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你不要再想離開我

宛如愕然的看著他,象是看一個陌生人,看一個跳梁小醜,看一個禽獸。

“別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我不喜歡,記著,你是我老婆,別再想離開我,否則,我會把這些發給你父母的那些朋友和同事,我會讓他們抬不起頭。”

“你、瘋了,孫建新,我爸媽哪對不起你呀,你要這樣對他們?”

“他們把你這樣的爛貨女兒塞給我,就是他們不對。”孫建新恨恨的叫起來,“我為什麽要撿別人用過的賤貨?為什麽?”

宛如絕望的搖著頭說:“孫建新,是你說要娶我的,沒人逼你,我除了你以外,沒有別的男人,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去騙三歲小孩子吧,你早就不是處女了,你早就和別人睡過了,你還不承認?”孫建新氣急敗壞的喊。

“既然你這麽討厭我,孫建新,我們離婚吧,何苦互相折磨呢?你何苦費這麽大心思來折磨我呢?”

“不,我不離婚,我不會離婚的,你不許再跟我提離婚。”

宛如看著瘋狂的孫建新,慢慢放柔了聲音:“建新,你先冷靜一下,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還談什麽,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不會做出對你對我都不利的事。”

“建新,你先起來,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宛如壓著心中的憤怒,盡量用平穩的語調哄著他。

電視裏的淫聲浪語還在繼續,攪得孫建新的心癢癢的,宛如已經感覺到一直貼著她小腹的男性特征在逐漸膨脹。她不安的動了動被他壓得發麻的身體,雙手抵在他有胸口推著他說:“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讓我起來吧。”

孫建新用一隻手輕易的就將宛如的兩隻手握在一起,舉過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握住她胸前的渾圓揉捏著:“聽見你的叫聲了嗎?”他邪笑著問,“多麽賤,多麽浪。”

宛如屈辱的閉上眼睛,將頭偏過一邊。孫建新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邪氣的說:“你知道嗎?聽著你的叫聲,我就興奮,怪不得程浩那麽舍不得你,你真讓人不忍放棄。”

宛如猛的睜開眼睛,瞪著他,恨聲說:“孫建新,你還要怎樣?我已經對你說過了,我……啊……”宛如的話還未說完,那緊致的下體突然被狠狠的刺入,幹澀的甬道立即被填得滿滿的,火辣辣的脹痛通過神經直衝大腦,宛如不禁慘叫一聲。

“繼續騙我,繼續騙我呀,繼續呀。”孫建新紅著眼睛叫著,身體發狠的律動著。宛如蹙緊秀眉,倔強的咬住雙唇,不想讓妥協的呻 吟衝出喉嚨。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程浩?告訴我。”孫建新瘋狂的撞擊著,不停的追問著。剛剛經過摧殘的宛如,本已是傷痕累累,那片柔嫩早已經不起再度的侵入,撕裂般的疼痛陣陣襲來,宛如終於忍受不住的哭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孫建新,建新,不要了,我疼。”宛如哭叫著。

“疼嗎?真的疼嗎

?應該是爽呀,你個賤貨,和別的男人是爽,和我就是疼嗎?”孫建新加快的律動的頻律,引來宛如一連串的哭叫。

宛如拚命的晃著頭,淚水洶湧而出,難以忍受的屈辱加錐心的疼痛徹底將她的高傲打敗了,她斷斷續續的哀求著:“沒有……沒有別的男人……建新……不要了……啊……求你……啊……”

“就會騙我,你們一家聯合起來騙我。”

“沒有……真的沒有……啊……”

“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不要了,不要了呀。”

“求你……啊……疼……不要了呀……求你……啊……”

一聲聲帶淚的哀求並沒有讓孫建新放開宛如,反而刺激得他更加興奮,他象是一個瘋狂的野獸,盡情的在宛如身上發泄著獸欲,直到那一下一下的撞擊帶出血絲,他才狂吼一聲,結束了他的野蠻行徑,疲憊的癱倒在宛如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嬌軀上。

宛如早已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軟軟的癱在床上,動也不動,腦子裏卻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離開他,離開這個魔鬼,這個禽獸,她要回家。

孫建新翻身跌落到床上,喘息了一陣,坐了起來,看了看癱在身邊的宛如,殘酷的說:“不要想著回家告狀,如果你家裏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我就會把那些錄像發到網上,要毀我們大家一起毀,聽到了嗎?”

宛如的心立即跌進深淵,淚水又一次湧出紅腫的雙眼。

“聽到沒有?”孫建新殘忍的逼問著,宛如隻好無力的點了點頭,孫建新則滿意的進了浴室。

當天晚上,宛如發起了高燒,渾身象火炭一樣的燙,並起了滿嘴大泡,孫建新忙把宛如送進醫院。

林家父母聞訊趕來時,宛如正昏昏沉沉的睡著,胳膊上輸著點滴,蒼白的小臉顯得沒有一點生氣。宛如媽媽心疼的問:“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來病了?嘴上還起這麽多泡,上火了?”

孫建新低低的聲音說:“程浩去北京了,她送機回來就說不舒服,晚上就開始發燒了。”

宛如媽媽洞悉似的說:“這傻孩子,就是死心眼,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

“媽,你也別說她了,她心裏也不好受。”孫建新體貼的說。

“建新呀,真是難為你了,你給她點時間,她會忘了程浩的。”宛如媽媽對孫建新說。

孫建新理解的點點頭。

宛如醒來時,看見爸爸媽媽坐在自己身邊,眼眶一紅,淚水瞬間流了一臉。

宛如媽媽忙心疼的說:“別哭,別哭,看眼睛都腫了。”

孫建新故作關心的走上前看看輸液管,又伏下身子看看紮在宛如手背上的針頭,他暗暗捏了捏宛如的胳膊,警告性的看了宛如一眼,聲音卻滿是體貼:“是不是疼了?疼的話我給你重紮。”

宛如怯怯的搖搖頭,滿肚子的委屈和苦楚卻沒敢向父母吐露

一句,隻能抓著媽媽的手默默的流淚。宛如媽媽見女兒病怏怏的樣子,一雙大眼睛哭得又紅又腫,也心疼得抹起了眼淚。宛如爸爸隻得拉起宛如媽媽,吩咐孫建新好好照顧宛如,半哄半勸的將宛如媽媽帶離了病房。孫建新滿意的為宛如掖了掖被角,邪惡的笑著說:“表現不錯,隻要你乖乖的,那些東西我們隻自己欣賞。”宛如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將頭轉開。

孫建新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心情也好了起來,對宛如也親熱了許多。

“老婆,今天好多了吧,不燒了,想吃點什麽?我去給你買。”孫建新一邊給宛如紮著點滴,一邊說。

“不用了,沒什麽胃口。”宛如情緒低落但卻順從的說。

“別總無精打采的,心情才是最好的良藥,疼嗎?”孫建新問。宛如搖搖頭,孫建新雖說是醫生,但他紮點滴的技術還真是沒得說,這些天一直都是他親自給宛如紮的點滴。

有人敲門,護士張倩探進頭來:“孫醫生。”

孫建新轉過頭問:“什麽事?”

“兒外剛來了一個一歲多點的小孩子,胳膊掉環了,可那孩子太胖,誰也摸不準,都接不上去,想麻煩您去一趟。”

“好,就來。”孫建新對宛如說:“老婆,我去一下就來,你好好躺著啊。”

“嗯。”宛如點點頭。看著孫建新走出去的背影,宛如不禁輕輕的歎了口氣。這些天,雖然孫建新對她溫柔體貼,但她心裏卻厭煩到極點,隻是她被他嚇怕了,她不敢輕易去招惹他,頂撞他,那天的情景已經成為宛如的惡夢,每每想起來,宛如都會出一身冷汗。她曾想過對父母說,可是她又怕孫建新真的把那些影響發出去,那影響的就不隻是她林宛如了,他的父母也會被她連累得抬不起頭,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孫建新不在,宛如倒覺得輕鬆了不少,她動了動躺得發麻的身體,閉上了眼睛。

崔文來的時候,宛如正在假寐,她聽見門響,以為是孫建新回來了,所以沒有睜開眼睛,直到崔文輕輕叫了她一聲。

“宛如。”

“哎呀,崔文,你怎麽來了?”宛如驚喜的說。

崔文放下手裏的花藍和水果,關心的說:“病了也不告訴哥們一聲,要不今天我去你們公司辦事,還不知道你病了呢,怎麽樣了?好點了嗎?”

“好多了,沒事,你快坐呀。”宛如欠起身,讓崔文坐。

“你別動,躺著吧,跟咱哥們也不用客氣。”崔文大大咧咧的說。

“我這打著點滴呢,你自己拿水果吃。”宛如高興的對崔文說。

“行了,行了,你別亂動了。”崔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順手拿起一個桔子。

“你去我們公司幹嘛去了?”宛如問。

“我們公司在你們三廠加工了一批鋼錠,可是有些好象不太合格,我去問問這事,本來想順便請你吃飯呢,沒想到去你們科一問,說你住院好幾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