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城外的衝殺
“唉，烈風當年偷走了家傳的十二星武技以後，就消失了，所以我才對外宣稱他死了。可是這一次，那本武技突然就被人從傭兵城給郵寄過來，裏麵的內容已經被人剝去，隻留下一個封皮！而那個封皮上麵塗滿了無意度。烈器就是被無意度給毒死的！”
“你是說是烈風殺了烈器？”林望書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無意度是什麽毒藥居然這麽厲害？可以毒死已經成為了武度級別的楊烈器。無意度，是一種已經失傳的毒藥，據說是產自野人部落，那裏的千年冰草的根莖煉製而成。這冰草長在寒冰上麵，常年吸取的養分就是那些人類和獸類的屍體。此種毒藥，不僅無色無味沒有任何可以辨識的方法，任你是何等高手也不能察覺。而且觸碰此毒以後，毒素會悄悄充滿全身，表現出一種自然暴斃的死法。
“你是說烈風現在已經和西門一起，是烈風要攻打破天城。”林望書還是不敢相信，烈風那時雖然激進，但是對待家人朋友是絕對的善良，怎麽可能會殺了烈器，還要攻打破天城呢？
老人點了點頭，他知道要林望書接受這個還有些困難，他在看了旁邊的蕭雨一眼，他知道蕭雨的心思，現在如果去擊殺了楊烈風，那西門自己就投降了，更不用說他手下的那些蝦兵蟹將。而且這樣還可以避免大規模的傷亡。雖然自己知道這樣也好，可是烈風當年也真的是因為自己才弄成這樣的。不過老人始終沒有說出。
蕭雨還是第一次來到北方這麽遠的城市，他想去看看邊城的要塞，看看那些比妖獸還要恐怖的野人，這個傳說隻有在眾人的口中流傳過，自己所居住的皓月城隻是西北的一個小的城市，現在才知道自己見識的渺小。
林望書為楊老爺子和蕭雨一人各安排了一個房間，兩個房間相鄰，距離自己也不是很遠。蕭雨第一次知道極北的夜空是那麽明亮，月兒是那麽園，星星是那麽繁茂。讓自己更是向往更北方了。
這一夜蕭雨一直到很晚才休息，他在等待，他很困了，可是怎麽也就睡不著，他總是對自己的想法產生懷疑，楊老爺子到底怎麽才能把自己的兒子給弄的和他反目成仇，而那個神秘老人到底是誰，楊瑩已經和自己有了夫妻之事，李靜？李靜就讓他隨風去吧。
自己終於睡著了，可是就有人來敲門，蕭雨乏力的爬起身子，打開門，一個一襲黑衣的姑娘已經等候在門口了，怎麽女人也穿成這樣？蕭雨嘟囔了一句，就讓那姑娘進來了。
“大人，請洗漱，一會林大人就會派人來接大人！”
“接我幹嘛？”蕭雨的頭腦還是暈乎乎的，他感覺現在才隻有早上五六點而已，怎麽這些人全部都起來了。
“接大人去看看外麵的戰況！”姑娘說完話就退了出去。
“現在都已經開始打仗了麽？”蕭雨自付道，看來西門的人也已經著急了。
蕭雨就這麽迷迷糊糊的被人帶到了城樓上麵，下麵是一眾火紅，獅城尚火，眾人盡皆是紅色衣服，衣服上麵秀有一頭黃色獅頭。
林望書早早就站在城樓上麵了，他看著下麵的眾人知道今天會有一場惡戰，他的眯著，出神的望著遠方，目力所及都是那些西門的兵士。
“大人，蕭城主來了！”一個將校上前報告。
林望書轉過身子，看這緩緩走來的蕭雨，“怎麽，昨夜沒有睡好嗎？”林望書看見蕭雨通紅的雙眼，就猜測他是不是昨晚一夜沒睡。
“恩，還好！”蕭雨揉了揉眼睛，他剛在才銅鏡中已經發現自己的眼睛通紅了。“爺爺還沒有來嗎？”
“哦，我沒有讓人去叫他！”林望書停了幾秒鍾才接著說：“我就叫了你一個！”
哈哈！一陣笑聲傳來。楊老爺子順著階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上來，“你們不叫我，我就起不來了嗎？”
林望書和蕭雨趕緊過來迎接，兩人分立老人兩旁，“你們當真以為我老了嗎？”老人看著二人說道。
蕭雨和林望書趕緊推說不敢，就把老人請到了城牆的主樓上麵。
“爺爺，你看那些都是西門的人。”
“哦，還挺多的，你看天都要被他們映紅了。”老人指著下麵的人群。
這個時候對方的號角已經響起，他們要發起衝鋒了。
紅色隊列如同流水一樣變換，千萬人的方陣已經開始整體移動，他們口號統一，步伐一致，喊殺聲響天動地，似乎已經都能振動這座城牆了。
林望書的副官幕僚等人趕緊都圍在了他的身邊，林望書看了一眼蕭雨和楊老爺子，見他二人已經退到一旁，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此刻是自己的時間了。
那些已經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弓箭手已經站上城頭，一個個的摩拳擦掌，等待這命令。火油和一些長木滾石都已經搬上了城頭。
敵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要進入弓箭的射程之內。可是他們忽然就停了下來，他們的拋石車慢慢的推動，一座座有十幾人高的拋石車都已經出現在隊列的最前麵。
那些拋石車開始向這邊投擲石塊，這些石塊有些就落到城牆上麵，直接就砸出一個一丈大的窟窿，可是林望書的人馬上就填補過來，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開始鑄就這道防線，其實這裏的城牆已經千瘡百孔了，那些新砌的城牆和那些老舊的石塊顏色都不一樣，他們已經完全代替了曾經的燕城城牆。
黑衣出動，他們盡皆黑衣。與獅城的紅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黑色衣服的肅殺之氣，鋪麵而來。這些黑衣都是百裏挑一的精銳武士，他們經過層層篩選才有資格加入黑衣。
一陣陣的黑色人流開始衝進了敵軍陣營，一個個猛士知道此去不會再有回路。他們殺出城牆，就是為了給工兵時間讓他們馬上堵上那個缺口，也就把自己堵在了門外。
林望書知道這些人已經學乖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一種大型弓箭，這些弓箭的箭頭就有十厘米長，加上箭身就足足超過一米了。弓也是特質的用一種經軟玄鐵打製而成。而弓的弦是用西方高級妖
獸的內筋做成。這些都是曾經在邊城為野人準備的，現在林望書也為自己造了幾座這樣的大家夥。
雖然不多，但也是極度駭人。那些一米長的弓箭穿過，至少有數十人被射殺，就是那些鋼製的盾牌也能夠穿透。
十幾座的巨型弓箭和十幾座投石機互相在攻擊。
“不對，你們你看那上麵有人！”有人大喊一聲。
“那裏有人？”
“就是那些投擲過來的石頭上麵。”
林望書仔細一看，果然上麵有人。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五六個西門的門人已經被投石機的力量射進了城內。
“摧毀那些投石機！”林望書失聲大喊。
十幾個人才能操作的巨型弓箭全部都對準一台投石機，他們的箭身上麵都塗滿火油在發射的那一刹那點燃，一個個飛速的向一座投石機飛去。巨大的衝擊力馬上就衝翻了那座投石機。可是還有其他的，當你在發生弓箭的時候，那邊的石塊上麵也飛來了很多人。
“大人不好了，那些進入城內的獅城人已經聚集在一處，殺向北門了。”
林望書知道北門薄弱，那邊的守軍都是一些剛剛加入軍隊的新軍。因為北門那邊外麵是一處河流，所以他就放心的在地上埋上地雷，用一些新軍來守。
“城外也有兵馬攻擊北門？”林望書不安的問道。
“是的，那條河流已經不知道怎麽就結冰了，現在那些西門的兵馬踏過冰麵，就開始攻打北門了。”
“這個要怎麽辦？”現在自己這邊的戰事已經吃緊，那些紅衣戰陣已經移動到了城牆地下，黑衣也都在和這些人戰鬥，如何去解決那邊的圍困？
“就讓我和蕭雨過去吧！”楊老爺子看出了林望書的為難，就自薦自己和蕭雨一起去解決北門的圍困。
蕭雨看著那些人都死了，太多的殺戮沒有讓他麻木，他的心更脆弱了，誰也不是絕對的正確，可是這樣的殺戮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他早就想做點什麽。
“恩，就讓我和爺爺一起去看看！”蕭雨也說道。
“那好吧！”林望書沉重的點了點頭，“在帶上十個黑衣吧，他們也都是楊府的老部下了。”
“你自己留著吧，你比我們用的到。”老爺子擺擺手就和蕭雨去了北門。
這邊的戰事還在持續，林望書自己已經都拔起了長劍，和那些已經等到城牆的人進行搏鬥，一個個的敵軍倒在他的劍下，他的黑色盔甲也都被鮮血染紅，城下的敵軍還在不停進攻。
林望書把插在敵人胸口的寶劍拔了出來，他叫來副官：“召集人馬，隨我出城。”
副官看了一眼林望書知道今日就是決戰之日，這個燕城能夠堅守這一周已經是奇跡了。現在我們要出去了，做最後的一擊。
“我們要感謝命運我們遇到這麽一個好的時候，現在我們就可以實踐當日的諾言，把自己的一生交給破天，交給楊府。走吧，黑衣同袍們！”林望書說完這番話就帶著殘餘的幾個黑衣出城了。
他們的人數還沒有一百，他們的黑色衣服早就成了紅色，血染的紅色。忽然從十幾丈高的城樓上麵下來了一隊黑衣，出現在正在撞擊城門的獅城兵馬身後，他們的長劍劃過，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林望書和幾個老夥計組成戰團，五個人一隊，直直的逼近了紅色的河流，看著這些人，獅城兵馬也就把他們圍困在中央。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顧及拋石機和巨型弓箭了，人與人直麵的戰鬥才是根本。
蕭雨和楊老爺子在小兵的帶領下，穿越街道直奔北門。那些城中的百姓已經逃掉了很大的一部分，可是仍然後很多人停留在這裏，蕭雨看到的都是一些老人，年老的爺爺安詳的坐在自己的門口，曬著太陽，絲毫沒有被這城中的慌亂影響。
一位老婆婆從屋裏走了出來，拿起一件衣服給他披上，嘴裏還在嘮叨，這麽冷的天，不多穿點，會凍死的啊！
老人沒有回頭。眯著眼睛看著太陽說，穿了太多就感覺不到太陽的溫暖了。
蕭雨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胸中充滿了勇氣，一股力量讓他覺得自己能夠做成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前麵就是北門了，兩位大人小心！”小兵回過頭說。
蕭雨已經看見前麵的火光衝天，這裏也都躺下了很多急需救治的傷兵，他們撕心裂肺的嚎叫著，痛苦的摸著自己受傷的地方。
蕭雨穿過傷兵，發現北門的城門都已經被炸出一個缺口，那些新應征的新兵也都團團堵在那裏，和那些進攻的人進行著赤裸裸的肉搏。
少年郎，不惜命。這些剛剛入伍的新兵都非常賣命，可是僅僅賣命是不夠的，更多的是要技巧經驗，從戰場上要體會出東西，你能付出的隻有自己。
“爺爺我們出城去吧！”蕭雨看著沉默的老人，他已經等不及了，這些還都是孩子，有的還沒有自己大，可是有的人就已經付出了生命。
出城門的路已經被廝殺的雙方堵的嚴嚴實實，蕭雨一個縱身就飛到一座茅屋上麵，他沒有停留，再一次起跳就到達了城牆上麵，看著下麵湧動的人流。蕭雨一下就衝了下去，落下去後他的戰刀已經拔出，蕭雨在空中凝視著它，好久沒有和你並肩作戰了。
蕭雨沒有用刀刃去殺，而是刀的側麵去拍，他的真氣充足，一下就把那些獅城兵士給拍暈在地。這個時候楊老爺子也下來了，他可沒有蕭雨那般仁慈，他的手下也都沒有活口。
楊老爺子不用兵器，但是用掌力就可以把這些普通兵士殺死。
那些守在城內新兵馬上就感覺到壓力大減，他們走出城門看到兩個人就擋住了獅城的大軍。他們走到蕭雨和楊老爺子身後，覺得自己也神氣不少。
“你們停下吧！”蕭雨用戰刀又拍暈了一個向自己衝過來的敵人。
那些獅城兵士看到城中忽然就冒出兩個絕頂高手，大家都遲疑的不敢上前，可是在他們隊伍中，馬上就衝出來一個八
字胡的高個威猛漢子。
“你們給我上！後退者，殺無赦！”那漢子抽出自己的彎刀，向那些遲疑的兵士示威說道。
那些兵士還在遲疑，那八字胡的漢子就用到直接就殺掉了一個自己身邊的獅城兵士。嚇得其他的人都畏畏縮縮的向蕭雨他們走來。
這些獅城人太殘忍了，怎麽連自己的人也殺，難道他們瘋了嗎？蕭雨怒視著那個人，我要殺了你。蕭雨默默的對自己說。
一個身影劃過，其他人還沒有看清，那個八字胡的漢子已經到在了地上，頭部已經被砸的粉碎，腦漿都已經崩裂出來。
蕭雨退回自己的隊伍，說：“你們走吧！”垂下的到上麵還在往下滴血。
那些獅城兵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這個時候忽然就響起了收兵的訊號，他們也就趕緊退去。
等蕭雨和楊老爺子回到城中的時候才聽說林望書出城了，而且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可怎麽辦？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獅城的兵士已經退下，燕城的眾人也開始埋鍋造飯。蕭雨也不敢懈怠，現在林望書失蹤，這個燕城就是自己的責任了。他一個人來到城樓上麵，看著那些退去的獅城兵士，這個算是過去了嗎？
“小子，在想什麽呢？”楊老爺子也上來了。
“沒有什麽，就是覺得有些慌張！”蕭雨感覺到自己的想做的事情越來越遠，他的心情也很不穩定。
“慌張，不要胡思亂想，我看你剛才對那些人都是手下留情的，你在擔心什麽？還是害怕什麽？”
“我，我不擔心也不害怕，隻是在想為什麽要殺人呢？我們還是盡快去西門的軍營看看，是不是真的楊烈風在那裏！”
“你要知道與戰爭就會有殺戮，就會有人死，楊烈風在不在都已經不重要了，即便你殺了他，可是他的手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一定也會再次攻擊。”老人看著蕭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敵人已經走遠了。
“他們已經不是某一個人欲望了，他們整體已經被欲望所吞噬，隻有徹底的讓他們知道戰爭的恐懼才能免除後患！”老人接著說道。
蕭雨沒有說話，他在想老人說的話，是不是自己太天真了，一個人如果倒下是不是他的手下也就會散去。或許自己真的太低估這些人的力量了。
“恩，我明白了。”蕭雨重重的點頭，他走下城樓看著那些在亟待休整的兵士，心裏默默的歎道，要早一點結束這場戰爭啊！
下午這個時間按照常理獅城人應該會來攻擊的，可是他們沒有人來，城外的屍體經過尋找仍然沒有發現林望書。蕭雨再一次的立上城頭，看到太陽開始西斜，天空中許多禿鷹出現，他們來打掃那些來不及清理的屍首了。
一個屍體在成群的禿鷹口下消失，他們的隊伍越來越大，一具白骨已經出現，死了真的就很脆弱了。連禿鷹都可以隨意的把人給消滅。
蕭雨站在城頭，夕陽落在他的身上，金光熠熠，配合著高大的身軀，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城下有人看到這裏就像蕭雨跪拜。
在古老的北方有這麽一個傳說，將來的一天會有一個從天而降的人，他手持金刀征戰四方，把整個大陸統一，把變成野人馴化，為大陸帶來和平。
人們在聯想到蕭雨從北門的城牆而下，拿的也是一把戰刀。所以都認為他是傳說中的救世主。人在絕境的時候最容易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容易把自己交給一個叫做虛無的懷抱，會把自己寄托在平時看來滑稽可笑的事情上麵。
“下去吧，如果林望書的屍體沒有找到，恐怕他已經被對方俘虜了。”老人又在一次出現了蕭雨的身後，“你也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下去休息休息吧！”老人看著似乎已經入定的蕭雨輕聲的勸導。
“爺爺，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相反此刻我清晰的能感知到自己感知到自己應該做什麽？”蕭雨微笑的看著老爺子，聲音溫順，聽不出一點大戰的暴戾。
“那就好，不過還是下去吃點什麽吧，現在林望書不在了，你就是這守城的負責人了。”
蕭雨看這已經掉進山群中的西方，深吸一口氣，就和老人下了城樓。蕭雨剛走下城樓，就有一群和他相仿的少年爭相跑到他的麵前，紛紛表示願意成為蕭雨的侍從。
這些都是剛才在北門見到蕭雨戰鬥的新兵，他們被眼前的這個於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少年折服。願意在強者的手下，供強者趨勢。
蕭雨看著這些一個個的熱血男兒，內心十分受用，但是還是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你們都是燕城的未來，整個大陸的未來，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蕭雨留下這麽一句話，就和老人返回了住所。
早就有人準備好了飯菜，蕭雨稍微的吃了一些，這裏的飯菜很是幹，一種淩裂的感覺。蕭雨吃了幾口雖然暢快，可是就是不想吃。
“報告蕭城主！”門外進來一個中年將官。
“哦，發生什麽事情了。”蕭雨已經沒有當初的稚嫩，他的表現已經日趨成熟，他抬眼看了一眼這個將官，用一種很平淡的聲音詢問著。
“根據線報林望書將軍已經被對方俘虜了，還有就是城中的守將越來越少，請您指示！我們下一步要怎麽做？”
“俘虜了？那就讓他休息兩天。”蕭雨的聲音平淡的像是在和鄰裏的鄉人在拉家常。“城裏麵還有多少人？”
“能夠戰鬥的還有一萬人，其他的都已經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
“十六歲以下的都叫回家吧，明天就是最後的決戰。”蕭雨想了想才鄭重的說道。
“這個要是吧十六歲以下的都送回家那我們的兵力就隻有五千多了！”將官的語氣很是擔心，現在這些孩子已經是戰爭的主力了。
“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不要在說了。”蕭雨沒有給對方爭辯的機會就把他給請了出去。房間又靜了下來，蕭雨拔出自己的戰刀仔細的觀瞧，好刀啊，你似乎更勝從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