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劉欣聽了這些話不禁拍手叫好,同仇敵慨讓她主動忽略之前和黎羽痕的小芥蒂,聽到興奮處,不禁接過話來講:“即使真的像你講的如此,諸夏目前是陰勝陽衰,那就肯定是壞事麽?你未聽一個名人講過麽?成功培育出一位男生,不過培育了一個優異的個體;若成功培育出一個姑娘,卻可以在未來培育出一個優異的家庭,誰輕誰重?”

岡阪在聽了黎羽痕的話後陷於沉思,聽到劉欣講話則不禁回答:“你說的優秀姑娘,是說你自己麽?”講的話語調較緩慢,聽不出嘲諷的意思,可此話的意思傻子也曉得他想反唇相稽,但這鬼子總還算有修養。

劉欣已經開始後悔自己起初時的忘形了,要不然她必定會出言不遜的反問一聲:“莫非我不優秀麽?”可是她再自大也曉得今天丟臉是肯定的了,誰叫她心浮氣躁來著。反正已經威風掃地,劉欣幹脆老起臉皮講到:“我固然不算優異姑娘,我性格怪僻,有欠修養(媽咪,請先諒解我對您的詆毀。),在諸夏的街上隨意抓一個姑娘都比我好,但是我也知道不能喧賓奪主站在別人地盤上講別人國家差此道理。”

瞧岡阪的臉色有些變化,但背仍舊挺的筆挺,她接著講到:“貴國主張培育男生的作戰力,肯定你對自個兒的身手非常有自信哦,這樣好了,咱們尋個時機,就在我此個最無用的諸夏小丫頭與你這個倭奴國的未來優異軍人一起比一下。”

孫家寬大的客廳內,三個人瞧著劉欣瞠目結舌,黎羽痕險些把剛飲的一口冷水與熱水之混和物噴射出來,他連咳嗽了幾聲,指著劉欣道:“你講啥?我未聽錯哦!”岡阪也是表情驚恐,似是啼笑皆非。就連孫玉琪也不禁悄悄扯她衣口:“咱們跟岡阪還不熟,先別開這樣的玩笑哦。”

劉欣目不轉睛,斷定他們並非作偽,也並非刻意說笑,這麽是她在說笑了?果真是物品離產地越遠越貴重、人離開故鄉,無親無故,失去依靠,遭人輕視,來到了百合,她劉欣向人挑戰竟然會被當作笑話。

如果在家中,她肯定不可能有人敢笑,起碼這個被她挑釁的人不敢。算了,就拿這倭奴國鬼子做她千古流芳的第一仗嘍!

過了一陣,幾人瞧她神情肅穆,不像是在說笑,都收起了笑臉。還是黎羽痕先開口說:“小姑娘挺勇敢的,但是你真的要與岡阪日川挑戰?你曉不曉得他柔道紅白,他不會為難你這般的小丫頭的。”

劉欣鄭重點了下頭:“對,按講作為主人國度,我是不應該為難他,但是百合市也並非我的地方,算擺平了。玉琪是我的好友,你是岡阪的好友,場地讓你們兩個尋,公平公道。”

話都講到這兒了,岡阪想拒絕都無了借口,再講大家見她講得認真,全都來了興趣,黎羽痕牽頭找了個室內健身所,跟他們要了間寬闊的單間。岡阪換好柔道服,劉欣沒有預備,她說到:“我不懂柔道,任何道都不懂,我講了是挑釁,就是鬥毆而已。”所以隻穿了件平常的運動服,想到公平的問題,她穿了雙棉布鞋,說明自己無倭奴國人那喜歡光腳的嗜好。

作為觀者的孫玉琪和黎羽痕見她臨入場還不忘降低對方,全覺得可笑,還好她年紀尚幼,還是位漂亮的小丫頭,包括岡阪在內都無太跟她認真,黎羽痕還一再說到:“淺嚐輒

止,淺嚐輒止。”

哨聲響了,兩人都仍在原地站著,明顯都無搶先動手之習慣。等得黎羽痕不禁再次吹起聲哨,劉欣聽著哨聲一下躍步跳了過去,身體一蹲就來了個掃腿。岡阪顯然感到此次襲擊有點突然,但是他贏在身材魁梧,基本功很好,正好躲開了。可待他到找機遇反擊時卻突然不知該由那裏著手,他從未和女生鬥過毆,何況是如此個閉月羞花的漂亮姑娘。近距離瞧,岡阪發現她身材瘦小,皮膚白晰的像透明一樣,好像動一動就可能碰壞,使腳踢更是冒昧佳人了。

劉欣可不曉得他有這樣多想法,看他還擊沒力,心裏想他比先前地道站中的鬼子先輩也無強太多哦,攻勢卻一點也沒有放慢,步步為營。

當岡阪被拐了一腳還險些讓絆了個年吃草時終於看清了狀況,他這才忽地想起劉欣之前的盛氣淩人,她不可以被當作平常女孩對待的,岡阪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打起精力專心麵對。

躲在角落國瞧的孫玉琪和黎羽痕瞧到此處早就啞口無言。劉欣出手毫無布局,身手但相當快,每招都進攻對方薄弱的環節,孫玉琪瞧不大明白,隻曉得目前似乎是劉欣占了優勢,黎羽痕卻清楚曉得,倘若不是經常鬥毆,是不會擁有這樣的身手的,瞧來自己剛剛真的瞧錯了。

岡阪出身世代習武的家庭,習武術也隻因為興趣與健身,通常沒什麽機遇實戰,隻有一板一眼之練習,兩方按規定出招,大多情況下另一方還會謙讓他。劉欣則基本沒啥招式,更沒有講什麽規定,通常她獨有的目的就是把對方打敗,所以花招全出,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但是岡阪的功底畢竟強過劉欣很多,體質上也有上風,劉欣幾次想涉險製敵都讓化解了,免不了有些焦急,一個沒注意被岡阪抓著衣領,劉欣沒退反進,走近後開始大叫,岡阪被她叫的緊張,手頭一鬆,被劉欣順藤摸瓜擒住手臂她用胳膊砸後背摔倒於地。

哨聲一響,算是劉欣獲勝。隻看她嘴角上翹,笑得異樣燦爛,抱著上來道喜她的孫玉琪又喊又跳。

岡阪風度還算好,信守承諾,但是還是不禁問劉欣:“你剛剛為什麽忽然大叫?”

劉欣眼波流轉道:“什麽啊,我見你揪住我衣領的樣子好凶,潛意識的就喊了出來。”岡阪無語,自此對劉欣算是有了頗為深刻的了解。

大海哥哥與他們畢竟並非相同年紀的人,隻有很少的時間陪她,還好有黎羽痕這位地頭蛇的指引,玩起來同樣方便。

孫玉琪建議劉欣冬天過年時來耍,那時能去東街逛廟會,到西街溜冰,到南街吃涮肉,目前大夏天哪兒都熱,至多隻能到北街泡澡。

黎羽痕忽然心血**,笑說:“事實上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並且要夏季才好耍的。”

兩位女生急忙追問,黎羽痕不慌不忙的故弄玄虛:“先前我是擔憂你倆不敢去,目前我覺得劉欣應該會沒問題。”

孫玉琪問:“劉欣沒問題,那我有問題麽?到底做什麽啊?”

“到草原,夏季是到草原騎馬躲暑的好時節,惟恐舅媽與外婆不讓你去。”

離百合市最近的呼貝草原坐車也要花多半天的功夫,當日肯定回不了,別講孫玉琪的奶奶與媽媽不準他們去,劉欣的伯父與伯母

也執意不讚成他們幾位孩子在外住宿,惹得孫玉琪直抱怨表哥亂出餿主意。

草原沒法去,大夥對騎馬之興致卻都被勾出來了,還是黎羽痕負責籌備,帶著大夥來到東郊好運的馬場。

劉欣搶先挑好一匹白色的高頭白馬,孫玉琪笑她說:“你並非王子,為什麽選匹白馬?”

劉欣正努力跟選到的白馬栽培感情,聽言駁斥:“都是諸夏兒女,為什麽要分性別,騎最快速的馬,飲最烈性酒,才是梟雄氣概,嗬嗬嗬嗬!”

黎羽痕撲嗤一聲,阻止她的慷慨激昂:“女英豪明察,您老選的可是一匹老馬,該馬場內的馬都是讓訓練的乖巧的不能再乖巧了,老馬特別奸滑,怎樣催都跑不動的,身材短小的包頭馬才是真能善跑的好馬。”

劉欣聽後覺得有些難堪,情知黎羽痕講的多半是真的,可瞧瞧這威風的白馬,接著再看看黎羽痕及岡阪他們挑好的漆黑一團的小戰駒,仍是愛美的心占了優勢。

黎羽痕也順勢講:“第一回騎馬,依舊挑個老實些的好,你倆先慢慢溜嘍,咱們先行一步了,駕!”

講完同岡阪兩人騎著包頭馬一塊跑了,瞧的劉欣心裏直癢。黑色的小帽與衣褲,腳穿馬靴,她與孫玉琪的裝束完美無缺,怎麽瞧都是意氣風發的女騎手。

可事實上但完全不是這樣的,她們兩位的馬各讓一位工作人士牽引著緩緩溜達。劉欣心裏著急,走了某小段就急忙表示不用牽馬,但任憑她竄上竄下,大吵小鬧,白馬仍隻是慢慢吞吞的踱著小步,催的火了才走的稍快一些,但是不會像黎羽痕他們的馬這樣一躍而起的奔馳,有經曆的人都曉得,這般騎馬事實上最累,沒過多久就讓顛的屁股痛。

折騰了許久,回頭瞧事實上也沒超過孫玉琪多遠,孫玉琪早已打開太陽傘來了,一副騎馬遊玩的悠閑狀,再瞧瞧汗流滿麵的自己,劉欣越發煩惱,直叫要換馬。

黎羽痕他們快跑了一圈之後又從後邊趕上追來,瞧到劉欣的懊惱表情都感覺好笑,岡阪開口講到:“我剛好累了,想休息,要不我們換一匹馬吧。”

劉欣高興極了,嘴裏講到:“那多不好啊。”人早已從馬上跳了下來,心想這小倭奴國還不是很壞嘛。

包頭戰馬果然與眾不同,按照黎羽痕教的姿勢與動作與口號實踐起來,小馬跑得非常迅速,開始無拘無束的猛奔跑。馬背上的劉欣感覺好像騰雲跨風,激昂之情難以言表,和黎羽痕爭前恐後,跑了一輪又一輪,直到返家前也沒提跟岡阪將馬換回來之事。

不過瞧瞧岡阪騎在白馬的上麵一邊走一邊陪孫玉琪講笑,好像也很高興。兩人外貌都很出眾,身著漂亮騎士服,簡單使人聯想到東方電影中的公主與王子。“俺這是替他創造機遇接近美女哩,他應當感謝我。”劉欣安慰自個兒,最終一點內疚心也蕩然無存。

有岡阪和黎羽痕作陪,在百合期間玩的真的非常盡興,所以在大夥送她上汽車時,劉欣心頭出現了一點不舍,隻是也好久沒看爸媽了,對親人的掛念衝散了與百合市這些人的分別之情。

人生就是這樣,好像時刻充滿了各式各樣的離合,倘若都要傷心難過,恐怕是無休無止。時間長了,次數繁多了,漸漸人也就學著了適宜,學著了堅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