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意外
“科長好！”三人同時肅立而道。
“坐吧，坐吧。”趙軍取出槍櫃中擱放的雙管獵槍，遞給楊巨後坐了下來，說道：“這把槍是二科文類度虛戰士打造的，外形參照奧運會飛碟比賽上的獵槍，雙管豎向排列，口徑18.4毫米。”
基於近期的軍事訓練，楊巨幾乎條件反射的，搞清楚了該槍的使用方法，而後將獵槍遞給任晨文。
“曆經三十年的研究，以及五年時間的反複試驗，110工程的第一部分終於進入實戰檢驗階段。”趙軍解釋道：“110工程的第一部分，大概內容就是，提高武類度虛戰士的作戰能力。第二部分，既是彈藥的流水線生產。第三部分就是解決定位傳送這個難題。”
楊巨沒有思考的心情，直接問道：“科長，我們的任務是什麽？”
“進行實戰試驗。”趙軍將抽屜內的木盒子，遞給了楊巨，“盒裏的兩枚子彈——黑色彈頭是穿甲彈，具體穿甲厚度，要視度虛異生物的等級而決定。紅色彈頭是爆炸彈，破壞半徑，同等於155毫米榴彈炮的殺傷半徑。好了，你們有什麽疑問？”
高飛迫不及待地問道：“科長，是不是我指揮作戰？”
“任務性質有多重含義，所以你負責監督，小巨負責指揮。”
任晨文問道：“子彈設計的使用對象是什麽？”
“黑色穿甲彈，主要針對中、高級度虛異生物。紅色爆炸彈，對付低等度虛異生物。”
任晨文明白地點點頭，說道：“科長，我沒有問題了。”
任晨文一旦沒有問題，這就說明了，楊巨和高飛不會再有問題提出。對於這一常例，趙軍實在是太熟悉了，“好了，他們在九號傳送間的門口等你們，出發吧。”
“是，科長！”
楊巨領隊直接前往基地的第十三層。
這一層，被特部一科的武類度虛戰士稱之為——陰陽界！
任何武類度虛戰士前往‘地獄’之前，首先要到整裝間穿戴裝備。
整裝間麵積巨大，格局、擺設等各方麵，基本是參照體育運動員的更衣室。
楊巨斂足衣櫃前，脫下製服，首先穿上黑色緊身衣，而後穿戴櫃中擱放的經過特殊處理的黑色戰鬥套裝——背心式胸甲，右臂護甲、加裝圓盾的左臂護甲，大腿和小腿護甲，膝蓋保護甲，保護太陽穴和額頭款式的頭盔，戰術腰帶，酷似馬靴的長筒戰鬥靴，雙手馬刀，匕首，應急食品……
諸多裝備中，唯一能劃入現代化的，就是文類度虛戰士製造的通訊設備。
楊巨與兩位戰友合作，開始進行下一步，既是確認對方裝備是否穿戴牢固。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領隊離開整裝間，搭乘等候的敞篷電力車，前往九號傳送間。
“唉……唉……”高飛神色哭喪地說道：“假期取消就不和你計較了，可是，可是我整整苦等了三個月的聯誼會啊……科長啊科長，晚半天是世界末日，還是女人大滅絕啊……喂，你們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安慰我一下會死啊？”
楊巨和任晨文的心情截然不同，但是兩人都沒有搭理高飛，似乎這人根本就不存在。
高飛無趣地撇了撇嘴巴，繼續埋怨著破壞美妙計畫的趙軍。
沒一會兒的功夫，敞篷電力車抵達了目的地——九號傳送間！
與趙軍所言相同，二科的工作人員等候多時了。
下車後，楊巨三人依照程序，開始接收任務所需要的新式武器。
戰鬥套裝的設計思路，受到現代軍事的影響，該套裝的任何一件，都擁有模組式的戰術性能。例如，兩個各裝四十枚子彈的彈盒，即可外掛在左右大腿外側的護甲上，也可以在戰術腰帶上選擇任意一點外掛。
所以，楊巨三人根據自身條件，開始裝備新式武器。
待確定整裝完成後，楊巨背著雙手馬刀，端著雙管獵槍，領隊走進了傳送間。
傳送間如同巨大而光滑的球體內部，底部有一個足以容納三人的合金球體。入口對麵的居中牆壁上，有一個長約三米的觀測口。除此之外，傳送間內沒有其它物品。
他慣習如常地打開金屬球，領隊走了進去。
合金球體內，隻有內壁上的三套固定身體裝置。
他將身體固定在了球壁上，閉目保持呼吸頻率，等待傳送地開始。
與往常一樣，合金球體入口關閉五分鍾後，傳送開始了——毋庸置疑，傳送的目的地就是度虛擬空間！這個空間，除了沒有地球上的生物以外，其它一切都和地球一模一樣，而這也包括那些建築物。
傳送整個的過程，感覺卻是千奇百怪，以前的傳送過程就不多說，上次傳送過程，與運動比賽的羽毛球一樣，而這一次簡直就是高爾夫球……
轟——！終於，合金球體停止了。
楊巨強忍著頭暈耳鳴，解除了固定裝置，理論上來講，呆在文類度虛戰士製造的合金球體內，基本上是安全的，可是一旦出去，即將麵對各種類型的度虛異生物。
所以說，他抓緊時間調整著狀態，片刻功夫，即以恢複到了最佳狀態，而體內沸騰的鮮血，已然無法再控製了——他喚醒體內冬眠的被國際上統稱為‘奈洛克’的神奇力量，後將其凝聚在拳頭上，最後手續就是一拳砸穿厚度達一尺的合金球體！
他透過這個拳洞，巡視著外麵的有限世界，而這有限的時間，貌似有他國的武類度虛戰士，曾經在這裏戰鬥過，放眼望去，‘城市廢墟’足以概括所看到的一切，“……嗯？好像是標識牌……婦科文，過來看看，這塊牌子上麵寫了些什麽？”
“唐寧街10號……正常來講，這裏應該是英國倫敦。”
“幸虧世界各地都有標識牌，不然啊，可就真的要迷路嘍。”
楊巨揮刀斬出一個長方形的出口，預防度虛異生物設伏，謹慎地離開合金球體，隱匿在廢墟中。他在沒有感知到危險的存在後，掏出軍用望遠鏡，環視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與開始所見情況基本相似，整個倫敦成為了廢墟，望遠鏡的可視範圍內，居然找不到一麵高度有三米的牆壁，似乎這度虛擬空間的倫敦，遭到了無數次的地毯式轟炸。
“哇啊，炸得真是太幹淨……”高飛背靠廢墟，有感地說道：“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倫敦也沒有被炸得這麽平啊。”
“BJ189呼叫基地，BJ189呼叫基地。”任晨文戴上耳麥，開始呼叫基地指揮中心。說實在的，以地球現在的科技力量來講，隻能做到減輕文類度虛戰士的工作，距離完全承擔某一項工作，例如現在裝備的通訊設備，科技可能還要再經過百年的發展。
“基地收到，請講。”
“開始執行既定任務，重複，開始執行既定
任務。”任晨文很快得到基地指揮中心的確切回複，板著一張嚴肅的臉頰，衝著楊巨說道：“巨瘋，我要提醒你，這次不是單純的戰鬥任務，你給我克製一點。”
“喂，我是戰鬥隊長，戰鬥由我做主。”
“你做主沒問題，但你不要給我熱血上湧！”
任晨文話音尚未落地，一陣密集的槍聲傳出——
楊巨本能地側撲而躲，避開彈雨，而後和兩位戰友保持了安全距離。他正當要進行下一個戰術，既是快速逼近，進行近身廝殺的時候，猛然想起這次的任務。沒辦法，他唯有以任務為先，端槍瞄準，扣動扳機……
轟隆，一聲巨響傳出……強大非常的衝擊波，將半徑十米範圍內的一切卷向了空中。緊跟數秒後，瓦礫等物，如下雨一樣，落回了地麵上。
這枚爆炸彈的威力，真的如同趙軍所講，破壞力同等於155毫米榴彈炮！
155毫米榴彈炮，衝擊波殺傷半徑，多在五十米內！以方才槍聲判斷，最少有四具骷髏發動攻擊，骷髏與骷髏之間最近相隔距離理應在三十米外。但是這一槍下去，四下連塊骷髏的骨頭都找不到了。這就是說，爆炸彈的衝擊波，直接把骷髏打成了‘麵粉’狀態。
楊巨意識到這一點後，興奮地自語說道：“新式武器果然不同凡響，這下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隊員間的相互通訊，若非外力破壞，一直是保持開通狀態的。楊巨雖說是自言自語，但在六十米外的任晨文，依然聽得是一清二楚。同時，他清楚地體會到了，楊巨這話背後的味道，“巨瘋，不是我潑你冷水，我們的戰鬥方式估計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啊……這麽有效的武器，怎麽不給我們用？”
“110工程的第二部分，既是彈藥的流水線生產。換句話說，新式武器的彈藥，短時間內不可能流水線生產。如果我沒有猜錯，新式武器的使用範圍，目前隻能局限在特種任務上麵。”
“真是的，科長這麽做，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四麵八方逼近的度虛力量，強勢中斷了楊巨的話語。
他利用廢墟作為掩護，掏出折射鏡一瞧，快速逼近的正是全副武裝的骷髏。
度虛異生物等級清單中，骷髏被排在了低等級的行列內。
誠然，等級排位是根據度虛力量的數值衡定的。但是，骷髏的智商卻是僅次於人類。如果用普通地球人的角度來看，骷髏的智商，遠遠高於最接近人類智慧的大猩猩。因此，骷髏一旦進入成長階段，即可以熟練地使用各種工具。重要的就是，骷髏深深地明白，度虛擬空間內的各類熱武器，足以殺死來自地球空間的異生物！
不否認，度虛擬空間內，有很多高等級的異生物，可是楊巨非常清楚一點，根據留存在特部三科的資料來看，給武類度虛戰士造成最大傷亡的，就是折射鏡中正在逼近的一群骷髏！
骷髏與其它低等級異生物一樣，生活模式同樣是群居，既然眼前出現了一群數量不能確定的骷髏，說不準附近還有更多的骷髏。
“一次，一次……算了，既然隻有這一次，那就好好爽完這一次！”說完，楊巨不再考慮任何問題，意誌控製著釋出體外的無形無色奈洛克，凝結成十個直徑約有一尺，形似蜂窩的六角形衝鋒盾。他確定衝鋒盾形成後，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滿意而興奮的笑容……
“巨瘋，我是任務監督，你給我安分……”
耳麥內，傳來高飛的警告聲。可惜的就是，楊巨精神高度亢奮，什麽都沒有聽到。其體內的鮮血開始升溫，直到如同沸水一樣沸騰之際，其躍出掩蔽物，冒著如雨而來的子彈，爆發出一個戰士最原始的天性——進攻！
雲集而來的骷髏，數量盡管占據絕對優勢，但依然不能抵擋銳利無比的攻勢……
五分鍾，戰鬥落下了帷幕。
楊巨確認子彈耗盡後，扔掉了雙管獵槍和拆掉了彈盒，右手握著雙手馬刀，說道：“保持三角隊形，繼續搜索進攻。”說完，他擔任進攻先鋒，搜索前進。
“巨瘋，知道我是什麽感覺嗎？”高飛回想著方才的短暫戰鬥，言出於心地說道：“你是一隻很會表演雜技的青蛙——我真的很懷疑，像你這種跳法，怎麽可能沒有被打成馬蜂窩。”
“同感。”任晨文冷冷地說道：“巨瘋，你最好解釋一下。”
“我們的任務是測試新式武器的實戰情況，所以以前采用的配合進攻方法，不能百分百排上用場。”楊巨解釋道：“我采用蛙跳戰法，就是讓那些隱蔽很好的骷髏開槍攻擊。這樣一來，你們可以攻擊，而我一樣可以進行點穴攻擊。我現在是第二階段，等進階到第三階段，就是擁有飛行能力後，我就會采用飛行戰法。”
任晨文不陰不陽地問道：“巨瘋，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跳到二十米的高度，可是非常理想的靶子。”
“我要進攻啊，想那麽多未來的事情幹什麽。”
“你認為，這事情……”
高飛貌似有了充分的認識，插話打斷了任晨文的話語，“婦科文，我勸你還是省點口水吧，因為精神病患者發病的時候，通常都是屬於不可理喻的類型。”
“這個比喻……嗯，非常恰當。”
“我們是戰士，天性就是進攻。”
同一陣線的任晨文和高飛，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是戰士，但我們不是瘋子！”
“哼嗯，和你們說話，真是費勁……”楊巨陡然停住了腳步，凝神窺視著四周的情況，而懸浮在身體周圍的衝鋒盾，沿著意誌規定的軌道，徐緩地運動著……
突然，拖曳的哧哧聲傳來，他的正前方六米處，一塊廢墟後麵開始冒出滾滾濃煙。瞧其散布的形態，以及哧哧的聲音，好像是一枚煙霧彈，正在竭盡所能地釋放煙霧。
他嘴角揚起了笑意，內心洞悉了骷髏可能采用的戰術，躍然而起……
正常情況下，這一刀，絕對會把骷髏的頭顱，橫向的一分為二！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借著煙霧掩護的不是骷髏，而是一位身穿海洋迷彩服的女性，幸虧收刀迅疾，否則，真的就變成殺人了。
“不是敵人，是黃皮膚的人類女人。婦科文，通知基地，發現幸存人類，任務中斷。”說完，楊巨不禁打量著，眼前站著的這位女子，而其五官可以說是力量與美貌完美交融。
這位女子麵色冷靜，右手緊握手槍，瞄著楊巨的腦袋，肅容地說道：“表明你的身份。”
楊巨一聽說得是漢語，心裏不禁一熱，“姓楊名巨，你的名字呢？”
“武敏。”
“這裏不是人呆的地方，跟我回地球吧。”說完，楊巨快步跑到了任晨文的麵前，問道：
“基地同意了沒有？”
“正在等待答複。”
“請求核準，BJ189注意，度虛時間五分鍾後開始接送。”
聽著耳麥內傳來的重複訊息，任晨文示意地衝著楊巨豎起大拇指。
楊巨萬般無奈地低頭歎了口氣，如果沒有發現武敏，任務絕然不可能中斷。誠然，他是堅守了特部的戰鬥條例，可是這渾身沒處使的勁，憋著真是太難受了！
話說回來，這次是救了一條人命，想想還是挺爽的。
既定時間一到，不遠處的空間出現變化，一個貌似海洋漩渦的黑體漩渦，在短短的五秒鍾內形成——沒有飛沙走石，沒有尖銳呼嘯，黑體漩渦非常地安靜，好似原本就不存在……
“武小姐，照做吧。”說完這句話，楊巨躍入了黑體漩渦中，踏上了回程的旅途。
與來時的過程相比，返回的過程同樣很糟糕，如同混泥土攪拌機裏麵的沙石，攪啊，攪啊……也不知道被攪了多長時間，直到突然一下子下墜，而接住身體的，就是九號傳送間的防護網。
無論哪一次回來，這一次也不能例外，結果都是一灘爛泥……不，準確的說，未來整整半小時的時間內，就是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癱瘓病人——除了腦袋以外，沒有可以動的地方了！
此時此刻，穿著三防保護服的五科醫護人員，走進九號傳送間，開始工作了。他們快而不亂的，將楊巨四人扒成了天體，之後將四人送入停泊在傳送間外的消毒車內……
度虛擬空間充滿了未知，秉持防範於未然的原則，消毒程序是必須的。單是如此，尚不能最大限度的降低隱患，四人還要在五科入住一周時間，進行各個方麵的檢查。所以說，消毒、抽血化驗等等工作結束後，四人即被送到了第九層的一個病房內。
待醫護人員的工作結束後，病房很快恢複了原有的寧靜。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武敏長期接受地獄式訓練，心理承受能力等各方麵，都要遠遠超越普通人，但是這次的經曆不同，那可是真正的走了回地獄。
高飛積極非常地問道：“美女啊，你想知道些什麽事情？”
“種馬飛——”楊巨和任晨文同聲大喝，多參數心電監護儀上的心跳等等參數，也隨之飆升！
高飛聽言，臉色一拉，“行啦行啦，保密原則嘛，我知道，我知道。”
“我明白了。”武敏身為軍人，怎麽可能不清楚保密原則呢？因然她閉上眼睛，不再多問。勿庸置疑，其心中有著數不盡的疑問，例如之前的地獄到底是什麽？但是，這間安靜而整潔的病房，讓其真真切切地感悟到了一件事情——這裏是地球！
慢慢的，四人的軀體恢複了知覺……
吱呀聲傳來，趙軍推門走進了病房內，搜尋的目光很快鎖定在了武敏臉上。
特部三科庫存的諸多種類的資料中，有一類就是人口失蹤的檔案，而武敏的個人檔案，也在其內。因此，三科沒花十五分鍾，即以查出武敏的身份。相比之下，專門負責對外聯絡與溝通的四科，辦事效率也是同樣快，因為在同樣的時間內，四科即以完成人員協調轉職等等事情。
他斂足武敏的病床邊，望了一眼楊巨三人，說道：“她叫武敏，和小巨的出生日期相同，原屬南海艦隊某旅的女子海軍陸戰隊，現在是BJ189戰鬥小隊的正式隊員了。”
“好耶！”“我反對！”高飛的歡呼與任晨文的強烈抗議，同一時間傳出。
“科長！”任晨文正色地說道：“我不反對戰隊擴編，但是男女混編的麻煩，簡直就是超出想象！”
“什麽麻煩啊！”高飛強調地說道：“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工作不累！”
任晨文指著高飛怒道：“這是你泡妞的借口！”
“你這是性別歧視！”
“咦……”趙軍疑惑地瞧著楊巨問道：“小巨，你怎麽不參加口水戰呢？”
“哦，聽到他們吵架，我聯想到以前收到的一個短信。所以我在想啊，這短信，能不能形容現在這兩人爭吵的場麵。”
“難得看見你思考問題啊，說說，短信的內容是什麽？”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這話一說出的瞬間，任晨文和高飛忘記了剛才的衝突，齊齊指著楊巨吼道：“你給我閉嘴！”
“嗬嗬……瞧見沒有？”趙軍拍了拍武敏的肩膀，樂嗬嗬地說道：“小敏，你首先要習慣的，就是他們的口水戰。”
“呃……”武敏神色迷糊地問道：“請問……這是怎麽回事？”
落座後，趙軍不緊不慢地說道：“特別行動組織部，簡稱特部，下轄五個科，而我老趙就是特部一科的科長。嗯……如果特部要處理的事件，沒有和二炮部隊發生‘撞車’，特部有最大優先權。情況要是緊急，二炮部隊也得讓道……”
楊巨不耐煩地打斷趙軍的話語，敦促地說道：“科長，講重點！”
“別急，一樣一樣的來。”趙軍繼續說道：“小敏，你是〇八年五月‘天兵’實彈軍演時失蹤的，當時一科和二科都派人看過了，結論就是：軍演過程中，不同點的爆炸衝擊波，相互衝撞、扭曲，再加演習中的複雜電磁環境，巧合地打開了通往度虛擬空間的道路。時間雖說隻有幾秒鍾，可你那時候正在搶灘登陸，正巧趕上了這個時間。”
“度虛擬空間……就是困我一月的那個地獄？”
“是的。度虛時間和地球時間，換算是一比十二，現在的時間是〇九年五月中旬。”
“這……”武敏顰蹙著俏眉，無法理解這超出認知範圍的事情。
“小敏，有些事情不需要完全理解的，正如我們看電視一樣，不必理解電視機的製造過程，以及信號是怎麽接受和傳送的……”
楊巨再也法繼續忍受了，打斷了趙軍的話語，再次催促地說道：“科長，趕快進入主題！”
“嗬嗬……主題就是，你們是其中一支試點戰鬥小隊。依靠新式武器的有限彈藥，最大限度的擴充戰鬥人員。”趙軍如實地解釋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可能抽調武類度虛戰士進行專業化的軍事訓練，所以由各大軍區挑選精英，成為了最實際的選擇。小敏在度虛擬空間生存整整有一個月，不論由哪個方麵來講，都是最佳的人選。”
“科長，我堅決反對！”“科長，我堅決讚成！”
任晨文和高飛在同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嚴肅的語氣，說出了最真實的話語。
“一票對一票，還差決定性的一票。”趙軍將視線轉移到了楊巨的臉上，問道：“小巨，你可是決定性的一票，怎麽選擇呢？”
“選擇還沒想好，但我現在有砍人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