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再不閃人就晚了

她也不跟他硬來,隻是故作頭暈狀,還誇張地搖晃了幾下,身邊的丫環不知有詐,趕緊上前扶住她,還急得問道:“娘娘,你這是怎麽了?”

惠王爺本想著接下來用幾句官話打發了她走人,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趕緊順著樓梯下台階,對那幾個丫環斥道:“還不趕緊宣太醫?先把娘娘扶回素雅軒去!”

丫環們哪裏敢不照做?趕緊扶著她就要走,劉素素卻順勢倒到地上去:“王爺,素雅軒沒有你,本宮回去又如何?還不如就死在這門口,也知道自己是死在你的身邊!”

楊依依在屋裏聽得分明,心裏暗自讚歎劉素素的裝病、配合苦肉計演得真他媽的到位--作為一個女人,用腦子征服男人比用武力征服男人實在有效得多--就像她今天晚上如果用武力對著惠王的話,十有八九隻有落個被他婚內強了的下場!

上官仁傑心裏知道她是演戲,一時間卻也不好推辭,隻好彎下腰來將劉素素攔腰抱起,然後在丫環們的簇擁下往素雅軒走去。

看著那一行人遠去的背影,楊依依如願地拍了拍手:搞定!

一旁的環兒卻看不懂了:“娘娘,王爺是第一次到你房裏來,你就這樣任著劉妃娘娘把他拉走了嗎?這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但凡王爺過來你這裏,劉妃娘娘就來鬧的話,你以後還能安寧嗎?”

“環兒,你認為如果今天晚上王爺留下來了,比他像現在這樣走了,兩者來說,哪一個結局我將來的日子會比較好過些?”楊依依不回答反而問道。

環兒一時語塞,“娘娘,你今天不是才說過以後要讓那些看不起你、為難你的人後悔嗎?你要這樣忍劉妃娘娘到幾時呢?”

楊依依寬心地笑了笑:“傻環兒,我今天這樣做不是因為怕劉妃娘娘,也不是忍她,而是有意請她過來幫我解決一個大難題呢!”

環兒果然不懂--“娘娘,難道你不喜歡王爺到你房裏來嗎?難道說,你心裏沒有王爺?”她不敢問:難道你心裏有其他男人?

楊依依拍拍她的肩膀:“好環兒,我知道你對我的忠心,有些事情,我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你也別問太多,你隻需要明白一點,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自己過上正常幸福的日子!”

環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娘娘,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有什麽能讓環兒去做的,就請直接交待環兒去做,環兒願意為娘娘做任何事情!”

楊依依點點頭:“你現在去找一根長一點的木棍來,再給我找幾棵釘子,一把刀,一把錘子!”

環兒也沒問她要這些東西做什麽,果然很乖巧地就去忙去了。

她的辦事速度很快,一晃神的功夫就把楊依依交待的東西給找了來。

楊依依很熟練地用刀把手臂粗的木棍砍成三截,兩短一長,然後又拿著刀在短的那兩截上做起了文章,那速度快得讓環兒有些眼花,看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麽,基於一個下人應有的本份,她雖然好奇得要命,卻始終忍住自己心裏的好奇,不問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楊依依像是明白她的心情,解釋道:“這王府的門都沒有從裏麵倒拴起來的,人從外麵很容易就推開門了,我覺得不安全,所以給它裝個門栓上去,以後我從裏麵把門栓好,就沒有人可以像今天這樣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闖進門來了。”

說著,她撿起地上的木棍比劃著給環兒看。

很快,她就把兩截短的削成了想要的樣子,拿起錘子就釘起來,兩邊門都釘好以後,再把長的那根往裏麵一插:“你等下到外麵再推推看,這門肯定就推不開了!”

環兒看得目瞪口呆的:娘娘回了一趟娘家,怎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說話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連做事的姿勢都跟以前不一樣了!看她剛才處理木棍時那利落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她以前熟悉的楊妃娘娘!

在環兒發愣的當兒,楊依依已經打開了門,推了她一把:“你到外麵去推推看,看看還能不能像以前那麽方便進出我的房間?”

環兒應聲出去,等著楊依依喊她推的時候再用力推時,果然不像以前那般很輕鬆地就推開門了。

楊依依取下自製的門栓,拍了拍手上的殘存的木屑,得意地問道:“怎麽樣,設計得還算科學吧?”

環兒有些為難地道:“娘娘,這裏是王府,不是一般尋常百姓家,王府守衛森嚴,沒有壞人可以進出你的房間的,就連府裏一般人也都不會隨意出入你的房間,所以像您和劉妃娘娘的房間一般都沒有做這種門栓,你自己把它栓起來,要是給王爺知道了,一定不會允許的!”

楊依依輕鬆地地拍拍手:“不管他了,等他發現以後不高興再說吧!最起碼地,我今天晚上可以睡一個安心覺了!好了,折騰了那麽久,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睡覺吧!”

環兒雖然對王妃現在的表現覺得很奇怪,但出於一個下人的本份,她還是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乖巧地應了聲,回去自己應該待的地方去了。

楊依依鬆了一口氣,小心地檢查了一遍門窗,確認在她熟睡以後不可能有什麽人能像之前那麽簡單地就能進到她的房間裏來了,這才放心地睡去!

她躺在床上很想盡快地睡過去,卻發現自己怎麽都睡不著了,眼前不停地閃現著白天和南宮越之間的親密關係,思索著自己將來的路要怎麽走:她是惠王名正言順的側妃,可是,她卻一來就給了那個跟宮越長得很像的男人!從環兒和南宮越的嘴裏,她都了解到惠王以前從來都沒有進過她的房間,沒有動過她的一根手指頭,而現在,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她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們處女情結重不重,那個惠王如果有朝一日發現自己不是處子之身了,會怎麽樣對她?

她看過一些電視劇,在封建時代,這樣的女人們,嫁過去以後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有的甚至被浸豬籠,被沉塘處理!

就算開放如二十一世紀,男人們對它的祟拜還是那麽熾熱,各大醫院婦產美容科的膜修補業務開展得如火如荼。

想到這一層,她待不住了--今天還好被劉妃攪了局,惠王沒有機會接近她,要不然,她真不知道現在自己會是個什麽處境!

她出了一身冷汗--不行,她得趕緊閃人!雖然王妃的日子肯定清閑過她這樣私下逃跑的生活,但她真的不敢拿自己的小命來與這個鬼地方的風俗來賭!

她一個鯉魚打頂坐起身來,打開櫃子從裏麵找了幾件衣服,又找了些銀子和首飾一起塞進包袱裏,看看房裏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其他值錢的東西了,這才熄了燈,準備摸黑閃人。

打開房門,卻撞到一堵肉牆!

她還沒弄清楚狀況,已經被來人用手捂住了嘴,她條件反射地轉身之間想將來人摔個過肩摔,自己再借此機會脫身!

來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意思,手起手落間在她脖頸之間擺弄了幾下,她隻覺得手腳並麻,就無法動彈了,連開口說話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意識卻非常的清晰明朗--這就是以前在武俠小說裏麵才看到過的點穴吧

?這門神奇的功夫早已失傳了,沒想到她還有機會親自領教這種手法!

對方低沉著聲音說道:“如果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老老實實地跟我走!”

來人雖然蒙著臉,隻剩下兩隻眼睛在夜色中忽閃忽閃地勾人心魄,但憑著職業敏感,她敢斷定:來人正是讓自己睡不著覺的南宮越!

真是個怪男人,那麽有身份、有地位的一個官二代,不知道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怎麽就死盯著人家的小老婆不放呢?

就著皎皎月光,她朝著他眨眨眼,表示自己願意配合他的行動--先聽聽他怎麽說,再來決定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做,總好過她像隻無頭蒼蠅般地四處亂竄的好!

南宮越像是吃定了她似的,也不怕她半途反悔,很爽快地給她解了穴道。

他手落之處,楊依依隻覺得自己的筋骨像突然間鬆暢了似的舒服。

雖然王府的守衛已經算得上森嚴了,一般的小偷小摸根本不要打它的主意,但南宮越本就不是一般的身手,就連楊依依也是二十一世紀名震一時的頂極殺手--如果是她獨自一人,也許沒那麽輕鬆能出入自如,但她現在有南宮越這樣的高手相助,加上自身底子不錯,一路行來倒也順利。

楊依依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從此以後要轉投南宮將軍的懷裏做他的女人--就他那臭脾氣,兩個人要真是在一起了,還不把房頂都給掀了去?

所以,她從一出王府就開始醞釀情境,一張俏臉愁成一副苦瓜臉,峨眉皺得老高老高地,一手輕壓在小肚子上,勾胸駝背地難看得很,一路上一語不發地跟在後麵行著。

南宮越憋不住地問道:“喂,你這是怎麽啦?就算白天本將軍力道是大了些,也不至於到現在還痛成這個樣子吧?再說,這痛的地方也不對吧?”

楊依依當然地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皎潔的月光映襯著他討厭而俊挺的笑臉,即使如此,她都想一腳劈過去,踢掉他身上那股得意勁兒!

她聰明地忍住了--做了這一路的戲,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掉鏈子!

她盡量壓低聲音,盡量裝得像一些:“我想尿尿!”

南宮越一愣--楊丞相的好女兒還真是讓人意外連連呢!她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吧?說話怎麽這麽直接粗魯?

看她痛苦的樣子,他不以為然:“別想用這種小聰明來蒙蔽本將軍!本將軍不信!”

楊依依作勢要解褲子:“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了,隻要你不介意,我就地解決好了!正好,前麵那麽黑,我還怕那草叢中有蛇呢!”

南宮越真是被她雷翻了--眼前的女人真是從楊府裏出來的楊家小姐嗎?如果不是楊丞相把她親自送到他麵前來,就她現在這副表現,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會是楊忠成的女兒!

他雖然手沾無數人的鮮血,但決不肯沾上半點女人的尿臊味--這要是傳揚出去,他還不會被手下那一票小弟給笑死!

他揚了揚手:“諒你也耍不出什麽花招,滾遠點去!別汙了本將軍的眼!”

楊依依心下冷笑:今天本小姐就讓你看看自己諒不到的地方!

她貓著腰一路疾行過去。

南宮越在她身後好笑地喊道:“慢著點,別半路弄髒了褲子,我可找不到女褲衫給你換!”

楊依依回頭看看身後的樹木已經擋住了自己和南宮越之間的可視空間,身體並突如其來的解放開來,施展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生平絕學在這不知什麽時代的老樹林裏狂奔起來!

她盡量朝著樹林深處奔去,隻要想著被那臭男人抓回去以後會有什麽樣狂暴的後果,她的兩隻腳就像裝了風火輪一般不知疲倦地發力狂奔著。

南宮越等了好一陣都不見楊依依現身,有些按捺不住了:“女人,你完事沒有?”

回答他的是一片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他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聲音越發地不客氣起來:“女人!你再不出來,我可過來了!”

還是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他恨恨地一轉身,朝著楊依依剛才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這個該殺的女人!居然在他南宮將軍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他大吼了一聲:“蠢女人,你在哪裏?”

這裏不是山穀,連個回音都沒有,隻有被他吼聲驚起的夜宿倦鳥!

他氣得一掌劈了過去--他就不相信她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去!

女人,本將軍一定會讓你嚐到戲耍本將軍的苦果是什麽!

楊依依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遠,隻是憑直覺地認為這一時半會的功夫南宮越是找不到她了!

她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再不休息一下,不用南宮越來打,她自己累都累死掉了!

耳邊沒有南宮越可惡的笑聲,也沒有他讓人氣憤不已的說話聲,除了自己的呼吸聲,連風聲都沒有--靜!實在是太靜了!

楊依依隱隱地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正想著該怎麽辦,突然從頭頂上落下一張大網來!

她條件反射地一個往一邊閃過去,想要閃出這張網的控製範圍,悲催的是,她發現自己覺察得太晚了,大網已經把她滿滿地困在了中間,四周的樹林裏一下子躍出很多個身穿鎧甲的士兵來,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不懷好意地朝自己圍了過來。

真是天妒紅顏啊!怎麽這一天的功夫她就這麽出生入死地好幾回了呢?老天爺,你如果看不得我生得那麽美麗,幹脆在我還沒出生前就找個理由讓我胎死腹中好了,何必等到現在再來下手呢!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當兒,士兵們已經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欣喜若狂:“哥們!是個女娃兒!”

他的欣喜引起了同伴們的同喜:“兄弟們,今天晚上大家夥有豔福了!”

人群中馬上響起一陣壞笑聲。

楊依依心裏一緊:這群王八蛋不會是想那個了她吧?

看著這群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兵油子,楊依依心裏直打鼓--好漢難敵四手,更何況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法寶:槍--此時已經不在身邊!

都怪宮越那個王八蛋,長得一副迷死人的臉龐又坐擁那麽一大筆財富,惹得她想入非非改槍殺計劃為幸福攻略,所以當時什麽武器都沒準備,隻化了個殺人的妝!

現在,總不能讓她將麵前的兵痞們每個都親上一回,都讓他們死在她的溫柔鄉裏吧?再說了,她唇上的有毒口紅也早就卸掉了!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楊依依腦子飛快地轉著,用硬的還是用軟的?

還沒等她拿定主意,有一個性急一點的男人已經走到她麵前來了,剛才是就著月光認識到她是個女人,現在距離近了才發現她的絕色天香,忍不住地伸出手來透過大網空格的空間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嘖嘖,兄弟們,今天咱們真是豔福不淺呢!真是個絕色的大美人!”

如果人數少一點,楊依依一定會毫不客氣地一腳過去踢到他那張臭嘴上--什麽時候輪得到一個小兵痞在她麵前放肆了!

不過

,看著他周圍還有那麽多同時流著口水的男人,她心裏有了主意。

在那個小兵油子的手撫上她臉的時候,她配合著扭了一下她的水蛇腰,嬌笑著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哎呀--你個死鬼!不就是想和本姑娘成就好事嘛,本姑娘每天迎來送往的恩客中可沒見到過像你們這樣粗魯的家夥!這**的事情,隔著張網怎麽做嘛!”

她柔若無骨的手觸到他的手時,那小兵已經整個都酥了,再加上她軟玉溫香地嗔怪一通,小兵已經渾不知今昔是何昔了!

他忙不迭地點頭:“姑娘說的是!”說著就動手幫她去解她身上的網。

楊依依心裏暗自後悔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太多次地浪費了她自身的好條件,很多時候本來完全可以辦得更輕鬆的,就因為自己以前很少用這些軟招數,很多時候憑白無故地勞累很多。

兵群中響起一個較為威嚴的聲音:“小四,你這是做什麽?”

楊依依循聲望去,看到一個像是頭領的人正在發話。

她媚笑一聲:“喲--這位軍爺,看您這氣勢,您就是這群兵大哥的頭兒吧?嘖嘖,高大威武不凡,實在令小女子神往不已!小女子今天晚上就全心全意伺候著您一個人了,不知道軍爺意下如何呢?”

不等那小頭目回話,士兵們就不幹了,亂翁翁地喊道:“大哥,你以前可一直都說有福同享的!”

那頭領被他們弄得不厭其煩:“臭小子們,老子我有說不給你們用嗎?放心,待會自有你們樂嗬的時候!”

楊依依輕撩羅裙:“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弄得老娘不爽了,老娘也不伺候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那領頭的已然走到她近前來,眯著一雙色眼看著她:“嗯,果然還有幾分姿色,你是哪個樓裏的姑娘,以前在這城中怎麽沒見過你!”

看來這兵痞還有逛青樓的習慣,此時想必是把她當成青樓裏的妓女了,像她這種美貌若真到了青樓,少不了弄個頭牌、花魁之類的名號戴在頭上,而他不可能沒見過。

楊依依心裏罵道:你個色鬼,楊丞相的女兒,好歹也是王爺的側王妃,你就算睡遍全城的妓女,當然也不可能見過我!

臉上卻擺了個迷人的笑容:“軍爺,小女子剛從外地過來,以前在聚芳齋裏也算是個紅人了,不知道這城中哪家的人氣最旺啊?小女子正準備找個生意好些的青樓再做幾年營生,以後老了也好有點積蓄過日子啊!”

小四有些急不可奈了:“李將軍,你先上吧,兄弟們還巴巴地排著隊在等呢!”

那李將軍裝腔作勢地點點頭:“本將軍就先去樂嗬樂嗬了,你們商量一下誰先誰後,反正今天見著有份,好生排著點,別為一個妓女傷了兄弟和氣!”

小四得令,涎著臉拉著周圍的人閃到一邊去了,轉身之前還不忘對李將軍謅笑著:“將軍悠著點,可給兄弟們留點湯喝喝!”

李將軍不耐煩地揮揮手:“滾遠點!”

看著那些小兵們微喘著粗氣心不甘情不願地離去的背影,楊依依心裏有了譜:眼前隻剩下一個了,那就好辦了!這些蝦兵蟹將的身手肯定不及南宮越難纏!

她媚笑著上前依到那李將軍的身上去,小手柔軟地撫上他的臉:“將軍,春宵一刻值千金,把這鎧甲盡快除了吧,奴家已經忍不住地想一領將軍風彩了!”

李將軍很受用地半眯著一雙色眼,一彎腰,將楊依依攔腰抱起:“小娘們,你待會要是伺候不了我,可別怪軍爺不懂得憐香惜玉!”

楊依依用手壓住他的唇:“將軍,咱們到旁邊那棵樹後麵去好不好,我敢保證,你那些兄弟此時此刻正在不遠處看著我們,奴家是淪落風塵不要緊,但在那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我還是不習慣有那麽多雙眼睛眼巴巴地盯著咱們!”

李將軍已經被她嘴裏描述的那場景挑撥得不可自執了,哪裏還有拒絕她的理由?

抱著她就往她所說的大樹後麵走去。

估摸著這個位置已經非士兵的目光能極,李將軍將她毫不秀氣地丟在樹下的草地上,楊依依又故意大聲地似痛非痛地叫了一聲,她爬起來貼上李將軍的前胸,一雙手從兩側撫上他的頸脖之處,包抄得當後,兩手同時發力狠狠地往一側挫過去,李將軍悶哼了一聲,在激情高漲之時樂哼哼地做了楊依依裙下的風流鬼。

楊依依將手在他的衣物上擦了擦:“敢吃老娘的豆腐?那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不自覺中,又回想起白天在丞相府裏被南宮越非禮的一幕--是的,敢動老娘的人,都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南宮越,你死定了!就憑你長得那副跟宮越絕像的容貌,老娘都饒不了你!

頓了頓,又悲催地發現:自己現在不是正在逃避南宮越和那個什麽王爺嗎?難道自己真的隻能YY一下?

是的,依她現在的能力,她完全不可能在這兩個男人中討到任何便宜,關於她的報仇之路,她得好好地從長計議,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當然,眼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逃命--如果被不遠處的那群人發現自己殺了他們的老大,她就麻煩了!

她彎腰撿起李將軍的配劍--這時代裏還沒有槍,拿著它上路總比赤手空拳要強!

趁那群色兵們還沒有看出端倪,趕緊閃人吧!

一大早,環兒端著一盆水在楊王妃的門口喊道:“楊妃娘娘,讓環兒伺候您梳洗吧!”

往常的這個時候,環兒一般都直接端著水盆就衝進去了,但她昨天親眼看到王妃做了個門栓把門從裏麵反插上了,她知道自己沒可能像以前那樣輕鬆地進去,並在門外喊了一聲。

她等了等,裏麵並沒有人回應,把水盆放到地上,又敲門喊道:“楊妃娘娘,該起了,梳洗完畢以後得去給劉妃娘娘請安了!若是換作平日,你實在不想去麵對她,環兒去通報一下就說你身體不舒服,能不去就不去了,可劉妃娘娘昨天才暈倒,這個時候你再身體不舒服的話,少不了落人口舌說你有大不敬之嫌,所以啊,不管你今天有多不舒服,都必需得去向她請這個安!”

環兒咯咯索索了一大堆,發現裏麵還是沒動靜。

她有些急了,也不管禮製不禮製了--反正楊妃娘娘在她麵前也從來沒跟她計較過這些!

她用力地一推門,門並沒有像她預期中的被倒栓起來,她用力過猛,一個收勢不住,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好容易穩住身形,卻又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得差點穩不住身形--她的親親楊妃娘娘並不在房裏!而房中明顯比較值錢的東東已經不見了!

她慌慌張張地打開楊依依的衣櫃--果然少了好幾套衣服!

也就是說,從種種跡像來看,她的楊妃娘娘不堪昨晚劉妃所辱,離家出走了!

想到這一層,她急了:我的傻王妃哦,比這更難堪的場麵你都忍受過來了,王爺昨晚都已經開始踏入你的房間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讓我把劉妃找過來鬧局,可你也不應該連個招呼都不跟環兒打一聲就跑路了呀!這叫我怎能麽跟王爺交待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