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柳姐月湘_131--魚和熊掌
回到了上海之後，胡經理和高總監宣布放假三天。
我回到家裏，媽媽和爸爸都在溫州沒有回來，家裏隻有我一個人，我洗了衣服，睡了個懶覺，原先演出的時候覺得累，希望休息，可現在真的休息了，又覺得有點無聊，於是我給燕姐打了個手機，接通後我問她，“姐，你在幹什麽？”
燕姐說，“在做午飯呢，你媽媽還好吧？”
“我媽跟我爸在溫州呢。”
“哦，那你吃了麽？”
“我一個人在家，沒人給做飯啊。”
“你自己不會做啊？”
“我剛剛做飯，一不小心把手割傷了。”為了把她騙過來，我開始耍花招。
“哦，厲害麽？”她有點緊張起來。
“挺厲害的，流了好多血。”
“那你包紮了麽？”她急切地問。
“我一個人在家，誰給包紮啊，我手按著傷口呢，姐，你快過來幫我一下吧。”我做出可憐兮兮的語氣說。
“哦，別急，我馬上過來。”燕姐說完把手機關掉了。
她果然上當了，我心裏頭暗樂，知道她過一會才能過來，就吹著口哨去做飯。先蒸點米飯，然後來個叉燒牛肉，油煎荷包蛋。
快做好的時候，我聽到門鈴響，去打開門一看，是燕姐來了。她一進門就焦急地問，“傷在哪裏了，讓我看看。”
我伸頭往外麵看了一下，是她一個人來的，小雨沒有來，我滿心歡喜，關上房門進到廚房裏去，把做好的飯菜端出來放在桌子上，對她說，“你來得正好，一起吃飯吧。”
她看著我疑惑地問，“你不是受傷了麽？”
我把兩個手翻來覆去給她看，笑著說，“我有法術，吹了一口氣就好了。”
她明白了我是在逗她了，有點惱火地看著我說，“你居然學會說謊了！”
“不這樣你怎麽會來呢？”說著我摟住她親吻了一下。
她氣呼呼地推開我說，“說謊不好知道麽？”
“那也要看是惡意的謊言，還是善意的謊言。”說著我把她抱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把她放在腿上，摟著她說，“姐，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了，我都憋壞了，我就不相信，你會不想。”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有點慌亂起來，但此時人已經被我摟在懷中，她無法掙脫，也不好生氣，就做出不悅的表情對我說，“小河，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我一聽就來氣了，我說，“結束個屁啊，能結束得了麽，是不是你還要為那個老胖子守身如玉啊，他可在外麵到處找十八歲以下的，一次一萬塊。”
燕姐有點別扭地說，“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小雨。”
“你又來了，什麽為了小雨，我就要和你好！”
“小河，我是有夫之婦，比你大好多，以前玩玩沒什麽，可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長久，也不可能有什麽結果，你傻啊？”燕姐似乎著急了，也有點生氣。
“我對你是真心的，不是玩玩，就算沒有結果，能夠在一起享受過程我也願意。姐，你心裏知道的，小雨的事，那天不過是我媽媽隨便說說，你就當真了。”
“可小雨當真了。”燕姐語氣嚴肅地說，“小河，這種
事怎麽是隨便說說呢，你太任性了，我以為你是個好孩子，沒有想到你這麽不懂事。”
我有點鬱悶，也有點負氣，“姐，我會和小雨說的。”
“說什麽？”她有點擔心地問。
“我告訴她，我三十歲前不結婚。”
“為什麽？”
“這還用問麽，你是為了小雨才中斷了和我的關係的對吧，如果我不娶小雨，那我們之間就不存在這個問題，對不對？”
“你胡鬧！”燕姐有點生氣了。
“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在你和小雨之間，要是選擇一個的話，我寧可選擇你。”說話的時候，我摟緊了她開始親吻。
她抵抗著我，但我的力氣比她大多了，我這樣抱著她，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隻有徒勞地掙紮。我把她摟得更緊了。
真的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我有點如饑似渴，親吻了她的嘴唇之後，又在她脖子上胡亂親吻著。
她顯然想要拒絕我，想從我懷裏掙脫出去，卻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滿麵通紅，有氣無力地喊著，“小河……”
她的語氣裏帶著哀求，但我並不為之所動，我把她抱得緊緊的，長時間親吻著她。她一直都在無力地抵抗著，卻軟弱無力，時間一長，人已經軟了。我知道她已經有了感覺，就抱著她站起來，走進媽媽的臥室裏，把她放在了雙人大床上。
好笑的是，我都已經開始啪啪了，她還在如同夢幻般地嚶嚀著，“小河，不要啊，不能這樣……”
我雙手捧著她美麗的臉龐，親吻著她說，“姐，小河愛你，聽話啊，乖。”
她淒慘地笑了一下，卻像是要哭的樣子，她說，“小河，我開始討厭你了。”
“姐，我知道，你在我這裏沒有抵抗力的，不是因為小河是個壞蛋，而是因為你愛小河。”說完兩個人緊緊地融合在了一起。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不再抵抗了，變得安靜順從起來，到後來，還主動配合著我。
完了之後兩個人都靜下來休息，她還有點星眼迷離的神情，顯然還沒有退潮。
我撫摸著她玉潔的肌膚，心裏想，多好的女人啊，肌膚似雪，嫵媚動人，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人生何求？
這樣折騰了一會，我有點餓了，桌子上還有吃的，剛剛她來的時候還是熱的，現在已經涼了，我拿到廚房裏用微波爐熱了一下，然後端著盤子來到她的床邊坐下，我筷子夾著一個油煎荷包蛋，自己先咬了一口，吃掉了一半，然後把另一半喂她。
她張開嘴吃著，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牙齒特別的白，別提有多嫵媚。
看到她這樣，我不由得笑了，撫摸著她烏黑的秀發說，“姐，乖啊，吃飽了我送你回去。”
她這時候就笑了，本來是側身躺著的，這時候就坐起來，背靠在床頭上，兩條長腿並攏來放在我的身邊，抬起胳膊理了理散亂的長發，然後笑著對我說，“真的餓了呢！”
“那你就吃啊。”我說著夾了一塊叉燒牛肉喂到她嘴裏，她輕輕地咬住了吃著，連吃東西都這麽秀氣，這樣的女人，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就這樣，我一邊自己吃，一邊喂她。快吃完的時候，她的手機響
了，她拿起來放在耳邊，我因為離得近，聽見了手機裏傳出來小雨的聲音，“媽媽，你去哪裏了？”
燕姐當然不好說在我這裏，就含糊地說，“媽媽在外麵呢。”
“你去外麵為什麽不叫上我啊？”小雨問。
“媽媽有點事。”
“什麽事啊？”
麵對小雨的詢問，燕姐明顯有點難堪，但她還是很和顏悅色地說，“媽媽出來買點東西，遇到了一個朋友，在一起說說話。”
小雨說，“我說你一出去就是好久不回來，媽，你看看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回來做飯，我早就餓了。”
燕姐說，“家裏有水果和牛奶，你先吃一點，一會媽媽就回去了。”
“好吧媽媽，你早點回來啊。”
“好的。”
小雨把手機掛斷了。
燕姐放下了手機，有點內疚的樣子，笑著說，“今天是過了吃飯的時間呢。”
我說，“沒事的，小雨那麽大了，自己解決一頓飯，應該不是問題。”
燕姐就起來開始穿衣，她說，“小河，你知道麽，如果以後你堅持不肯和我斷絕關係的話，小雨嫁給別人，你會損失慘重的。”
“為什麽這麽說？”我說著就幫她穿衣服。
“小雨會繼承一大筆財產，這你知道的。”
我說，“姐，要是我出生在貧苦人家裏，為了改變命運，也許會那麽做，可幸運的是，我爸爸媽媽他們比較成功，雖然沒有白叔那麽多錢，也算得上是富裕之家，這讓我有充分的餘地自由選擇，沒有必要為了某種目的而去接受一樁婚姻。”
“你為小雨考慮過麽？”燕姐有點擔憂地問我。
說話間已經給她穿好了衣服，我又半跪在地板上給她穿鞋子，我說，“小雨是個非常好的女孩，說不喜歡她是假的，可因為你的出現，兩者不可兼得，我隻有舍女兒而取媽媽了，就如同舍魚翅而取熊掌了。”
“可是，要是小雨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她會恨我的。”她有點擔心的樣子，語氣裏帶著哭腔。
“你不說，我也不說，小雨怎麽會知道呢？現在小雨還小，等過幾年，你給她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我相信她會很幸福的。”
她不無擔憂地說，“可是，小雨對你感情很深，如果她知道你不會娶她，她會受不了的。”
“我理解你的擔心，可小雨並不像你認為的那麽脆弱，其實她很堅強的，作為幾年的同學，我很了解她，你不用擔心什麽。你隻要告訴小雨，你不讚同她和我在一起就行了，理由麽，隻要找，會有很多，比如說兩個人都是學跳舞的，不適合做伴侶。”說話間我已經把鞋絆給她扣好了，站起來摟了摟她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是開車來的。”說完她準備離開。
我依然摟著她說，“以後不要再躲避我了好麽，像以前一樣經常到一起，我們會很開心的。”
她笑了一下，有點難堪，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她說，“你讓我如何麵對小雨？”
“瞧你，又來了，別在心裏有這些負擔好不好？何苦自己折磨自己呢？”我有點心煩，卻隻有耐心地說服她。
她沒有再說什麽，顯然有點無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