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激動
他愣怔了一下，歎息聲悠悠響起。停止了對我的責罵。
“霓媽媽，已經把什麽事情都告訴我了！”
我一臉的無所謂，繼續地幫他擦拭著臉。這個霓媽媽，想不到她還有如此多嘴的一麵啊！
“為了我，不值得！”
清眸掃視過他的臉，幹癟了幾下嘴唇。
“我覺得值就行了！”
“你為什麽要救我？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你現在就給我走，不要再涉足我的事情了！”錦衣的情緒有些激動，渾身顫抖著，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
“你不要太激動了！先養好身子，小心不要被我給氣死了！”我將被子輕拉上來。淡然地說道。
他看著我，愣住了，滿臉的不解。
“什麽意思！”
“唉！不懂嗎？就是你的要求恐怕要失望了，因為我是不會服從你的命令的。所以，你要乖乖地養病，否則一個不小心被我氣死了怎辦？”
我談笑著說道。盡量用幽默的氣息逗著他，逗他笑起來。
但是這個錦衣卻一點也不配合，一臉嚴肅地緊盯著我看。剛才那笑意全被他看沒了。掃興地揮了揮手，收起笑。
“對了！你之前說你救了我，是怎麽一回事？”
心裏突然想起。之前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因為賭約的事情而被擱置了，接著就被自己淡忘了。現在氣氛尷尬，原本想找點話題聊，不想又想起這件事情來了。
正好此刻當事人也醒著。現在不質問更待何時呢！
“那個已成為過去，我想不用再提了吧！”
錦衣躺好，緩緩地閉上眼睛，似要休息了般，喑啞著輕聲說道。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看著他的臉，不肯放棄地問道。難得這麽一個好的機會問他怎能錯過呢！腦子裏突然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一閃而過，而我的心卻被這個想法深深地糾住般，難受的很。難道說……
“究竟是你救了我還是青煙？”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一種不可思議。是我多心了嗎？但是除此之外，錦衣能救我的就是那次了啊！難道說那次青煙根本就沒通知莫軒他們，而是錦衣不成？
思及此，我緊緊地盯著錦衣，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他的表情變化。
人的本能是是最會出賣自己內心情感。
其實，在沒得到他的正確的答案。而此刻的我，心裏卻已經確定了一個答案。心不由得揪得更加地緊了，難過和窒息感遍布全身。
“隻能說，你是被人騙了！”
“什麽？被人騙了？”
電閃雷鳴般，我的心不由得地咯噔了一下。被人騙了？這麽說救我的人果然不是青煙？
心裏突然黯淡了許多。這個結局，是我最不想要的結局。
“青煙她騙了我，她騙了我！”
我喃喃著這兩句話，心裏如五味陳醋打翻了般，很不是滋味。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錦衣。
“你當初為什麽不說？為什麽要現在才說？為什麽不說！”
此刻一瞬間，我心裏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錦衣的身上。似乎如果他之前跟我說救我的人是他而不是青煙，那麽我就不欠青煙，那麽或許現在我嫁的人不是莫軒而是莫峰！或許我就幸福了。雙手緊握成拳，很想發泄！
看來錦衣蒼白的臉色，心裏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是啊！我怪他又有什麽用，我跟莫峰注定有緣無份，怪不了人。更何況錦衣也沒錯啊！誰會將自己救了人的事情到處宣揚呢？當雷鋒是好事，我無權責備！
“我聽說了你跟青煙的
事情。預料的到，青煙這人向來如此。”錦衣不緊不慢地說著，似在訴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確實跟他毫無關係。
“丫頭，我問你，你要如何去完成跟齊公子的賭約？你有什麽對策了沒有？”
清眸掃過他的臉，替他蓋高被子至胸前。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我有辦法搞定就是了！”我故作信心滿滿地跟他說道。其實跟錦衣說了他也幫不上什麽忙，與其讓他日夜想著，好不如撒謊讓他安心養病。
“你就給我安心養病吧！等你的病好了，說不定就能幫我的忙了！我走了！還要辦理些事情！”
我囑咐著，不等錦衣的回話，自顧地走出了錦衣的房間。
時光飛逝，忙碌的日子過得也是特別的快。霓媽媽辦事細心仔細，認真謹慎。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她挑選的衣服果然精致美麗，而且無論是大街上還是達官貴人身上，都看不到此款式。
連我這個看慣了現代服裝的人看著這七件八件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都覺得漂亮而愛不釋手，相信別人看了也一樣。
“我不明白，你要這些個衣服做什麽？這跟盈利有什麽關係？難道說姑娘們穿得漂亮些，客人才會多些嗎？”
霓媽媽猜測著道。一臉的不解。
“如果是這樣，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沒用的，丫頭！我們這裏每天都座無虛席，一天的盈利可以說是一個普通人半年的的工錢了，更何況是一個月的。如果你想靠姑娘們穿漂亮而拉客，那麽我可以提早告訴你，趁現在趕緊離開吧！”
“當然不是了！”我拍板，湊近她看著不緊不慢道：“你覺得我會如此簡單嗎？”
“哦？不是嗎？那到底是什麽個辦法？”
霓媽媽一臉興趣地盤問著我，我突然有些猶豫，該如何告訴她我這整個計劃，不知道她聽起來會不會覺得是天方夜譚呢？
“怎麽？連我都不能說嗎？”
“也不是，隻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我的計劃罷了！”
我誠實地說道。頓了頓，看著她好奇的臉色，心裏決定不管她是否聽懂，還是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她。而我確實是需要一個幫手。而她，正是我的得力助手。看她幫我搞定衣服就可以看出來了。
“其實，我是想將這些衣服掛出去，一字排開擺在大街上。注意啊！一定要掛起來，就是用衣架掛起來。”
“我不懂，這是為什麽？”
“哈哈！不懂了吧！”我含笑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也說了，平日裏這醉香樓座無虛席的。那麽如果在那天，即使吸引全城的男人都來關顧，那也不可能達到目標。所以！我的想法是，不能光吸引男人進來，還要女人！”
我滿載著自信說道。
“什麽？女人？你是說要女人逛花樓，進妓院？”
“哈哈…”
霓媽媽捂肚笑得前俯後仰的。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
我陰沉著臉看著她。難道我的想法對她們來說就這麽地愚不可及天方夜譚不成？
“好了丫頭！你不要再逗我了，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吧！”
霓媽媽揮了揮手，但是卻沒有止住笑，跟我說著。
我蹙眉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跟她說著。
“我是認真的，這就是我的想法！”
霓媽媽盯著我的臉凝視了很久，似乎真的在我的臉上看出了認真還是誠意，她收起了笑容，柳眉漸蹙。我知道，她已經相信了我的話。
“我是認真的！”
為了確保她心中的疑惑，我又一次認真地對著她說了
一遍。
“開什麽玩笑！丫頭，你是有多恨我們，竟然拿我們的性命如此地開玩笑！”
霓媽媽激動地站起了身，一臉嚴肅地逼近著我說道，臉陰鶩著惡狠狠地瞪著我看。
我忙不迭地後退了幾步，拉開了我倆之間的距離。
“你不相信我？”
“你覺得你的這個餿主意誰會相信你，丫頭！如果你想以這個餿主意跟齊公子鬥，那麽趁現在你就趕緊離開！”
“你認為我這個是餿主意？”我瞪大眼睛看著她，置氣地問道。
真是的，不讚同就不讚同，竟然還說我這個是餿主意。那是你們沒見過什麽叫包裝。試試看吧！如此的新奇玩意一出來，我就不相信這古代如此悶的地方會不被吸引。
雖然自己對於自己的主意也沒多少把握，但是既然想出來了，而且結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怎麽著都得試一試吧！
“霓媽媽，如果我說我執意要這樣做呢！你是不是還願意繼續地配合我？”
這個是關鍵啊！如果霓媽媽都不肯配合我，那我豈不是更加地死定了？
霓媽媽凝視著我良久，終輕歎了一口氣。
“不配合你難道讓我坐在這裏等死不成，我一開始就不該相信你這個丫頭！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你呢！”
“嗬嗬！”
我幹笑了幾聲，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如何地回應她的話。她已經不止一次地跟我說她喜歡我這句話了。但是，我沒那種嗜好啊！拒絕吧！但是現在又是需要她的非常時刻。萬一翻臉了她不再搭理我怎麽辦？
那不拒絕吧！這曖昧的態度又讓我接受不了。她可是同性戀啊！而且我又住在她這裏。萬一哪天她獸心大發地將我撲到，那我豈不是連清白都沒有了。
該死的。扮男的遇到個斷袖愛好者的少爺。恢複女身又碰到個百合的老鴇！這扮男不是裝女的也不是，到底要做什麽啊！我怎麽這麽倒黴呢！
老天啊！為什麽這個古代會有如此多的同性戀啊！來點正常的人好不好啊！
華麗的衣服如我所想的那般被擺了出來，一字排開，擺在了青樓的門口。
如我所預料的那般，倒是吸引了很多女人促足觀看。甚至有一些達官貴婦停轎派人打聽，想出高價來買這些個衣裳。
醉香樓難道整體從良做起了服裝買賣不成？這個話題此刻已經成為了城裏所有人飯後談餘的話題了。
很好的效果，接下來，我要實行我的第二步計劃了！
自從上次的服裝展示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我不禁開始對自己的這個想法充滿了信心。雖然還存在著些質疑，但是霓媽媽卻不反對了。這倒是個很好的開始啊！
既然噱頭夠大了，那麽宣傳就不能少了。
所以，我的第二步計劃就是著力注重宣傳。這次我決定親自操刀。畫漫畫！
其實我也頂多算個半吊子。之前因為喜歡看動漫喜歡地不得了，就突發奇想地要去學畫畫，立誓以後要做個出色的漫畫家。可惜母上大人死活不同意我去學，無奈我的夢想就此被扼殺在搖籃裏一去不複返。
不過，假如我就這樣放棄了，那就不是我林許飛了！既然明著不讓我學那我就不學了。大不了自己半路出家自學成才。聽說過那句話沒。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句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的話，在我自己奮畫了三天畫之後就被我拋諸在了腦後。不得不承認，母上大人是對的。
好在我這三天塗鴉之作還算能夠入眼。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我是有繪畫的天分的。
簡簡單單地畫了一個卡通人頭算是宣傳的封麵！雖不精致，看著還算湊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