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猜我裏麵穿的什麽
呂牧隻想見到金勝男。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你跑什麽?
金家裏固然井然有序,卻已經暗藏洶湧,他回來時,天空已經如鉛,月亮格外的亮,像是渡了一層銀,風卻開始有點熱。
夜剛剛到來,金家依然燈火通明。
金幹與金千兩正在茶亭與司馬手軟商量著什麽事,見呂牧走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怔,然後仔細看著呂牧,好像呂牧臉上長了一朵花似的,隻是他們的表情都很嚴肅。
“嗯?難道你們看出來我修為又有精進了?”呂牧擺了擺手,把茶幾上的茶喝光了才歎了口氣:“沒辦法,修為要提升,攔都攔不住。”
他本想用這句話刺激一下金千兩,卻見他表情憤怒。呂牧隨即一愣,撇嘴道:“幹什麽這個苦瓜臉,丟錢了?被美女騙了?踩狗屎了?”
“都沒有,隻是我發現我又要多了一個女婿了。”司馬手軟道。
“噗……”呂牧差點把剛喝下的茶回流出來,這怎麽回事?難道他們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了?
司馬手軟靠在椅子上,慵懶道:“你小子豔福不淺,說吧,今天去哪了?”
“嘿,這個嘛,正要跟你們說的,我今天去了金樓,你們知道的我這個人並不好色,可是三小姐卻硬拉著我去,還沒等我坐下來聽聽曲子,便遭遇了徐家的兩位長老,善了個哉,要不是有高人相助,今番要被打成肉餅了。”
“我們問的不是這個。”金千兩一拍桌子,徉怒道:“你把我妹怎麽樣了?”
“我還正要找她呢?見我被人打了,她就跑了。”
“這些我們都要知道,三妹告訴我們了,而且她一直待到最後,發現你沒危險才回來的。”金千兩突然一笑,上來就抱著呂牧,歡欣道:“妹夫啊,三妹喜歡上你了,你馬上要做我金家女婿了。”
“不是,這到底怎麽回事?”
“嗬嗬……”金幹也笑著,拍了拍呂牧肩膀:“無名公子,後生可畏啊,修為人品都好,把女兒交給你,我也放心。”
——他們還是沒發現我的真實身份。
——那就一定是金勝男說了什麽。難道她對我開始有了意思?善了個哉的,這怎麽行,小衲死了,她應該三年守靈,不談婚嫁才對。
誰也不希望自己剛死去,自己的愛人就跟了別人,盡管跟的是同一個人,那性質又完全不一樣了。
“這娘們,不可靠啊。”呂牧心裏想到,看金幹這一臉的喜悅,他更是鬱悶,當天三大家族逼要地圖,他挺身而出戰退青年一代,迫於形勢金幹不得不答應金千兩的提議,招呂牧為女婿。
“金家主,我可聽說令嬡以前有過婚約,而且那位呂兄去世不久,怎麽能給她再談一門婚事呢?你這也太不尊重那位可憐的呂兄了吧。”
“這……”金幹想不到呂牧這麽說,表情一滯,隨即長歎一聲,道:“人死不能複生,故人已去,生者應當堅強,這兩個月以來我也是思念亡婿,寢食皆廢,不可自已,連生意都交給千兩打理,現在我們與大皇子綁在一起,正是要全力以赴的時候,我金幹也難以抽身事外,
何況,勝男喜歡誰是她的自由,我隻能支持。”
“你是說她喜歡我,你聽她親口說的?”
“那還有假?”
“我找她去!”
呂牧轉身便走,夜已深,此時去不是個好時辰,但是後麵三人一點攔他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互相示意,相視大笑。
廂房外從窗戶飛著幾隻白蛾,瑩瑩夏夜,涼爽令人十分提神,呂牧困意全無,輕輕敲了敲金勝男的閨房。
輕叩。
又叩。
“三……”
“勝男,把門打開!”
重叩門。
迫不及待,出腿。
“砰!”門開了,呂牧拂衣而進,忽然嗅到一陣香風,然後就感覺一陣柔軟,原來他的全身都已經被鎖住,對方的胳膊鎖著她的脖子,用力鎖著,對方的腿鎖著他的腰畔,更加用力。
“嗯……”酥軟的回應,極盡挑逗,聲音中的柔軟和慵懶立刻讓呂牧打了一個冷顫。
“怎麽了,這麽晚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
金勝男發出一聲近乎夢囈的呻銀,聲音往上回蕩,在柔軟的燈光下悠悠回蕩,緊貼著呂牧的胸口,朱唇在耳際輕咬,癡癡的道:“怎麽不說話。”
——怎麽說?
——還能說什麽,一個正常(玉旺很強)的男人,被一個美麗魅惑(**一樣)的女人這麽鎖著,身體緊貼。
——對方的體溫、心跳和冰涼柔軟的絲衣,堅挺和柔軟都準確的傳到四肢百骸,再到皮膚毛孔裏。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這樣的女人鎖著,他還能說什麽?
——你會說什麽?
他想說你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他以前如何挑逗,金勝男都予以回絕,若不是總在一起相處,她恐怕就要潑口大罵,或者一腳踢在呂牧襠下,讓他一見到她就忍不住、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褲襠,做個“捂襠派”。
今天卻主動來送親熱。
壞了,難道被下了yin藥了?他小時候在飛歌皇宮裏,聽侍從們說過,男女之事有時候也要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藥粉、藥丸、藥液,隻要女人服下,冰清玉潔的冷漠處子轉身間就能成欲火繚燒、寬衣解帶的dang婦yin娃。
呂牧打了一個激靈。
可是看樣子,金勝男似乎沒有被下藥,她正常的很。
呂牧的手被她拉著,輕輕拉著,來到床上。
“這麽晚你來找我幹什麽,嗯?”她很認真的問。
她的眼睛裏麵有一層水霧,讓人感覺她身體裏一定全是水做的,那一定也是溫暖的水,能融化任何男人心裏的堅定。她認真的看著,呂牧心裏一苦,竟然不敢正視她了。
——該死,下麵沒反應。
——該死,下麵被達婆下了禁製。
——該死,達婆是不是在看著我們在這裏做這些?
——該死,該死,該死,怎麽辦?
“嗬嗬,咳咳,我隻是想問你……”
話還沒出口,金勝男便嬌笑道:“想問什麽?我裏麵穿了什麽?”
她穿著一身
絲衣,冰涼溫潤,材質相當好,緊貼著雪白的皮膚,好像立刻就會滑下來。她的身體也如柔絲一樣,她突然借題發揮,眼兒媚,媚的入骨。
她本來就是媚的,她有媚態、媚骨、媚顏。隻是平時被一股英氣撐著,隻是稍許流露而已。這樣的女人,一旦將她心裏的小女人態勾出來,她豈非要媚死你。
——還好,還好。
——幸虧,幸虧。
——達婆下了禁製,否則小衲真不保準要做出什麽事情來?
“你猜,我裏麵穿了什麽?”
“什麽都沒穿。”呂牧隨意回答,眼睛望四周看著,借以分散自己太窘迫的注意力。可怎麽回避,金勝男起伏不停、飽滿堅挺、藏在絲衣裏麵的火熱胸膛都讓他心裏一陣起伏。
金勝男笑了:“你沒看我,怎麽知道我裏麵沒穿?你再好好看看我。”
“不必了。”
“你不敢?”
“我會不敢?開玩笑,小衲……”
說不下去了,說什麽也無法表達現在的窘迫,他正要撞著膽子去看金勝男,便看到了金勝男已經貼近他,在床上跪坐著。他的臉已經與她的胸膛齊平、隻有一個指甲蓋的距離,他聽到心跳,看到了……
——她的衣服正在滑落。
不該看到的,已經看了,而且如此近距離,他感受到了熱度和漸漸急促的呼吸聲。
——我善你娘的哉,忍不住了。
所以。
接下來……
“轟!”
突然大地震動,呂牧彈射而起,額上的冷汗立刻冒了出來,這是什麽聲音?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不管發生了什麽事,對於呂牧來說總不是太壞的事。
金勝男也驚慌起來,趕緊穿好衣服,飛竄出去:“有人來襲擊金家!”
呂牧撓了撓頭,站了很久,對於金勝男今天的舉動終於想通了些,金勝男為什麽請她吃飯,去金樓風流?難道這就是為今天這些事情奠定基礎、渲染情調?
真是準備的太充足了吧。
還有,剛才那些動靜是誰鬧出來的,難道是公子論帶人襲擊?
他還敢來?
他們不怕九九禪師?他們不怕大皇子?
顯而易見,他們不怕九九禪師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摸清了金家現在的狀況,九九禪師根本就不在金家,二是,他們請了高手,但就就搞到什麽程度,最低限度也要能跟九九禪師一較高下的。
他們請的是誰?
這個問題現在是不好想得通了,他立刻就跟著金勝男來到了前院,隻見空中五道身影往金家府門疾奔,與此同時,童氏三兄弟,霍比特也都趕了過去。
“轟!”金家大門被轟開,人群湧了進來,正與金家衛士激鬥,他們這次看來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隻見前麵幾十人很快解決了守衛,來到了金家最大的建築,不換樓前。
來的人也並非陌生,吳家家主吳勳與五位長老,連他的兒子吳恙也帶來了,皇甫靜帶著皇甫玉,也有五名長老,此外還有王家,宋家,宇文家,人多勢眾。
但最耀眼的還是後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