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當我們正要跨出林子時,後麵傳來一聲比鬧鬼的聲音還要淒厲幾分。
“靠!操你們丫的,敢情你倆口子已經私定終生了,去學校路過過我家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還以為你們沒走呢!還特意跑到你們家去找你們,隨知你們的爸媽說,他(她)呀!老走了,我問候你大爺的。”
青樹鬼哭狼嚎的吼著,一邊哧溜哧溜的跑著,風把的頭發吹的豎立了起來,一根根跟刺蝟似的,書包在他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他那結識的身子板板,一個不小心,書從書包裏甩了出來,青樹隻好停下奔跑的腳步,彎下腰趕緊把掉落在地上的書塞進書包裏,嘴裏還沒玩沒了的嘀咕著;“媽的,這都什麽跟什麽?
伊森鬆開了我的手,笑著對青樹說:“你活該倒黴,又沒火燒你屁股跑那麽快投胎啊!”
青樹跑到他跟前眼睛輪圓了道:“你說這話可對得起天地良心,我這麽幸苦還不是為了你這狗娘養的啊!還不是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走了也不通知一聲。”
他的一句狗娘養再加上一句奸夫淫婦,足夠理由讓我們狠狠的抽了他一頓,俺倆抽的青樹使勁的叫喚:“你奶奶的,你們兩個打我一個,豬狗不如的家夥,畜牲投的胎,當老子不認識你倆,以後咱三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
青樹越是吼,我們就打他打的越起勁,上下棋手,左右攻擊他的命脈。
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滴。
他哭著嗓子喊:“求你們了,算我求你們,別打別打了,遲到了,該死的。”
於是,我們仨從地上趕緊爬了起來,飛機般的速度往學校跑去,剛進教室,鈴聲就響了起來。
還好我們沒有遲到,於是我們如釋負重大口喘氣。
青樹被我們抽的不成人樣,倒是可以直接拉他去動物園做展覽,一向低人氣的他,人氣一下高了上去,紅了半邊天,挨個挨個的問著他;你這小子是在哪裏整的容啊!模樣整的挺不錯的啊!跟那車禍現場一樣一樣的,對了,你在去做一次手術,還能整回原來的模樣麽,哎呀!你這模樣,讓八十歲的老太婆見了都寒酸啊!
青樹氣的鼻子一抽一抽的,狠狠的瞪著我們,但就是不敢說一句話,因為我和伊森正兩手插著腰明擺著告訴他,你要敢在別人麵前胡言亂語敗壞我們的名聲,那你就離死不遠了。
青樹拿我倆沒辦法,於是中午休息時間,躲在男廁所獨自哭上了一個半小時,聽同學們說;廁所大白天好象鬧鬼了,沒人敢進去,那哭聲可以直接嚇死千軍萬馬,全麵摧毀我們的神經的係統,活細胞從身體裏噴湧而出,直接死亡。於是青樹哭死了,我們還高興的要死,一邊高興一邊手舞足蹈。
三個人再互相對視繼續笑,笑累了就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一年秋天,俺12歲、伊森11歲、青樹10歲、我最大,但!我也是其中最笨的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