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五章: 借刀

如果自己說這是如畫和落雁做的話,非但沒有任何人相信,反倒會被人反咬一口。

季寒煙接著沉默不言,而如畫說道:“最毒婦人心,季寒煙是嫉妒夫人有孕才做出如此糊塗的事情,這可是死罪啊!……”

如畫說的沒錯,永樂候是皇親國戚,做出殘害皇室子孫的事情確實是死罪。這次徐文嘉是要將自己往死裏整了,徐文嘉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如今斐離不在府裏,徐文嘉乘著河清王妃她們都在的時候,來處置自己。一來斐離回來根本就不會怪到她的頭上,好一招借刀殺人啊。

在這邊說著的時候,徐文嘉已經轉醒了,第一句話就是帶著眼淚慘白著臉說道“我的孩子怎麽樣了?”

河清王妃上前去安慰徐文嘉說道:“剛才大夫來過了,說是雖然有流產的風險但是還好孩子保住了……”

河清王妃說這句話的時候,徐文嘉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厲光看向了如畫和落雁,而後兩個人也心虛的低下了頭。

她們實在是沒想到,下了兩倍的麝香,徐文嘉這個孩子居然保住了。

本來依照她們的計劃是她們下少量的麝香在徐文嘉的衣服上,到時候宴會的時候,徐文嘉再假裝的暈倒,買通大夫說是因為麝香的原因嫁禍給季寒煙的。

這個麝香的分量徐文嘉都計劃好了,不會對孩子有害的,這個孩子對於徐文嘉來說是太重要了,這次不是為了除去季寒煙一勞永逸的話,徐文嘉也不會冒這麽大的風險的。

可是,落雁和如畫在下麝香的時候,改變了主意,她們深知道以後若徐文嘉在王府裏囂張跋扈慣了的,如果生下了小世子的話那麽更加的無法無天了,那麽她們姐妹以後在王府裏的日子更加的難過了。

她們決定冒險做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將麝香加倍,到時候徐文嘉的孩子保不住了季寒煙也難逃死罪。

徐文嘉孩子保不住也不會怪罪到她們的頭上來的,因為這個計劃是

徐文嘉自己提出來的,要怪的話,隻怪徐文嘉計劃不詳。

可是,沒想到,這個孩子居然還是保住了。徐文嘉要是懷疑到她們的頭上該怎麽辦呢。

季寒煙看著她們的互動,想著莫非其中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徐文嘉聽孩子保住了,神情才好一點,徐文嘉對河清王妃說道:“究竟是誰這麽狠的心,居然想害我的孩子。”

河清王妃說道:“凶手暫時還不知道是誰,隻是聽大夫說凶手是用麝香……而你的衣服上則含有麝香……”

徐文嘉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季寒煙,一定是你,你妒忌我懷有身孕,所以在我的衣服上下藥的!……”

季寒煙則淡然的說道:“夫人,沒有證據你可不能汙蔑人,謀害侯爺的子嗣,這麽大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

徐文嘉說道:“不是你還是誰,這件衣服除了你誰也沒有經手過的!……”

季寒煙說道:“夫人怎麽這麽一口咬定一定是我在這件衣服上動的手腳呢,難道夫人就不能保證衣服在我送過去的沒有問題,問題出在夫人的院子裏呢!”

連心聽了季寒煙的話,則口快的說道:“你什麽意思,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家夫人故意的在衣服上下麝香來嫁禍你。”

連心的話一說完,就被徐文嘉瞪了一眼,連心暗低下了頭,知道自己不該這麽快的就說話的。季寒煙淡淡的笑著說道:“我可沒說這話,是連心你自己說的。我的意思是說會不會有人在衣服上下麝香一來是除去夫人的這個孩子,二來則是要除去我呢,還望夫人察明這件事情,以免中了別人的圈套。”

這個時候河清王妃說話了,“你們在這裏一直爭論也不是辦法。問題出在這件衣服上,可是衣服除了季寒煙和文嘉之外,誰也沒經過手的。季寒煙說是夫人故意的用麝香害你,這並不可能,因為孕婦最忌諱麝香了,夫人的院子裏不可能有麝香的!……”

河清王妃說著歇

了一會兒說道:“季寒煙如果真的是清白的話,那麽為了證明你的清白的話,那麽可允許本王妃讓人搜你的院子呢!”

季寒煙下意識的拒絕了,說道:“我並沒有做過這件事情,王妃要是搜我的院子的話那麽讓寒煙的臉麵往哪裏放呢!”

季寒煙知道她們敢提出搜院子的話,那麽一定是都將準備做好了,如果讓她們搜了院子,可能會在自己的房間的某個角落裏搜到麝香的,到時候動機有,物證有,自己怎麽也辯解不清了。

見季寒煙拒絕,就聽見落雁說道:“二夫人,你若不是心虛的話,怎麽不讓我們搜你院子呢!”

徐文嘉也冷著臉說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那你就讓我們搜你的院子看看是不是有麝香。如果沒有的話,那麽就證實了我們的確是冤枉了你們,姐姐們自然會給你陪個不是。”

而一直沉默看戲的禹曦夫人也說話了:“要證明你的清白,隻有到你的院子裏看看,如果你一直這麽拒絕的話,那麽不是代表著你心虛麽?”

聽到她們這麽說,季寒煙知道她們今天是非要搜院子不可了,於是說道:“好!……”

季寒煙見河清王妃為首的帶著一眾的丫鬟去了她的寒煙居,一進寒煙居就氣勢洶洶的到了季寒煙的臥房內。

而玲瓏一見這麽多人都過來了,則攔住她們說道:“你們要幹嘛,我家夫人的臥房不是隨便能進的!……”

連心拉開玲瓏說道:“玲瓏你家夫人謀害侯爺的子嗣,我們正在找證據呢!”

季寒煙原本一直在低頭想著對策的,但是聽到連心這麽一說,季寒煙就說道:“你不過是個奴婢今日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出言不遜,原本念在你忠心護主的份上我可以和你不計較。誰知道你越來越得寸進尺,那麽確定的說是我害的你家的夫人。連心,如果今日找不到證據證明是我害的你家夫人,先不說我和你家夫人不會輕易的算了的,就連你也難逃罪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