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如何為

“老爺子錯了,柳家是敗在你的那些不肖子孫手中,別把那帽子扣在下頭上。”柳雲汐淡淡道。

“你小子,難道讓老頭子我嘴上贏一下都不可以嗎?”大乙火大道。

“不行,在下可不想讓自己背一個包袱過一輩子。在下隻是希望自己能活得自在一點。”柳雲汐淡淡道。“何況在下做事隻求心安,理之所至,心之所安,在下若是錯了,那便是錯了,在下也絕不會再次和前輩多囉嗦。”

大乙瞪著柳雲汐,而後圍著柳雲汐轉著圈子:“小子,為何你不怕我?”

“我又不是你的子孫,我怕你幹嘛?隻有你的子孫才會怕你。畢竟他們的生命源於你。在下以為這畏懼中還有一份敬意,可在下和前輩毫無任何關係,在下如何畏懼前輩呢?就如前輩,你會對一個陌生人喜心動念嗎?”柳雲汐淡淡的問道。“前輩若行事讓在下佩服,在下必然會對前輩佩服,可若是前輩無法讓在下佩服,在下更不會對前輩有任何畏懼。”

“那你現在怎麽說?”大乙瞪著柳雲汐道。

“在下現在開始有些佩服前輩了,”柳雲汐微笑著道。

“哦?為何?”大乙問道。

“前輩能走出自己的小圈子,那邊值得人敬佩。”柳雲汐道。

“你說老子我為什麽能走出來?”大乙問著。

“小子不知道,這個迷隻有前輩才知道。”柳雲汐笑著道。

“你這混小子,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那些能耐,居然把老子的家攪和成一團亂麻。”大乙怒吼著撲向柳雲汐。

柳雲汐並不看他,反而意守丹田,任由老頭撲向自己。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老頭子瞪著自己無法逾越的光影,不由得喝道。

“小子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柳雲汐淡淡道。

“你,你絕不是普通人,普通人絕難抵擋我這一掌。”老頭子懊惱道。

“前輩,你若是人,你這話確實是這樣,可惜你不是人,所以你的那一套隻對和你一樣的鬼有用,對小子我沒有用,甚至連對一個小嬰孩都沒有用。”柳雲汐不以為然道。

大乙瞪著柳雲汐好久,好久。

“大哥,這小子說的沒錯。”太乙浮了出來,“人鬼殊途!這小子比任何人都聰明,這才會不為你所動。很多人不過是被自己嚇死而已,哪裏真的又鬼要了人的命的?”

“哼,你這個叛徒,老子收拾不了這混小子,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大乙吼著。

“老爺子,你又錯了,如今你們兩個都差不多,哪裏能誰收拾誰的?”柳雲汐笑著道:“我看你也別在這裏折騰了,你這折騰的越厲害,你的後世子孫損傷越大。”

“你,你,你這混小子,你居然又威脅我。”大乙跳著腳,卻又無可奈何。他發現自己真的怕了這小子了。“說,你到底要老子敢什麽?”

“很簡單啊,你讓你孫子信任我不就行了?”柳雲汐笑著道。

“你小子會這麽好心?”大乙火大道。

“嗯,讓你那個孫子不再信任這個豬油,最後把你這個祠堂拆了,放了所有被壓著的冤魂。”柳雲汐道。

“就這麽簡單?”大乙不信。

“那個豬油自然要消失,你想想一個人老是豬油蒙心,那人怎麽能學好呢?所以豬油是必須去了。至於那個老狐狸家,老狐狸的孽債就由他老婆兒子頂著,如此咱們也可放那老狐狸一跳生路,至於你別的後輩,隻要他們不再像豬油一樣濫殺無辜,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柳雲汐淡淡道。

“那些冤魂會就此罷休?”大乙不信事情會這麽好。

“這就是在下必須付出的代價,不然在下何必要說動前輩助在下一臂之力呢?不過前輩的這個家族恐怕不能再像以往那般了。”柳雲汐淡淡道。

“那個老子知道。老子要知道的是你真會按著你說的做,不讓別的人受損?”大乙問道。

“你隻要保證他們不出來傷人,那麽就沒有人能傷他們。不過他們主動出手,在下就不能保證了。畢竟沒有誰願意做傻子讓人砍的,你說是不是?”柳雲汐道。

“老子憑什麽要相信?”大乙還是不信。

“太乙兄,你讓那些大俠們出來和大乙兄見個麵,免得他還猶豫不定。”柳雲汐隻得讓太乙出麵。

很快的屋子裏出現了一群魂隻,隻是不同意外的是他們不再是黑色的,而是近乎純白透明的。帶著一絲光明。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大乙還是不明白。

“大哥,他們不過是和大哥一樣放下恩怨。他們放下了,自然就能從那裏走出來。對他們來說他們要報答的是小兄弟的恩情,小兄弟要他們幹什麽他們便幹什麽。如今小兄弟隻是要他們放下過往,保護那些無辜弱小,他們便那麽做了。是小兄弟給了他們一個新的機會。一如小兄弟給大哥一個機會一樣。”太乙道。

“你們,你們真的不恨我們柳家了?”大乙還是不信的圍著他們轉著。

“大乙,按理咱們是該恨你們的,隻是我們之前之所以被困在此地,便是那恨拉住了我等,一旦咱們放下那恨,你們柳家和我等無絲毫關係,和我等有關係的隻有這位小兄弟,你明白嗎?”有人淡淡道。

“其實就算你不明白也無妨,畢竟你不是我等,我等真正要的是能離開這裏,再不受任何人的拘束。而我等一旦放下你們柳家,這裏就再也困不住我等,一如你之前被困在那個瓶子裏一樣,當你決定放下時,你自然就走出來了。”又有人微笑著道。

“可是你們怎麽就這麽容易放下呢?”大乙依然不明白。

“那一切都被小兄弟接過去了,一如你把一切交給小兄弟來解決一樣,我等也隻是把那一切交給小兄弟去處理,無論他如何做,都是他的事情,我等不管。”有人笑著道。

“你小子不是人,絕不是人。”大乙圍著柳雲汐轉悠著,怎麽也不信事情會這麽好處理。

“兄弟,咱們不是要殺了無辜者,咱們要找的真正為惡者。我要讓這裏的一切不再幫助那為惡者,隻有斷了那為惡者的力量,我才能滅了那為首的人。而你們柳家不過是一個附帶,我附帶把你們內在的惡根去了。讓你們有機會能站到太陽下光明正大的活著。”柳雲汐皺著眉頭道。話說和一個糊塗人解釋非常的困難。

“老子暫且信你,你說到底要老子怎麽幫你?”大乙這會問道。

“前麵的我說了。”柳雲汐道。

“那後麵的呢?後麵你打算怎麽拆了柳家?”大乙問道。

“老狐狸喜歡女人,而且喜歡自己的媳婦,所以成其好事,那個小的喜歡小娘,自然也順他心願。讓老狐狸的女人找男人。”柳雲汐道。

“你小子這一招真夠毒的,最後讓他們父子相殘是不是?”大乙咬牙切齒的問道。

“老爺子,你要是想要讓別人安然無恙,那就隻有他們一家來承受這一切。何況老狐狸也確實夠毒的,這些大俠之死也是他一手安排,倒是和你別的後輩無關,這些大俠們也是恩怨分明的,他們隻要首惡服誅,並非要無辜償命。”柳雲汐道。

“難道那兩個小的惡毒了嗎?”大乙怒道。

“父債子償,他們不過是來替自己的父親還債而已。如此方能減少你們柳家的罪孽。你們也看到了諸位大俠們有些不忍,那也就是說一旦如此了,這些含恨而終的大俠們也解氣了,如此誰也不會再找你別的子孫麻煩了。”柳雲汐嚴肅道:“前輩要看大局,而不是某幾個人。也想那幾個人確實出色,可是他們的禍患也來自於那些,隻有去了那些東西,你們這個家才能重新開始。”

“難道你不怕報應?”大乙問道。

“怕。所以我不讓任何人濫殺無辜,如此我便可功過相抵,不虧不盈。”柳雲汐道。

“為何你不直接殺了他?我認為你有這能力。”大乙道。

“他還有一個女兒,那個女兒沒有什麽過錯。她不該卷入,可是老狐狸偏偏把她拉進來,用她做棋子。我們要的是他說出幕後主使,他既然是老狐狸,那決不可能輕易說出。我們隻有把他趕出去,他才會在無可奈何的情形下說出一切。何況隻要他活著,他還是有機會在娶妻生子,那時候他該明白如何好好的做人這個道理。”柳雲汐道。

大乙瞪著柳雲汐許久。

“大哥,這小子做事有分寸,他沒有趕盡殺絕。那個姑娘乃是善根,這小子如今去了那惡根,讓他依靠善根,如此他方能有善生。”太乙倒是明白了柳雲汐的做法“隻要他有善念,這個家早晚會重新興旺。”

“我真不該聽你這壞小子的鬼話的,你小子簡直就沒有一句人話。”大乙嘀咕著。

“是啊,你要是人我自然要說人話了,可如今你是鬼,那我也就之能說鬼話了。說人話你又不懂。”柳雲汐笑著道。

“嗬嗬嗬。”一時所有魂隻都笑了起來,連大乙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那你們要我怎麽弄死那小子?”大乙問道。

“此事不需要前輩出手,我們自然會出手,隻有到時候把所有的罪孽都推到他頭上,讓我們有機會去了這祠堂,釋放最後的冤魂便可以了。”柳雲汐道。“畢竟祠堂倒了還是可以重新再建。重建了,老前輩可是要好好立家法,別再如從前那般善惡不分。”

“那祝由呢?你們打算如何?”大乙問道。

“他畢竟是你們後代,就算他身份在不好,也是你們家的子孫。就算他做錯了什麽,想來也是和前輩一般的心思,這意願是好的,可惜用錯了法子。所以晚輩覺得前輩倒是該給他一個機會,晚輩就把他交給前輩去教訓了。”柳雲汐笑道。

“老子我本該生氣的,可是我為什麽生不起起來!”大乙瞪著柳雲汐問道。

“不知道,前輩要是想生氣,去一邊麵壁思過好了。”柳雲汐笑道。

一時大夥倒是笑了起來。

大乙聽柳雲汐這麽說,倒是沒再多想,心知這麽做對自己而言真的是最好的結果了。

接下來得事情就簡單多了,大乙叫祝由讓小白和大黑離開這裏。說這小子對柳家沒什麽惡意。祝由本來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把老祖宗給拿了來做法,心中早就膽寒了,這會聽大乙這麽說,自然是放人了。

柳淮山聽說老祖宗出來幹預了,這會倒是徹底信了。

之前他對這小白總有著幾分戒心。如今老祖宗出麵認可,他也無法在懷疑。

柳雲汐自然是興高采烈的出了那裏。想到自己再也不需要和那些鬼隻打交道了,心中那個開心啊。

接下來他繼續去找人忽悠。

話說他一個多月沒見人,如今出來了自然是要去各處拜訪拜訪,順便看看別人的進展。

“小白兄弟,恭喜你沒變成鬼出來。”錢乙笑嗬嗬的道。

“兄弟,你這話可真不夠哥們。”柳雲汐發現出去見人後,真是倍感親切啊。更是一副人模狗樣的四處溜達。

“小白兄弟。”秋荻倒是笑著和柳雲汐打著招呼。

“諸位可好?”柳雲汐笑道:“咱們莊主可有虧待諸位?”

“喲,美人,你養的可真是水嫩水嫩的,唉,這徐少俠快成幹癟的老頭了,徐少俠,就算美人在懷,也要懂的愛惜身體啊,可別死在美人身上,那你們徐家可就虧大了。”柳雲汐調笑著道。話說一個多月每見,徐清不複昔日的豐神俊朗,整個人都有些萎縮,兩眼發黑,麵露灰色,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一遍的淩翼這會聽了直皺眉,這話哪裏像個姑娘家說的?

柳雲汐在這裏晃了一圈,倒是又轉了回去。

“你去哪裏了?”柳淮山喝問著。

“回莊主,小子去看看那些賴在這裏不走的賴皮們。”柳雲汐道。

“有什麽發現嗎?”柳淮山問道。

“沒大的發現。”柳雲汐道。

“這麽說還是有發現的了?說,都有些什麽?那些人在搞什麽鬼?”柳淮山問道。

“莊主,那個姓徐的小子莊主還要用嗎?”柳雲汐問道。

“那小子怎麽了?”柳淮山問道。

“沒怎麽,就是一副短命鬼的像。”柳雲汐道。

“那小子怎麽了?怎麽會短命?”柳淮山不解。

“最近大約是美人在懷,天天欲仙欲死的,恐怕要不了一個月就要送命了。”柳雲汐淡淡道。

“有這回事?”柳淮山皺眉。

“莊主,若是在下有那樣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在下也會不要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柳雲汐笑著道:“反正那小子也就那點本事,如今到也不需要莊主動手了。”

“不許胡扯,那小子現在不能死,我都沒用呢,這麽死了真便宜他了。”柳淮山皺眉道。

“這個,莊主,別的事情在下還能想個法,這個小子可想不到法子了,當然除非小子去勾引那個女人,不過那女人可看不上小子啊。”柳雲汐道。

“這事你別管,你這一管隻會越來越亂,我自有主張。你最多就是去搗亂一下便可。”柳淮山道。

“小子得令。”柳雲汐屁精道。

那女人本就是柳淮山按在他們中間的細作。之前柳淮山見自己行事未成,所以讓那女人極力勾引徐清,這樣就可以想法讓徐秋兩家鬧矛盾。不過那女人可沒領會柳淮山的意思,以為讓自己弄死徐清的,所以日夜纏著徐清,甚至不惜給徐清下毒。徐清哪裏受得了這些。這外麵有女人勾引,內裏有毒,而陰暗中還有鬼隻在作祟,幾下裏交攻,隻有出氣的份,哪有進氣的機會。

徐清雖然覺得不妥,奈何自己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竟然覺得自己那麽做了死了也甘心。竟然漸漸萌生死意,所以也就不愛惜自己身體了。

若非柳雲汐恰好出來,這晚上半個月,恐怕真的就沒救了。一邊的人雖然看著著急,奈何他們說的話徐清根本聽不進,照舊日日縱情聲色。

接著柳淮山又找了柳雲汐,問那小子有沒有辦法。

“辦法也有啊,很簡單,讓他十天半個月不碰女人,再好好調養身體,這自然就容易恢複了。”柳雲汐道。

柳淮山聽他這麽說,叫了那女人去後,狠狠的揍了那女人一頓。那女人一時十分委屈。柳淮山這才說出自己本意,他不是要徐清死。而是要徐清為自己所用。可這女人差點就毀了自己寶貴的一顆棋子。心中倒是想著自己身邊真的不能沒有小白這小子。這小子一不再,自己身邊就亂套了。又給她下了禁製。

那女人聽了這話放才明白自己做錯了。

回去後倒是給徐清解毒。奈何徐清自己也覺得活著無趣,自己本是少俠,家學淵源,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過不了女色關,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顏麵掃地,自己甚至連那個小混蛋都不如,所以非要纏著那女人。

“小白兄弟,你想想辦法,如何救我師兄啊。”秋荻著急道。

“秋姑娘,令師兄真正的問題出在麵子上。他本是一個驕傲的少俠,家世好,模樣好,處處讓人羨慕,可是沒想到來此一趟,竟然讓他顏麵掃地,我想他心中本有姑娘,隻是你們的情形卻麻煩,他一時半會的照不到解決途徑,這才萌生死意,那女人不過是一個催化而已,姑娘真要救令師兄,隻有先救了令師兄的心方可。”柳雲汐道。

“那小妹要如何做?難道要小妹和他也那般不成?”秋荻皺眉道。她不希望師兄出事,可也不表示自己願意和他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秋姑娘,你如今要跳出男女之事方可,你若是呆在那裏麵,你便無法真正的幫到他。”柳雲汐道。

“那我到底要如何方能幫他?”秋荻不

耐煩道。

“我問你,你師兄有那些優點?”柳雲汐問道。

“難道這些優點能幫助他?”秋荻煩躁的問道。

“秋姑娘,你在為什麽煩躁?”柳雲汐問道。這女人如今完全沒了主張。

“我師兄如今變成這個模樣,我如何能不心急?師兄若是出了意外,我如何要想徐家交代?”秋荻煩躁的走著。“還有妹妹,她等著師兄回去,若是等到的是師兄這等消息,你讓她如何活著?”

“那對你而已又意味著什麽?這些和你有什麽關係?”柳雲汐問道。

“怎麽和我沒關係呢?師兄和我們一起出來,我自然有權照顧好他,師兄出來乃是為了我的事情,他若是出了事,我自當負責。”秋荻著急道。

“你是你師兄的什麽人?你為何要為他的行為負責?他放縱自己找女人,和你有什麽關係?”柳雲汐問道。

“你,你怎麽可以如此說,難道他出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嗎?”秋荻氣急敗壞道。

“秋姑娘該知道令師兄的心意,在下即便是旁人也看出,姑娘是個聰明人,自然該看得出,姑娘為何就不願意順了他的心意呢?”柳雲汐盯著秋荻問道。

“可是師兄有那心思,難道我便要委屈自己不成?”秋荻惱火的瞪著柳雲汐。

“所以呢?”柳雲汐問道。“你師兄想怎麽做也是他的選擇,是不是?”

“我,難道你要我如此對他直言嗎?”秋荻煩惱道。“他如今已是這般情形了,難道我還要再刺激他不成?”

柳雲汐不說話,隻是冷靜的看著煩躁的秋荻。

“你倒是說話啊。”秋荻衝著柳雲汐發著火。

“令師兄的問題不在生理上,而在心理上,這身體隻要好好調養一番自然可以複原,但是難的是如何讓他心中有生存下去的念頭。”柳雲汐道。

“我也知道這個,問題是我不知道如何讓他想活下去。”秋荻道。

“請將不如激將。”柳雲汐道。

“我不明白。”秋荻道。

“咱們配合著,在下去做惡人刺激他,而秋姑娘則給他講責任,尤其是他的父母。他去了他父母要如何辦。秋姑娘你明確告訴他,你打算另外嫁人,若是他去了,你妹妹也可以嫁人,唯獨他的雙親卻無人送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接著你再告訴他你從前佩服他什麽地方,他的哪些優秀的品質讓你佩服,這些東西不會因為你們是什麽樣的關係而改變。你要十分誠心的告訴他,他有那些優點,這樣可以讓他重新建立信心,有活下去的信心。”柳雲汐道。“同時你也可以當著他的麵斥責我,拿我的劣出和他的優點做比較。”

“這樣能行嗎?”秋荻疑惑著。

“首先需要你相信,你相信他就是那樣的人,而後說出的話在會真正的起到幫助人的效果。”柳雲汐道。

“我要怎麽做才可以做好?”秋荻問道。

“你自己先放鬆,冷靜下來,而後反思一下你從認識他開始的點滴,他的那些東西真正打動了,又是那些地方讓你退縮了,同時告訴他你因為從前的的那些所受的委屈煩惱無奈,最後讓他明白,即便你們做不成夫婦,可是你依然會尊敬他。告訴他一個人做錯了事情沒關係,隻要人活著就能糾正那一切錯誤,但是如果他死了,那麽他便是那種人了,一切蓋棺論定。你問問他,願不願意做一個讓人鄙視的人,願不願意讓自己的父母蒙羞?願不願意讓那遠方一心癡愛他的女人失望?願不願意讓你再一次輕視他?告訴他若是能從這次事情中振作起來,走過這一關,那你會相信他將來無論遇到什麽都能走過去。你相信他會成為一個真正讓人敬仰的大俠。”柳雲汐道。

秋荻太聽了這些不由自主的深深吸氣。

隔離一天,柳雲汐去看徐清,徐清的神情依然是灰色的。絲毫沒有回轉的跡象。見著柳雲汐一幅神情默然的模樣。

“你是來看我這副淒慘的樣子的?”徐清看著柳雲汐道。

“你的生死和我沒關係。”柳雲汐淡淡道:“對我而已你不過是個過客。”

“難道你不是來嘲笑我,鄙視我的?”徐清看著柳雲汐。

“真正能嘲笑你的隻有你自己,如果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那也就沒有人能看得起你自己了。”柳雲汐道。

“那你來幹什麽?想來挽救我?”徐清冷漠的笑著。

“我說了,你的死生和我無關,你要死是你的事情。我又不是你老子,我管你死活幹嘛你死了我隻會高興。原來所謂的大俠不過如此,竟然連一道小小的女色關都過不了,我還真的高估了你,本來我還把你當做一個目標的,沒想到這個目標太經不起踹了。在下沒兩下子就可以跨過去了。”柳雲汐不以為然道:“我老實告訴你,我還巴不得你快死呢,你死了你身邊的美人在下就有機會了,除了你那個美人外,你師妹更讓人有機可乘了。之前你那麽護著你師妹,在下雖然有些意思,可到底礙著你武功比在下高明,在下還畏懼三分呢,如今在下隻要耐心些,等你死了在下的機會就來了。”

“你,你做夢!”徐清這會怒極。

“誰做夢目前還說不上。”柳雲汐淡淡道:“畢竟在下如今身體健康,可閣下呢,恐怕過不了這個月。”

“我現在便殺了你。”徐清怒極,舉手撲向柳雲汐。

不過他被淩翼攔住了。

“真不幸,”柳雲汐搖著頭。

“你,你不可能一輩子都有機會,他也不可能一輩子跟著你。”徐清怒道。

“我的一輩子長著呢,可是你呢?你恐怕沒那個機會了。不過你放心,到時候在下會帶著兩個美人兒去你墳上看你的。”柳雲汐道。

“在下絕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在下就算要死也一定會殺了你。”徐清咬牙切齒道。

“你,你們這是幹什麽。我師兄身體不好,你居然還來惹他生氣。”秋荻跑過來喝道。

“秋姑娘,在下可沒做什麽,在下不過是來向令師兄說在下喜歡姑娘,是令師兄不願意聽這會而已。你瞧瞧你師兄,有了你妹妹,又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還要霸著你,在下瞧不過,秋姑娘,咱們還是去一遍聊聊。反正令師兄有那美人兒看著呢。”說著柳雲汐上前拉人。

“師妹不許跟那小子去,你不管找什麽人都行,唯獨那小子不成。”徐清怒道。

“師兄,咱們不談這事,我看你身體不適,你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秋荻道。

“不行,你答應師兄,你不跟這小子來往。”徐清固執道。

“喂,徐清,你又不是秋姑娘的親哥哥,你有什麽資格管她找什麽人?你能管的是你的女人。”柳雲汐跳著腳道。

“師妹,難得你想我死不瞑目嗎?”徐清怒道。

“師兄,你這是什麽意思?”秋荻臉一沉:“好好的說什麽死?你死了我妹妹如何?你死了你的雙親如何?你不想著他們,卻要我這個和你無親無故者答應你,你真讓我失望。”

徐清聽秋荻這麽一說,頓時覺得心灰意冷,轉身就要離開。

“師兄,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你那會,我就忍不住喜歡上了你。”秋荻黯然道。

“師妹,你說什麽?”徐清十分意外,甚至是有些震驚的。他怎麽也沒想到秋荻會對著自己,對著外人說這話。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時是在回家的途中,那時我還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婿,那天我看到有兩個惡人欺負一個姑娘,那姑娘是那麽可憐的哀求著那些人放鬆,可是那人卻不放手,當時坐中坐滿了人,可竟然無人出手,那時我看不下去,便想著出手,未想到師兄先我出手救了那姑娘,並且護送那姑娘回家。那時我尚且不信有人會坐懷不亂,故而一路暗暗跟蹤,直到確定那姑娘安然回家。”秋荻黯然道。淚不由自主的滑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