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27、翻身了。

吃完東西，轉身進了衛生間，打開噴頭，衝著澡，這一切這樣順暢，仿佛機器工作一般。我一直衝著，直到感覺到冷，感覺到冷到骨子裏。這時房間已經黑的正常人都看不見東西了，破窗子外麵傳來燈光。“啤”我關了噴頭，轉身回房間。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窗外傳來一陣聲音。

我停了下來，這時我聽著這聲音，很美妙，前陣子才有過，現在是第二次這樣密集的出現。我知道，第二年了，現在又到淩晨了，又到誇三十夜了。我在這呆了最少兩年了。起碼是誇了兩次年夜。聽著這聲音，我想起了過去、每到年夜，老弟、老媽、老爸。一家人坐在圓桌子麵前吃著飯，老媽還時不時給老爸還有我們和老弟夾菜。邊夾菜邊說：“又過一年啦。又長大一歲啦。以後要更懂事啦。”然後我們笑著。老媽又每次都會補上“哎，阿帆，你怎麽總吃青菜不吃肉啊？你看你那體子，都還沒阿毅結實。呐，吃這個雞腿，長結實來，這樣以後才取得到媳婦。...”

這些聲音，隨著鞭炮聲在耳邊回蕩在，我扶著牆一拳一拳的錘著旁邊衛生間的門。“媽。你在哪，還好嘛...？”我眼角留著淚大聲的叫著，然後繼續錘著那木門。

“砰”。門上麵被我砸穿了一個大洞，我看著它，然後又用腳踹下麵半邊直到整張門都被我踹了下來。

踩著倒下的木門，緩緩的走到了床邊。坐著。而這時鐵門上的那道口子開了，是麵具男，他看著我，那道口子一直開著，很久很久，他看了很久，後來才緩緩的合上。

那晚，我沒有睡。我弄了臉上的淚痕，臉上恢複了平靜。一直坐到中午，這時鐵門又開了。這次和以往不一樣，冷麵男手裏沒拿槍。而是一個麵具男手裏拿著兩把槍，然後另一個麵具男拖著一個頭上戴著黑袋子的人，他穿著紅色的衣服，很喜慶。他不斷掙紮著。我還在看著，這時冷麵男走到了我的身邊

，突然麵具男把手裏的兩把槍往空中一拋。這時我下意識的一個箭步跑了上去拿著其中一把，而冷麵男也是，然後隻聽見”砰“砰”。兩聲，那個掙紮著的人，沒有動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跑上去接那把槍。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拿刀槍馬上就對著那個人開了，甚至，我比冷麵男先開槍。

冷麵男轉頭看了看我，嘴角笑了笑，那笑是給我的，我知道，那不是讚賞的。是挑釁的。然後把槍往地上一丟。這時我臉上沒有表情。也丟了手裏的槍。隻見兩個麵具男衝了上來，其中一個抬腳就踹了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腳，然後抬腿直接超過了我自己的頭頂高度，一個劈腿砸在了另外一個麵具男的肩上，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我要謝謝他，謝謝冷麵男，他教會我太多，包括這招。曾經他是踢在了我的胸口。而另一個我抓著他的推用力一扔，直接丟到了那沒了門的衛生間。這時冷麵男抬了抬頭，看著我，我們相著彼此走了過去。與上次一樣，抓著彼此的肩膀，這次我很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提了起來，這時他再次抓住了我的鎖骨，但是這次我沒有鬆手，我扛著他給我的傷痛感。一把把他拉了過來，然後一膝蓋頂在了他的胸口，直接把他頂飛了。我低頭看著地上捂著胸口的冷麵男，他又站了起來，一腳飛了過來。我一個轉身躲過他的腿，同時抬起腿一腳飛了過去，再次踢在了他的胸口。這次我一把抓起了剛剛被我踢在地上的一個麵具男，我兩隻手把他舉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或許是遺傳？但是我隻知道這次你們玩完了。我舉著麵具男一把扔在了冷麵男身上。直接砸的他吐了一口水。或許是中午喝的湯。他終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這時我再次露出了冷冷的笑。

“你們，玩完了。還有別的？趕緊拿出了吧。不然，估計，五十秒以後，你、你、還有你、會和那個蒙著頭的一樣。”我一個一個指著他們說著。這時那

個衛生間的麵具男站了起來，朝我走了過來。我下意識的一腳踹了出去，他再次飛進了衛生間。他剛剛沒有觸手？為什麽。良心發現？我心裏鬱悶這。不過這都沒意義了。和我有什麽關係？

我朝冷麵男走了過去，把他身上痛苦掙紮的麵具男又拎了起來，他比我的杠鈴輕。我抬起腳，一腳踢在了冷麵男的頭上，他的頭扭了過去，然後馬上又轉了過來，又口的血，這時，我舉著手裏的麵具男，再次砸了下，這時麵具男用最後的力氣抓住我的手，我用力往下一扔，自己也摔在了地上，這時冷麵男滾了個圈，馬上站了起來，我也馬上站了起來，他看我要起來了。馬上抬腿一腳朝我頭上踢了過來，我馬上用手擋住了，但是也退後了好幾步。這時冷麵男也退後了幾步，靠在了背後的牆上。然後朝著地麵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其實那已經不是唾沫了，是血。我站了起來，看著他們，這幾個人，他們。就是他們，他們給了我希望，然後又一次一次的毀滅了希望，讓我幾次徘徊在奔潰與死亡的邊緣。這時我扭頭發現了地上的槍。我蹲了下身子，撿了起來。我打開彈夾。

“我說怎麽感覺剛剛槍的分量有點過啊。竟然還有子彈。嗬...你是為你們準備的？”我看著他們，冷冷的問道。

他們沒有回答我，其中一個麵具男，估計已經差不多了，而冷麵男和衛生間那個，貌似已經放棄了抵抗。

而這時，我已經沒有興趣了、對他們。我熟練的拿著槍抬起了胳膊朝著第一個麵具男就”砰.砰..“兩槍，他沒動了，然後又把槍口對著冷麵男，我嘴角露出了，第一次看到冷麵男時他嘴角的笑容。我扣動扳機。突然、”哐“。鐵門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他氣喘籲籲的的說：“放下你手裏的槍，快點個給我放下。”我聽著這聲音，好熟悉。好熟悉。我轉過了身子。我的槍瞬間掉在了地上。我眼睛睜的很大。

“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