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二喜很猛

楊秀芝在割完稻子以後就匆忙的回了家,二喜也沒和其他其他男人一起去洗泥。

“二喜,你跟在我後麵做什麽呢?”楊秀芝在她的院壩口突然轉過身來問道。

“我,我、我來拿我的草冒。”二喜沒想到楊秀芝早已發現他,並突然發話。

“是嗎?”楊秀芝故作嚴肅,接著轉身一笑。

“草冒,我給你收拾在那裏的,我以為你在醫院會很長時間呢。”

“第二天就出了醫院,去看了下秋玲,我就回來了。”

“哦,秋玲。”

“我家小妹,她現在去了深圳。”

“哦,你家小妹真有本事去了那麽遠的地方。”

“她自己要去,我們全家都反對呢。”

“還沒吃飯吧,你幫我把這個沙堆弄到那邊去,我去弄飯。”

其實沙並不很多,二喜不到十分種就運完了。等了一陣,楊秀芝給二喜煮的一碗荷包蛋也熟了。

“二喜,給我打個伴好嗎?”楊秀芝拿了個臉盆和帕子往屋後井台走。

“你要去哪裏?”二喜吃過楊秀芝給他煮的荷包蛋後,又在院子的另一處收拾其他東西。

“井台。”

“這麽晚還去洗衣服。”

“是,是,是……”楊秀芝沒好氣的答道。

夜空靜謐,月和星交相輝映,三角形的牛郎星和三點成線的織女星,相望在碎銀般的銀河兩岸。“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就借今夜一縷月光,搭上你的客船。

二喜轉過屋角,走過一段新鋪的石板路,一片嘩嘩水的聲傳來。

“秀芝,秀芝。”沒有應答,再邁過一片灌叢。

“啊。”二喜停住了腳步。

月光下,一蹲白玉般的胴體正站在井台旁邊的水塘裏。下肢浸在水裏,如兩節白藕,皎潔的月光映照著她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水珠從上麵徐徐滑下,閃著微弱的光澤,舒展的雙臂光滑柔嫩。胸部隨著呼吸的節奏一起一伏的,身體稍稍側立,頭發在背後

直瀉到腰間,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在二喜的正前方盡展無遺。

二喜的身體仿佛一下著了火,並且迅速的在全身蔓延,轉身欲走。

“走什麽呢,來給我擦擦背。”

“這,這,這……”

“什麽這、這、那、那的我背著你不就行了嗎。”

二喜幾步上前,慌忙接過楊秀芝側身遞給他的帕子胡亂在她背上擦起來。

“心不在焉啊二喜?我喊你擦背,你擦我膀子做什麽。”看著二喜笨手笨腳的樣子,楊秀芝一絲暗笑?

“哦,哦、哦。”二喜這時的呼吸比他們家老牛還粗。

“哦什麽呀。”那知楊秀芝騰的一下轉過身來,二喜趕忙躲閃。

“二喜,真是個沒用的家夥。”

“啊,我沒用,那就看看究竟誰沒用。”二喜就象架幹柴一樣,從水裏抱起楊秀芝急步向屋裏走去。

月色清柔,如水一般,朦朧著寂靜的山村洋溢著溫馨無限。

兩團饑餓的軀體倒翻在白織燈照耀的床第上,期待已久的渴望就象是崩岸的海堤,一切阻攔在這滔天的巨浪麵前竟是那麽的弱不經風,瞬間摧枯拉朽。

犁是新的,這犁地的牛也是剛從圈裏拉出來的。隻知道卯足力氣盡快把地犁完,卻不知道這地卻從未開墾過。二喜就象一頭剛進地的嫩牛拉著的新犁,在這片未開墾的處女地上橫衝直撞,也不管犁的深淺適度。

“疼啊,疼啊,二喜快拿出來……”

一陣撕裂的巨痛從身下傳來,楊秀芝頓覺眼前一片昏黑,四肢顫栗起來。曾經無數次幢憬的美好在它真正到來的時候卻感受不到言說中的那般美妙和溫柔,隻有急風暴雨般的雷霆萬鈞。

雷聲漸遠,暴雨漸息,一道彩虹飛架在對麵的楦子山上,雨後的山野蔥蘢一片,樹枝灌叢都滴著嬌羞的雨滴。

楊秀芝隻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已經傳遍到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真是歡樂的盛會,無比的酣暢淋漓,無比的神清氣爽,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還要,還要,不要停下,不要停下……治恭……治恭……

“哼。”

楊秀芝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哎……哎……”

明媚的月光似一紡巨大的輕紗,撫慰著遠山的寂靜,在興澤湖上撒下一片如幻的薄霧,幾聲夜鶯從楦子山那邊傳來,仿佛是隔著久遠的時空,晚風輕輕,夾雜著夜的清香飄過窗杵,送來滿屋的溫馨。

月光清亮,交織著室內的燈光照在床沿上,兩團滾動的的火焰漸漸平息下來。楊秀芝柔軟的胴體溫熱發燙,長發淩亂的散在潔白的床單上,濕漉漉的如水而洗,寬寬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粒。嫩白的肌膚上飛騰著一層薄勃的紅暈,在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清純嬌好的麵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看著楊秀芝大腿下的那片殷紅,二喜張目結舌。

好一陣時間過去了,他才猛然轉過身去,在床頭拿了塊毛巾給楊秀芝擦起身上的汗,在到達小腹時,他停住了,又靜靜的品味起身邊這尊完美無瑕的玉體來。

“二喜,二喜,你真的有用,你的活兒不粗,隻是很猛。”楊秀芝用她那如藕的雙臂把二喜的頭攬到自己的胸前,並不斷的輕輕的摩砂著他的頭發。

二喜象個孩子一般靜靜的看著楊秀芝從眼眶裏不斷溢出的淚水。

“秀芝,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二喜把身子向上移了移,再側過麵把楊秀芝攬在臂彎裏。

第一次真正體會到女人的幸福和甜蜜,倚在二喜寬闊結實的胸膛的楊秀芝臉頰粉紅,如桃花在春天裏的綻放。

“二喜,你覺得我是個不貞潔的女人嗎。”

“怎麽會呢?你這麽美麗的女人,本來就應該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一切,你沒有錯。”

楊秀芝的手指在二喜濃黑的眉毛上來回摸砂,略有堅硬的觸感,然後再慢慢向下一路滑過他軀體的每一個角落,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再一次猛烈的衝擊到了她餘熱未熄的身體。他們再一次熱烈瘋狂地交融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