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四十章真是一枝帶刺的玫瑰
“吾,吾。”寧多餘雙手不住的的垂打月夕冷月,皮厚的月夕冷月好久沒有被後院的妻妾們按摩捶背,此刻正好可以享受下。
那火熱的燙舌,直趨而入寧多餘檀口,挑逗著寧多餘抵觸的粉舌,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狂熱,好似永遠都品嚐不夠那花朵之中的芬芳。
身下的寧多餘渾身就像被電流衝擊,酥麻無力,氣喘籲籲,整個身子被月夕冷月摟入懷中,輕輕的撕咬寧多餘柔嫩的唇瓣,男性的氣息回旋在寧多餘紅暈的臉頰上,嗅著月夕冷月獨有的氣息,渾身開始燥熱難安,不自覺的吟哦一聲,月夕冷月被這一嬌柔之聲,酥麻至骨,有難以說出的銷魂之味。安分的手指開始不規矩起來,慢慢下滑,手指親昵的碰觸寧多餘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脖子、勾人的鎖骨,然後轉移到傲挺的**,月夕冷月隻覺那手指如被熱流的衝擊,似清泉的洗禮一般清爽。
慢慢的開始脫解寧多餘外層的輕紗和群衫,隻是那火熱的唇舌絲毫沒有離開它所愛之地,寧多餘猛然清醒,她剛才的配合和那令人羞恥的聲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難到是她好久沒有魚水之歡了?還是月夕冷月這種馬本來就是情場的高手?
“啪!”身上的八爪魚開始越來越過分,隨著這一掌摑,月夕冷月終於有了反應。寧多餘已做好了和他翻臉的準備。
月夕冷月滿眼情欲的雙眼邪邪的看向寧多餘,片刻後,伸手,這一刹那寧多餘做好了攻擊、防衛的準備,隻等月夕冷月出擊。那手指輕輕抹去寧多餘嘴唇上的銀絲,微笑道,“真是一枝帶刺的玫瑰,本王喜歡一根一根的拔掉玫瑰身上的刺。”
月夕冷月臃腫的左側臉頰上明顯的帶有紅色的指痕,絲毫沒有影響他的美貌,隻見月夕冷月俯身在寧多餘耳邊思語道,“你今天打了本王,晚上回家本王會連本帶利的討回。”
寧多餘疑惑的看著月夕冷月,他剛才說的:‘討回’,難道是回去接受地牢裏的折磨?還是換種
花樣來折磨她?
“瞎想什麽?本王說過不會在對你用刑。”月夕冷月含住寧多餘無墜飾的耳垂,用銀牙摩挲。
“你……”寧多餘漿糊腦袋終於開竅,原來這斯說的是他晚上喜歡幹的破事。氣氛的指著月夕冷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用激動,本王回家定會讓你欲仙欲死。”說完,那豬手直接來到寧多餘**,狠狠的揉捏了一把,方才離去。氣怒過度的寧多餘,揚起手就是個那不要臉的月夕冷月一個耳光,隻是半天都沒聽到被扇的聲響。
“你……”寧多餘再一次成功的被月夕冷月激怒的說不話來,隻見月夕冷月拿著她玉手上的手指,含進口中,用舌尖挑逗。
“本王知道,你很期待本王的寵幸,本王今晚就狠狠的滿足你。”月夕冷月鬆開寧多餘的玉手,笑容滿麵的看著被氣的渾身顫抖,說不出話的寧多餘。
“月夕冷月你給老娘滾,有多遠滾多遠。”獅子吼震動四周,行程的馬兒被這一聲吼叫,嚇的脖子向上仰,身邊經過的馬車均停下。
馬車內坐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心裏擦把汗道:那人恐怕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夕王的厲害是出了名的殘暴,在戰場上殺敵,所向無敵,隻要從身邊經過的敵軍無一活口,死傷慘不忍睹。隻是這罵夕王的人不知是何死法?
“女人,你在叫罵,本王不介意在馬車裏就要了你。”月夕冷月的‘好脾氣’開始有些發怒痕跡,一手捏著寧多餘的脖子一手摟著她的腰,威脅道。
“……”忍,寧多餘在心中告誡自己,此刻不宜和月夕冷月動手,她有逃脫的機會,但是綠草隻能因為她的逃脫而付出慘重的代價。寧多餘閉眼,穩住雜亂的呼吸。
“識相就好。”月夕冷月鬆開脖子上的手,嘴角滿意的微笑道。他何嚐不知道寧多餘在等待一個反擊的機會,一旦那個機會成熟,她會像一隻獵豹,撕裂她身邊所有威脅她的獵物。先前他已感覺到,寧多餘
做好時刻跟他‘戰鬥’的機會。隻是她心中有了牽掛,在機會麵前選擇合適的機會。為什麽他做了這麽多她還是感覺不到?還是把他當成敵對的人。難道就如她所說的:她是個沒心的人。
“王爺,已到了宮門。”趕馬車的奴才下馬請示道。
月夕冷月抓住寧多餘的手腕,彎身從馬車中出來,“放手,我自己會走。”寧多餘嫌惡的扔掉月夕冷月的手。待月夕冷月從馬車上踏下奴才準備的凳上時,寧多餘一飛步從馬車上跳到幹淨的石磚上。
“該死的女人,沒有一點女人的矜持和淑德。”月夕冷月看著寧多餘從馬車上一飛步跳下後,抬起大腿一陣撲打腿上的灰塵。月夕冷月真恨不得去一巴掌拍死那寧多餘,難道她就不知道,身邊的達官貴人都像看瘋子一樣看她,又至他的麵子何在?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夕王。
的卻,那些下橋或是下馬車的人,個個驚奇的看著寧多餘,心想:不知是誰家的瘋子跑出來到這皇城撒野。
寧多餘無所謂的樣子,惹的月夕冷月磨牙恨齒。被月夕冷月在馬車上解下的輕紗結帶,漫不經心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係著,更是惹來一旁的私罵聲。寧多餘漠視旁人的目光和言語,向後走去,找到綠草和倩兒,一手牽著一個,嚇的綠草和倩兒垂頭不語。
不遠處的一輛馬車中,一雙目若星辰的眸子,從寧多餘下馬車到現在一直沒有離開過寧多餘的身影。直待奴仆恭敬的叫聲方才驚醒。
寧多餘拉著倩兒的手,直徑走往宮門的方向,直接漠視月夕冷月的存在,“請出示宮帖。”嚴肅的侍衛手持長槍軍事化的站立說道。
原來還要這東西,寧多餘才想起月夕冷月的存在,“宮帖拿來。”沒有溫度的話語在四周回旋。
“噝!”身邊一些出示宮帖的人口中發出籲歎聲,有些驚訝的看著寧多餘的不要命。
“微臣叩見夕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幾位年邁的大臣行著君臣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