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蕙姐歸來_183--你們不合適

同時,大姐也對老蔣做了評價,說我是一隻具有攻擊力的“狼魔”,讓人聯想到“天鵝湖”裏那個“魔王”,但不同的是,這個“狼魔”有一種剛勁矯健的活力,形象鮮明,而不像那個“魔王”一樣的陰險乏味,讓人厭惡。

我們看到這樣的評價很是開心,到底大姐是自家人,幫著自家人說話。覺得這次美國之行,真是愉快極了。

我們在洛杉磯演出了幾場,按照計劃應該回來,大姐夫看到我們的演出比較不錯,就臨時擔任我們的經紀人,和別的劇院聯係,讓我們去演出。

這樣一來,我們就改變了原先的機會,跟著大姐夫到別的地方去演出,主要還是在加州地區,這裏有很多的小型劇場。

開始一直都是蕙姐上次,開始還好,等場次一多,蕙姐體力上就有點承受不來,隻好換亞欣上。一直在等待上場機會的亞欣,自然很高興。

但這樣的小劇場是很難盈利的,巡演了很多地方,卻沒有什麽收入,唯一的樂趣是在演出之餘,大家可以去周邊遊玩,美國的富裕和強大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按照大鼻子的話說,美國最不好的地方,也比中國最好的地方好。

後來,我們結束美國之行,返回中國的時候,大家去機場,卻發現少了一些人,開始還到處找,後來就明白了,這些人跑了,不肯隨團返回,要留在美國。

這些人沒有護照,在美國沒有居留權,隻有靠打黑工生活,即使是這樣,一些人也還是選擇留下。脫隊的人數比例接近三分之一,其中有杜麗麗和老蔣,還包括大鼻子和黃琳琳。

我給大鼻子打了個手機,接通後我就罵他,“你個龜兒子,美國好是好,那是人家美國人的,有你什麽事啊?”

大鼻子這家夥“嘿嘿”地笑,“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反正就覺得這樣好玩,刺激,新鮮吧,就這麽做了。”

我說,“做個屁啊你,你和黃琳琳,好好的舞蹈演員不當,非要賴在美國,洗盤子還是抬死人啊你?”

盡管我這樣罵他,大鼻子還是笑嘻嘻的,“沒事,開始吃點苦,時間久了就會好起來,要是實在混不下去了,還可以被遣送回去啊。”

我說,“不嫌丟人現眼麽你?”

大鼻子說,“小河,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富二代,而我是窮屌絲,我隻有靠我自己,換了你我也不會這麽做。”

我隻好說,“我的QQ裏麵有你,別斷了聯係。”

“那是。”

我關了手機。

這件事讓我很不爽,蕙姐也很是生氣,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總不能把他們捆綁回來吧,沒有辦法,我隻好跟大姐夫和大姐,二姐告別,然後和大家一起去機場回國。

在飛機上,我跟亞欣坐在一起,我問她,“那麽多人都不回去了,你怎麽不留下?”

亞欣輕聲地說,“孟老在國內等我。”

我說,“你們不合適。”

亞欣就白我一眼,“你管得著麽?”

我說,“就算我是個混蛋,傷了你的心,你也用不著這樣做啊,跟個老頭,不是胡鬧麽?”

亞欣不理會我,她離開座位走到後麵去,和張娜娜換了個座位,不跟我坐在一起了。

這次美國之行,曆時一個多月,大部分都是蕙姐擔綱主演,累是肯定的,可她心情很好。

回國之後好多天,蕙姐都處在一種興奮狀態,大有夢想成真,人生輝煌的感覺。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似乎越來越漂亮了。

回國之後,蕙姐讓周姐給大家發了

獎金,然後宣布放假十天。

我和蕙姐一起回家來,媽媽已經做好了吃的在等我們,吃飯的時候,媽媽笑著說,“從美國回來,感覺你們都瘦了一些呢!”

蕙姐笑著說,“演出那麽多場次,不停地轉場,比較辛苦,自然要瘦一些的。”

媽媽說,“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拚了。”

我說,“媽,你不知道,我媳婦不是瘦了,而是一直跳舞運動,消耗了脂肪,是變精幹了。”

媽媽笑著說我,“一會蕙姐,一會媳婦,你就是沒正經。”

“本來就是嘛,蕙姐本來就是我媳婦,對吧蕙姐?”說著我摟住了蕙姐。

蕙姐笑了,對我說,“隨便你怎麽叫了,反正也拿你沒辦法。”然後又對媽媽說,“真的是減了幾斤呢,原先九十多,現在隻有八十九斤了。”

媽媽笑著說,“你是藝術家,這次出國演了這麽多場次,這下子可以心滿意足了。”

蕙姐說,“我還想多跳幾年呢。”

媽媽說,“你就是這種性格,要是不做點什麽,你不覺得自己是在活著。”

蕙姐說,“還是姐你了解我。”

我說,“怎麽還叫姐啊,應該叫媽。”

蕙姐和媽媽就都笑了起來。

吃過飯之後,蕙姐又跟媽媽說了一會話,完了之後,就回她那裏去,我就去送她。

本來,我是想留在蕙姐那裏的,可她的爸爸媽媽來看她了,和她一起住,這樣我就不方便和她一起住,送她到門口之後,她進去了,我就回自己家來。

在家休息了兩天,我沒事去街上,在一家首飾店裏,看到一個很漂亮的珍珠項鏈,標價四千多,我想到自從和蕙姐到一起之後,還沒有送過她東西,就把這個項鏈買了下來。

回到家裏,今天蕙姐沒有來吃飯。我和媽媽一起吃了之後,我就去蕙姐那裏。敲門的時候沒有人,我出來剛下樓,就看見蕙姐和張茵一起回來了。

蕙姐看見我就說,“小河,你來了。”

我問她,“你們去哪了?”

蕙姐說,“去車站把我爸媽送走了,這才回來。”完了三個人一起上樓去。

到了家裏,張茵進她房間裏去了。我和蕙姐進到她的臥室裏去,我把門關上之後對她說,“姐,你閉上眼睛。”

“幹嘛?”她一邊脫外衣一邊問。

“送你一件禮物。”

“什麽禮物?”她把外衣掛在了衣架上。

“你把眼睛閉上嘛。”

她依我之言,把眼睛閉上了。我把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脖子很長,很白,戴上晶瑩閃亮的珍珠項鏈後很好看。

她睜開眼睛,看見了脖子上的項鏈後,有點驚訝地看著我,“你從哪裏來的?”

“喜歡麽?”

她又看了一下項鏈後問我,“是拿你媽媽的麽?”

“什麽呀,是我給你買的。”

“這項鏈是天然珍珠的,不會很便宜,你多少錢買的?”

“我送給你的,你喜歡就行了,幹嘛問這些?”

她說,“小河,你剛剛才工作,怎麽可以給我買這麽貴重的東西呢?”

“姐,我不就是送你個禮物嘛,就四千多,沒多貴呀。”

“你拿去退了,我不要的。”

“買都買來了,怎麽要退了,你高高興興說你喜歡就行了,幹嘛這麽嚴肅,好像你這樣有多高尚似的。”我坐在床邊,把項鏈摔在一邊,一臉的不高興。

她見我這樣就

笑了,反過來哄我說,“好吧,我收下了,接受你的禮物,這樣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我這才笑了,把項鏈重新給她戴上,然後把她扶到梳妝台前去,讓她麵對鏡子。鏡子裏出現我們兩個人,她戴著項鏈,十分好看,有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

她有點吃驚了,欣賞著鏡中的自己,臉上現出甜美的笑容,臉色也因為幸福而有了紅暈,更加的美豔動人。

我扶著她的玉肩,看著鏡中的她,這一刻她是如此的美麗迷人,我有點震撼的感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這時她靠在了我的懷裏,仿佛被幸福的感覺給擊中了一樣,有點陶醉了。

我摟著她,對她一陣的撫摸親吻,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來,對她親吻著。鏡子裏看去,我就像一隻笨拙而又貪心的狗熊,在忙亂地吃食。這種感覺讓我有點羞愧,但我不會就此罷休,就抱著她離開鏡子,走到床前去,並不急於把她放下,而是抱著她站在床邊,把她抱高一些,這樣我就容易親吻到她的脖子,親吻到她的胸部,親吻到她的肚臍和其他的部位。

由於我抱她的時候,雙手並攏在一起,托住她的腰和臀部,她身體兩頭就懸空了,兩頭下垂下去,就彎曲成一張弓形。我的親吻讓她癢的笑了起來,掙紮著在擺動,像是一條剛剛出水的大白條魚。這讓我大是興奮刺激,雙臂把她托抱得更高更緊了。

她的叫聲很大,我也不管會不會被人聽見,抱緊她親吻著。她的掙紮是用了力氣的,真的是受不了,她求饒說,“要死了,饒命啊!”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繼續這種刺激的遊戲,可是,後來我發現她的聲音變了,好像哭了。我急忙停下來來,坐在沙發上,把她抱在懷裏。她真的哭了,一副很可憐的表情。我有點慌了,忙雙手捧住她的小臉,給她擦眼淚。她就用小拳頭打我,一副傷心委屈的樣子,又哭又笑地用兩個小拳頭打我,像是在擂鼓一樣。

我“嘿嘿”地笑了,把她緊摟住懷裏,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我第一次發現,我居然有這麽壞,居然把她給逗哭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張茵出現在門口,原來蕙姐的喊叫驚動了她,她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到張茵這樣,我和蕙姐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張茵看到我們這樣,已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我以為出事了呢。”

蕙姐說,“小河太壞了,她欺負我,你是我的保鏢,你要打他!”

張茵聽了就笑了,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她還是朝我走了過來。

我趕緊說,“茵姐,她嘴上說讓你打我,你要是真的打了,她會心疼我,責怪你的。”

張茵聽了我的話之後,站在跟前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左右為難。

蕙姐就笑了起來,她對張茵說,“沒事了,你去吧。”

張茵就出去把門帶上了。

蕙姐這時候就警告我說,“你要再淘氣,我就真的讓她打你。”

“茵姐還是我從保安公司找來的呢,她怎麽會打我?”我又抱著她親熱。

蕙姐厭煩而又開心地看著我,好像是一個大人在責備淘氣的孩子,這種表情在她這裏和媽媽那裏見的多了,我早就摸透了她們的脾氣,根本就不會害怕,我說,“姐,幹嘛這麽一本正經的,開開心心不好麽?”

說完我又開始和她親嘴。她有點無奈地笑了,麵對我的任性,她沒有一點辦法,隻好放棄防守和尊嚴,放鬆了身體,由著我對她做任何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