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妻當護惜

簡直是十二歲那年被簡風行帶回家中的。十六歲開始,就在簡風行的調教下開始接觸並經營生意,隨之深入到暗黑界的。

暗黑界是一個完全不同於正常人眼中所做的生意的領域。這是一個神秘、血腥、暴力又棄滿權錢交易和誘惑力的地方。這裏當然也充滿了不公平以及不被人們所理解的行事風格。

簡直今晚宴會的客人是來自中東的一位實力雄厚的大石油商人,叫阿爾?本拉德。這個人幾乎壟斷著那一石油地區的所有出貨入貨,以及那一地區的軍火和毒品生意。

簡家自簡風行創立以來,是從不做毒品生意的。簡直接手後也保持著這個習慣,但軍火生意卻是簡家的招牌。這次宴請阿爾?本拉德,一是為了開通中東的石油之路,二是想把這一地區的軍火壟斷過來。

阿爾?本拉德的性情和他的身材一樣火爆之極。三百斤的體重配一米九的身高,為人暴力血腥,連床上的愛好都與別人不同,妻妾成群卻還是無法滿足他的欲望,哪個月都有弄死的禁孿的屍體,被扔在沙漠中

宴會上,簡直的經濟助手蕭,陪著阿爾?本拉德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簡直卻一提沒有提石油和軍火的事。簡直是個極聰明的人,他知道在什麽場合說什麽樣的話,現在,就是個娛樂,他不會在此時說掃興的話的。

宴會的最後一道菜是個日本名菜——男體盛。用來盛菜的男體就是今晚獻給阿爾?本拉德的玩物,——賀之翔。

賀之翔擺的形狀是花開親自設計的,還是對折著身體。不一樣的是這次身體折同上後,用支架擺成了M形,眼睛依然蒙著,嘴也堵著,隻能發出嗯哈的哼唧聲。穿過乳、環的上身布著海鮮之類的生魚片和海帶味,下麵的地方仍是紮成大閘蟹狀,隻是頭的位置插著一根西芹菜,後麵的位置插著一根很粗大的白蘿卜。

這頓飯因為有賀之翔這道菜,賓主盡歡。

簡直派人把阿爾?本拉德連帶著賀之翔送到一處秘密別墅,自己則回到私宅。簡直古怪的潔癖,不是自己人……他從來不讓別人進入他的私宅,他嫌髒。

Roper向簡直匯報了賀之家的人正找賀之翔的消息。

“不過是虛情假意,賀之家的家主是賀之龍介,賀之翔死活……賀之龍介都不會過問的,倒是賀之翔的經紀公司要擺平一下,你去著手辦理,我不想這件事情搞大也不想讓更多人知道,讓賀之翔的經紀公司發表一則賀之翔退出娛樂圈的消息,花開說他相中賀之翔了,我把賀之翔送給他做禮物了,省著他在地下室裏總鬧。”

“主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是Roper長久以來被困擾的一件事。

“什麽?問吧!”

簡直相信Roper跟他這麽久,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是有分寸的。

“主人為什麽要把花開少爺困在地下室裏呢?”

當初簡直把花開騙來,困到地下室後,告訴守在那裏的保鏢不許傷害花開,除了離開別墅,花開想做什麽都行。這樣關押一個人,可有什麽意義?

“我是為了他好,他也知道我是為了他好,所以他沒有強行離開,否則你們以為他要離開……是你們守得住的嗎?”

塵世間,總有一些感情是說不清楚的,比如簡直和花開。談不上是兄弟更談不上是戀人,卻彼此心有靈犀又彼此牽掛。

“是,主人。”

Roper點頭承認。雖然他們的武力也不差,但想不傷害花開卻還能留住花開,還是做不到的,就像簡直說的,是花開不想走。

“你出去吧,我累了!”

簡直揮揮手,Roper知趣地退下了。

夜闌人靜,簡直習慣性地坐在窗前,沏了一杯極淡的普餌,擺在離輪椅很近的水晶小圓桌上。小圓桌的中央還有一盆插瓶的白玉蘭。北宋定窯的牙白瓷瓶配著清雅的白玉蘭,在朦朦月光下,如脫離了三世之外的天外天。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一句竟夕起相思……,擾得簡直更無夢無眠了。簡直拿起手機,擺弄在手中,左右地轉著圈,又瞄了一眼上麵的時間,已經是午夜了。簡樸應該睡了,現在打電話過去,會吵醒她的吧。

正想著的時候,手中的電話竟傳來了‘嘀嗒’聲,一條未讀短信顯示在熒屏上。發信人竟是簡樸。

簡直連忙翻開看,“更深露重,君自珍重。”

短短八個字,簡直看了三遍,還有些戀戀不舍,兩三分鍾後,簡直才摁了手機鍵子編了他平生第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朦朦細雨,妻

當護惜。”

以往簡直在家時,簡樸和簡直也是同房同床的。一個懷孕在身一個不良於行,兩個人的床上生活倒是和諧異常。除了前兩次避免不了有些尷尬,以後倒也安然了。

簡樸挺著肚子卻不覺得累,簡直的事她盡量親力親為,從不讓兩旁的侍從插手,簡直也願意簡樸拿他為重,隻要不是太大的力氣活,簡直不會阻攔,還很享受,兩個人談不上有多麽恩愛,卻也是相敬如賓。

這簡直一走,簡樸倒有些不適應,隻覺得身邊像是少了些什麽,空落落的。談不是失望卻也有些擔心。老話說春寒刺骨,簡直又是個不太懂得養生的人,簡樸不太放心。

可怎麽也沒想到發過去的短信,簡直回複後,就是這麽樣一句,好像還帶出了一點調-戲之意,可偏偏這又是事實。

簡樸微惱,暗暗地嗔了一句,“什麽護惜……,哼……”,甩了手機就睡去了。

被她擾得一顆芳心亂竄的簡直,卻一夜亢奮。

簡直無論在哪個領域都是精英,可偏偏在感情上麵,是個白癡級的。偏偏他又是個不愛動情的人,與誰都疏冷寡淡,碰到了簡樸才好像是天雷遇了地火,被勾動的形神具歡。

清晨的曙光穿破雲層,露出燦爛的朝陽,一夜未合眼的簡直還拿著手機傻笑著呢,於是Roper和蕭進來時,就看到了自己主子從來沒有並且他們也不敢想會有的鏡頭。

“主……主人!”

兩個人互望了一眼,都很汗,起了一頭的黑線。

“嗯!”

聽到問候聲,簡直很快恢複了常態,把手機揣到了衣兜裏,“說吧!”

“阿爾?本拉德昨天晚上玩的很愉快。”

一身得體西裝的蕭先匯報。

“噢,賀之先生沒事吧?”

簡直問完,Roper先上了一步俯身說:“屬下已經派人把賀之翔接回地下室交給花開少爺,還有一口活氣。”

“嗯,沒死就好。”

簡直關心的不是這件事,蕭意會其意,連忙說道:“回主人,阿爾?本拉德先生約你下午去賓館,談一下走貨的具體事宜,想先商量出一個協議,你看……”

“好,我們下午過去。”

簡直滿意地點頭。這事能成……還多虧賀之翔呢。而此時被簡直用去做禮物的賀之翔而萬分狼狽地被扔在地下室的冰涼的地磚上,艱難地喘著氣。

“他還活著?”

站在一旁觀察著賀之翔的花開,抱著肩,一手提著鞭子,一手拄在下頜上。

賀之翔渾身未著片縷,**的全身青紫一片紅白相間,比走的時候淒慘不隻一點半點,下身的那個洞根本無法閉合,不時地湧出紅色白色的汙液。

花開慢慢地蹲下身,動作看似很溫柔地撫開了擋在賀之翔臉頰上的長發,那無神的雙眼半張半合著,仍然是秀氣雅致,微微上挑的眼角帶出妖嬈的韻味,真是極品啊。

“喂,清醒著嗎?”

花開用鞭子把推了推賀之翔的下頜,賀之翔好辦天才發出一聲極輕極難受的“嗯”,也不知算是回答了花開,還是他的一種本能。

“看著我!”

花開揪住賀之翔的頭發一把揪起來賀之翔,使賀之翔的臉與自己的臉相對。

因為頭發被拉扯,頭發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賀之翔的臉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他瞪大著眼睛看著花開,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求你……”

“你求我就對了,不過,不是放了你,是收了你,你隻要答應做我的奴隸,永遠聽命於我,你就不用受那些陪客的痛苦了,你覺得呢?”

花開說話的語氣很溫和,是比簡直還要溫和的語氣,帶著一絲輕佻,卻又不顯得放浪。

“不……”

賀之翔本能地反抗,說出的字眼卻不帶一點力量了。

“噢,還敢說不啊,要不要……再失禁一次,那你可真就廢了。”

花開的眼裏閃出殘忍的目光,賀之翔的下身立刻起了反應,真的流淌出腥黃的尿液來。

這半個多月來,花開在賀之翔身上玩弄的可不是簡單的小虐待遊戲,而是真真正正的殘酷之極的刑訊,所以賀之翔見到花開起到的本能反應就是恐懼。

“不……不要……”

賀之翔驚恐地想要掙紮出花開揪著他頭發的手,“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

可憐賀之翔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把他綁到這裏來的,受了這段時間的折磨,他也沒有精力和能力去想這些事情了,他現在變得很敏感也很脆弱,隻想著可以少受一點罪。

“放了你可以,答應我,說你自願做我的奴隸,被我玩弄,我就讓你舒服一

點。”

花開繼續引誘著賀之翔,同時還不忘了威脅,“你要是不商意,我就把你賣去中東……給昨晚上那頭沙豬做男女支。”

“不……不要……”

賀之翔滿臉的驚恐,身體劇烈的顫抖,已經不像第一天被抓來時,還能喊還能吼還能克製,現在他基本認清了自己所處的狀況。不會有人來救他的,他更不可能逃出去,而抓他的人顯然是極度恨他的了,是絕不可能輕鬆地放過他的。

“那就答應!”

花開狠厲地一句話後,賀之翔已經招架不住,滿臉涕淚橫流,精神處在完全崩潰的邊緣,又加上花開狠狠踢上去的一腳,正中賀之翔傷痕累累的下體上,賀之翔‘啊’的一聲慘叫,險些昏了過去。

“好,我答應你,我答應,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別在折磨我……”

花開鬆了抓著賀之翔頭發的手,賀之翔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這就對了,你要是早答應我,我不是早就疼你了嗎?過來兩個人,給賀之少爺好好清洗一下,我親自給他穿上合適的衣服。”

花開一招手,立刻上來兩個保鏢,把賀之翔架進了地下室東側的浴池裏。花開所謂的洗,可不隻是簡單的洗清幹淨,那是從裏到外地洗,特別是裏麵,灌水衝了四五次,花開才算滿意。

花開指揮著幾名打手把賀之翔架到了地下室西側的一張醫用床上,把賀之翔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扯了一張白被單蓋在賀之翔的身上,拍著賀之翔冰涼蒼白的臉笑著說:“看我多疼你,答應我了,我就讓你好好睡一覺,乖,一會兒我再來疼你。”

“謝謝!”

這兩個字在此時這個場景裏充滿著諷刺意味,可偏偏賀之翔說出的語氣卻又是發自內心真誠無比的,花開笑了笑,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個男人比想像中的好征服多了。

其實花開真不是想放過賀之翔,讓賀之翔得以休息,而是簡直來了,邀請他共進晚餐。

花開到樓上時,餐桌上的餐具什麽的都已經擺好了。簡直坐到正對著門口的方向,正衝他笑著。

花開剛一坐好,一道道極品美味由侍者端了上來。俄羅斯黑魚子、瑤柱汁煨海參、什菌墨汁炒河粉……等等一應俱全。

“這都是給我準備的?”

花開舔了舔唇,一副垂涎樣,像隻小饞貓,偏偏簡直就喜歡看他這樣。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分到手裏的食品特別少,簡直寧願自己不吃,總是偷偷留給花開。吃飽了的花開就會替簡直收拾那些欺負簡直的孩子。

“嗯!”

簡直點頭後,花開眯起了閃著綠光的杏核眼說:“你一向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今兒主動給我預備如此豪華奢侈的大餐,說吧,有什麽目的。”

“你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什麽時候把你當槍使過?”

“簡直,我靠之,你什麽時候沒把我當槍使過!”

花開也不客氣,拿起小匙先剜了一匙俄羅斯黑魚子,放進嘴裏,覺得味道鮮美,還很對胃口,也就不管其它的,直接端到自己眼下,吃了起來。

“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

簡直小口小口地吃起燕麥粥,弄得花開一愣,和看到新鮮景似的,連忙問:“你怎麽食人間煙火了呢?”

“我什麽時候不食人間煙火了?”

難道自己在別人眼裏一直不是人……,連花開都這麽以為嗎?那簡樸……,或許隻有簡樸把自己當人了吧,要不怎麽總想著那些非常人煙的事呢。

“你以前隻吃水煮青菜的。”

花開還記得簡直長期以來惟一的食物好像就是綠油油的水煮青菜,吃別的腸胃總是不服貼,肯定要出事的。

“嗯,簡樸給我找了一個中藥師,家裏有秘房,配的藥很好用,現在可以吃點別的東西了。”

提到簡樸,簡直的眼神裏有了溫柔的神色。花開有一絲嫉妒,酸味撲鼻地說:“簡樸對你到是挺好的。”

“還可以。”

簡直不置可否,又覺得與花開說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在花開的想法中,愛情就是占有,愛情就是折騰,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事沒法溝通。簡直轉移了話題說:“賀之翔……”

“你說過給我了!”

花開小孩子似地嚷著。

“嗯,給你,那你答應我,不要讓他跑了。”

“怎麽會,到我手裏的東西,有跑的嗎?”

自信是要有資本的,花開剛好有很多。簡直滿意地點頭。

簡直吃過飯後,就搭私人飛機回馬裏蘭了,花開自然還是地下室裏找賀之翔,他剛好想到一個新遊戲,正迫不急待地要試一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