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柳姐月湘_114--你可以有人

我有點百無聊賴,盡管燕姐就在我對門房間,我還是給她打了手機,她過了片刻才接了,我問她,“在幹什麽?”

“練功,你呢?”

“無聊唄。”

“那你過來吧,幫我做做被動。”她說。

“好。”

我關了手機,起來穿衣服,開了門到她的房間門口去,房門已經從裏麵打開了。我進去把門關上。

她正在沙發上劈開豎叉做柔韌性練習,穿著黑色緊身衣,腳脖上戴著襪套,如花似玉的身體修長圓潤,肌肉條塊分明,柔軟中透著健美,看上去特別迷人。

她看到我來了,就笑了一下,起來走到窗戶跟前去,手扶著窗台,抬起後腿等待著我。我過去扶住她的肩膀,用肩膀抵住她的後腿慢慢用力,開始給她做被動訓練。這樣的訓練我經常給她做,所以輕車熟路,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就能配合默契。

這樣的訓練進行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她出了一些汗,就停下來休息,她很滿意地對我笑了一下,然後進衛生間裏去淋浴。

我也進到衛生間裏去,她笑著往外推我,我當然不肯出來,就和她鬧了起來,接下來兩個人自然是快活得要命,隨之而來的就是疲憊,然後就進入安靜狀態。

我看到燕姐滿麵通紅的樣子,不由得滿心歡喜,把她摟在臂彎裏,理了理她額前的一縷秀發,欣賞她桃花一樣豔麗的臉龐。

她似乎已經緩了過來,精神也好了許多,就朝著我笑了,眉頭舒展,長長地出了口氣。 出於對我的感激和獎勵,她柔軟的雙手捧著我的臉親吻了我一下。

我問她,“姐,你開心麽?”

她笑了一下說,“當然開心了,跟你在一起,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每次都很開心。”

我委屈地說,“可是,你每次都不讓我碰你。”

她笑了,沒有說什麽,而是親了我一下。

這時候我已經恢複了精力,感覺渾身力量澎湃,就把她抱了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著。她一米七四的身高,在我看來是這樣的輕盈,好像沒有什麽分量,於是我把她高高地拋了起來,讓她在空中翻轉一下之後再接住。

這個拋起翻轉後再接住,是雙人舞“鏡子”裏麵的一個動作,我和她早就排演過無數遍,已經很熟悉,所以做起來很輕鬆。

但這次我是突然把她拋起來的,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在被我拋起之後,先是一聲尖叫,接下來就一個勁地笑著,拚命地摟著我的脖子,不讓我再拋接她,可我還是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拋了起來,看到她“咯咯”地笑個不住,我有說不出的開心。

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這樣鬧,我喜歡把她拋起來的感覺,她會笑個不住,而我也有一種自豪感。

兩個人正在鬧著,她的手機響了,我抱著她走過去,她拿起手機打開放在耳邊,本來她是笑著的,可一聽到手機裏的聲音,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變得緊張起來。

我看到她這樣就不再鬧了,卻依然抱著她,出於好奇,我把她抱近些,把耳朵湊過去聽手機裏在說什麽。

“你在哪裏?”是白叔的聲音,難怪燕姐會馬上失去歡笑。

燕姐對著手機說,“在沈陽。”

“你不在家裏

好好呆著,去沈陽幹什麽?”白叔問。

“當然是來演出了啊,家裏呆煩了,還是繼續做我喜歡的事情。”燕姐說。

“我已經回到北京了,你馬上回來。”

“我要演出。”

“不演不行麽?”

“我是主演,我一走全團就沒法演出了,票都售出去了。”

“那你什麽時候回來?”白叔的語氣放緩和了一些。

燕姐回答他說,“一個月以後吧。”

“這麽久?”白叔有點驚訝的語氣。

燕姐解釋說,“我們現在是在沈陽,以後要去長春,還要去大連,都已經訂好合同了的。”

“你就隻顧演出不要老公了?”白叔又開始生氣了。

燕姐也沒好氣起來,她說, “你不是在外麵找女人麽,何必在意我,我不在你不是更方便麽,沒有人妨礙你。”

白叔倒也心平氣和,他說,“男人寂寞了找女人開開心有什麽,你就這麽小氣?”

燕姐說,“對呀,我也不過是在外麵跳跳舞,你幹嘛那麽小氣?”

“你還想不想過了?”白叔有點惱火了。

燕姐語氣平和地說,“如果你想離婚,你就對法庭提出好了,到時候我會去簽字。”

“你——”白叔氣得說不出話來。

燕姐又說,“白叔,你既然喜歡別的女人,一個人單身就是了,想找誰找誰,誰也礙不著你,可你幹嘛還要娶我呢?既然娶了我,為什麽又還這樣到處尋花問柳?你這樣不是故意氣我麽?”

白叔語氣變得和氣起來,他說,“燕芳,看你說的,我找女人不過是在一起開開心,討好客戶,照顧一下生意,我都這麽大年紀了,又沒有精力做那種事,你吃的什麽幹醋啊?”

“那我也不過就是跳舞演出,你又生的哪門子氣?”燕姐和他針鋒相對。

白叔沒有再說什麽,把手機關了。

我沒有想到燕姐在這件事上敢作敢當,拿得起放得下,倒讓我對她心生敬佩,我朝她伸出了大拇指。她笑了一下。

接下來我繼續抱著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弄得她不停地笑。我們正在開心,沒想到手機又響了,我隻好又抱著她走過去。她拿起手機打開放在耳邊。

“燕芳,我不同意離婚,你可以有情人,但不要傳出去讓我麵子不好看,小雨那裏也要保密。”

我聽見了,還是白叔的聲音。

白叔的這些話,無疑讓燕姐有點意外,她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反應,就沒有說話。

白叔把手機關了。

要是白叔破口大罵,妒火中燒,倒在燕姐的意料之中,不會覺得意外,可現在聽了白叔這麽一說,她反而有點別扭起來,表情有點難堪。

我說,“也許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那麽富有,什麽樣的女人搞不到手,他要的隻是一點麵子而已。”說著我依然抱著她在房間裏走動,但剛剛那種快樂的氣氛被白叔一個電話破壞了,我們都有點別扭。

燕姐說,“白叔是舍不得小雨,畢竟小雨是他養大的。”

沒想到像白叔這樣的男人,到處尋花問柳,居然會對小雨這樣看重,看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柔軟的地方,為了小雨,白叔居然可以容

忍燕姐有情人。

以前白叔不同意的時候,我都不顧一切和燕姐在一起,現在白叔同意了,我們還有什麽理由不在一起呢?我不管那麽多,抱著燕姐又親熱起來,弄得她一個勁地笑。

她鄙視我一下說,“你省著點勁吧,晚上還要演出呢,別沒出息的樣子。”

經她這麽一說,我就不好意思再繼續和她瘋鬧了,就把她放下來,走到衛生間裏去。

之後的日子裏,我天天和燕姐在一起,台上一起演出,幕後一起排練,要麽就去街上品嚐當地風味小吃,或者是去風景區遊覽,但更多的時間是在賓館裏享受二人世界。

她婚前那種無拘無束的快樂又回到了我和她兩個人之間。

在沈陽和長春的演出結束之後我們到了大連,大連是個美麗的海濱城市,氣候也很宜人。因為日程安排,我們住進了下榻的賓館之後,顧不上去看市容景區,就馬上投入了排練,排練結束之後,我們在外麵吃了飯回到賓館,當著大家的麵,我和燕姐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裏,我洗完了澡,像平時一樣打開門看了看走廊裏有沒有人,要是沒有人,我就會給燕姐發手機信號,她就會給我開門,我就會進到她的門裏把門關上,到第二天才又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間裏,神不知鬼不覺。

可今天,我給她發信號的時候,她卻沒有回應,也沒有給我開門,我以為她這會正忙,就想等過幾分鍾再發,沒想到她先給我打了過來,她說,“小河,我在醫院。”

我不解地問,“怎麽回事?”

她說,“我好像感冒了,來看看。”

我有點緊張,“你在那個醫院?”

“在賓館左邊幾百米遠的這家醫院,不過,你不用過來。”

“為什麽?”

“一會就回去了。”她說完把手機關了。

我就出了賓館,到旁邊那家醫院去看,但進了醫院卻不知道她在那裏,打她手機,已經關機了。我就在醫院門診室挨個找,卻沒有找到她,手機也還是打不通,我有點納悶,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不見她出來,以為她回賓館去了,就回賓館去看,還是不見她人,問周姐,周姐也不知道,再打手機還是關機。

我不由得憂慮起來,又不好到處問,就又到醫院去看。剛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燕姐一個人從裏麵出來,臉色有點蒼白,似乎有點虛弱。

我忙過去問她,“姐,剛剛我來找過你,手機你也關機了。”

燕姐笑了一下,有點有氣無力的樣子,她說,“小河,抱我回去。”

我就把她抱起來回賓館,看到她臉色蒼白的樣子,我就問她,“姐,你到底怎麽了?”

她淒慘地笑了一下說,“沒什麽,剛剛做了手術。”

“手術?”我吃驚地問,“什麽手術啊?”

“人流手術。”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過了片刻才似乎明白了點,“姐,你懷孕了?”

“是個意外吧。”她略顯難堪地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抱著她回到了賓館,到了她的房間裏,我把她放在床上,拿了個飲料打開給她喝。她喝了些飲料之後,就靠著床頭上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