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圓子的表白

不想再理他,薊陽氣呼呼的走開。

“老大。”薊陽一回頭原來是好久不見的圓子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

“圓子,我好想你。”薊陽習慣性的伸手拍拍他那圓乎乎的腦袋。圓子立即躲開,猶豫了很久才委屈的問道:“老大,為什麽你不再理我了?是圓子哪兒做錯了嗎?”圓子憨厚的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

“哪有?你很好啊。”薊陽奇怪的問道。這些男人中就數圓子最安份最不惹禍。

“那為什麽,你不再像從前那樣對我?”圓子聽到這話臉色明朗了一些,眼中的困惑更深了。

“我對你還是一樣啊。”薊陽有些納悶,自己哪裏虧待他了?

“以前我們三個在一起多快樂啊,偷偷東西打打壞蛋,吹吹牛罵罵人,可是現在你總是跟那些男人攪在一起,把我丟在一邊了。”圓子一臉的怨念。圓圓的胖臉擰成一團。

“那個圓子,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我的好弟弟,我會一直對你很好的。”薊陽隻好安慰他,忍不住拍拍他的頭。

“不,我不要當弟弟。”圓子蹭的一下跳開。不當弟弟,那他想當什麽?當哥哥也不行啊,他還沒自己高呢?

“薊陽,俺、俺稀罕你。”

“啥?”薊陽驚訝的張著嘴,半天沒合上。

“稀罕就是喜歡的意思。俺喜歡你,俺想讓你當俺的媳婦。”

“啊。”薊陽的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沒反應過來。太震撼了。

圓子一看她這副樣子不由得怒道: “你以為我長得矮、不俊、貧窮就沒有感情了嗎?麻雀再小也是飛鳥,螞蚱再小炸炸也是盤菜,我再矮也是個男人,如果上天賜給我高大的身材、英俊的容貌我會讓你喜歡上我,讓你難以離開我。就像我喜歡你那樣。”她上前伸手摸了摸圓子的腦門,體溫正常。

圓子漲紅了臉吸吸鼻子呼嚕一把臉繼續說:“我知道即使我表白,你也不相信,更不會有什麽回應,因為在你的心裏,你隻是把我當成一個玩伴,甚至於寵物,而不是

一下正常的男人,我連參於競爭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世界最酸的感覺是什麽嗎?不是吃醋,而是我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說完,他那圓滾滾的身子跑開了。

“哎,圓子,你回來呀。”薊陽愣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勁連忙在後麵追。薊陽在十八年的生命曆程,聽過很多人的表白,但是沒有一個人的話讓她如此震撼。

“我不回,我要去找高人把我變高。我要成為真正的高大全,我再不要做圓子。”山穀中傳來圓子的聲音。薊陽一聽著急了,他怎麽能這麽想,她是沒把他當成正常的男人看,可是她對他很好哎,難道他還不滿足嘛?她一直把他當小弟弟一樣看。她發誓他回來以後,她一定要改變方法。可是她沒想到圓子跑得那麽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圓子,你快回來。”山穀中隻留下薊陽的回聲。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怎麽會變成這樣子?

“巴山夜雨漲秋池,正是紅杏出牆時。有的女人是個公的都不放過。”白睢抱著肩膀說風涼話。

“你這個沒良心的,就知道說風涼話,圓子離家出走了,你也不急著去找。”

“找回來又如何?”白睢繼續問道。

“不如何,我會對他很好。”

“很好又怎麽樣?他能抹平他心中的傷嗎?其實他早就喜歡上你了,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別的男人們眉來眼去的,今天是痛苦到極致了才表白的。”原來他早就喜歡她,可她一直不知道隻當他是小弟弟。

“所以與其讓他痛苦,不如讓他出去走走,說不定會有一番奇遇。”白睢繼續開導她。

“可是我舍不得,大家在一起玩得好好的為什麽會這樣呢?”薊陽有些憋悶。

“我想喝酒,喝白天在酒樓喝的那種。”

“好,帶你去。”

客房裏,薊陽一杯接一杯的喝。

“好喝嗎?”

“嗯,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借酒消愁愁更愁。”

“你有什麽好愁的?”白睢也跟

著她一起喝起來。

“我怎麽能不愁呢?我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離開了,端莊走了,現在下落不明,圓子也走了。薊月又得了重病也快走了。我娘的病還沒好,要找的東西找不不到,我又惹了一身騷。我能不愁嗎?”

“你惹了什麽騷?”白睢趁機問道,他總覺得她最近發生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可是又調查不著。

“我,我不告訴你。”薊陽神秘的一笑。埋頭繼續喝。

“還是不要長大的好,我那時多幸福啊,我有三個爹爹還有一個長得俊俊的義父天天抱著我玩,在山上我想整誰就整誰,晚上我就睡爹和娘的大床上。我爹和娘每天晚上搖著床給我當搖籃,我睡得好舒服。”白睢的眉頭皺了一下,尷尬了的吞了一口唾沫。那個搖籃也太奇怪了吧,他的嶽父嶽母真夠威猛的。

“可是一長大就不好了,義父對我越來越冷淡,我娘又得了病,我下山來本以為自己武功高強是一代女俠,可是根本不是那回事,我隻能在武功低的人麵前橫,很多人我都打不過,經常被人欺負,老被人追殺,給人下春 藥結果……

白睢聽得心驚肉跳,急忙問道:“你說結果怎麽了?”給人下春 藥,她給誰下?白睢莫名的起了一肚子火。

“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人得了便宜還不放過我,天天纏著我,破褲子纏腿抖不下去了。我好發愁啊,這事要是讓義父知道了該怎麽辦?他會不理我的。”那人不是諸葛元嬰,那麽是……白睢的心慢慢的往下沉。

“薊陽,乖,告訴我你給誰下藥了?”白睢循循相誘。

“我不告訴你,天知地知,他知我知,誰都不知道。”薊陽已經喝了好幾杯,此刻的臉若朝霞,紅潤可愛。醉眼微醺,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裏。

“好薊陽,我猜你肯定不敢告訴我,因為你是個膽小鬼!”誘不如激。

“誰說我不敢?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他是……”

“是我。”一個冷清的聲音響起。黑鷹提劍立在他們麵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