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搞怪賀勳

鬱簫微微頷首,但這隨便走走說來容易,若是身邊多出一個賀勳,情況可就大不相同了。

例如:

因為趕不到下一個鎮子投宿,鬱簫和賀勳便隻能在荒郊野地勉為其難的露宿。可是天氣漸漸轉熱,到了半夜,草叢裏會有很多的小蟲子在飛舞。這不,鬱簫才剛剛睡著,就被車廂的大動靜驚醒。

“賀勳,你要做什麽?”睜開眼,鬱簫就看到賀勳正艱難的爬上車廂,她不禁大聲叫道。

但賀勳還是拚命往上爬,然後一臉無辜地說:“媳婦,我想睡裏麵。”

“什麽!誰允許你睡裏麵的!你給我下去!”一腳,鬱簫無情的把賀勳踢出了車廂。

過了一會,車廂外麵傳來賀勳無辜的聲音:“可是媳婦,外麵有很多小蟲子一直在咬我。”

“那你也不準進來。”要她跟一個大男人共處一個車廂,說實話,鬱簫還是不怎麽願意。

於是,第二晚:“媳婦,我癢。”

第三晚:“媳婦,我臉被蟲子咬腫了。”

第四晚:“媳婦,你相公快破相了。”

“算了算了,你進來吧。”終於,到了第四夜,鬱簫妥協了,勉為其難的讓賀勳也睡在車廂裏,免得他明天一早起來又是一張大餅臉。“不過,你隻準靠著車門睡,不許跨過這條線。”但是,就算同意讓賀勳睡,鬱簫還是要做好防範措施。

可是,傻傻的賀勳竟然指著那條線問:“媳婦,這條是什麽線啊?”

“三八線。”鬱簫衝著他大聲吼道,然後扭頭悶著頭說,“睡覺去。”

……

再例如:

雖然平時鬱簫他們有入住客棧,但這賀勳偏偏就不喜歡在客棧裏麵洗澡,說什麽木桶太小,他洗的不自在。這不,趕路趕到一半,賀勳這家夥非要找什

麽清澈的溪流,然後二話沒說就直接跳進了水裏,開始汙染水源。

這些鬱簫還都能忍下來,不過,沒過一會,她就聽到賀勳在大叫:“媳婦,我衣服忘拿了。”

聞言,鬱簫繼續忍,靠在樹後挑著眉喊道:“你不會自己拿嗎?”

“可是我這裏沒有衣服了。”水裏,賀勳赤**上半身,樂嗬嗬地笑道。

“那你剛才是怎麽跑過去的!”沒衣服還到處跑,鬱簫真不知道賀勳的腦袋裏究竟裝了些什麽,一個人怎麽可能有病到這種境界,讓她簡直無語。好不容易拿了件衣服,鬱簫閉著眼緩緩挪到溪流邊,然後丟給賀勳,“給你,快拿去。”

賀勳接過衣服,突然大叫道:“媳婦,這是你的衣服呀。”

“我的衣服?”聞言,鬱簫猛地睜開眼,見賀勳咧嘴大笑著,她頓時氣結,“什麽我的衣服,這分明就是你的衣服,死賀勳,你竟然敢騙我,啊!”然而,鬱簫還沒罵完,賀勳就突然來了個**出浴,嚇的鬱簫趕緊掉頭就走。

身後,仍是賀勳爽朗的大笑聲:“嘻嘻,媳婦你真色。”

而前麵,鬱簫的臉已經黑到一種快要爆炸的境界了。

……

還例如:

晚上,賀勳好不容易抓到一隻山雞,在火裏烤了烤,然後撕下雞腿遞給鬱簫。“媳婦,吃雞腿。”鬱簫沒多想的接過雞腿,剛咬一口,賀勳又遞來另外一隻,“媳婦,還是一隻。”鬱簫順手又接過,此時兩隻雞腿在手,她開心的啃著,可是突兀地,賀勳湊近說,“媳婦,我想吃雞腿。”

鬱簫手裏拿著兩隻雞腿,然後指指地上的雞,說:“那你吃啊,反正還有很多。”

聞言,賀勳哀怨地盯著鬱簫,說:“可是兩隻都在你的手上,媳婦。”

鬱簫愣了愣,這時才發現兩

隻雞腿都在自己手上。“你自己要吃幹嘛全都給我?”她不解。

誰料,賀勳突然咧開一嘴大牙,笑嗬嗬地說:“因為我覺得媳婦咬過的雞腿特別香。”

握著雞腿的手一哆嗦,鬱簫頓時沒了食欲。“神經病。”她輕聲罵道,然後起身躲到一旁。

但賀勳仍追著她要雞腿。“媳婦,雞腿。”

鬱簫無奈,快速啃完雞腿,這才心滿意足地說:“雞你個頭,就隻剩下骨頭了,你要不要?”

看著鬱簫扔在地上的雞骨頭,賀勳咽了咽口水,一臉哀怨地說:“媳婦,我餓。”

餓也不關她的事,鬱簫聳聳肩說:“餓也沒有辦法,要不你就再去弄隻山雞來,反正我是沒空理你了,我要睡覺去了。”說罷,她扶著肚子爬回馬車休息去了。

……

不過,就算這一路有說有笑,有打有鬧,但鬱簫和賀勳還是時刻保持著高度的戒備。他倆都很清楚,他們這一路並非真正的遊山玩水,因為在他們的身後,或許隱藏著不止一群人,隨時隨刻都想要取走他們的性命,奪走鎮王圖。

所以,盡管這一路以來笑料不斷,但危險也隨處都在。短短的兩個月裏,鬱簫和賀勳就經曆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的偷襲,其中有幾次是他們有所察覺的,所以輕輕鬆鬆便躲過去了,但有幾次卻是險象環生,每每都是到了最後時刻才化險為夷。而鬱簫還不能在外人麵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實,所以每次遇上偷襲,基本上都是賀勳拔劍解決的。

在這兩個月裏,為了避開那些偷襲的人,賀勳盡量帶著鬱簫走那些偏僻的小道,期間就算有路過幾座比較大的城池,但也因為身後一直有人跟著,使得他們無法逛的很盡興,隻是匆匆掃過幾眼,便繼續上路。

但是,兩個月後的某一天,情況突然改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