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一章: 不計前嫌

於文喬正在看文件,聽到何巧夕和自己說話,才緩緩的抬起頭,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管他幹什麽,讓他在監獄裏呆著,那是個好地方,很適合他,讓他長長記性。”

話雖然沒錯,於誌鬆確實太荒唐,根本沒有做父親的樣子,是需要好好吃吃苦頭,受點教訓。

但現在還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如果於誌鬆不能從監獄出來,那麽外麵的人都會因為這件事情鬧翻天。

想到這兒,何巧夕還是很心平氣和的和於文喬說:“別說氣話,畢竟是你的父親,你還是想辦法救他吧!……”

於文喬聽著何巧夕的話,滿心的不耐煩,眼神裏也充斥的惱怒:“誰讓他得罪的是寧家的人,我也沒有辦法,讓他在牢裏待著吧!……”

於文喬連聲父親都不想叫,何巧夕知道他對那件事情依舊耿耿於懷,他的內心深處還是非常的恨自己的父親,或許,要比自己還恨之入骨。

何巧夕知道多說無益,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最後肯定又會以和於文喬吵架告終。

無奈,何巧夕聳了聳肩,就去洗漱了。

於文喬不肯出手,那麽,現在擺在何巧夕麵前的,就隻剩下一條出路了,就是找夏信哲。

寧家強大不好惹,一般人根本說不上話。現在隻能通過夏信哲,這是唯一的辦法,起碼對何巧夕來說,這是唯一的希望,但是,也是最不想選擇的方法。

何巧夕把悅顏送到學校後,就拿出了手機,鼓起勇氣,撥通了夏信哲的電話。

依舊熟悉的完美聲線從電話那頭傳來:“夕夕。”

何巧夕的心跳又不由的加快了,她抑製住自己的心跳,盡量用正常是聲音說:“夏信哲,上次我公公的事情不是沒說成嗎,我想讓你再幫我約一下寧公子。”

原來還是為了於誌鬆的事情,很明顯,夏信哲有點失望,語氣很低沉的說:“恩,好的。我約好了時間告訴你吧!……”

何巧夕不知該說什麽,隻能很簡單的說了句:“謝謝!”

夏信哲好像還要說什麽,但欲言又止,最後說了句:“不客氣,要是沒有什麽事的話,就先掛了……”

電話那頭傳來

了一段忙音,何巧夕望著已經黑屏了的電話有些怔怔的發呆,許久,她才收起了電話,驅車去了服裝店。

剛進店裏,何巧夕就聽到了短信的提示音,夏信哲把時間和地點發給了何巧夕,何巧夕欣慰的笑了笑,心裏卻五味陳雜。

夏至紳依舊一絲不苟的在門口站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審視著眼前的一切,還真幹的有模有樣的。

下班後,夏至紳進來和何巧夕說:“老板娘,晚上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飯,可否賞臉?”

何巧夕先是一驚,然後很禮貌的和夏至紳說:“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已經約人了,改天吧!……”

本來很有興致的夏至紳瞬間變的很失落,神情低落的說了聲:“真是不巧,那就下次吧!……”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何巧夕有點莫名其妙,本來夏至紳來做保安,何巧夕就有點奇怪,現在又突然要和自己吃飯,何巧夕更是驚詫。

不過現在何巧夕也沒心思去想夏至紳。現在,於誌鬆的事情才是當務之急的要事,眼看預約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何巧夕現在就要去赴約了。

夏至紳下班後在家閑的無聊,不停的按著遙控器,但根本沒有心思看。

夏至紳聽到“噔噔噔”的腳步聲,他嗖的抬頭,看到哥哥要出去,馬上從沙發上蹦起來,跳到哥哥的麵前,拽著夏信哲的袖子撒嬌道:“哥哥,你要去哪?帶上我唄,求求你了,我的好哥哥。”

這麽個彪形大漢纏著夏信哲撒嬌,夏信哲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很不適應,驚異的看著夏至紳說:“你這是怎麽了?感冒燒壞了?”說著就用手去摸夏至紳的額頭。

夏至紳直接把哥哥的手甩在一邊,生氣的說:“你才發燒了呢。我就是心情不好,無聊的要死,想讓你帶我出去玩玩。”

夏信哲整理了一下衣服被夏至紳弄亂的衣服,略微嚴肅的說:“我今天出去要談事情,沒工夫陪你玩。”

但夏至紳根本不放過夏信哲:“哥,你隻要帶著我就行,我絕不多說一句話,我就是不想一個人在家。”

夏信哲真的那夏至紳沒有辦法,即使去部隊磨練了這麽多年,還是不能改變他軟性子的本

質。

夏信哲無奈,隻能答應帶著夏至紳了,反正寧文斌也在,關係都挺好的。帶時候夏至紳調侃幾句,事情沒準會更好辦。

何巧夕的事情也不會說很久,說完就可以好好玩玩,輕鬆輕鬆了。

有夏至紳和寧文斌調節氣氛,估計自己和何巧夕的關係也能緩和一點,不至於太尷尬。

夏信哲知道何巧夕還在做著思想鬥爭,自己不能太著急,也不能太強硬,要等著何巧夕想通。

何巧夕和寧文斌已經到了,通過上次兩個人的聊天,兩個人已經熟悉,既然夏信哲還沒有來,兩個人就先聊了起來。

何巧夕是為了公公的事情來的,就先開門見山的說:“寧公子,您也知道,我是因為我公公的事情來找你的,上次發生了點不愉快,還望您見諒,公公的事情,還請您多幫幫忙。”

何巧夕的話說的很客氣,看到何巧夕為了於誌鬆的事情低聲來請求自己,寧文斌很為何巧夕鳴不平:“何巧夕,上次事情都鬧成那樣了,你還要出麵救你的公公,於文喬對你的態度我們也都看到了,帶著小三來當麵和你叫囂,他的兒子都不管,你還管你的公公幹什麽?”

寧文斌隻管自己痛快,說完,才感覺自己有點太過分了,不應該這麽直白的說何巧夕的家事,但已經收不回來,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心裏暗自懊惱著。

寧文斌也暗慶幸,幸虧夏信哲還沒來,不然自己肯定沒有好下場。上次那個鶴頂紅似的紅尖椒馬上就闖入了寧文斌的腦海,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寧文斌的話說的很直,確實也讓何巧夕有點尷尬,何巧夕知道寧文斌也是為了自己好,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公公,為了那個所謂的家,不管怎麽樣,何巧夕也得救於誌鬆。

何巧夕依舊勉強保持笑容,說道:“寧公子,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畢竟於誌鬆是我公公,我也不能讓他一直關在監獄裏,還請公子能幫幫忙,和家裏人說說。”

寧文斌知道何巧夕家的家事他也不該多問,既然何巧夕都不計前嫌,要救於誌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麽。

夏信哲對何巧夕的感情,寧文斌心知肚明,他當然是要給夏信哲麵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