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2章 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1

就是說嘛!保鏢怎麽可能會輕易的讓林嬸騙過?那麽重要的文件又怎麽會明顯的放在觸手可及之處?腹黑如他又怎麽會在競爭對手麵前漏出一絲的破綻?

曲眉苦笑,鬱素璃無力問道:

“你為什麽要陷害高先生,他與你無怨無仇,你怎麽忍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卑鄙事來?風迎傲,你還有良心嗎?”

挑眉,抬唇,他愈加冷酷,“無怨無仇?他敢覬覦我的女人就跟我有怨,他敢大言不慚的對我挑戰,就是跟我有仇,我這樣做不過是略施小懲而已,反倒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何種身份?竟然恬不知恥的背叛我,不自量力的以為能偷取機密文件幫助你的好姘夫,下賤!”憤怒的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風迎傲的眼眸內火焰越燒越旺。

被頭發狼狽遮掩麵部,鬱素璃悲哀的重複,“下賤?”

他居然有臉說她下賤,好笑……

鬱素璃迅速站起身,雙手一把推向風迎傲,“那你呢?卑鄙?無恥?自私又蠻橫無理?不但把我當賭注玩弄,還耍奸使詐的想要欺騙高先生,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公平的賭局,而是你為了享樂設下的邪惡陷阱,從始至終,這個遊戲的主導權都在你手中,你把我們每一個人都當成傀儡一般無情的玩弄操縱,隨你開心,但是你有想過別人的感受嗎?他沒有錯,是我連累了他,所以你有氣朝我發啊,不要牽連到別人。”

隻倒退了一步便穩住了身的風迎傲,麵對著鬱素璃歇斯底裏的大吼,豹眼一眯,然後迅速的抓起西裝褲中的一張卷皺的報紙一把丟到了鬱素璃的臉上,“你不但背叛自己的老公,還公然與姓高的在公眾場合調情,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羞恥心?難道說用已婚的身份與別的男人偷情這還不叫下賤?”

被莫名栽贓汙蔑的鬱素璃迅速打開手中的報紙,掃視了一圈這才看到在高震姚入獄報道的下方竟有一小塊專欄內不大不小的寫著醒目的標題--‘風雲集團總裁夫人與華夏總裁於某便利店公開調情’。

這22個不堪入目的字眼,讓鬱素璃驚呆。沒想到高震姚入獄的新聞竟讓她忽略了這小小的緋聞。

顫抖的將報紙舉到風迎傲的麵前,她曲聲問道:

“你相信這是事實?沒有照片隻有誇大的言辭,這些媒體報社為了渲染緋聞的計量,怎麽自詡為聰明人士的風總也會相信?”

“他為了你可以賠上辛苦創建的華夏,更不惜與我作對,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麽是不可以相信的?是你背叛我在先,現在居然還有臉來質問我?你難道想說你跟他之間隻有純粹的友情,與愛毫無關係嗎?”

鬱素璃冷然,默了。

他簡直已經不可理喻。現在在他麵前解釋什麽都已經枉然,他與她,永遠都隻能是兩條平行線,既然他這麽篤定她偷情,那她又何必費心的解釋?

黯然抬眼,鬱素璃堅定的說道:

“沒錯,我承認,我喜歡他,我愛他,這下你滿意了嗎?”

風迎傲暴怒。

“好個喜歡與愛,那我倒要看看,當他親眼看到你被蹂躪之後,還會不會對你依然如故!”

暴怒過後是邪笑,那種邪惡徹底的閃瞎了鬱素璃晶瑩的眸。

腦海中一片翁響,好象什麽也感覺不到,什麽也看不到一般,

隻模糊的知道風迎傲拿起了電話,然後就這樣呆愕了一刻鍾,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眼被蒙,嘴被封,手腳被粗繩捆綁住的高大男人象狗一樣的被丟進了隻有夕陽餘輝的昏暗房間。

那渾身全是腳印,衣服破爛不堪,**在外的皮膚上全是淤血的悲慘模樣讓本是呆然的鬱素璃瞬間僵化。

“唔……”

為了阻止自己驚愕的叫喊,她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雙腳不受控製的奔向無比狼狽的男人,但卻在一步之遙的地方被風迎傲強勁的大手粗暴的拉住。

他如惡魔般低頭在她耳邊請聲魅語:

“想救他嗎?”

鬱素璃狠狠的點頭如倒蒜,聲音卻已經哽在喉間發不出來。

隻見眼前邪魅的男人迅速的一勾唇,用另一隻大手迅速的摘下了癱坐於地上狼狽男人的眼罩,瞬間,兩雙曲著的眼相互對上。

一雙淚水婆娑,一雙毫無光彩。

鬱素璃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風迎傲卻是笑得更加恣意,他反手狠勁的把鬱素璃狠狠的拋到了鮮紅的大床之上,然後大手立刻掀開紅絲被,風迎傲順勢壓上了不斷搖頭的女人身上。

豔麗刺眼的紅在空中劃過一個婉轉的圈順利的蓋在了兩個曖昧的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撕拉!”

刺耳的衣物破碎聲,在莫大的室內清晰回響,隻見原本眼眸內毫無光彩的狼狽男人立刻睜大了雙眼,血紅的眼絲襯著鮮紅如血的紅絲被一齊將整個臥室染成了紅色。

“唔……唔……”高震姚不顧一切的狂猛掙紮著。

一截屬於女人衣物上的碎布條,飄然從空降落到了他的腳邊,他的眼眸已經充血,肋住他手腳的繩子已經被血液浸染,但是他仿佛已經感覺不倒痛的依舊怒目向床上野獸般的男人。

睚眥欲裂!

這已經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要殺了風迎傲的心都有。

而被無情對待的鬱素璃,雙手無助的推嚷著已經發了瘋的男人,嗓子卻因為嚴重的打擊而哽咽的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隻能以眼淚抗議著身上男人的獸虐。

風迎傲殘酷的一笑,然後住住她不安分的手,小小聲的低頭在她而邊曖昧,“你不是愛他?想救他嗎?那我現在就讓你稱心如意。”

“啊……額……”想說“不要”卻怎麽發不出聲,鬱素璃淚流成河的,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風迎傲。

他不可以這麽殘忍,不可以當著高先生的麵做這樣的事情,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到底是怎樣的侮辱與痛?足以讓一個人堅定的精神係統崩潰掉啊,他怎麽可以這麽卑鄙下流?怎麽可以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她後悔了!後悔挑戰了眼前男人的底線,如果現在能講話,她一定會向他投降。

忍著嗓子嚴重的梗塞,停止呼吸,鬱素璃艱難的哀聲向他乞求:

“求……求你……不……要……”

聲音小如蚊鳴,卻更讓風迎傲體內的邪惡因子興奮的叫囂。

看著她滿臉羞紅,眼神慌亂的不斷瞟著門口的方向,風迎傲冷冷的放掉鉗製住她的大手,然後一手抬起她一被放鬆就想要逃跑的纖細腰肢,一手狠狠扯下她最後的防備。

頓時感覺身下一涼,鬱素璃大眼驚張,想要以

手護住重要部位,但卻以為時已晚,如野獸一般雄壯的腰杆已經不顧她掙紮的狂猛壓下……

背叛與欲望的怒火,痛與悲慘的掙紮,冷漠與嗜血的糾結。

三雙火熱的眸,三顆漸冷的心,在血紅的空間中撲朔迷離。

一張大床不斷的“吱嘎”作響,激烈的纏綿,旖旎的春光,曖昧的喘息在床下之人看來卻是如此的諷刺與不堪。

瞪著一雙本是溫潤卻已經被逼變得冷漠充血的眼眸,高震姚被封的唇已經在厚厚的膠布下流出了鮮血,一雙強壯的手腕與腳腕也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但是任憑他怎麽折騰,就是無法掙開束縛的枷鎖。

他恨風迎傲嗎?

答案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因為他現在心中對風迎傲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的感覺已經超越了恨的極限,就算讓他殺了他都不解恨。

他想要將這個該天殺的男人千刀萬剮,才能平息心中的恨意與惱怒。

他一個大男人,怎麽被卑鄙的對待都無所謂,沉滯連被害入獄,他也隻是驚詫,頹廢,心中卻沒有生恨,但是這個無恥的男人他竟然連自己的妻子都不放過,是問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不,應該說他還算是個人嗎?那簡直禽獸不如。

利用眼角的餘光,風迎傲渾身汗水的冷冷打量著床下微弱的存在,在看見高震姚已是一身狼狽後,嘴角興奮的勾起一道邪惡的笑容,眼中的瘋狂亦更加深邃了幾分。他喜歡看他那種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眼前卻救不出,反而還要看他們激情表演的悔恨與痛苦,那會使他心中產生無限的快感。

而被他壓在床上已經疲憊到無法動彈,無法發聲的鬱素璃,淚也幹了,心也死了。原本是一雙晶瑩的眼眸此刻已經是空洞而又灰暗,她現在就有如一條死魚般,徹底的放棄了掙紮的權利,隻是靜靜的躺在那任由風迎傲殘忍的擺布,等待窒息的來臨。

看著她如此,風迎傲卻完全沒有罷手的打算,他猛然停住動作,然後雙手拄在床上,將頭優雅的上揚。

“啪嗒!啪嗒!……”

隨著他揚頭的動作,汗水成珠,不斷的拍打在房間各處。

“我不喜歡跟一條不會動的木魚做--愛,如果你不想他繼續回到監獄中過那種暗不見天日的生活,自毀前程,那就給我好好的回應幾聲,最好象蕩婦一般,表演的越精彩,我還他的越多,哪怕是整個華夏。”

聽到他這些卑鄙下流的交易,鬱素璃空洞的眼眸一閃,然後徹底的禁閉。

她的心徹底的涼了。

久未發聲的嗓子終於開了口:

“你以為世人都和你一樣金錢至上嗎?沒了事業,沒了前程,沒了尊嚴,但最起碼他還有人格,但是你……連人都算不上,現在的你不過是一隻禽獸,雖然家財萬貫,名譽權利齊得手,卻連狗都不如。”陰沉的聲音沙啞如嘶,鬱素璃的眼中依舊空洞無物。

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恨風迎傲了,因為有愛才有恨,但是她現在對他的感覺卻是空白,而且她知道就算她配合他演一出精彩的戲,讓高震姚得回一切,最後隻會對他的內心造成更深重的傷害,最終得意的依舊是他風某人,更何況這種無恥的人一向都是言而無信的,也許這一秒答應她放過高震姚,下一秒卻利馬改變心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