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不過就是我的賤妾
再也顧不上眾人的眼光，十四拽著杉杉的手腕就一路朝大門走去，因為他的步伐很快，杉杉在後麵小跑才勉強跟上。
回程的路上十四沒有再看她一眼，杉杉縮在馬車的一角，如今的十四和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樣了。前麵很多次十四雖有生氣，但臉上多少帶了點無奈，可現在不是，現在的他，麵色陰沉的就像她初來時剛見他的那樣。
十四這邊回府，那邊就有人前來稟報，說十四福晉要生了。他的步子停頓一下，卻還是繼續拉著杉杉朝書房走去。有心人士把這件事告訴了十四福晉，肚子痛的她已經完全說不出話，卻在心裏咬牙切齒道：好你個小賤人，等我生了這孩子瞧我怎麽整治你……
書房的門被十四一腳踹開，拽著杉杉的手一個使力，她便被甩進了屋裏。接著傳來粗魯的關門聲。杉杉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看著十四一步步朝她走來。
“怎麽出府的？趁著嫡福晉待產？嗯？”十四停在杉杉的麵前，每一句都在壓製著就要迸發的怒氣：“已經進了我的大門，還想著你的十三郎？孫杉杉，你有沒有想過，你今日這一舉動，將我置於何地？！”
她可是他十四爺的妾，卻生生出現在十三的府邸，如果今日發現她的不是他，那他這頂綠帽子可不就是被帶穩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這種氣。
“我……”十四一連串的問題她一個都答不上來，顯然她的這幅樣子更加激怒了十四。
“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對不對？！你去找十三哥，要做什麽？我想想，前些日子你是怎麽說的來著？——我們一定會輸，十三會被解禁，他會來救你？是不是？——”
一說起十三被禁，杉杉也不高興了，她猛地抬起頭看向十四，大聲道：“是！你們本來就不該得那個位置！不是你們的怎麽搶都不會屬於你們！”
“孫杉杉，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整個朝堂都已經是我們的人了？”十四死死的盯著他，殘忍的說道：“你聽好了，就算以後十三哥會出來，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因為，你，
孫府四小姐，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名賤妾而已——你還想著和十三哥雙宿雙棲麽？哼，做夢。”
“我不是你的。”杉杉聽到十四這種如詛咒的話，心裏猛地一跳，卻也昂起頭更加堅定的說道：“我不屬於你，我不屬於任何人，我想和誰在一起我就和誰在一起，你別妄想能一輩子禁錮我。”
“不是我的？”十四重複了這句話，眼神愈加冰冷，繼而扯了扯嘴角，道：“好，我現在就讓你變成我的。”
看著十四越來越深的眼眸，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杉杉腦海裏騰升，她一步步後退：“你、你想做什麽……”
退路被書桌擋住，杉杉驚悚的看著不再理他的十四，這才覺得，這樣的十四竟是最可怕的——“你不要過來！！！”杉杉衝他大喊道。
眼看十四就要走到眼前，杉杉趕緊向外逃去，卻在半路上被十四抓到，用力一推，整個人磕在桌子上。她還沒來得及喘息，身體就被十四壓倒在桌麵上。她拚命掙紮，卻被十四掌控了雙手，身體也完全被他壓著，絲毫動彈不得。
“真不是個男人，你、你、你……你就該去做太監！”杉杉被他氣得破口大罵。
完全不理會杉杉的憤怒，十四右手握住杉杉的下衣，大手一揚就是“刺啦——”一聲，感覺到涼意，杉杉的恐懼感漸漸襲來。
沒有前戲，沒有撫慰，沒有親吻，沒有柔情，沒有蜜語，什麽都沒有……有的隻是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持續不斷的傳來……她尖叫，她哭泣，她哀求，卻阻止不了他殘忍的抉擇……杉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竟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居然連一個吻都沒有，她終於明白，十四這次是鐵了心要得到她的身體……
躺在冰冷的桌案上，她的最後一滴淚自眼角滑落，緩緩閉上眼，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哭泣了。
十四從她身上站起，看到杉杉絕望的樣子心裏傳來鈍鈍的痛，然而這種感覺卻被他強製壓了下去，“你覺得，如今以你的殘柳之身，十三哥還會要你麽？”
她的心髒像是被人
用手狠狠捏了一把，以至於讓她差點窒息——
“混蛋……”她顫抖道，用盡最後的力氣衝他喊：“滾！——你滾！——”
“我是可以滾。但滾之前我要提醒你——請你無論如何都要記得自己的身份，在這個地方，得罪了我，你還會有好下場麽。”
“好下場？”杉杉撐起身子，下麵得狼狽讓她心變得冰冷無比：“我還會稀罕麽？我孫杉杉，還有什麽值得稀罕的？！”
“有啊，你不是很稀罕十三哥麽。”十四專挑著她的痛處說，好像不把她痛死他心裏就不舒服。
杉杉操起桌上的硯台就朝他身上扔去，十四轉身一躲，然而接著扔過來的硯石卻直接砸在了他的額頭上，尖尖的石頭就這樣劃傷他的皮膚，血漬慢慢滲出。
“你能怎麽樣。”十四連擦也不擦，就這麽看著杉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原先就告訴過你，實務者為俊傑。你卻到現在還不知廉恥——孫杉杉，難道你不知道什麽叫做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管她怎麽鬧，哪怕在八哥、九哥麵前那般撒潑，他都可以不予計較。她不分上下，不懂禮數，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今，是不是他太過於仁慈，竟讓自己的女人千方百計從府裏逃出，奔向別人的懷抱？
也許以前他無所謂，但現在，杉杉已經是他名義上的妾，他絕對不能接受她和別的男人親熱的畫麵。那麽現在，他就應該讓她清醒，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妾，這輩子都是他的妾。
“不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狡辯了，難道你以為你這樣說，就不是在強暴我麽？”
“那又怎麽樣，你本來就是我的人。”十四整理了下衣襟，轉身朝房門走去：“活著，你是我的人。死了，你也要進我的墳。”
伸手拉開了房門，他回過頭，說出最後一句話：“還要和我鬥麽？你有勝算麽？自己回屋好好想想，誰能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想好了就自己過來找我，想不好——”十四笑了一下，緩聲道：“沒有我的庇佑，我看你要如何生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