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偷香

後來的那些日子裏,我中了許晴雨給我下的毒,她說她想給我生一個孩子,她說她會給我生一個孩子。我無條件的相信了她,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時隔多年,我重新想起了許晴雨當年對我許下的承諾,看著照片中,許晴雨懷裏的那個孩子,那顆欲望的結晶帶給我們的除了痛苦以外,還有什麽。

周四的時候,老陳家裏出了事,所以我要上連班。

“方哥,晚上是不是不回家,直接上連班?”許晴雨在我的麵前叉著腰,她的小道消息還算是靈通,因為我根本沒有打算告訴她。

“嗯,陳總家裏有事,你就不用來了。”

“嘿嘿,我也上,你休想甩掉我。”

看著許晴雨那驕傲的神情,我有著淡淡的不安,這樣糾纏在一起,早晚會出事。

那個時候,醫院裏已經開始流言四起,可是好在不是我,而是老陸。老陸和新來的幾個女學生打得火熱,許晴雨告訴我,那幾個女學生在學校裏就勾三搭四,什麽樣的男人都不放過。

話說回來,我想了想,前幾天老陸魂不守舍,兩眼無神,鬧了半天,原來是被人家給玩了。

現在的女人,真是越來越狂野了。

我扭著脖子問許晴雨,怎麽,你在學校難道是乖乖女?

“那當然,除了你和我的初戀以外,再沒有任何男人碰過我。”

她的初戀?我笑了笑,然後不再問下去。

初戀是狗屁,我敢打包票,從男人的角度來講,能夠真正為了愛而戀愛的少之又少,多少男人不是在荷爾蒙的催促下,xiati急不可耐,不得不找一個女朋友,有的時候,女朋友隻不過是擔當了長期泡友的責任罷了。

我見過很多真實的分手,有的長則十年,有的短則三天,按照原理來說,其性質都是一樣的。不過痛到深處的時候,也就會神經麻痹,不知所以然。

可是

,女人卻往往不和男人一樣,也就是說大部分女人還是比男人重感情的。

夜幕悄然降臨,月如銀盤,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黑暗的病房裏,我拉下了窗簾,許晴雨像是一隻野貓,慵懶的躺在病床上。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前十分鍾,許晴雨神秘兮兮的往我的口袋裏麵塞了幾個奇怪的東西,我拿了出來,卻是有些好笑。

這丫頭,看樣子是要玩死我,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這月黑風高的漫漫長夜找出點兒年輕時候應有的激情,也不為過啊!

我們偷偷的溜進了那個漆黑的病房,我將門反鎖,找了一個靠近牆角,任何視線都窺探不到的病床。

“方哥,我愛你。”我們兩個靜靜的坐在病床上,黑暗中,四隻手不斷的摸索著。

“我也愛你。”

負罪感在我的心中越來越少,一想到許晴雨可以為我生一個孩子,我就可以忘卻所有。

可是,她真的能給我生孩子嗎?生了孩子怎麽辦,難道會和雅麗離婚,從此以後便和那個家庭毫無幹係。我是個自私鬼,我怎麽可以這麽想?

荷爾蒙這個奇怪的東西,它總是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主宰我的大腦,那種情況下,我幾乎分不清自己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心裏想的念的就是發泄,永無止境的發泄。

可是,事後的感覺卻是無比的懊惱。

回想起來,在和許晴雨接觸的前一個月裏,我的心情始終都是如此。忐忑不安,提心吊膽,總是心口不一的去做每一件事情。

出軌的人應該都是這樣的德行,我不可否認我當時是多麽的糾結。

可是,時間總是會衝淡一切,就連負罪感也不例外。

難道不是嗎?

在病房裏做這種事情,其實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刺激。雖然知道這樣的事情曾經在別人身上發生過,隻不過當自己親身體驗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是終身難忘。許晴雨的身上還穿著白大

褂,隻不過裏麵的衣物早就被我扯了下來。

她半躺在了床上,我壓在她的身上,唇角想貼,我小聲的說道。

“我要你的舌頭。”

她乖巧的把香舌伸進了我的口中,我品味著,吸允著,那香味兒簡直是人間極品。我們的動作十分的輕巧,我的身上也穿著白大褂,一把解開褲子脫到了腳底,弓著身子站了起來。

汗水在我的身上一下子變得冰涼無比,我流著冷汗,隻是感覺頭昏腦漲,兩腿發麻,大腦裏一片空白。男人,往往在這個時候是最清醒的,看著麵前這個意猶未盡的“biao子”,我真恨不得上去掐死她!

她為什麽要勾引我,我是一個好好男人,我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盡管當時我是這麽想,的確是有些無稽之談,後來想想,一切都是我的錯,真的,整件事情和許晴雨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真正喜歡許晴雨其實是在很久以後的事情,在那之前,我隻是貪戀她的身體,習慣在肉體上尋找久違的快感,這麽說來,我和她應該算是典型的日久生情的炮友。

我們的這種不倫不類的愛情一直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覺得我必須要很好的規劃它,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許晴雨很配合我,在別人麵前可以收放自如,現在剩下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夠保證真正在一起的時候不被別人發現。

所以我和許晴雨便很少在醫院親吻,zuo愛,有時間我會去她家裏,會找到合適的機會開車帶她去偏僻的海邊,山野。

有的時候,當我靜下心來的時候,會發現最近好像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許晴雨的身上,而雅麗表麵上看上去並無異樣,可是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天晚上,在醫院和許晴雨分開之後我便開車回到了家中,心中總是有著些許不安的預感,沉悶的空氣使我有些喘不上氣。

我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進家門,脫掉外套,雅麗正在廚房準備飯菜,我換上圍裙走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