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戰友

時間飛逝,一周眨眼既過。

燈光明亮的辦公室內,趙軍一如既往的,審閱著桌上擱著的資料。

任何一人的資料中,最重要的就是五科出具的體檢報告——與尋常人的體檢報告不同,該報告上,非但幫檢驗者確定了度虛戰士的類型,還確定了體內奈洛克的數量詞!

需要解釋的就是,奈洛克的數值量,同等於一位武類度虛戰士的戰鬥力。

所以說,他要時時刻刻了解此些情況,確保不會因為資料了解不夠透徹,造成工作上的失誤,進而導致一科度虛戰士的傷亡。等工作結束後,他瞧了一眼電子鍾,攜帶檔案袋,來到基地第九層的病房。

他熟悉非常地找到了楊巨等人所在的病房,可是房門一推開,就看到了病房內正在‘戰鬥’,而這個‘戰鬥’,就是國產兩大盛行遊戲之一的鬥地主。

鬥地主的三人,五官已被白色紙條所遮蓋,但從體型上來看,依然能分清楚誰是楊巨,誰是任晨文。唯一沒有參予遊戲的,就是正在努力學習的武敏。

“你們這三小鬼,真是一刻都不能閑著啊。”話說時,趙軍將檔案袋中的四份體檢報告,逐一地發到了四人手中,“你們是試點的戰鬥小隊,自明天開始計算,你們有七天的戰術磨合期,而後就要開始準備戰鬥了。”

“奈洛克數值量一萬四……”楊巨渾然沒有聽見趙軍的話語,興奮非常地瞧著體檢報告。不錯,成長雖說沒有預期中的那麽快,但這說明了,他並沒有原地停滯不前,而是繼續向著理想前進——如果想要成為特部公認的,王牌中的王牌,前進的腳步絕對不能停下!

“奈洛克數量詞一萬一,比上次增長了一百點。”任晨文失望地搖了搖頭,自我激勵地說道:“不行,不行……要繼續努力,不然就不能享受革命公墓的軍級待遇了。”

較之相比,高飛好似更為‘關心’戰友的情況,“阿敏,你的奈洛克數值量呢?”

“奈洛克數值量六百,類型武類。”

武敏的話語,引起了楊巨和任晨文的注意力。

其它方麵,五科可能產生錯誤,但在鑒定奈洛克的類型和數值量方麵,迄今沒有出錯的記錄。也就是說,BJ189戰鬥小隊,全部都屬於武類度虛戰士。

“阿敏啊,再過三天,就是我二十周歲的生日……”高飛露出燦爛的笑容,嗬笑地問道:“能不能賞臉一起吃個晚飯?”

“拒絕他,因為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床。”某些問題方麵,楊巨和任晨文是保持高度一致的。因然在武敏沒有回答前,二人默契非常的一同搶話說道。

高飛額頭青筋暴突,無法自我控製地衝著兩位戰友,吼問道:“你們兩個混蛋,我和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任晨文不客氣地衝口道:“種馬飛,我絕對不準你在基地裏麵亂搞男女關係!”

“哼嗯!”楊巨不隱瞞地說道:“——始亂終棄!說得就是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一言不和,三人迅疾地進入了口水戰。

見狀,趙軍樂得嗬嗬直笑,“小敏,感覺怎麽樣,他們口水戰很有特色吧。”

“的確…很有特色……”如此特殊的話題,武敏真的不知該如何繼續,因然轉移話題地問道:“科長,一周的戰術磨合期,真的可以嗎?”

“其它試點戰鬥小隊,戰術磨合期是整整三十天。”

“這……科長,我不明白。”

“有些事情,得要你去親自感受,否則效果永遠都是片麵的。”趙軍興致滿滿地觀看著聲音越來越大的口水戰,說道:“小敏啊,你現在肯定還有很多問題,例如奈洛克是什麽東西。諸如此類的問題,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等去度虛擬空間以後,大部分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我明白了。”

“嗯,事情就先這樣了,走了。”

說完,趙軍抬目一瞧口水戰爭中的三人組,似乎聯想到了什麽,樂嗬嗬地走出了病房。

武敏眨了眨幹澀的秀目,望著依然酣戰的三人組,內心深刻非常地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男人的吵架。重要的就是,以目前情勢來看,午餐前,這場口水戰貌似不可能結束。

“你們……”三道齊射而來的目光,頓時將武敏原本要說的話語,嚇得不知跑到哪裏去了,“……能不能結束這種爭吵?”

恰在這時候,房門推開了,一位護士舉足走了進來。她翻看了一下病例本,確定了房間四位患者的身份,說道:“你們四人的健康檢查沒有任何問題,請簽字。”

簽完字後,楊巨到隔間換上製式迷彩服,領隊回到了基地第二層的集體宿舍中。

與之前不同,原本開放式的床鋪,如今變成了封閉式的床鋪。

他好奇地翻騰了一番,大概了解了封閉式床鋪的各項功能。

床鋪內部高約兩米、寬約一米五,設有內鑲式電子鍾、節能燈等諸多人性化的設備;床下的空間,被設計成為了衣櫃、鞋櫃、櫥櫃的三合一模式。

“不錯啊,難怪封閉式床鋪能得到科裏兄弟的好評。”落座床沿邊,楊巨衝著對麵的武敏說道:“阿敏,武類度虛戰士和軍人的生活,除了訓練課目不一樣以外,其它的作息時間等等,出入不是很離譜的。假期嘛,除了過年的七天是固定的以外,其它都要提前申請,而特殊情況要特殊處理。”

武敏衝著楊巨微微一下,“謝謝了。”

“客氣什麽啊,都是自己人嘛。”

“咳咳嗯……”任晨文提醒地說道:“巨瘋,你忘記了武類度虛戰士的最大禁忌。”

“對了對了……”楊巨正色地說道:“武類度虛戰士的最大禁忌——地球空間內,不要喚醒體內進入冬眠狀態的奈洛克。因為一旦在地球空間使用,武類度虛戰士將會有上癮症狀,而這種上癮症狀,絕對不是毒品上癮症狀可以相比的。”

武敏頷首表示明白,問道:“阿巨,禁忌隻是針對武類度虛戰士?”

“是啊,這是國際上公認的最大禁忌……”

“說重點啊。”高飛打斷了楊巨的話語,麵帶笑容地對著武敏說道:“奈洛克的事情不用急,等到了度虛擬空間,我會幫你開啟的。”

基於病房的一周相處,武敏條件反射的意識到了,如果沒有什麽行動,口水戰必然再度開始,“等不明

白的事情發生了再問,你們看可以不可以?”

這話果然有效,三人沒有開戰,同時點了點頭,算是當作回答了武敏的問題。

武敏暗籲一口濁氣,擠出笑容地說道:“午飯時間到了,我們一起吧。”

“不說還真忘記了。”說完,楊巨領隊來到了基地第十一層的餐廳內。

他慣習的首先用鴨舌帽占位,而後才離開隊伍,端著餐盤,搜尋著美味的佳肴。忽然之間,空氣中飄來的肉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尋香一瞧,原來是餐廳另設的一個餐點。

這個餐點前,排起的人龍,少說有二十米之長。

他靠前一看,原來是現場製作牛排。反正下午要有訓練,中午先飽餐一頓,以好下午有充足的精力。有此想法後,他開始排隊了,雖說花了一些時間,但這五分熟牛排溢出的香味,值得自己這樣等待了。

他戴上占座的鴨舌帽,手握刀叉,沒有心情關注同桌的三位戰友,注意力全然集中在了盤中的這一大塊,澆上黑胡椒汁的牛肉上——切割後的一小塊牛排入口後,外脆內嫩與滿嘴的肉汁,終讓他明白了,老外怎麽都喜歡吃半生不熟的牛肉!

不過……與中式佳肴相比,西式菜肴的菜式數量,真的是‘屈指可數’。西式牛排確是美味,但是比起來,他更加鍾愛中式的菜肴,除了口味上有著巨大差異以外,西式佳肴的搭配性選擇相當有限,反觀中式菜肴,搭配選擇幾乎是無限的!

“請問,下午有什麽課目?”武敏開口詢問,以好做到心裏有個底數。

高飛非常積極地回道:“阿敏,下午通常都是自由時間,就是我們自己安排,除了不能上去以外,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如果想要找人代辦什麽事情,四科可是專門負責對外業務的。”

任晨文冷冷地看了一眼高飛,“你怎麽不解釋各科的職能?”

“對啊。”高飛渾然不在意任晨文所言的反話,反而借此說道:“阿敏,我們一科負責正麵作戰,同時兼備培養新的武類度虛戰士。二科負責支持作戰,職責就是提供戰場資訊保障,製造武器,接送作戰人員,構成人員主要是文類度虛戰士。三科負責情報收集和分析情報,包括尋找高潛質的度虛戰士。四科負責對外部的聯絡和溝通,可以說是對外事務的管家婆。生活物資、作戰物資、醫護等方麵,都歸五科負責,是特部內部事務的管家婆。”

武敏明白地點點頭,問道:“我想得到一些參考方案,問問你們下午各有什麽安排?”

“做炸藥。”高飛自豪地說道。

任晨文平然地說道:“昨天圖書館新進一批新書,我想看看,有沒有我需要的書籍。”

楊巨咽下口中的牛排,喝了口羅宋湯,說道:“呆在病房一星期了,我下午要去訓練一下。”

武敏麵對三種不同的參考方案,很快選擇了楊巨這一種,“阿巨,我可以和你一起訓練嗎?”

楊巨沒來得及說話,任晨文和高飛神色震驚地衝著武敏說道:“不可以!”

“喂……”楊巨臉色不悅地問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任晨文瞪了一眼楊巨,舉掌摁下了高飛的話語,正色地對著武敏說道:“改變一個人的思維,如同改變世界格局一樣困難而緩慢。所以說,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我們隻能提醒你一件事情——做好所有可能的思想準備。”

高飛讚同地衝著武敏點點頭,期翼地說道:“請再考慮考慮,巨瘋絕對不是唯一的選擇。”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

“仔細的想一想,軍人和戰士,有很多地方都是相同的。”有感而言的任晨文,自知不用再勸武敏了,提議道:“下午各自活動,晚飯後進行戰術討論,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與楊巨同聲而答的高飛,似怕再無機會和武敏說話一樣,連忙說道:“阿敏,婦科文是管生活的,巨瘋是管戰鬥的,我是負責特種任務的,你看看什麽方麵可以適合你發揮呢?”

“沒有特別凸出的技能,屬於技能均衡型。”

“這樣……我看你就……”

任晨文不客氣地打斷了高飛的話語,說道:“類似的問題,留待戰術討論的時候解決。”說完,他結束了最後一口午餐,端著餐盤離座了。

“阿敏,晚飯後慢慢再討論啊。”近水樓台,慢慢上。高飛自始至終地堅信這一原則,因然跟著任晨文的腳步就離開了。

武敏對著高飛背影頷首微笑後,扭頭問道:“阿巨,待會兒我們進行什麽課目的訓練?”

“嗯……嗯……”楊巨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啊,考慮問題是婦科文的強項,你說個你想訓練的課目吧。”

“我要確定我在隊中的實際地位,所以要求格鬥對戰。”

“沒有問題。”

楊巨爽快地答應了,午餐結束之後,就領著武敏前往基地第十二層的格鬥場。

當然,他在來的路上,沒有忘記介紹基地的情況。

在進入格鬥場後,他挑出了雙手馬刀,指了一下專門擱放刀具的兵器架,說道:“以戰士的角度出發,我建議你使用刀,因為隻要是有力氣拿起刀的人,不經任何訓練,都可以發揮出刀的一半威力。”

武敏明悟地點點頭,試挑了幾把刀,最後相中了一把並未見過的刀。這把刀,與其說是刀,不如說是,更接近單麵開刃的鐵尺,“阿巨,這是什麽刀?”

“漢刀,曾經是漢朝軍隊的普遍裝備。”

“嗯,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話音落地,楊巨表情不再溫暖,冰冷冰冷的,握著雙手馬刀,步履如常的,一步,一步地走向武敏……

論氣勢而言,武敏絕對不會輸給楊巨,畢竟兩棲霸王花不是浪得虛名。然而不知道為什麽,楊巨每逼近一步,她無法控製雙腿地退後一步,難道說,這是差距!?

不認輸!絕對不認輸!

她的銀牙咬破嘴唇,借此疼痛瞬息摒棄所有雜念,一心求勝地揮刀砍向楊巨。

楊巨不退反攻,揮刀迎上,與漢刀刀刃接觸的瞬間,左手掌摁住馬刀的上半部的刀背,爆發而出的力量,強勢地壓倒了武敏的抵抗力量,一口氣將武敏推到了牆壁上!

本能的,武敏的右膝,衝著楊巨**要害而去。但是這一招,剛到一半的時候,即被楊巨的左腿膝蓋,死死地

封住了!

“你在害怕什麽?”楊巨厲色地問道。

“我連死都不怕,我怕什麽!”

楊巨眸中寒光一閃,左手抓住刀刃,右手的手肘狠狠地擊在了武敏的左腮幫上——貌似麵對死仇一樣,他沒有打住,肘擊破壞了身體的平衡,其並無恢複平衡的打算,加大旋轉的力量,加速身體旋轉,而左手握著的馬刀,在隨著身體旋轉大半圈後,刀柄狠狠地砸在了武敏的左腮幫上!

兩次同一地方的重擊,武敏的兩顆牙齒掉了,但其渾然沒有認輸的念頭,吐出含有兩顆牙齒的一口鮮血,繼續凝神待戰。

楊巨換回了右手握刀,無視正在滴血的左手,刀尖直指武敏,再次厲聲地問道:“你到底在害怕什麽?”

“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你……”雜亂的聲音,打斷了楊巨的話語,抬目一瞧,原來是五科的人。

來者約有四五十人,他們有條不紊地卸載車上的原料,而這原料中,以寬厚的木料居多。據聞,曾經有人強烈建議,將格鬥場改成邊長十米的格子模式。這樣一來,非但不會相互幹擾,而誤傷的隱患也降到了最低點。照這架勢來看,估計是格鬥場進行改裝了。

他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道:“阿敏,我們不要妨礙他們工作,到此為止吧。”

“好的。”

“啊……疼疼……”楊巨如同火燒屁股一樣,跑到兵器架前,取下急救箱,開始包紮傷口,“真是的……刀鋒磨得那麽利幹什麽,疼疼……”

武敏捂著左腮幫,迷糊地瞧著楊巨,“你……怎麽現在才感覺到痛?”

“這個啊,那就要醫生說了——我進入戰鬥狀態的時候,腎上腺素分泌量是正常人的三百多倍。嗬嗬,以前是十幾倍的,可現在好像是隨著年齡增長,這倍數也在增長。照醫學常理來看嘛,過量的腎上腺素,必將導致心律失常等等可怕的副作用,但是我到現在啊,沒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曆,厲害……”

“我帶你去趟五科吧,讓醫生幫你鑲顆假牙。對了……你的假牙,要固定式的,還要可移動式的?”

“啊?假牙還有可移動的?”

“我說不清楚,你看看就明白了。”楊巨張大嘴巴,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形成的手鉗,取下鑲在嘴裏左上位的一顆磨牙,“你看,這就是可移動式的。”

武敏俏眉一皺,下意識地瞧了一眼兵器架,問道:“阿巨,五科是不是有專業鑲牙的?”

“是啊。”楊巨整理好衣衫後,舉足離開格鬥場,前往電梯的路上說道:“度虛異生物的要害,大多數都在腦袋上麵,所以在訓練的時候,大家的攻擊目標都情不自禁地選擇了腦袋。說真的,隻要是一科列入戰鬥序列的武類度虛戰士,沒一個是滿嘴真牙的。”

武敏好奇地問道:“你有幾顆假牙?”

“六顆……”楊巨猛然間想起上次鑲牙的過程,樂得不禁嗬嗬一笑,“阿敏,告訴你,五科的鑲牙技術,絕對比外麵的厲害太多了。呐,一般鑲牙,麻藥是少不了的,但是五科用得是針灸麻醉。”

“針灸麻醉…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啊,到時候你被紮兩針就知道了。五科那些耍針灸的醫生說,針灸不但可以戒煙、戒酒、戒毒品,而且還可以用來減肥。”

“這不可能吧,針灸可以減肥?”

“種馬飛的實際調查,特部百分之八十的體重稍微偏瘦的女性,都在用針灸控製體重。針灸減肥效果的確好,但是對於治療後的食譜限定相當嚴格,如果管不住腸胃,那可真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了。”

“果然是有利必有弊。”

與楊巨邊走邊聊的時候,武敏驚訝地發現了一個情況——

常聽退役的老兵說,退役後,最起碼有半個月的時間,無法適應新的生活環境,而且做夢的內容多數和軍營有關,甚至有的時候,被夢中的緊急集合叫醒!然而實際情況就是,她來到特部一周多了,對於這裏的環境,即陌生又熟悉,總的感覺上,好像不過是換了一個服役的地方。

這個疑惑,似乎不可能現在就有正確的答案。

於是,她暫時放棄對此問題的思考,請教楊巨一些關於基地的基本事情。

半晌後,楊巨將武敏領進醫護室,而後坐在走廊中的椅子上等待。

他閑來無事的挑出一本書刊架上的《世界軍事》,用來打發這等待的時間。

突然間,悠長、悲傷而無可奈何的歎息聲,由走廊的拐角處傳來。這個歎息聲非常耳熟,他不禁起身,慣習的將雜誌擱在椅上占座,舉步尋聲而去。其視線剛剛轉過拐角,麵如死灰的高飛,即以印入眼簾,“你……種馬飛,你沒事吧?”

高飛似哭非哭地問道:“巨瘋,我在女人的眼中,真的是一丁點的價值都沒有嗎?”

“這個問題……得要女人來回答你。”

“男人真的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我是沒能力回答你了,嗯…也許婦科文可以。”

高飛蜷曲著雙腿,席地而坐,下巴搭在了雙膝上,“她們都不理我,看到我,就跟好像看到H動漫裏麵的淫獸一樣,各個防著我不說,而且還有專人負責監視的……巨瘋,難道基地的女人,各個都不需要戀愛嗎?”

“喂,你能不能問點我可以回答的問題?”

“……巨瘋,下次假期的時候,我們一起嫖妓吧。”

“絕對不和你談類似的問題。”

“巨瘋,我很受傷,陪我一次又能怎麽樣啊。”

“原則問題,免談。”

“我現在真的很受傷,你要是不陪我嫖妓,我會更受傷,到時候肯定犯下大錯誤……巨瘋,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難道你就不能給點麵子,和我一起去嫖妓?”

“你……出生入死絕對沒有問題,但我絕對不和你一起嫖妓!”

“快二十年的兄弟了,從來沒看見你嫖妓,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

“你…唉……既然不陪我嫖妓,那你就忙你的吧,我繼續受傷。”高飛神似無助的羔羊,眼神空洞地望著對麵牆壁上鋪著的白色瓷磚,翕動的雙唇,呢喃自語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話。

嫖妓就能抹平受到的創傷?對此,楊巨不能明白地眨了眨眼睛,返回座位上,繼續翻看雜誌,等待武敏走出醫護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