點驚訝地看了我片刻，然後就笑了，她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問她，“是麽，你喜歡什麽類型的男人？”
她說，“我喜歡性格堅毅，話少，有男人魅力的那種。”
“我知道了，你喜歡的是硬漢型的對吧？”
“是這樣。”她點了點頭。
“硬漢型的有什麽好，一天到晚板著個臉，好像誰欠他多少錢似的。”我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可是我不喜歡你這種奶油小生。”她倒是直言不諱。
我白她一眼說，“什麽奶油小生，我肌肉**好不好？”
為了證明這點，我把衣服脫了，光著上身，像是健美運動員那樣，舉起胳膊把肌肉鼓起來，“看見了吧，有這樣的奶油小生麽？”
我的表現讓林莉笑了，她說，“你挺健美的，也很幹淨。”
“你喜歡麽？”
她難堪地笑了，“你這種男孩子靠不住的。”
她說我靠不住，倒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從蕙姐離開之後，我就落了單，寂寞難耐，就想找人填補心裏的空虛，不能像那些文學作品裏麵的男女主人公一樣，對愛情忠貞不渝，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還有什麽梁祝化蝶，孟薑女哭倒長城什麽的，那些都是感天動地的傳說，而作為現代社會裏一個凡夫俗子的我，卻做不到那些，我愛燕姐，燕姐走了就愛蕙姐，現在蕙姐走了，我又喜歡上了林莉。
感情會隨著情況的變化而變化，看起來就會薄情寡義，林莉說我靠不住，我無法反駁，心裏覺得有點羞愧，卻無法改變自己。
我對她說，“正因為靠不住，所以才說是做情人。”我
繼續展示著肌肉，同時問她，“莉姐，你喜歡怎麽玩？”
麵對我看起來漫不經心，卻又單刀直入的追求方式，林莉臉有點紅了，微笑著，有點困窘的樣子，眼珠子轉了轉，有點狡黠地說，“我喜歡被征服的感覺。”
“那你喜歡的征服現在到來了！”說完，我就抓住了她，把她拉起來，再猛地把她抱起來掀在了肩上。
她是被我突然掀起來扔到肩上的，事先一點的準備也沒有，先是尖叫了一聲，然後就笑了起來，害怕我不小心掉下來把她摔著，她趕緊縮緊了身體，拚命地抱緊我，同時一個勁地笑著。
看得出來，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很開心。
我把她扛在肩上，趕覺她不像蕙姐那樣輕，畢竟她不是芭蕾舞演員，需要控製體重。她應該有一百一十來斤。但在我看來，也並沒有多重，我雙手找準位置之後，又猛地用力，一下子就把她高高地舉過了頭頂。這下她更加吃驚了，又是緊張又是害怕，不敢掙紮，怕掉下來摔著，卻依然一個勁地笑著。
畢竟她不像蕙姐那樣受過訓練，不會在空中配合我保持平衡，我馬上就舉不住了，她掉了下來，我雙手穩穩地把她接住。
她笑著，惱火地想要打我。我本來就是雙手托抱著她的，這時又用力向上一拋，再次把她掀起來扔在肩上。她幾乎笑得軟了。接下來，我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去把門關上，然後回來。她從沙發上起來，舉起手做出要打我的樣子，卻停在空中不動。我順勢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到牆上靠著，我把她兩個手抓住按在牆上，不容抗拒地親吻她的小嘴。
她無法抗拒我的強力征服，雙手被我按在牆上，胸部高高地挺起，她的胸很美，比蕙姐和燕姐都豐滿，也更柔軟。我這樣強行親吻了她片刻之後，她突然變得安靜起來，顯然一下子順從了，甚至還開始配合我。
接下來，我把她抱到了沙發上，正要解她的腰帶，她卻突然掙脫我拉開門要跑，沒想到媽媽正好過來，差點和她撞上，這一刻未免有點難堪。
媽媽驚訝地看了我們幾秒鍾，什麽也沒有說，轉身離開了。
林莉臉紅了，責備地看著我，怪我讓她在媽媽跟前這樣難堪。
我對她笑了一下，然後出去看媽媽。
媽媽正在隔壁辦公室裏整理文件，她看到我就說，“小河，你不要這麽隻知道尋歡作樂好不好？”
麵對媽媽的責怪，我有點不好意思，就沒有吭聲。
媽媽走到隔壁去了，我也跟上過去，還沒有進門，就聽到媽媽在裏麵對林莉說，“一個女孩子要自愛一些，你怎麽可以勾引我兒子，他才十八歲！”
我進去看到林莉難堪地低著頭，我就對媽媽說，“媽，不是林莉的錯，是我主動的。”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媽媽說完出門走了。
我和林莉麵麵相覷，吐了一下舌頭，都有點難堪地笑了。然後我們就趕緊去跟上媽媽。
媽媽真好笑，她說我才十八歲，好像我有多麽純潔似的，我已經有過幾個女人了，十八歲又能說明什麽？
我們到了下麵，媽媽已經坐進了車裏，林莉進駕駛室去開車，我就坐到媽媽身邊，拉住她的手，媽媽把我的手甩開了，我又固執地拉住了她的手，媽媽這次沒有再甩我的手，但看上去她依然在生氣。
林莉開車拉我們回家，
我說，“媽，以後你要關照林莉。”
媽媽沒有理睬我，我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開。
過了一會，媽媽說話了，“既然小河這麽說，林莉你就從保安公司辭職吧，來我公司出任保安部總監，年薪十八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