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章: 風波又起

總是這樣,於文喬也非常的惱火,懶得理他,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總不能見死不救,讓別人肆意的對付自己的父親,讓於誌鬆去坐牢吧。

但於文喬的容忍,卻換來了於誌鬆的肆無忌憚。何巧夕已經懷孕,於誌鬆還是整夜整夜不回家,每天混跡於酒吧。

一天深夜,於文喬接到了奶奶的電話,說於誌鬆又在酒吧鬧事了,讓於文喬去解決,於文喬早已不耐煩,很氣憤的起身去酒吧,事情解決完已經很晚了,於文喬就直接把於誌鬆帶回家了。

但於文喬出門的時候,太急,沒有帶鑰匙,隻能打電話讓何巧夕出來開門,於誌鬆還酒勁正濃,一開門,一股酒味撲麵而來,頂的何巧夕直往後退。

於文喬趕快讓何巧夕回屋睡覺,就放開於誌鬆,去扶何巧夕,沒曾想,於文喬剛一放手,於誌鬆就往何巧夕的身上倒,何巧夕受驚,重心不穩,直接就向後倒了。

於文喬措不及防,驚慌的喊著:“夕夕!”正要跑過去想扶何巧夕,但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何巧夕倒在了地上……

何巧夕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蒼白,滿頭冷汗,血不停地往外淌,眉頭擰成了一團,痛苦的喊著:“疼!疼!肚子疼!我的孩子!”

於文喬傻了眼,馬上打了救護電話,醫生趕來,把何巧夕送進了醫院,但孩子還是沒保住,小產了。

但於誌鬆對這一切絲毫不知,還躺在地上不停的喊著:“喝!幹杯!”

真是可恨,可氣!

事後,於誌鬆後悔,向何巧夕道歉,但一句對不起,能挽回何巧夕小產的孩子嗎?一句對不起,能贖的了於誌鬆的罪嗎?那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因為於誌鬆的嗜酒無度,就這麽沒了!

何巧夕是恨於誌鬆,但是,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生命已無法挽回,何巧夕也不想再回顧那段慘痛的往事,生活總要繼續,不能總生活在過去的陰影中。

但何巧夕不提,並不代表何巧夕已經徹底忘掉,那是何巧夕永遠的傷痛!

奶奶的話徹底把何巧夕激怒了,何巧夕徹底爆發:“當年我的孩子是不是讓你的兒子害死的?是不是因為他嗜酒無度?你不管教你自己的兒子,你放任你的兒子,讓

我來承擔後果,你覺得你還有臉來這兒吼我?你還有何顏麵讓我救你的兒子!你這個胡攪蠻纏的老婦人!真是無可理喻!”

何巧夕的話,讓奶奶啞口無言,奶奶沒想到何巧夕會生氣,在奶奶眼裏,何巧夕永遠就是小綿羊,任由自己擺布,永遠不會反抗。

但是,今天何巧夕的氣勢確實嚇到了奶奶,但奶奶還不肯善罷甘休,依舊強詞奪理:“反正你得就我兒子,他是你公公!”

何巧夕不再理她,奶奶也覺得無趣,灰溜溜的出門,已經要開門,還不忘指著何巧夕吼了一句:“快點救你公公!”

何巧夕氣的渾身發抖,根本無視這個蠻橫無理的老婦人,直接上樓回屋了。

何巧夕隻能拿門來撒氣,重重的把門拍上,隻聽著門“嘭”的一聲,震耳欲聾。

但根本不解何巧夕的氣,她已經完全不想再見到可惡的奶奶。

奶奶不管教自己的兒子,任由兒子肆意惹事,一出事就沒有骨氣的來何巧夕麵前苦鬧,糾纏何巧夕。

這次事情鬧大了,於文喬對於誌鬆害何巧夕小產的事情耿耿於懷,不再去管於誌鬆,現在,奶奶就抓著何巧夕一個人不放,對何巧夕胡攪蠻纏。

何巧夕也是滿心的怨氣,何巧夕已經不計前嫌去救於誌鬆了,已經安排好的見麵,於文喬衝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和夏信哲打架,攪了局,事情也沒有說成。

何巧夕一直在盡力去救人,於家的人不僅不管不顧,還要一直來找自己麻煩,把自己的新裝發布會也攪了,把何巧夕的生活完全打亂了。

現在奶奶還舔著臉來指責何巧夕,真的是不知羞恥。

何巧夕越想越來氣,一頭紮到了床上。哪想一個不留意竟一頭撞到了床頭。

頭頂帶來的疼痛感,讓何巧夕猛地打起了精神,說好的給悅顏做晚飯,女兒現在還餓著肚子呢。

何巧夕馬上坐起來,拍了一下腦袋,自言自語道:“真是氣昏頭了……”何巧夕不由自責了起來,竟然因為生氣把這麽重要的事情拋到了腦後,真是該死。

這麽想著,何巧夕就趕快去廚房給悅顏做飯了。

這時悅顏屁顛屁顛的走過來,忽閃著大眼睛,試探性的問

媽媽:“媽媽,太奶奶是又犯病了嗎?”

何巧夕蹲下來撫著悅顏的頭發,溫柔的說:“是的,太奶奶的病情又加重了……”

悅顏很難過,然後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和何巧夕說:“媽媽,太奶奶病了,很可憐的,媽媽就不要再和太奶奶吵架了,會加重太奶奶的病情。”

何巧夕被悅顏的童真打動了,很認真的點點頭,說:“媽媽知道了,以後不會和太奶奶吵架了。你先回屋,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做好了叫你。”

悅顏對媽媽的回答非常滿意,乖乖的點了點頭,很開心的就回屋了。

何巧夕照顧悅顏睡下之後,回到了屋,想著公公的這件事情要怎麽解決。

何巧夕已經平靜下來了,她冷靜的思考著……

可以肯定的是,公公是一定要救的,肯定不能不管不顧。寧家人很強勢,做事雷厲風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任其發展下去,由讓寧家人處理,公公可能就要在監獄待幾年了,那奶奶還不鬧翻天,以後就不用過安生的日子了。

要想救於誌鬆,何巧夕隻能再去找夏信哲,通過夏信哲求寧文斌。

想到夏信哲,何巧夕就有點無所適從,心跳陡然加速。自從上次逃走,何巧夕還沒有和夏信哲聯係,何巧夕不知道要如何麵對夏信哲,想想就頭疼,何巧夕直接拿被子蒙住頭,不想再去想。

第二天早上,何巧夕睡眼朦朧,蓬鬆著頭從臥室走出來,要去洗漱,卻發現樓下好像有人。

何巧夕頓時就清醒了,仔細一看,原來是於文喬,正坐在沙發上翻著文件。

可能是昨天和奶奶吵得心力憔悴,太累了吧,睡得沉,根本沒有感覺到於文喬回來。

何巧夕本來不想理於文喬的,但是,轉念一想,於誌鬆是於文喬的父親,於文喬也有義務去救自己的父親,雖然之前於文喬不管於誌鬆,讓他坐牢,畢竟血濃於水,於文喬也不是鐵石心腸。

如果於文喬能去疏通關係,那就不需要自己去找夏信哲了。

雖然何巧夕不願和於文喬說話,但她還是要顧全大局,於是,隻要硬著頭皮下樓走到於文喬麵前,說道:“你父親還在監獄,你想辦法把他撈出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