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遙遠傳說

年年難過年年過，說的是普通的窮人家的孩子，對於東方紫若母子兩個，雖然，家裏冷清，可是，與司馬玉龍的一家三口在一起過年，卻是並不會感覺到，那一種孤單的。

他們可以說是真正的親人了。雖然本身沒有血緣關係。

這一年的時間裏，兩個孩子的進步東方紫若也看在了眼裏，自然也就不會在忌諱幹兒子吳京學習武功。要知道文人學導引之術的多，但是學武的少，蓋因為朝廷的潛規則的緣故。現在的吳京學了武功，她也無可奈何了。隻願這孩子能學會韜晦之計，才能明哲保身。

帶著吳京來到了大堂，卻見司馬玉龍早已經在忙活著寫春聯了，這些年司馬玉龍潛心修煉，功力日見精深的之後，反而更重修心之心，練起了字來。大明朝的書法家，其實在江南有許多。隻是京城的卻少。而他立於不敗之地的緣故就是因為很少出手。這讓他在江湖中得到了不少美名，人們再提起了這個“光影刀客”的時候，也會稱一聲大俠，於是他也有許多人主動幫忙。這讓他能在市井中，打聽到書法大師的現狀，倒是真的遇到了不少，暗中接濟對方，交好對方的，用心的請教。讓司馬玉龍的書法進步飛快。

這幾年的對聯都不再是向當地的名流來買，而是他自己親自動手來書寫，這一年年的進步，作為東方紫若是最清楚的。

因此，看到司馬玉龍，正在寫出的那些字，東方紫若讚歎道：“哥，你的字倒是越來越有氣勢了，有點大儒的味道。難道你現在也跟著兩個孩子讀書麽？我竟然從你的字，看出了不少東西。”

司馬玉龍一笑，放下了毛筆的之後，才說道：“我可不相信，你也學會拍馬屁了，難道這是做生意的結果麽？我的東方大掌櫃……”

“哥你就會取笑妹子，難道你不是生意人麽？”東方紫若嗔意亂神，故意說道。看看自己的義子吳京卻是跳著去找司馬玉了。

司馬玉龍笑著說道：“不過我倒是真的在讀書呢，過去隻是為了識字而讀書，現在閑了下來，不再過問江湖事了，才發現，原來讀書真的有至樂，古人說書中自有黃金屋，依我看，書中有的可不是隻是黃金屋才對……”

東方紫若看著豪爽的司馬玉龍重新執筆寫著春聯，心中一陣漣漪。這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現在卻不得已成了自己的哥哥了。可是明知如此，她卻也隻有祝福。雖然她也想過，哪天勇敢一點點，也許司馬玉龍就接受了自己了，可是這樣想著才發現，原來自己這個在南方，也大大的有名的富人，原來，也隻是在在生意上才會是那麽的果斷而已。

麵對感情的事，卻不是生意。

感情上的事，從來不能用對錯來形容，沒有了判斷標準，她也失了計較，不知不覺，居然變成了一個懦弱的女子。

“當年的任俠豪氣都到了哪裏去了呢？”

東方紫若心中暗算恨恨不已，怪自己的膽小。這麽些年來，她還是一直單身。卻不是為了司馬玉龍還能是誰？

在她的美眸顧盼裏，司馬玉龍又開始寫起了大字。兩個人一時之間靜了下來，一個看著，不知想些什麽，一個忙著，心裏卻已經亂了起來。唯一值得注意的那些字，反而也有些不工整了。透露了主人的心裏也並不平靜……

而這個時候，兩個孩子卻已經聚到了一起。

“京哥，你這幾天在忙什麽呢？記得前不久阿姨將你叫回家，也不知是為了什麽，難道你又要考試了？”司馬玉說道。

吳京看著眼前的這個弟弟才笑道：“我考試的時間還早呢，朝廷科考可不是這麽快的。何況我的年紀還小，我娘也不想我太早涉足這些東西，有時候不是越高調越好的。朝廷上現在可不是很太平，我聽說現在南方有倭寇進犯，現在朝廷重用武官，文官這個時候可是沒有什麽地位的……”

“那是為什麽呢？”

“亂世起用武官，而治世用文人，這是古來就有的規矩，不管是哪個朝廷都是如此才能太平。不然的話，就會有亡國之危，這個時候朝廷自然而然會起用武官，有時我在想不如考武狀元好了，可是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武功還不夠，文才也不高。兩者都不會考到好。這樣一想，就平靜了，心裏也隻有想著學習，不想這麽早出頭了……”吳京解釋著，慢慢的說道。

“原來如此啊。我要不要也支考功名呢，也許就考到了武狀元了……”司馬玉眉頭皺著，心裏憧憬著說道。

吳京震驚的說道：“弟弟，你可不能有這想法，那武狀元可不會有童試的，都是真正的高手才可以上的。除非是伯伯才可以，他的刀法這些年沒有了辣氣，真正的圓融了，進入了化境，而一般的江湖中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他去了參加還可以，難道你的武功有伯伯那麽高麽？若是有的話，我也不阻你。若是沒有一，還是熄了這個念頭的好，不然白白送了性命也不知道，豈不是虧了麽？”

司馬玉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也有自知之明，怎麽可能打的過我父親，這也就是是想想而已。看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不過我父親說了，人要有誌氣，也許哪天我就真的成了武狀元了呢……”

“那也是有可能的，不過，我想，伯伯伯母會阻止你的。”

“這又是為什麽？”司馬玉雖然早熟，畢竟生活經驗不如在東方紫若的培養下的吳京。

“很顯然，現在朝廷不缺高手，對於高手若不能收伏，是會殺掉的。你還記得當初的皇宮十大高手麽？”

“記得。我的師祖清鬆道人就是和其中的老六的同歸於盡的。那個十大高手也不知是什麽樣的人物，居然這麽厲害。宮廷之中有十大高手，而江湖中以前也有八大高手，隻是後來江湖第六高手江颯投靠朝廷，成了第六大內高手。屠殺江湖人士。為了對抗他們，江湖中也組織了評選，確定了新的十大高手排位。我父親也承認不是那火雲掌的對手，真不知其他的人物都有什麽厲害。難道哥你知道這些事麽？”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過我倒是真的知道一點點的，這些年伯伯不過問江湖事，所以他雖然知道也不會對你說，不過我娘卻是偶爾說過一些的，當初她就是江颯收的弟子，所以其他的九個高手也聽說過名字，隻是不知道厲害，這些年我娘生意場上也培養了不不少探子，打聽了一點點消息……”

接著吳京就向司馬玉說了曾經聽說的那大內十大高手的事跡。

原來，這宮廷裏的十大高手，雖然隱秘卻在江湖中有名聲傳出畢竟江湖中人被他們殺的不少，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敵人。所以商會與江湖中人打交道的久了，也知道了一點點消息。

十大高手中最神秘莫測的，排行第一的，據說是一個道士，聽說還有雷法，一拍手就能震暈別人，聽說這一手是他偷學來的仙家法術，當然這些就隻是傳說

了，畢竟江湖中人秘技多的是，有這樣的功法也並不奇怪，也隻有普通的人才會以訛傳訛，反而是很少有人信的。

還有一個排行第二的，聽說少林棄徒，少林的地位一向是江湖牛耳，所以一般人不會招惹，這個人雖然是少林的背叛的弟子，可是說不定有什麽關係呢，所以一般人都會有所顧忌，這個人的防禦功法特別厲害，一般的人不能破除，聽說他後來被江湖一個劍客打破了防禦，心裏氣憤之下，改學了劍法，偷了少林珍藏的一本禁忌的劍譜，背叛出了寺門，專修劍法。結果成了高手。這些年死在他的劍法之下的江湖人士不計其數，不過更讓人忌諱的，不是他的劍法，而是他的心計。

這個人的心計極深，是一個軍師一樣的人物，所以雖然劍法厲害，可是非要在心理上把人折磨夠了，才會殺人，是個變態狂。江湖中人恥其為人，一提到他的名字，無不咬牙切齒。

排行第三的，隻知道是姓蔣，一般出場隻戴著一個麵具，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一般人隻知道這個人的功力是最深的，據傳言比排行第一的那個道士還要精深的。這個第三的人物，雖然功力深。可是他的劍法不如第二的那個少林棄徒厲害，所以，再高深的功力，打不到對方也沒有用啊，那老二的劍法以快出名，幾乎看不到影子，速度快到了極致，再好功力也打不過啊。

所以這個第三隻有屈居其下，成了排行第三。

不過他的劍法卻有一種大氣的感覺，宏大的劍法氣勢逼人，加上深厚的功力，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個人的麵具也是成了他的特色。一般的江湖中人看到這個麵具，就知道他來了。

大內高手中，也有女人。

排行第四的，就是一個女人，據說長的有點像是西部的女子，異國人的存在也被世人漸漸知道。而草原上的女子本來就長的彪悍，這個女子卻是兩者的優點皆有。既有波斯人人那種白的特色，也有彪悍的性格，潑辣而又厲害，至於容貌，偏偏卻有些溫柔。靜如處子，動若脫兔，可以用來形容她。

聽說草原以西的天山上，有一個逍遙派，雖然少有傳人出世，可是據說裏麵無不是一流的高手。這個女子有一路擒拿的武功，據有江湖的耆宿判斷，正是逍遙派的“天山折梅手”。以招式古怪防不勝防而有名。 所以雖然是女子，卻少有人能小看她。以女子之身身，排行第四，實在是讓人佩服。不過她少有出手。

傳聞她是跟隨草原西方一個小國家的公主和親而來的。是保護公主的，所以雖然居於大內，不過從來不出來殺人執行任務，似乎是因為皇帝在確定十大高手排行榜的時候，靈機一動，叫妃子的這個女侍衛來比試一番，看看番邦的武功與大明的誰更厲害，結果就成就了她的名聲。

排行第五的人，也是十大高手中防禦力最高的人物。

原來排行第二高手，修煉的橫練功法也是極厲害的，不過後來改修了劍法，原來的防禦功法就放棄了。而即使是他也有橫練功法，也不如這排行第四的高手。蓋因為老四嚴維瑞是一個極高調的人，他最喜的就是硬扛江湖人士的攻擊。一身金鍾罩功夫，據說根本找不到罩門，所以江湖人最害怕碰到這樣的人物，打不了，殺不動。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跑的掉。

沒錯，防禦力極高的嚴維瑞。唯一的弱點就是不會輕功。

不過他的防禦力高之外，攻擊務也霸氣。傳聞他的七禽霸刀是天禽門的天禽老人創造的一路功夫，模仿的是天上的飛鳥的刀法，極為霸氣，一般在戰場上，他都是前鋒的位置。江湖中人一旦被他趕上，基本就是個死。從來沒有聽說哪人江湖中人能打破他的防禦。

排行第六的高手，已經死了，就是那個弑師的江颯。他火雲掌的厲害，自不必言。傳聞火雲掌的秘籍還收藏在宮中，江湖中人偶有傳聞火雲掌現世的，也不知真假。

不過，即使是如此的情形，也沒有哪個人，敢於輕視於他。雖然江颯已經死去。但是他的武功，卻依然被人們稱道。江湖中人死在他的手裏的，不計其數。也是他的名氣，讓人們開始知道大內十大高手的厲害。

一個第六的高手就這麽厲害了。何況其他的人物？

也正是因為這個，皇宮雖然很大，可是真正敢闖的江湖人，卻少的可憐。上次的清鬆道長，雖然闖了進去，可是也沒有任何收獲。結果還被江颯追了出來。江颯的火雲掌也極厲害，這是個與寒冰掌齊名的武功，不同的是，寒冰掌傳說是真正的純陰屬性的武功，所以雖然陰寒，卻是正宗的內家掌法。而火雲掌不同，據說這是一種至熱中帶著煞氣的武功。練法入了邪道，修煉之人，往往殺氣極重。火雲掌外在表現是火，雖然是火，偏偏又有陰煞之氣，一旦中掌，變為焦碳，如果功力深厚者中掌，會有陰火焚燒經脈，難以去除。比之寒冰掌的淳厚，雖然功力不如其深，殺傷力卻不少。隻因為太難去除。

當然，寒冰掌早已失傳。江湖中人也隻知道那路掌法是純正的正派純陰功力，至於其他，卻是不知了。

大內高手第七名，傳聞是一個殺手。

至於他的名字，卻是傳聞是姓周。也有人說是鄒，但是具體的名諱，卻是眾說紛紜。隻知道，那些知道他的名字的人，早已死了，所以他的名字很少傳出來。不過據東方紫若利用當年江颯弟子的身份打聽出來的消息。這個人其實是一個得到了東瀛劍道傳承的人物。東瀛的忍術一向是神秘的，據說是從華夏，偷學到了五行遁術，後來開創出來的暗殺之術。

因此，得到了東瀛的忍術傳承的老七，其真正的麵目，一般很可能是其用忍術的偽裝技能變幻的。所以，很少有人確定他的樣子。這也是個神秘的人物。

說到了這裏，司馬玉又問道：“難道東瀛的武功，比我們大明朝的還要厲害不成？”

吳京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娘說是很厲害的。”

“姑姑竟然見識過東瀛的武功麽？”

“沒有吧，從來沒有聽她說過。不過她告訴我，東瀛的忍術其實就是道家五行遁術，隻是他們沒有得到真傳。雖然我也沒有見過道士們會什麽遁術，隻知道他們會捉鬼什麽的。”

吳京頓了頓，又解釋了起來。

原來，傳聞中道士們傳承的武功之中，有一門神奇的步法，叫估禹步，據說傳聞中江湖上失傳已久的“淩波微步”，就是從禹步中領悟創造出來的。所以其厲害可見一斑，不過禹步失傳已久，可是又有人說，當年唐朝時候。有東瀛的留學生，曾經在華夏的山川之中，得到了古人的禹步秘技。後來帶回了東瀛的。創造出了神秘莫測的忍術。蓋因為神形變幻，其實就是步法的厲害而已。

兩人正說到了這裏，忽然有人插嘴說道：“你們說什麽呢，還不來幫忙打掃房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吳京嘻嘻笑著說道：“伯伯，你什麽時候也會這些了？難道想要重出江湖，去掃天下麽？”

司馬玉龍給了他一個爆栗兒，對兩個孩子吩咐道：“玉兒，你娘和你姑姑都去灶台忙活了，你和京兒去撕舊聯，打掃屋子去……”

“家裏不是有仆人麽？”

“他們隻是打掃普通的地方，祠堂重地，怎麽能讓他們打掃。你們兩個必須去，灑掃完畢，還要去堂屋把香燭果品這些都帶過去……”

“那爹爹你幹什麽？”

“臭小子，我寫了這麽久的對聯，難道還要我幹活麽？去去去，快些去，不然我揍你……”司馬玉龍故意瞪了他一眼。

兩個孩子這才放棄了閑聊了。自去幹活去了。

一邊幹著活兒，吳京忽然問道：“弟弟，你覺得伯伯的武功　可以說是天下第一麽？”

“哈哈，這個肯定不能的。”司馬玉說道，“傳說的崆峒派裏，還有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怪物呢。那一手的天玄指法，可是能隔著好遠的距離，就能傷人，讓人防不勝防的。我爹也說過，江湖中人，能混出名聲的少，能保持名聲的更少。哪個人也不敢稱天下第一。還有更多的高人。不想在江湖上混了，就隱居起來。這樣的高人也很多的。因此說不上哪個厲害，哪個不厲害……”

“對了，江湖中，那個崆峒派是最厲害的麽？”

司馬玉解釋了起來，他的心中更是得意，論起對大內高手的了解，他不如吳京，可是對於江湖典故的熟悉。吳京就比不過他了。

眾所周知的，少林才是江湖第一門派，這個第一，倒不是他的武功就是真的第一了。這個秘籍是一年一年的進步的，誰也說不準哪天就有某個高人創造了秘籍，開創一個先河。少林之大，說的是其弟子遍布天下，可以說，少林的弟子不下於丐幫。當然。丐幫弟子多，可是大多數是不會武功的，而少林的弟子中，有一些俗家弟子，這些人開枝散葉，使少林成了人數最多的門派，也成了江湖第一大派。

不過其次的武當，卻是在實力上不下於少林，武當的規模相對就小了許多，不過大明朝對於武當有扶持，封了開派祖師張三豐為國師，傳說張三豐是真武大帝轉世，所以創造了太極拳，不過這一說雖然荒謬，卻有不少人相信的。而武當與少林的不同在於，武當是內家拳，雖然弟子不如少林這麽多年的發展的數量，可是要說起實力，卻是與少林不相上下。何況武當與朝廷還有些關係，時不時做做法事之類的，因此，在官方上，很多人更扶持武當一些。

至於崆峒派，雖然也有名氣，不過卻不知被人甩到哪裏去了。他的名氣也隻是薄名而已。少林武當昆侖天山五嶽劍派……許多門派多不勝數，崆峒隻在末流。不過真正的大派如少林之流一般會很低調，也隻有崆峒這樣的門派，才會有這樣的名氣，他們高調，是因為自知不如少林等大派，這才用高調來掩飾內心的自卑而已。

說到了這裏，他又解釋了起來。

其中最讓吳京好奇的，就是傳說之中的逍遙派，傳聞中，逍遙派的創派祖師有一個愛好，就是搜集的武功秘籍。所以很多江湖中人都認為，逍遙派的實力才是最高的，不過他們地處西北，在天山一帶的隱蔽地方，很少有人得見。也有人說，逍遙派的人很少，卻武功很高，更多的人以為，逍遙派因為厭倦了江湖爭鬥，所以在群山之中開辟了一個世外桃源。居住了起來……

不過這些消息不說真假，卻也讓人羨慕。

但是，唯一被人們確定的是，逍遙派的武功，的確是極厲害的，有人說，幾大門派如少林武當之類，除了一些傳承秘技。因為保管的好，沒有被逍遙派搜集到。其他的武功都被逍遙派的人收集到了，也有人說，逍遙派收藏的書裏，還有不少失傳的武功，所以一般人說到某某武功失傳，都會在後麵不確定的說道，可能逍遙派會有收藏……

當然這些消息，也僅僅隻是傳聞，沒有哪個人真正的去天山確認過，不過也有人說，某某世家是逍遙派弟子開創的，還有著收藏秘籍的傳統雲雲。不過這些世家，卻也沒有人承認過。換做誰會承認呢，一旦承認了，就武林中的肥肉了，哪個人不想去看看，這一個世家之中收藏的秘籍。

不過到現在為止，這樣的世家雖然被江湖中人懷疑，卻也沒有哪個有能力闖一闖。據說世家之中的高手，都是有血緣關係，才能傳授其他人武功。這樣的話，讓世家之人極為團結，比起一盤散沙的江湖中人，卻好了許多。

而說到門派的話，就不得不說起魔教。

這個勢力，傳說中江湖中的一個隱蔽門派，也有人說，這個魔教，就是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所出身的明教。不過，皇帝朱元璋是個多疑的人，內心又陰狠，所以開國之時，為了安撫明教的弟子，更是將國號命名為明。於是兩方稍安。而事實上，朱元璋暗地裏，卻開始殺害明教的人士。最終被其得知，而明教這時已經無力回天。

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於是明教改名為神教，隱藏了起來。不過事實證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朱元璋在世時，查出神教就是明教殘餘，嚴打神教，於是這個隻傳了幾十年的神教，慢慢的消逝了蹤跡。不知何時，江湖中人再也聽不到神教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魔教。

“魔教的武功很厲害麽？”

吳京聽到了這裏，疑惑的問道。

司馬玉卻說道：“魔教的武功不是最厲害的，不過最重要的是他的勢力。魔教中的上層人物，無不是武林高手，而傳說中，他們的教主有幾門必修的武功，極為厲害，一旦有人修成這些武功，都可能成為教主的候選人。也有人說，這幾門武功已經失傳了，所以現在的魔教沒有教主。隻有二長老，五行使。不過這七個人，也是極為厲害的高手。其下又有八門執事，六十四壇主。這些高手也極為厲害……”

說到了這裏，司馬玉又說道：“我爹曾經說過。以他的武功，對上八門執事也有些懸。當年的程度也就隻有可能與壇主一級的人物戰鬥，不過現在這幾年我爹娘兩人結合了袁成北，清鬆道長，薛神醫，青囊經，武功與醫理結合，結果他們兩個武功大進，倒是有把握穩勝那些壇主，至於八門執事，我爹媽都沒有比試過，不過偶爾聽說了他們出手，我爹說，勝負兩可。或許能和他們打個平手，至於我娘，雖然這些年輕功進步不少，可是真正的比試起來，卻可能打不過那些執事，我爹其實比我娘的武功還高呢……”

“本來就是這樣的好不好，上官伯母主要學的是醫術，當然落後許多了……”

就在兩個孩子笑說著江湖傳說的時候，不知不覺，外麵已經漸漸響起了爆竹的聲音，卻是那些過早年的人家已經開始過年了。

司馬玉與吳京急忙加快了幹活的速度，灑掃祠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