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你我的錯

今天戰鬥的時候刀的威力已經超過當初,似乎有了某種魔力。

“怎麽了,你怎麽也會對刀如此情有獨鍾呢?”老人推門就進來了。

“哈哈,我也就是看看。”蕭雨本來想要把自己的感覺說給老人聽,可是忽然就不想開口了。

“我剛看到那個將官出去,嘴裏還在一直嘟囔,你都跟他說什麽了?”老人問道。

“我就告訴他,讓他把那些小孩士兵都放回家裏去吧!”

“這個是為何?”老人也有一點奇怪。

“我想明天就了斷了這件事情,在這麽僵持下去,隻會死更多的人。”蕭雨把自己的手中的戰刀摸了摸。

“現在你有把握嗎?”老人對於蕭雨的決定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知道蕭雨見不得殺戮,可是戰爭本來就是殘酷,不死人的戰爭是不存在的。

“我不知道,我現在越來越不知道把握是個什麽東西?我需要把握什麽,我能夠把握住什麽?我想做的就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一點一滴的慢慢做下來。”蕭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奇怪的內容,老人看了看又搖了搖頭,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就走出了房間。

蕭雨走出府邸,來到街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夜晚了,雖然不是深夜,但是夜間的氣溫已經驟降,還有很多人在夜裏勞作。蕭雨看著那些為了這座城堅守的一個個傷兵。或許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堅守的意義,他們大概就是由於上麵的一句話,就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活著從來都不是自己的事情。

城外三十裏的地方,一座有軍營組成的城市裏麵也都開始熄燈了。這裏就是獅城西門的營地,他們的大軍都駐紮再次。

中間一座最大的紅色帳篷裏麵燈火通明,外麵的紅衣武士把這裏層層包圍。嚴密的程度恐怕一隻蒼蠅想要進去都很困難。

“你說什麽?北門忽然就出現兩個絕頂高手?”

“是的,大人。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少年,一個是老頭。少年手下留情隻是用戰刀的橫麵拍暈了我們的人。而那個老頭對我們是掌掌斃命。”

“兩個人什麽模樣?”

“少年身材健碩,相貌厚重,老人感覺已經快要入土了,身穿黑色長衫,像一個死神一般。”

“風兄,那個少年恐怕就是當日的人了。那個老頭恐怕就是令尊了。”說話的正是那日在會場大鬧的西門城主。

被他稱為風兄的人恐怕就是楊老爺子的大兒子,楊烈風了。楊烈風坐在一張輪椅上麵,渾身都用黃色的布包裹著,臉上的一般麵容也都用麵具遮蓋。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

“是他們,那就好!”楊烈風的半邊臉笑了,似乎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楊烈風的半邊嘴臉在那裏扭曲的笑著,穿出嘶啞可怖的笑聲,旁邊的將校都感覺到了顫栗。

這個時候從帳下帶上來一個人,那人被兩個壯漢架到帳篷裏麵,進來後都沒有動靜,恐怕已經暈了過去,西門拿起一個酒杯,走過來。用腳把那人撥弄翻身,然後把酒朝那人的眼睛上麵澆上去。

“原來是你!“西門看這那人一眼,他沒有想到居然把他都給抓住了。“沒有想到把你都抓住了。”抓住的正是林望書

咳咳咳!一陣咳嗽,林望書蘇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知道自己進了別人的軍營,馬上就警惕的看看四周。

“原來是西門城主,好久不見啊!”林望書知道自己是進了西門的軍營心裏也就有了底,說話一點也不緊張。

“望書,你可好?”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

林望書朝聲音的方向望去,才發現了楊烈風,他驚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長大的嘴巴僵在了空中,他直直的看著楊烈風,真的是他,他真的已經和獅城的人狼狽為奸了。

“是你,真的是你嗎?烈風?”林望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我!”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蕭雨就走出了房間,他知道自己所要的事情了。他一個人走到城樓,還有很多人在路邊睡覺,懷中抱著的就是自己的武器。蕭雨對著這些疲憊不堪的兵士稍微的停留了一會。蕭雨示意那些巡邏的守衛不要說話,自己一個人悄悄的行走。

繼續前進,踏上城樓,昨日被弄的塌陷的地方已經完全修補好了。東方的朝日還沒有升起,這個時候是一天最冷最黑暗的時刻。

蕭雨的目力已經可以完全在黑夜中穿行,發現任何的東西。他輕輕在破曉時分等待。他的心境清明,四周空氣涼爽。一個讓人沉醉的時間。

天漸明,有人看到蕭雨早早就矗立在了城頭,就馬上過來問候。蕭雨看了一眼來人,還有那些陸陸續續起來的士兵,馬上就有人來為他們端來米粥,說是米粥可是一個碗裏麵難得看到幾個米粒,這個大概就一碗熱水,每人還有一個窩頭,還有一個煮熟的土豆。

蕭雨也從木桶中給自己拿了一份。蕭雨咬了一口那個窩頭,嘴裏的感覺是澀澀的,一下就讓他想起了武輝給他們準備的那一頓飯。想起了那個神秘的老人。

再趁熱喝了一口這個米湯,人感覺舒服多了。隻要能吞咽下肚,肚子都會給你一種感覺滿足。

“大人,現在太陽已經離開地平線,估計獅城的人馬上就要到了。”昨日那個將官又過來了。

“哦,你去叫人打開城門,然後你們都撤下吧!”蕭雨慢慢的說著。

“什麽?這樣不是送死嗎?”那人驚訝的看著蕭雨。

“我叫你把城門打開,你們都退到內城休息吧!”蕭雨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那個將官說道。

“可是!”“不會有可是的!”蕭雨打斷了那人的說話,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將官慢慢的走了下去,給一個傳令官傳達了命令,那些站在城頭的人都非常疑惑的看著蕭雨,有好幾次都有人想過來,可是看了看蕭雨的背影就停了下來。

慢慢的滿城的兵士都

退下去了,他們看著蕭雨一個人站在城頭,靜靜的走進了內城。

“這個就是你的計劃?一個人對抗獅城西門的軍隊!”老人出現在了城頭。

“對抗?我也不太清楚,我覺得我可以了。”

遠處的地上已經出現了獅城的紅色軍團,他們衣服鮮豔如火。一片火紅朝著這邊行進。很快先頭部隊就已經到達了燕城下麵,看到燕城城門大開,那些守城的將士也都不見了蹤跡。他們看到的隻有兩個人,一老一少矗立在牆頭。

“他們這是搞什麽名堂?”早就有人把這邊的狀況報告給了西門城主。

“不要管他們了,我們繼續前進!”西門對手下的人說,又把頭轉向後麵,一座黃色的巨型馬車。“風兄,破天城的新城主還有你家老爺,看來很是相信自己的實力啊!他們就兩個人就像阻擋我們百萬大軍。”

車中的人沒有說話。大軍還在行進,直達了燕城地下。

“兩位這樣是要投降嗎?”獅城的一個將軍看著兩人站在空蕩蕩的城頭,覺得非常滑稽。這話引得城下的獅城兵士都是哈哈大笑。

蕭雨看了一眼那個將軍,恐怕你們還不知道害怕的滋味。他一個縱身直接就落下了幾十丈高的城樓,朝著那個開口的將軍踏去。

那人趕緊舉起手中的長槍向上戳著,等待蕭雨。可是還沒有等他晃動自己的長槍,蕭雨就閃身到了他的背麵,還是用腳把他直接就踏進了泥土裏麵,還有他的戰馬。

這個死相很是駭人,一個人連同一匹馬都被人一腳踏穿,四分五裂的屍體散落到了各地。蕭雨的整條左腿都已經被鮮血染紅,像是穿了兩個褲腿不一樣的褲子。

周圍的士兵那裏見過這等死法,一個個都不在哄笑,眼睛直直的瞪著地上的那一團團血肉。老人也從城樓上麵落下,他走到了蕭雨身後,“小子,你怎麽這麽做了?“

“以暴製暴,最快速的方法就是要最粗暴!”蕭雨看著那些沉默的士兵知道他們現在有些動搖。

“大家衝啊,我就不相信他能抵擋住我們百萬大軍的圍攻!”對方一個小頭目反應過來然後就對著獅城眾人大聲喊叫。

衝啊!殺啊!這些士兵又像流水一樣的衝了過來。

蕭雨的戰刀在人群中揮舞,他的每一刀都會多出一個亡魂,蕭雨知道這樣很殘忍就一直且戰且進,想要殺到西門那裏。

楊老爺子跟在蕭雨身後,他的掌力所及也是屍橫遍野。即便是有幾個人能夠與二人交手,也是眨眼之間就會被解決掉,蕭雨的冰火之身已經是所向披靡。任何近身的兵器和人力都不能傷害蕭雨分毫。

兩個人就這麽你前我後的殺到了西門的麵前,留下的是一路的屍體,殺出了一條用鮮血鋪成的道路。

西門乘坐的是火紅的高頭大馬,看著眼前的這兩個血人,就讓手下的人退下了。

“老爺子,我還以為我得在破天城才能見到您呢?”西門笑嘻嘻的說著,完全忘記了現在環境。“這個小哥真是厲害,上次在會場你讓我難看,我都忍了,這次你又來攪局。當真是對我有意見啊!”

蕭雨和楊老爺子沒有說話,他們實在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和這種人開玩笑。

“烈風,你出來吧!”老人的聲音顫抖,他朝著那個巨型馬車大聲的喊道。沒有反應,老人又再次大聲喊叫:“都到這裏你還不出來嗎?有什麽見不得爹爹的呢?”

馬車的簾子終於掀開了,由兩個侍女推著一輛輪椅,一個隻有半麵的人鬱鬱的坐在輪椅上。

“你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老人看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人,可是現在的樣子哪有當年的英姿?

“都是你的錯!是你!是你!”楊烈風嘶啞的聲音嚎叫著,聲音低沉。“當年你阻擋我練就家傳的十二星武技,現在又阻擋我統一天下的大事,你!你每一次都出現在我前進的路上!雖然你是生我養我的父親,可是我依然不能原諒你!”

“你當年修為還不足以修習十二星的武技,而且你性格中有暴戾,我也是為了你好,但凡是高級武技他們都有自己的靈力,要是被反噬了,那麽就悔之晚矣!”

“哈哈,你說的好聽。現在我已經練成了十二星武技,你當初阻擋我沒有成功,這次也一樣!”楊烈風瘋狂的笑著,“雖然你當年斷我的左臂和左腿的筋脈,可是我依舊可以練成十二星武技,我依舊可以征戰天下。”

蕭雨打了一個激靈,原來楊烈風的手腳都是被自己的父親所傷,可是他的麵部呢?楊烈風說完話好像是示威似的站了起來。

那黃色袍子滑落,在衣服的包裹下看到一個健壯的身軀。近身的黑色衣服像是纏在身上一樣,那衣服下的身體看起來是孔武有力。

“你看了吧!我的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家健壯了。”楊烈風轉了一圈。

“唉,當年是我的錯!”老人看著現在楊烈風不禁留下了淚水。

“不要再說了!”楊烈風打斷了老人的話,飛快的就是一拳向著老人的麵門。

老人看著自己的兒子,沒有閃躲,他靜靜的等著這一擊。轟的一聲,老人直接就被轟出了幾十米遠,那些圍在他後麵的獅城士兵就遭殃了,一下就被震得飛出好幾個。

老人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麵門在流血,他的鼻頭已經完全塌陷進去。看著這樣的情景,蕭雨過來趕緊扶住老人。“爺爺,你是何必呢?”

老人推開蕭雨,又直直的向楊烈風走去,他的步伐很重,一步一步的跨到了楊烈風的麵前。楊烈風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被自己的一拳轟擊成這幅怪模樣。心裏很是不忍,剛想罷手可是腦海中又出現一個奇怪的念頭。

你要做天下第一人,那麽你的心中就不能給任何一個留下位置。

楊烈風鬆開的拳頭又緊握了,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已經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自己成為天下霸主的基石。是考驗自己的時候。他的拳頭又在一次

的對準了自己的父親。

轟的一聲,這一次他的力道更大了,楊老爺子年老的身體再次飛在遠處。蕭雨看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他飛身接住了老爺子的軀體。

蕭雨把老人放在地上,為老人身體輸入一絲綿力。老人的真氣當然深厚,所以才能承受楊烈風如此猛烈的兩擊,要是一般人早就已經被轟擊的灰飛煙滅了。

“你就是楊烈風?看來你還真是個衝動的人!”蕭雨的看著楊烈風心裏就產生了一股厭惡,無論過去怎麽樣,自己也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

“你就是新的破天城城主?”楊烈風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年。

“你要是現在收手我就放過你!”

“哈哈,好狂妄的小子,就憑你也想阻擋我!”楊烈風不可一世的嘲弄著。

蕭雨知道此人已經完全的喪失了人性,多說無意。手上的戰刀泛起耀眼的紅色光芒,七星武技的真氣肆意流竄,一陣陣的光芒刺痛了眾人的眼睛。

戰刀劃過空氣都有劈劈啪啪的響聲,這是一種燒破空氣的聲音。楊烈風看著飛來的戰刀,一抬腿就躲了過去,可是一轉身蕭雨手持戰刀又殺向了他。

飛速流利的刀法,一陣陣淩裂的真氣。直直的逼住了楊烈風,楊烈風不停的後退,蕭雨不住的追殺,他們兩人的修為深厚,可是站在一旁的兵丁就又跟著遭殃,那四散的真氣早就把周圍一些距離近的人都給殺了。

蕭雨看到對方雖然狼狽但是絲毫沒有敗相顯露,知道對方還在試探自己的修為,索性就收起了七星的武技,直接是用了低級武技,七段斬。

七段斬是大陸上稍稍差不多的武者都會用的一招,可是沒有人想過蕭雨這樣的熟練這樣的精通。

一刀劈下青色的刀氣隨著刀鋒而來,楊烈風用自己的胳膊去檔,他當然看得出這個是初級武技七段斬,所以他放心的用胳膊去檔。

到人深深的砍進了楊烈風的胳膊裏麵,可是他的胳膊沒有流血,蕭雨感覺自己的刀像砍進了木頭一樣,裏麵不是堅硬的骨頭,而是感覺到塞塞的不能劈下。

楊烈風趁著這個空檔,一掌就推向了蕭雨的小腹。蕭雨受了這一掌,感覺到小腹發出一陣刺痛,自己已經是冰火之身,怎麽可能承受不了這個?

蕭雨拔起自己的兵刃就開始後退,那個楊烈風也極速後退。蕭雨摸著小腹,感覺到小腹上麵出現很多如同釘子一樣的尖刺?這個是怎麽回事?

楊烈風退出到後麵,看著自己的左臂居然還是那樣,那深深的刀痕可見,有什麽東西可以傷害到我的身體呢?

蕭雨看著自己已經變異的小腹,那些突刺開始往自己的周身蔓延,一種黑色的藤枝就這樣把蕭雨的身體抱住。

那些四周的獅城軍隊過來團團圍住蕭雨,他們的刀準備向蕭雨的身上砍下。蕭雨在這黑色的藤枝中央,他覺得身體馬上就要被突破了。所有的毛孔都已經張開。

自己的冰火之身此刻真的就要被攻破麽?

楊烈風雖然好奇自己的手臂可以被砍傷,但是看到已經被黑色藤枝包圍的蕭雨,就走了過來。把自己的左手附在藤枝上麵,他看到自己的手臂開始愈合。

蕭雨感覺到一股力量要掏空自己,他抓緊了手中的戰刀,胡亂的向四周揮動,雖然那寫藤條縛住了自己。可是蕭雨還是砍動了一些。蕭雨看著自己的小腹已經成了那些藤條的根本。蕭雨直接用刀想要斬斷這些寄居在自己身上的藤條。

一刀落下,那些藤條快速枯萎,可是從蕭雨的腹部還是有藤條快速的長出,這些藤條吸取著蕭雨的能量,蕭雨覺得自己一刀斬下的不是藤條而是自己。

楊烈風看著已經躺在地上的蕭雨,在看看自己已經完好的手臂。用腳踹了一下蕭雨,“這個就是十二星的武技,現在見識到了吧!”

這個就是楊家從祖上流傳下來的最高武技吞滅天地,這個世間最厲害的十二星武技。

蕭雨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萎靡,一種睡意籠上了心頭,他的手慢慢的鬆開了緊握的戰刀,他覺得眼前的世界開始剝離,黑色的藤條再一次籠罩了蕭雨的身體,蕭雨的視線已經被這個藤條所阻擋,他看到的隻有黑暗,他想睡去。

突然一股強大的不可阻擋的力量從戰刀那邊傳來,戰刀的形狀也進行了變幻,一把黑色霧狀的刀型。蕭雨覺得此刻是戰刀指揮著自己,他的手被動的握緊了已經鬆開的戰刀,朝著小腹就揮了過去。

黑色的霧狀戰刀劃過之後,那些從蕭雨的身體裏麵生發的藤條都落了下來,可是小腹上麵的殘留又再一次開始生長,蕭雨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要被掏空了,似乎馬上就要幹癟下去,可是戰刀還是指引著蕭雨再一次揮刀。

這次直接就把自己的小腹切下了。蕭雨覺得自己砍到的不是血肉之軀,而是像砍在楊烈風手臂上麵一樣的瑟瑟感。

楊烈風看到蕭雨竟然把自己的小腹切下,那些黑色的固體馬上就掉落下來。蕭雨的小腹開始快速愈合,蕭雨感到有力量從戰刀源源不斷的從傳來,剛才還感覺空虛的身體此刻已經充滿了力量。

蕭雨看了一眼這把戰刀,它竟然有如此力量,這個刀還是當日自己購買的那一把嗎?蕭雨的心裏泛起了嘀咕。

楊烈風看著正在打量戰刀的蕭雨,知道這把刀有蹊蹺,所以就想過來奪刀,一個鬼魅的身影出現在蕭雨麵前,蕭雨還在感受著戰刀帶給自己快感,忽然有人把他的手腕抓住,要奪取戰刀。

蕭雨自然不答應,他的左手沒有停留,直接就掐住楊烈風的咽喉,可是當他捏下去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捏在木頭上一樣,雖然那脖子在往下萎縮,可是對方的氣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楊烈風的手已經奪下了蕭雨手中的戰刀,他打開了蕭雨的手臂,又退到了後麵,當他把戰刀拿到手裏的時候,一股奇異的力量在吞噬著自己的身體,他驚嚇的直接就把戰刀仍在了地上,然後看了看蕭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