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我不擅長該死的忍耐

李小霧竭力維持冷靜,可麵前這具可堪媲美維納斯女神像的完美胴體,卻像一個巨大而又不可忽視的火爐一般,慢慢炙烤她的麵龐。她心慌意亂地別開眼睛,隨便選了一件外套,正要拿出來穿,卻被朱珞儀按住了手。

“這件不夠暖和,還是穿這件紫貂皮吧。試試看。”她傾身去夠那件毛皮大衣時,**劃過李小霧來不及抽回的手。

“對!對不起!”被燙到一般迅速縮回手,李小霧退後幾步,不敢直視她性感結實的**。

“喔——你是在害羞嗎?啊,太對不起了,我總是忘記這裏是中國!哈哈,這是模特兒的職業病,身體對我來說和臉蛋沒有什麽區別,沒什麽好害羞的……你看到我就害羞成了這個樣子,那齊昂軒的身體豈不是會令你發瘋?”她一麵說,一麵幫李小霧穿好衣服。

“他並沒有……在我麵前這樣過……”李小霧極不自然地說,希望可以快點離開這裏。

“你在和我開玩笑!那家夥不知道有多愛**!Well(嗯),他也的確有**的成本,他的身體完全可以倒模成古羅馬時代的戰神雕塑。去年在夏威夷,我們和四個當地的女模特開了7天7夜的**。上帝啊,她們愛死他了,簡直為他而瘋狂!”朱珞儀邊說邊穿衣服,姿態優雅曼妙,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似的,她猛地掩住口,抱歉地看著李小霧,“真對不起!我想他一定不想讓你知道這些。畢竟……你為我保密好嗎?千萬別讓他知道我說了他的壞話。”

李小霧的心砰砰狂跳,完全不敢想象齊昂軒**時的模樣,對於朱珞儀所描述的糜爛生活,更是陌生的一塌糊塗。她用大衣裹緊自己,仿佛室內的溫度瞬間降至了零下,令人手腳冰涼。

朱珞儀看著她的樣子,流露出更加懊悔的微笑:“Sweety(甜心)!你不會告訴他的,對嗎?請你千萬要原諒我,我真該管好自己的嘴巴!”她已經穿好了衣服,散開之前盤在頭頂的深栗色卷發。一身瀟灑貼身的騎馬裝,高高的馬靴長及大腿。

“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李小霧牽動嘴角,硬擠出一絲笑意,心裏想,這怎麽可能說的出口呢?聽說你身材很好,而且還和很多女人一起開**?讓她說這些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朱珞儀剛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紛雜的馬蹄聲,她笑著拉起李小霧的胳膊向樓下門外奔去。園門外停著三匹駿馬,其中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正在拚命地挺身甩背,試圖將背上的騎士摔下去。

“昂軒!”李小霧驚恐地看著,那匹馬幾乎直立起來!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馬背上的男子正夾緊雙

腿,大力勒住韁繩。

“小禮物,站遠點!等我收服這個野小子,快了!”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珠,上身僅著一件襯衣,領口大開,露出結實鼓脹的肌肉,齊昂軒的眼中流露出原始的野蠻和強橫。每一次駿馬倔強地挺起上身,他就揮起鐵拳,拿捏好力道,在它肩頸肉多處痛揍一拳,並且雙腿如鐵箍一般收緊,深深鉗進它的肚子。

幾番回合下來,黑駿馬終於口吐白氣,不再掙紮。它乖乖地聽從韁繩的指示,在園門外撒了一圈小歡步,低頭屈服。旁邊觀戰的兩位騎士和朱珞儀都鼓掌歡呼起來。

“這是誰送的馬?一路跟我較勁到現在,脾氣可真夠壞的。”話雖如此說,齊昂軒的手卻一直撫摸、搔弄著黑駿馬烏黑發亮的長鬃,洋溢著喜悅之情。

棗紅馬背上的騎士回答道:“除了姑媽,誰還會那麽寵你,大老遠從北歐運馬過來!它野性不羈,聽說一路上踢傷了不少馬術師呢,鬧得是人仰馬翻!”

齊昂軒聞言更加高興,他拍拍黑駿馬的頭說:“我就喜歡它這樣的硬脾氣,羈傲不馴。這才是良駒應該有的態度!姑媽真是太了解我了,我要去謝謝她!”

看著黑駿馬突然向自己走來,李小霧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她轉身想跑,卻恰好被齊昂軒從背後勾住纖腰,拔地而起,牢牢安置在身前。一個“不”字梗在喉口,還沒來得及叫出來,黑駿馬已經如閃電一般疾射出去。

風呼呼地刮過耳邊,兩邊的樹木飛快地向後倒退。李小霧輕盈的身子被顛簸得上下跳躍。若不是齊昂軒的手臂緊緊鎖住她的纖腰,她早已飛出去了。他單手馳馬,在疾馳中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寶貝,雙腿夾緊,感受它的奔跑,感受它的呼吸……你要再長胖一點才好,不然會被馬兒欺負。”

熱燙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她不由癢的笑起來。卻不敢伸手去捂,兩隻胳膊死死巴住他強壯的手臂。察覺到她的膽怯,齊昂軒更加變本加厲地騷擾她的耳朵,輕咬淺噬,並用滾燙的舌尖探索她極其敏感的耳洞,嬌嫩的耳後,然後向頸肩處巡遊……她動也不敢動一下,隻好揚起下巴,不斷嬌聲抗議,在無可躲避的處境中,婉轉低泣,發出顫抖的嬌吟。他的目光轉濃,突然間撤去唇舌,深吸一口氣。李小霧感到身後有個滾燙的物體正緊緊抵住自己的臀部,龐大堅硬得不可忽視。

“昂……”她害羞不安地移動幾寸,卻使得他的呼吸更加粗濃不穩,喉間發出威脅的低吼:“不要動!該死!”

李小霧不敢再輕舉妄動。他勒住駿馬,翻身下地,再伸手輕輕將她抱下來,圈在懷中。低笑著輕語:“我不擅長該死的

忍耐,你必須馬上嫁給我,小禮物。”

說完便率先向白色的大門走去,李小霧顧不得害羞,慌忙跟上,抓住他的大手。他看出她的緊張,說:“寶貝,跟著我,別害怕。這裏不會有人吃了你的,除了我以外。”邪邪一笑,他牽起她的手,推開金邊裝飾的白色大門。

頭頂廣闊高深,李小霧剛一進去,就感到頭頂空蕩蕩的。整個空間華麗奢侈,以巨大的穹頂和陡直的窗戶營造出富麗堂皇的肅穆感。順著鮮豔華美的地毯,二人向坐在遠處沙發上的一位貴婦走去。

“姑媽!”齊昂軒遠遠喚了一聲,加快步伐。沙發上的貴婦轉過頭來,緩緩點了點頭,倨傲冰冷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注視著齊昂軒身後的小女人。他毫不介意她的冷漠,坐過去傾身擁抱她,親吻她的臉頰,“我收到了你的禮物,真是一匹難得的駿馬,我很喜歡!謝謝!”

被齊昂軒高大寬闊的熱情擁抱揉搓得有點狼狽,貴婦人整整頭發,嗔怪地瞪他一眼,“你少在這裏哄我!我不來,你就永遠不會想到要去看望我,是不是?”

李小霧見狀,心裏略微鬆了口氣。這位貴婦看向自己的目光雖然冰冷犀利,但是她責怪齊昂軒不去看望她時的樣子,和一個幽怨的普通母親並沒有什麽兩樣。

“姑媽這話太冤枉我。雖然齊昂軒不孝,但哪一次姑媽生日,我不是放下一切事情去看望?以後也不會例外。今年的生日禮物,隨後一定補上。”

“補什麽補?一個老女人,生日過一個便少一個。你說,今年為什麽沒來參加我的生日酒會?”盡管麵色如霜,但貴婦人的手卻忍不住摩挲著齊昂軒的肩膀,難以掩飾對他的寵愛,“難不成你為了這位小姐,再也不認我這個姑媽了不成?”

齊昂軒低沉的笑聲響起,招手讓李小霧在自己身邊坐下。她趕緊露出微笑,輕輕點頭向貴婦人致敬。

“李小霧,看來你欠姑媽一個道歉。都是因為你昏迷不醒,我才誤了她的生日酒會。等一下你親自為姑媽打開那瓶1756年的葡萄蜜釀,不許讓我看到姑媽的杯底,聽到了嗎?”

李小霧連忙點點頭,乖巧地說:“是,姑媽,對不起。”

貴婦人冷哼一聲:“哼!1756年的葡萄蜜釀很稀罕嗎?我才不稀罕!”話雖如此,她冷若冰霜的臉上已經融化出一抹笑意,竟然對李小霧稱呼她姑媽沒有表示反對。

這時有一隊仆人從偏門魚貫而入,手裏捧著各樣美酒和餐具,管家走過來躬身報告:“這是齊先生的人從喜來登大酒店送來的午餐,包括年份久遠的美酒和冰醉蟹,請問午飯要擺在哪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