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四章: 麝香

宴會進行到一半,就出現了變故。

原本陪著那些貴婦人說笑的徐文嘉忽然臉色蒼白的捂住肚子,說道:“我……肚子不舒服。”

徐文嘉這個樣子可嚇壞了眾人,季寒煙最先反應過來,說道:“快,請大夫。”

而季寒煙在反應過來的同時,心裏則是沉了下來,知道變故出現了,眾人忙做一團,連衣則是扶著徐文嘉到了房間說道:“小姐你可不要嚇我。”

於是,邊將徐文嘉扶到了床上邊脫去了外衣。

在眾人忙做一團的時候,季寒煙一把的拉住了雲容到了一旁,沉著臉問雲容:“那日衣服你確定是你親自取的?”

見季寒煙如此認真的問,雲容早就嚇著了,一把跪在了地上:“小姐我錯了,不該對你說謊,那衣服,是落雁和如畫取來的!……”

季寒煙一聽是如畫和落雁取來的,又聯想到之前徐文嘉特意的囑咐自己親自去取衣服到徐文嘉衣服上奇異的香味,她反應很快,想到今天徐文嘉莫名的肚子疼,立即的知道自己上當了。

季寒煙的臉色冷了下來,說道:“這下子可被你害慘了……”

雲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季寒煙的表情就知道這次的事情還是很嚴重的,跪在地上不知道怎麽辦。

季寒煙慌亂之後很快的就恢複了鎮定,對雲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對雲容說道:“快去辦。”雲容雖然不能理解,但是聽話的趁著大家不注意跑走了。

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季寒煙和雲容的小動作,都在關心著裏麵的徐文嘉,隻有斐霜眼角瞄到了,她對著慕容如憶說道:“看來有人要害你的寒煙姐姐呢!”

她是從大家族出身的,對於妻妾之間的爭寵之事看的最多,所以她知道,今日徐文嘉突然暈倒的事情絕對是不簡單的。

而在那一邊請來了大夫開了藥方,大夫又是施針又是喂藥的忙了半天,才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說道:“好險,這個孩子

差點沒有保住。”

而河清王的王妃則是冷著臉問大夫:“好好的夫人為什麽會突然的肚子疼暈倒呢!”

大夫說道:“依照老夫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夫人之所以暈倒是因為接觸到打量的麝香,才會有小產的危險。”

季寒煙冷眼看著連衣驚叫道:“麝香,不會啊。我們家夫人雖然是喜歡香料,但是自從懷孕之後就格外的注意了,所有含有麝香的香料都被夫人丟了……”

說著,連衣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對大夫說道:“麝香,對了,大夫你看看這衣服,這衣服是不是有問題。”

說著,連衣將徐文嘉剛換下來的拿給了大夫,大夫聞到了衣服山的香料之後說道:“這衣服上的香料多是一些養生的香料,按理說這香料對人無害的。但是在這些名貴的香料之中摻雜著一味麝香,因為香料味濃鬱將麝香的味道給遮蓋住了。這麝香的分量極重,夫人今日身子不適也應該是因為這麝香的緣故。”

那河清王妃聽了之後倒抽了一口冷氣:“究竟是誰用這樣狠毒的計策來暗害夫人啊!……”

連衣忽然跪倒在地,一把對河清王妃和禹曦夫人說道:“請王妃和夫人為我家夫人做主啊,奴婢,奴婢知道是誰要暗害夫人了……”

河清王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斐霜的眼中有一絲了然,看來好戲是要開場了,也不知道季寒煙該會如何的應對的,希望她不會讓自己失望才是啊。

河清王妃說道:“你先起來吧,有今日本王妃和夫人都在那呢,你將害你家夫人的人說出來,我們會為你家夫人做主的!……”

連衣聽話的起來了,她指著在一邊淡定的看著這一場好戲的季寒煙說道:“害我家夫人的就是她。”

一句話既出,許多人都震驚了。徐文嘉也故作震驚的看著連衣說道:“有些話可不要亂說,二夫人和你家夫人的關係最近不是漸漸的好了嗎,你可不能胡亂的冤枉人。”

連衣聽著河清王

妃的話,冷笑著說道:“王妃,若不是連衣有真憑實據也不會亂說的。這件衣服是從織衣坊拿過來的,因為這件衣服本來就很名貴,所以夫人就叮囑二夫人根本就不能借別人的!……”

然而如畫在一邊說道:“就算這衣服是二夫人親自的拿到夫人那裏的,也不能說就是二夫人動的手腳啊,沒準是織衣坊那邊有人想害夫人,那邊的人動的手腳呢!”

連心卻說道:“不可能,夫人一向為人和善,雖然性格有時候不怎麽好,可是也沒和誰結這麽大的仇啊,況且夫人是織衣坊那裏的常客,許多生意都是靠夫人才做的,織衣坊根本就沒有可能害夫人。這衣服隻有經過了二夫人和織衣坊的手,織衣坊沒有可能害夫人,就隻有二夫人的嫌疑最大了……”

落雁也說道:“二夫人和夫人一向不和我們是知道的,可是二夫人不會這麽狠心吧,要知道這孩子可是侯爺的骨肉……”

季寒煙看著落雁和如畫兩個人的一唱一和,心裏明白的很,這是徐文嘉如畫落雁三個人一起聯手給她設下的一個局。

徐文嘉故意的在取衣服的那天,派管事支開她,然後自己沒辦法,隻有讓雲容去拿衣服。

雲容性格單純,在雲容那裏做手腳則是好做的多。

雲容被如畫和落雁忽悠,故意的說是幫雲容取衣服。季寒煙心知肚明,這衣服的問題就出在如畫和落雁那裏。

這衣服在織衣坊裏麵不可能出任何的問題的,那就是如畫和落雁將那件衣服拿回來的過程之中,在那件衣服上做了手腳。

如果自己說這件衣服是雲容讓如畫和落雁幫忙拿的,可是沒有任何的證據。所有的人都看到的是自己帶著雲容將衣服送到徐文嘉的院子裏的,可是並沒有人可以證明是如畫和落雁拿的。

徐文嘉既然精心的設了這個局的話,那麽她一定將一切都安排好的。織衣坊徐文嘉是常客,織衣坊的人估計都被徐文嘉買通了,她才敢做出這樣的栽贓嫁禍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