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深情告白
“王爺這般巧的尋到若芸，若芸倒真是懷疑王爺與若芸的緣分了。”離開千玄一段距離後。若芸輕聲道。
“莫說王妃了，就連本王也是懷疑的。莫不是王妃與本王真有那無法言說的緣分？”南宮澤亦是邊走邊回應道。二人似乎都在打著啞謎。
“王爺說的好笑，隻怕若芸與王爺有的隻是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吧。介時若是衝撞了王爺，還望王爺海涵。”
“王妃今日這般有禮數？是否是被那燈籠的紅耀得刺痛了雙眼，更是在臉頰上凸顯了出來還是被不知名的人誤傷了？”
若芸頓時一怔，而後再次帶上往日的笑容道：“王爺可還是聽到了什麽？”
南宮澤亦是微笑回應：“王妃若認定本王聽到了些什麽不該聽的，本王就算否認，想必王妃也是不信的。倒不如留給王妃自己猜想，這樣也省得王妃終日閑得無聊。”
若芸亦是個孤傲的人，南宮澤不想說，她也不願逼他，更不願低下頭懇請他。於是先是不管南宮澤有沒有聽到些什麽，便跟在南宮澤的身邊乘上馬車離開丞相府。
一路是那樣的寂靜。許久的許久才來到軒王府。南宮澤與若芸下了馬車之後，若芸向著南宮澤行了一禮道：“時候不早，若芸就不恭送王爺了。”
說罷，若芸就準備轉身離開，不料南宮澤的聲音傳來：“本王口渴的很，王妃善於煮茶，倒不如去竹風閣替本王斟一壺好茶。”
若芸聽此，深吸一口氣而後道：“想必宛妹妹此時早已在煙雨閣等候王爺，王爺倒不如去煙雨閣喝茶，也省得妹妹掛心。”
空氣凝結，些許的聲音都聽不到，而後似是做夢了般聽到南宮澤那歉意又溫柔的聲音。
“你還是不原諒我。都過去那麽久，為什麽你就不能正視一次我？難道你的心裏半點我的分量都沒有？”
若芸心下一驚，她懷疑地看向南宮澤，隻見南宮澤的雙眸那般清澈，深情。那日的種種都浮現在腦海。有了新婚之夜的教訓，她不能不把那夜
的纏綿想成是他的懲罰。就算不是懲罰，也定不會是情感。
若芸定了定自己的思維，道：“王爺是軒王，若芸隻一介小小女子，哪敢不原諒王爺？再說王爺有做錯什麽嗎？”
對峙了幾秒，若芸抬起腳步離開，隻留下南宮澤在背後獨自站立。夜晚的霜露顯得那般悲涼，獨自的站立的南宮澤亦是那般滄桑。
猛然間，南宮澤快步走到若芸身邊，拉起若芸的雙手道：“那夜我真不是懲罰，芸兒，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原諒我好嗎？我也以為自己不會愛上你，可我錯了，那日我看見你見到敖洛恒的神情，我都要發瘋了。你能不顧他人的眼光獨自去找敖洛恒，我真的很生氣。你可知我那日在書房等了你一天。我不斷告知自己你隻是出去散心而已，你不會背叛我。可芸兒你知道嗎，那麽晚你還是沒來。我真害怕你那日會永遠離開我。當你去書房找我時，我是那麽欣喜，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知道自己還有希望。可你我都是那般孤傲倔強之人。我隻能隱藏對你的愛意，強裝冰冷。你身上帶著敖洛恒的玉佩，刺得我眼痛心急。我當時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這輩子都隻是我一個人的。芸兒，我們不要再孤傲了，放下身段吧。可以嗎？”
一席話結束，若芸真真的是怔住了。南宮澤對她的情感真的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沒錯，他們都太孤傲倔強，都太放不下身段。隻是，哪那麽容易就輕易改變？
本以為不會再有人叫她芸兒，沒想到竟會從南宮澤的口裏說出，如今竟是糊塗得懷疑了自己。
“王爺，我是若芸，你確定方才那一席話是說給我聽的？”質疑的語氣再次發出。
“我知道你還接受不了，我也知道今日的話語對你來說轉變太大。但我確定這句話是說給你千若芸聽的。”南宮澤雙手緊緊抓住若芸的雙肩，肯定道。
見若芸那迷糊的神情，南宮澤一個深情的吻落在若芸的唇瓣上，而後縈繞，纏綿，吮吸著彼此的甘甜。
待若芸回過神後，南宮澤早已與她唇瓣相
扣。若芸一個猛勁推開南宮澤，道：“王爺對若芸有情，是若芸的榮幸。但若芸此生想要的是唯一的情意。而王爺此生已有宛妹妹，日後還會有其他妹妹，斷不是若芸想過的生活。與其花那時間爭寵，倒不如孤單自在。還望王爺體諒若芸。”
“你隻是以宛兒為借口罷了。為什麽你就是放不開，不能釋然？我就不信你心裏沒有一絲絲我的分量。不要再隱藏情感了好嗎？”
南宮澤的話語說到了若芸的心裏去。沒錯，她就是釋然不了。若菲勸她放下心中的鬱結，正視自己的情感。她就是做不到。每每對著南宮澤有那麽點情感時，對奕淩的愧疚之情就有幾萬倍。真心的痛苦。
“若芸沒有絲毫的情感隱藏，王爺多慮了。若芸要先告退了。恭送王爺。”若芸說完就立即離去，步伐較方才快了許多。許是害怕南宮澤再次追來的緣故。
南宮澤呆在原地不動，望著若芸離去的背影漸行漸遠。待看不見若芸的身影時輕聲道：“我若說自己沒有碰過宛兒，你是否就相信我的情感，是否就能與我在一起？”
……
若芸快速走到竹風閣，月兒在房屋內早已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她是真擔心南宮澤會再把若芸怎麽著惹得若芸傷心。
見若芸那驚慌的樣子，月兒趕緊扶起若芸，道：“小姐這是怎麽了，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嗎？怎麽這麽慌亂？”
若芸驚慌坐下，對著月兒道：“沒事，隻是方才遇到了一隻野貓而已。”
月兒聽此連忙端起一杯茶水送在若芸的手裏道：“小姐先別慌，喝口水壓壓驚。這府裏怎麽就平白多了隻野貓。小姐下次出去還是帶上月兒吧。”
若芸接過月兒遞來的茶水，端起茶杯的手不斷顫抖，慌亂的心沒有一刻平靜。南宮澤方才的話語一直在耳邊回響。今日的事來得太突然了。在丞相府還是那麽故作生疏打著啞謎，怎麽到了軒王府就完全轉變了？
若芸搖搖頭努力閉上雙眼，想讓方才發生的一切都消失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