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怎奈東君主

打好如意算盤,隻待明天一見著護翼將軍就死纏爛打,做奴做仆,一定要跟隨在他左右。讓他早日對自己說三個求字,或是三個願望,好讓自己法術恢複,有能力去找東君主。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次日雷電交加,竟然下起瓢潑大雨,將原本訓練新兵的草地下得泥濘不堪,上麵傳下話來,新兵繼續CAO練,但將軍有事不能來檢閱。翩翩腹誹,還不是怕被雨淋到,這麽嬌氣當什麽大將軍……

“臭小子,你不好好練刺殺姿勢,嘰嘰歪歪幹什麽呢?”是武弟拿著教鞭過來了,嚇得翩翩噤聲。其實武弟不叫武弟,而叫武二,按此推測,武弟的哥哥不是叫武大?呃,還是不要了,若變成武大郎可就虧大了,正別開臉想的歡時,就聽一個機器人似的聲音飄了過來,“傳令,靜坐!”

“咦,是白衣書生耶!”月翩翩心想,卻見武二上前向白衣書生行了一禮,叫了聲大哥,原來,嘿嘿,原來這白衣書生叫武大啊,好名字。以後就叫你武大郎了。

月翩翩早就盼著訓練結束可以回屋休息一下,全身濕得難受,雖然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沒有那種拉小手就要成親的思想,但畢竟男女授受不清,與這麽多臭男丐在一間小屋內總是不妥當的,就在今天,她一定要成功地把自己轉移到大將軍身邊。

眼見將軍身邊的白衣書生武大郎先生來了,月翩翩不由伸長了脖子,看看護翼將軍祁廣淩有沒有來。

“開飯啦——”其實,這聲音並不需要多穿透,大家一窩風地衝了起來,以新成立的新兵乞丐幫為首,而衝在這整個隊伍前麵的要數月翩翩了,但,很不幸,發生了踩踏事件,她又一次淪為別人的腳下髒物……

當她以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從沼澤一樣的草地裏爬起來時,她看見了祁廣淩,他立在不遠處,雨水順著他的盔甲往下流去,一旁俊秀白皙的武大似乎十分擔憂道:“將軍雨大,不宜久滯,還是回吧!”

月翩翩突然發力,

狂奔到祁廣淩身邊,仰頭倔強地望向他。祁廣淩的唇角輕輕揚起,想抿卻無法如初次般抿得那樣緊。這個黑胖確實有搞笑的天份,五根雞毛濕卡卡地項在頭上,還故作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叫人忍俊不禁。

“啊……”

“啊……”

第一聲啊,是月翩翩替自己壯膽,兩眼一抹黑,狠命地給祁廣淩來了次熊抱,哼哼,你不是有潔癖嗎,現在你身上可盡是我的熊掌印了。嘿嘿……

第二聲啊,是武大的,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撥劍刺出,因為他的存在,隻是為了讓他認為的髒物、陌生人、對將軍不利的人滾出將軍所能承受的安全範圍,所以,他的劍理所當然地再次架在了月翩翩的脖子上,而祁廣淩這一次卻也是生平第一次,出手夾住了他的劍鋒,這令武大措手不及,他疑惑地驚問,“將軍?”

祁廣淩看了看盔甲上的雨水與泥濘,再看看被月翩翩惡作劇的內衣衫上幾處雞爪印,唇角抽了一下,殺機頓起,因為他有點害怕,他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麽了,怎麽會出手夾那劍身,難道這個小乞丐可以克製住自己的殺氣?這太可怕了,他是位征戰沙場的將軍,殺氣是與生俱來的,怎麽可以被他所克製?

“你為什麽要傷我?”月翩翩扭頭發現電光火石間的一幕,呆愣片刻後,氣惱地衝武大怒喝,“難道在你眼裏,乞丐的命都是不值錢的jian命,任你生殺?”

可是武大沒有因為她的怒罵而有所反應,臉上依舊不苟言笑,讓開祁廣淩的雙指,仍舊抬劍指向她道:“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將軍,而你,竟敢當眾調戲將軍,罪該萬死!”

於是,月翩翩看見將軍露在外麵的薄唇又抽了一下,眸光沉沉,估計埋在銀質麵具下的臉全黑了,瞪了武大一眼,然後,他撥開八爪魚似的月翩翩,轉身就要走。

即使這犀利的眼神多半被麵具所擋,武大還是接收到了,但他的職責不容他有所閃失,他要保護將軍,比如說,令

象月翩翩這樣的髒物至少遠離將軍二米開外,而不是象現在這樣糾纏在一起。

月翩翩更是被武大的話雷了半響才回過神來,大叫一聲,“不準走,”以非人的速度衝到祁廣淩麵前,再次抱住他,涎臉一笑,“調戲一下又何訪,要不,你求我一下,不然,我決不放手的哦!”典型的搶親惡霸作風。

就在月翩翩沉浸在任務快要完成,第一個求字馬上就要蹦躂出來,她的法力馬上就可以有所恢複時,一聲低沉悅耳的命令,淡然卻冷冽地響徹在她的頭頂之上,“砍了!”

“啊!”月翩翩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死死地將雙手背到身後,這個祁將軍,簡直是冷血中的冷血啊,難怪會讓一個沒有表情的“機器人”做侍從。

“送去做豬倌!”祁廣淩揮手帶過一陣清風,將侍叢的劍尖帶偏,然後,他們轉身並排而行。最後這句話送到了月翩翩的耳朵內,什麽,豬倌?我不要養豬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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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翩翩……月翩翩……”

是誰,是誰在深情的呼喚著她?前路迷霧又深又重,月翩翩舉步為艱,依扶著參天的灌木樹杆,她怯生生地問,“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這是在哪兒?”似夢非夢,但比夢更真實。翩翩睡得極不安穩,腦海中微弱的一個提示告訴她,這其實是在夢中。

“月翩翩,你認識我嗎?”一片片迷霧如灰色的圍幕四散,那寶藍衣衫的人兒便挺拔如鬆地等候在那兒,麵帶溫柔的笑意向她招手問道。

“哦,當然認識。”當月翩翩看清美男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時,不由被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緊緊抓住,深深振撼。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好想哭,壓抑著哽咽著,“東君主……東君主……是你嗎?我終於找到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