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愛與恨(加更求月票)
意識到這一點,舒悅凝的大腦裏一片空白,浸泡在河水裏的手腳越來越冰涼。
湍急的河水衝擊著她,她終於失去了力氣,鬆開了手裏所抓的植物,眼看著就要被卷到河底。
慕容子墨忽然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抓緊了!”
來不及多想,舒悅凝趕緊攀住了慕容子墨的手,借力往上爬。
好不容易爬上岸,她驚魂不定的看向慕容子墨,他剛才,是真的想將她淹死在河裏嗎?
慕容子墨坦然與她對視良久,他輕啟嘴唇:“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心下納悶,他的樣子……不像是要殺她,難道剛才是她多心了?
“既然沒事,就趕緊離開這裏吧!”
舒悅凝點頭,勉強站了起來,順帶攙扶了慕容子墨一把。
兩人現下都很狼狽,濕淋淋的衣服和慘白的臉,還有一走路就踩得吱吱作響的鞋子。冷風一吹,舒悅凝直打哆嗦。
繞過一個山頭,天已經大亮,當渺渺炊煙進到視線裏,舒悅凝激動得抓住了慕容子墨的手:“王爺,你看,你看,有人做早飯,有人做早飯!”
“嗯!這裏的人家不少!”慕容子墨點點頭,掃過一座座的民房,眼裏有了些笑意,看到不遠處有一塊地界牌,他輕聲念了出來:“石板鎮。”
舒悅凝也看到了地界牌,歡喜道:“這裏肯定有集市,我這就去買些吃的和幹衣服來!”
“不急!先去買一盞白燈籠,按本王所說掛在東麵去!”
“可是我們……”舒悅凝現在又冷又餓,隻想換身幹衣服,找點熱東西果腹。
慕容子墨斜睨她一眼,冷冷道:“你找到了燈籠,自然有華服美食等著你!抑或,你其實更喜歡粗茶淡飯和粗布麻衣?”
舒悅凝癟了癟嘴,不情不願的攙扶著慕容子墨去買燈籠。
他們運氣不錯,走了一裏路就看到一家紙紮鋪,順順利利買了燈籠。更幸運的是,他們所站的位置,正是這個村莊的東麵。
舒悅凝當即按照慕容子墨的吩咐,將燈籠弄好,高高掛在了一棵大棗書上。
辦完這一切,她滑下樹,拎了拎已經被捂得半幹的裙子:“王爺,現在,我可以去換點吃的了嗎?”至於衣服,已經沒有換的必要了!
慕容子墨從兜裏掏出一小塊碎銀子:“快去快回!若一刻鍾後你不回來,本王不會等你!”
聽他這口氣,他的屬下會立刻前來將他接走?
舒悅凝懷疑他太過自大了,就算他的耳目遍及各處,可燈籠掛上去後總要一點時間才能被人發覺,哪裏有那麽快?
她拿了銀子,不以為然的往鎮子裏走,找到一家包子鋪,她將銀子全部換成包子,還要了一碗熱騰騰的粥,暫時不打算理睬慕容子墨,在包子鋪門口的石凳上坐下,熱乎乎的吃了起來。
等她吃飽喝足,拍拍肚子,這才拿著剩下的包子往回走。
鎮上的集市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可惜慕容子墨就給了她一兩銀子,換了包子後她沒有餘錢買衣服,隻能眼饞的看著成衣鋪裏一件件幹燥的新衣。
看著看著,她意識到不對勁了,有兩個男人,身穿黑衣,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神神秘秘的舉動,好像在跟蹤她!
她加快了腳步,往人多的地方鑽,企圖以此來擺脫他們。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前方來了一輛牛車。趁著牛車擋道的機會,她猛地往一條巷子裏跑去,跑了很久,才敢
停下來回頭張望,那兩人,果然被她甩了!
她歡歡喜喜的哼著小曲,繼續往前走,可惜,剛到巷子的出口處,就被剛才跟蹤她的男人堵住了。
她謹慎的看著兩人:“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姑娘不要誤會,我們是奉王爺之命來集市尋姑娘的!”
“王爺,你是說慕容子墨?”
“是!”
“你們已經接到他了?”
“姑娘剛離開不久,屬下等人就在棗樹下接到了王爺!”
舒悅凝長長鬆了一口氣:“早點不說,剛才嚇死我了!有馬車嗎?”
對她的抱怨,兩人都選擇忽略。
“王爺就在離此不到半裏地的客棧中休息,請姑娘與我們一同前往!”
舒悅凝當即率先走出巷子,剛想回頭詢問往那邊走,就被後麵的人點了穴道,站在原地動彈不得:“你們、你們不是慕容子墨的人?”
“姑娘不必慌張,我二人確實是王爺的死士!”
“那你們這是……”
“奉王爺之命,將姑娘安然無恙的送到王爺麵前。”
“你是說,是慕容子墨命令你們這麽做的?”
沒有人理睬她,她像是沙袋一樣被其中一人扛在了肩膀上,隻看到地麵在快速後退,不大一會,就到了一家客棧裏。
客棧的掌櫃和小二好似沒有見到被人扛在肩上的舒悅凝般,任由兩人帶著她上了二樓,直奔天字號房間而去。
房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不等她看清楚屋裏的格局,噗通一聲,便被扔到了大大的浴桶裏麵。
裏麵的水不深,卻也嗆了她兩下,她剛想罵,立時有一個女子上前脫她的衣服。
嚇得她將罵人的話收回去,嚷嚷道:“你做什麽,你做什麽?”
“姑娘不必驚慌,奴婢叫做春桃,奉了王爺之命前來侍奉姑娘!”
說著,春桃手腳麻利的脫掉舒悅凝的衣服,肚兜,乃至褻褲。
舒悅凝眼睜睜看著對方的爪子在自己的身上揉揉搓搓,來了個裏裏外外的大掃除,最初的別扭過後,她放鬆精神,任由著對方折騰。
可當對方的手伸向她的雙腿間,她無法淡定了,咬牙切齒道:“你要做什麽?”
“姑娘寬心,奴婢不會傷著姑娘的!一會兒姑娘要侍奉王爺,不洗幹淨,怕是會冒犯王爺!”
舒悅凝一聽,懵了:“你什麽意思?”
“姑娘不必害羞,能侍奉王爺是天大的福分,多少人相求都求不到!”
舒悅凝的臉紅得鮮豔欲滴,不是羞的,而是氣的,心知春桃不過是奉命行事,她懶得與她多費唇舌,當即扯著嗓子喊道:“慕容子墨!你出來,你給我出來!慕容子墨!你出來……”
她一喊,可嚇壞了春桃:“姑娘,不能如此無禮,姑娘……”
舒悅凝不理會慌亂的春桃,一聲高過一聲的喊:“慕容子墨,你滾出來,你滾出來……”
‘吱嘎’,房門被打開,慕容子墨緩緩走了進來,微微濕潤的頭發披在背後,身上換了一件月牙色的儒袍,顯然已經洗過澡了。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徑直走向浴桶:“你要見本王?”
“這是什麽意思?”顧不得其他,舒悅凝氣憤的質問。
慕容子墨不理睬她,扭頭看向春桃:“你沒有跟她交代清楚?”
“奴婢說了,是姑娘……”
不等春桃說完,慕容子墨擺擺手
:“你下去吧!”
春桃微微俯身,退了出去,順帶將房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舒悅凝真正緊張起來:“你、你不會真想讓我侍候你吧?”
慕容子墨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慢條斯理的解掉了他腰間的係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將衣袍褪下,一同放在了椅子上。
當看到他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膛時,舒悅凝知道他是當真的了,這廝,為了趕過來,竟然沒有穿裏衣!
她臉色不受控製的發白,平時再能裝,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她勉強笑了笑:“王爺,你的腿腳還不利索,做這種事情怕是會傷身,不如等以後……”
“無妨,方才大夫已經為本王施針,本王現下好多了!”說著,慕容子墨將褻褲褪下,抬腳,踩在木凳子上,慢慢進到了浴桶裏。
嘩啦啦,因為他的進入,浴桶裏的水漫了出來。
明明水溫很高,舒悅凝卻手腳冰涼,看著近在咫尺的慕容子墨,道:“可是我今天不舒服,未必能讓王爺盡興!”
慕容子墨抓住了她的兩條腿,將它們纏到他的腰上,一手撫上她的臉,來到她的唇瓣上,輕輕道:“無妨,本王不會怪你!”
舒悅凝想退開,但身體被製,手腳都不由她使喚。
他低頭,欲吻住她的唇,卻因為她閃躲的動作而吻到了她的臉頰。
他的眼皮一抬,將她不情不願的樣子看在眼裏,他冷笑一下:“本來想對你溫柔些,不過看你的樣子,是不需要了!”
說著,他一下扣住她的腰,用力往她身體裏挺去。
撕裂的痛感襲來,舒悅凝慘叫出聲。
慕容子墨愣了愣,往外退了幾分,低頭,看向水麵漂浮著的血絲:“你真的是處子!你和桑瀟風說的話,都是真的?”
舒悅凝很疼,疼得想蜷縮起身體,無心理會慕容子墨的話。
可惜她試了幾次,身體依舊無法動彈,隻能惡狠狠的看著慕容子墨。若是眼光能殺死,此刻,慕容子墨隻怕已經喪命於她的目光之下了。
“你恨本王?”慕容子墨迎上她的視線,雖然是問句,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她不答,心裏卻在想,她總要找個機會報複他,讓他嚐嚐她今日的痛苦。
“你恨本王也無妨!你以後……隻能呆在本王身邊!”。
“知道嗎?當初在山洞下麵,你騙了本王的佩劍跑走,本王就想這樣對你了!”他一邊用力的陳述,一邊用力的占有她。
舒悅凝腦袋昏昏沉沉的,隻想這一刻早些結束。
“這樣,你就不能再從本王身邊逃開了!”
“你……”她想罵,不料,疼得她將所有的話咽了下去。
“你是個騙子!本王本不打算讓你疼,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棄本王,本王絕不能讓你快樂!本王得讓你記住,除非本王準許,否則,你不能從本王身邊走掉,更不能帶走本王的東西!”
“從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人,你要學會忠於本王!”
舒悅凝在心裏冷笑,一個強她的男人,她會給予他的絕不是忠誠!
她倔強的眼神讓慕容子墨心裏一疼,他放緩了速度,捧住了她的臉,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炙熱,熱得他想死在她的身上,可是她的眼神卻冰冷得讓他不想看到。
到後來,他索性一把蒙住她的雙眼,一邊一遍又一遍的宣告他對她的擁有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