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蕙姐歸來_163--比武

我,媽媽,玉姐三個人,一起去街上吃飯,吃完之後媽媽說她公司裏有事,讓我陪著玉姐。媽媽走了之後,我和玉姐去逛街,然後回來。

本來我想和玉姐到家裏去,沒想到到了樓下,玉姐卻她上了她的車。我就問她,“你不去家裏麽?”

玉姐在車裏笑著說,“不去了,我得趕回去。”

我有點遺憾地說,“真是的,這麽遠來,炮都沒打一下就走。”

玉姐扶著方向盤笑了起來,“就是怕你那樣才不去你家的。”

“這又是為什麽?”我不解地看著她,“你另外有男朋友了?”

“去你的,別胡說,我唯一的男朋友就是你。”

我好笑起來,“那你還怕什麽?”

“你自己猜去吧!”玉姐說完發動了車,一道煙走了。

看著玉姐的車出了小區不見了,我滿心的納悶,她這是怎麽了,大老遠跑來看我,說我是她唯一的男朋友,卻又不願意和我有那種事,這不是神經病麽?

我本來想回家,一想到家裏沒人,就朝蕙姐那裏去。剛剛走到蕙姐的樓下,就看見孔大會蹲在那裏吸煙。

我有點驚訝,這家夥前幾天闖入蕙姐住處行凶,被警察帶走了,怎麽今天又出現在這裏?

我警覺起來,走過去看著他問,“你在這幹什麽?”

那家夥看到我就站了起來,手裏的煙葉丟了,有點緊張的樣子,他看了看周圍,然後對我說,“你和那女人是什麽關係?”

他說的那個女人,當然是指蕙姐,這家夥莫非是來替他叔抓奸的?

我審視地看著他,“我是白總手下的演員,她是我的老板。”

孔大會說,“我問你們是什麽關係?”

我說,“我已經告訴你了。”

孔大會說,“我叔進去了,那個女人就在外麵亂搞。”

我說,“胡說八道什麽呢你?”

孔大會說,“你告訴那個女人,我不會放過她的?”

我問他,“你想要怎麽樣?”

“我會和她打官司。”

我說,“你懂不懂法律?人家是夫妻,你一個侄兒算什麽?你有權利打官司麽,沒文化真可怕,還是回家學習幾年法律常識再說吧,別一天到晚出來丟人!”

“走著瞧!”他說完就走了。

我看著那家夥出了小區,就上樓去蕙姐門口敲門。林莉開了門看到是我就笑了一下,等我進去之後,她把門關上了。

我進到裏麵去看蕙姐,她正上網。我走過去問她,“張茵呢?”

蕙姐說,“我讓她回去了,這裏平時留一個人就可以了,她們兩個人可以輪換。”

我說,“我剛剛在樓下看見孔大會了。”

蕙姐一聽就有點緊張,走到窗戶跟前去看外麵。

我說,“他已經走了。”

蕙姐這才不那麽緊張了,但她又有點生氣,“警察這麽快就把他放了,入室施暴是要判刑才對!”

我說,“他說要和你打官司。”

蕙姐就有點討厭的表情。

我過去從後麵摟住她說,“那家夥還懷疑我和你的關係。”

蕙姐就有點困窘的表情,她沒有說話。

我看到林莉站在那裏,想到孔大會隨時會來侵害蕙姐,自然就開始關注保鏢的能力,我走到林莉跟前對她說,“莉姐,如果白總真的受到侵犯,你真的有能力保護她麽?”

林莉聽了我的話之後,有點難堪的樣子,她說,“我想可

以的。”

我說,“那我現在就是入侵者,是暴徒,你能對付得了我麽?”

林莉說,“這……”

“試試看!”我說完就擺出要開打的姿勢,舉著拳頭像拳擊運動員那樣搖晃著,目光盯著她說,“準備好了麽?”

林莉看到我這樣,先是有點吃驚,隨後她笑了。

蕙姐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

我開始挑釁林莉,伸手抓住她肩膀把她往下按。

這時候林莉不出手已經不行了,她擋開我的手擺出防守的動作,隻此一下交手,我就感覺到她有點功夫,力量比較大,動作也利索。

接下來我繼續進攻,出拳當然不行,畢竟比我不能傷害對方,於是我就突然貼近她,一個抱摔動作,把她放翻在地板上。她反抗著,我把她扭住壓緊,用力把她控製住。她反抗著,卻無濟於事,似乎沒有什麽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

蕙姐在旁邊喊,“林莉加油!”

林莉被我按住了起不來,她笑著說,“沒有準備好,重來!”

我就放她起來,退後兩步說,“再來!”

我像拳擊運動員那樣舉起拳頭看著她。

林莉也舉起拳頭,做出開打的姿勢,腳下不斷變化著步伐,進退閃跳,倒也有幾分敏捷。

我又開始進攻了,步步緊逼,然後突然靠近去抱摔她。

這次林莉有了準備,她突然轉身,抓住我的胳膊一個大背想把我摔翻。我身體向下一沉。她摔不動我,反而被我一把抱了起來。我抱著她走到沙發跟前,一把將她摔在沙發上麵,把她雙手反扭住,屁股坐在她大腿上,她掙紮著不能擺脫,有點難堪的表情,又笑了起來。

看得出來,林莉的性格很好。

這時候蕙姐就在旁邊說,“小河,不許欺負人家!”

我就把林莉放開,對她說,“你在軍隊就學了這些?”

林莉滿臉通紅,她看出我的輕蔑,有點別扭地說,“我不敢出手的,會把你打壞。”

我說,“別怕,我不是紙糊的,再來!如果你贏不了我,就不能勝任保鏢工作,知道麽?”

林莉聽了這話之後,表情嚴肅起來,她知道我話裏的意思,就是不行就讓她走人。她說,“好吧,那我得罪了。”

我就又和她比試起來,依然是先用拳頭進攻,步步緊逼。

林莉退卻了一下,突然就開始進攻,她一腳踢在我腿彎上,在我身體晃動的一瞬間,她快速地轉身貼近了我,抓住我的胳膊一扭一拉再往肩上一扛,想把我摔翻。我急忙身體向下一沉,她摔不動我,兩個人僵持了兩三秒時間,接著她就在我腳背上猛剁一腳。我痛得一激靈。她趁機一個大背把我放翻在地。我痛得齜牙咧嘴。林莉趕緊來扶我。

我一邊捂著腰坐起來,一邊對她豎起大拇指。

林莉笑了,蕙姐有點驚慌,她們兩個人都來扶我。我起來坐到沙發上。

林莉問我,“你沒事吧?”

我擺了擺手,還好,沒有摔傷。

蕙姐看到我這樣就笑了,“這下知道了吧,林莉是有真本事的,人家深藏不露,不像你,半瓶子晃蕩!”

我說,“莉姐,你得教我。”

林莉笑著說,“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突然出手,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再抓住時機,一舉製勝。”

我說,“有你保護白總,我就放心了。”

林莉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很難相信,這樣秀氣的女子,居然武功很厲害,可以把我這個肌

肉男放翻。

這時候蕙姐的時機響了,她過去接電話。

我就起來活動了一下,感覺沒事了,就過去從後麵摟住蕙姐,聽她電話裏麵說什麽。

原來是周姐打來的電話,周姐說,“……我們已經有了幾個劇本,但不知道選擇哪一個好,這件事須要您親自拍板才能定下來。”

蕙姐問,“大家的意見呢?”

周姐說,“大家的意見莫衷一是,有的覺得自己創編新劇目有點冒險,不如就選擇現成的天鵝湖,堂吉訶德,海盜,灰姑娘這些,有的說不如就照搬以前的魚美人,反正說什麽的都有。”

蕙姐就問她,“那你的意見呢?”

周姐說,“我也拿不定主意,當然聽你的。”

蕙姐沒有再說什麽,她把手機關了,顯然這件事她需要思考一下。

我對她說,“姐,選擇劇目關係到舞蹈團的前途命運,所以周姐是無法決策的,梁總監也是,隻有你才能決定。”

她問我,“那你說該選擇什麽劇目進行創編呢?”

我說,“我也無權決定,因為這關係到你願意投資多少,可以承受多大風險的問題。你是法人,一切都是你說了算,大家都是看到這點,才等你拍板。”

她笑著說,“我在問你該選擇什麽劇目,你倒給我來個閃爍其詞,答非所問。什麽時候你也學得這樣圓滑世故起來了?”

我說,“不是以前說過麽,選擇你個人喜歡的角色就行。”

她想了一下說,“沒一個合適的,不是古代神話,就是四大傳說,要麽就是紅色經典,沒有一個適合商業化運作的題材!”

我就就故意給她出難題,“要麽你自己寫一個劇本?”

她沒有說話,顯然在想這件事。

我說,“姐,原先上創編課的時候,老師告訴我們,一切的藝術都來自生活,來自曆史的積澱。咱們舞蹈團既然創立了,要想創編一個合適的芭蕾舞劇,就應該有自己的風格,自己的特色,自己的品牌,這樣才能標新立異,獨樹一幟,才能讓人耳目一新,得到觀眾和市場的認可,要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麵模仿,必然是不死不活的。”

她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小河,沒想到你居然能說得出這麽深奧的道理來!”

我不以為意地說,“深奧什麽呀,不過是盡人皆知的理論而已。要不你幹脆在《聊齋誌異》裏選個故事來改編吧,狐狸精什麽的,要不來個愛情悲劇也行。”

她笑著說,“你這麽在行,幹脆就由你來編寫劇本好了。”

我說,“如果我來寫,就寫一個愛情悲劇,框架和天鵝湖差不多,也是一對男女相戀,遇到了強大的阻力,卻忠貞不屈,最後一起毀滅,從而證明愛情的偉大。”

她說,“這種模式實在太多了,不但天鵝湖是這種模式,梁祝,羅密歐與朱麗葉,茶花女,等等。不過,我不喜歡悲劇,我喜歡有情人終成眷屬,喜歡正義戰勝邪惡。”

我說,“這好辦啊,那就安上一個光明的尾巴不就解決了?”

她笑著說,“好啊,小河,劇本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才不寫呢。”

“為什麽啊?”

“我嘴巴說說可以,信口開河,胡吹亂侃行,要是真的讓我寫劇本,我就一籌莫展了。”

“哈哈,小河,你這麽說就是在偷奸耍滑了,這可不行,不管你怎麽說,寫劇本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是我公司裏的員工,我是老板,我交給你的任務就是工作,你必須完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