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非辰獨白(2)
這一次之後,我便對穆景言換了看法。
外人傳言,血焰幫和黑鷹幫老死不相往來,仇恨甚篤。但實際上,我們是合作關係。
一起對付意大利黑手黨的蒂莫西•皮耶爾。而羅薇薇,便是他在中國安置的最大情報人員。
這些年,羅薇薇沒少把血焰幫和黑鷹幫的事情報給蒂莫西•皮耶爾。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每一天都要戴著假麵,在真正除掉蒂莫西•皮耶爾之前,必需把一切都偽裝的天衣無縫。
這也是為什麽明明對空晴有感覺,卻一次一次的傷她的心。
不過,這些都已經都是後話了,如果我和她之間還可以重來一次。或許,我就不會如此瞻前顧後,想愛卻不敢愛了。
那天,和白思敏的訂婚宴結束之後,離目標更近了一步。想起最近總是有人在‘Dragon’鬧事,便覺得有必要親自去查一下。
可該死的專屬電梯,竟然壞掉了。
總經理不停的跟我道歉,我聽得煩了,就冷冷的回了一句:“也不是你的錯,不用道歉了。”
其實說不生氣是假的,但不想再聽他絮絮叨叨了。說那麽多有什麽用?真有心就快去把電梯修好。
鬱悶著走上了樓梯,卻被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擋住了去路。
見慣了犯花癡的女人,我倒是沒有過多的停留。但當我抬起眼下意識瞥了她一眼的時候,心中猛然一動。
那明媚的眸子裏,我仿佛看到了一片熟悉的風景。
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望日蓮,正朝向陽光盡情燦爛的綻放。
她一低眸,似乎被我的目光嚇到了。隨後身子下意識的後退,卻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層階梯。
我就那麽看著她,慌裏慌張的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就在懷疑剛才的感覺是不是出錯了。當年認識的那朵望日蓮,哪裏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麽寫。
這個女人,隻不過是眾多花癡中的一個而已。
我便沒有再理會。
第二次見到她,是在‘Dragon’的舞池裏。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扭動著妙曼的身姿,將自己最性感最迷人的一
麵呈現在別的男人麵前時,心裏的感覺很不爽。
好像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珍品,被別人偷窺,甚至有盜去的意圖。
我撇開心頭莫名而來的雜亂想法,心裏想著,或許是這幾天事情多,所以精神有些雜亂。
但隨後在樓道裏見到她,竟然被這個女人無視掉了。
欲擒故縱?
這確實是我當時的想法。或許,她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所以才故意給我一個下馬威。
那些年,這樣的女人我也見過不少不少的。所以,這招我免疫。
隻是,隨後讓我吃驚的是。她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我房間的大床上。
說實話,這個女人身材很好。前凸後翹,睫毛很長。性感的紅唇給人很甜的感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昏暗的燈光下,我很認真的欣賞著她妙曼的身子。
自送上門的女人有很多,心情很好或者心情很不好的時候,我才會接受,發泄。
除了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其他的感覺。
但是,床-上的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卻很不同。
小腹一緊,渾身充斥著一股熱流。心跳開始加快,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撫上了女人的臉。
姣好的麵容,帶著淡淡的笑。一枚鑽戒在本不是很亮的燈光照耀下,倒是顯得有些刺眼。
她結婚了?
我忍不住大手下滑,輕輕揉捏著那高聳的雪峰。身心被刺激的感覺很強烈。那一刻,我忽然想好好的疼愛她。
不單單是發泄體內的欲火,而是用我的溫柔,去讓她享受這樣美妙的時刻。想通她度過一個美好難忘的夜晚。
這種感覺,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我吻上了她誘人的唇,大手在嫩滑凝白的肌膚上摸索,來回滑動。
下體的欲念忍的難受,我緩緩脫了衣服,整個身子傾覆在她的嬌軀之上。堅-挺的欲念在她的花園輕輕摩挲,下一秒就想進入這美好的體內。
可是,妙曼的身子忽然輕輕扭動,她閉著眼睛,勾著唇角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子書……”
欲-望的熊熊烈火,瞬
間被澆的冰冷。
心中還有一股莫名的怒氣。
想爬上辰少床的女人數不勝數,她卻在我的床上喊著別的男人名字。
剛才被欲-火衝走的理智,瞬間攢回了大腦。我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隨後將她橫抱起來,放到了浴池裏麵。
打開蓮蓬頭,用涼水猛的衝著自己的身子,想借此滅掉沒有來得及發泄的欲火。
看著浴池裏昏迷的女人,看著朦朧的燈光下讓人欲血賁張的美妙畫麵,我氣惱的將蓮蓬頭對著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想知道,她心裏惦記的,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傻瓜,被別人賣了,卻還在這裏念念不忘。
涼水的衝刷下,她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像兩隻振翅欲飛的蝶。隨後,那雙明媚的眼睛睜開,適應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的處境之後,忽然尖叫一聲。
我承認,這個女人的聲線不錯。唱歌的話,一般的高音肯定難不倒她。因為那聲尖叫,險些把我的耳膜給震破了。
“誰讓你來的?”我質問,其實更想知道的是,她剛才嘴裏喊著那個名字,究竟是哪個混蛋?
但她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敵意的眼睛瞪著我。似乎在說:你這個大流氓!
天知道,到底是誰無緣無故的爬上了我的床。
“你可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送上門的女人?這樣讓我覺得很Jian!”
心中一怒,這句話脫口而出。我隻想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想激怒她,我不想看到她臉上那淡然又明媚的表情。因為我知道,這表情不屬於我。
可她卻低下頭,細致的端詳著手上的鑽戒。
該死!
欲火加怒火。我的耐心早已經衝破了平日裏的極限!!
“你是個啞巴麽?”我怒喝一聲,隨即威脅道:“你若再不說,我不介意把你丟到馬路上去。”
我甚至聯想到了她可憐兮兮求饒的樣子。
誰知道,她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是仰起頭,一臉怒意的瞪著我,不卑不亢的說道:“你出去!”
那口吻,像是將軍在命令士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