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三十九章腦袋被驢踢壞了
噩夢後的寧多餘,渾身虛軟,香汗淋淋,被月夕冷月從後背緊緊的摟住,“月夕冷月,放我離開好嗎?”寧多餘看月夕冷月有些愧疚之心,迫於他那高貴的麵子,不便於隨便說出。
“寧多餘,你給本王聽清楚,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王府中,本王說過,倘若本王發現你有逃跑的想法,本王定會打斷你的雙腿,讓一輩子躺在月夕閣。”月夕冷月搬正寧多的身子,立眉嗔目斷喝。
寧多餘聽到月夕冷月大吼的聲嗓和發怒的神態,倍感適應,就說嘛,這才是正常的月夕冷月,先前月夕冷月的腦袋肯定是被驢踢壞了。
麵對發怒的魔鬼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剛才寧多餘發神經似的竟然征求他的同意,沒想到這丫子,竟是瘋狂至極,留一個人人唾而罵之的蕩婦在身邊,以供他消遣。寧多餘在心中冷哼一聲。
時間如流水一般,一晃就到拾伍的宴會,一大清早,寧多餘就被綠草和倩兒拖起來細心打扮。
“我說綠草,你給我頭上戴這麽多東西,打算壓死我啊,快取下來。”寧多餘盯著滿頭重物的頭飾,壓的腦袋垂危。
“小姐,今天的宴會不同凡響,哪個皇親貴戚不是打扮的富麗華貴,他們的女眷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打扮漂亮,這種機會一年很難遇到的。”綠草苦口婆心的說給寧多餘。
寧多餘難得跟綠草辯解,把頭上的重物依依拿下,一旁的綠草圍著寧多餘直打轉,口中不停的叨念寧多餘。
“綠草你和倩兒都下去。”寧多餘被綠草嚷嚷的頭痛,耳邊就像一群蒼蠅嗡嗡的飛來飛去。
“是!”綠草嘟著小嘴,踱著腳,生氣的和倩兒離開。
寧多餘把一頭瀑布般的青絲,挽成一個大圓球固定在頭頂,拿起一朵發亮的小簪,花朵形狀,插進圓球中,露出一朵閃閃發亮的花朵,耳上沒戴任何墜飾。在衣櫃中挑選了一件白色絲質裙衫,外加白色輕紗。
把倩兒叫了進來,按照她的要求稍稍做了改裝。片刻後,**的香肩
,嫩白柔膩,呈現在外。寧多餘前幾日叫倩兒配置一種用水才能洗掉的顏色,近日正好用上。寧多餘拿起軟筆,在香肩的一旁化了一隻展翅欲飛的花蝴蝶。近看,展翅欲飛的蝴蝶在圓潤如玉的肌膚上翩翩起舞,遠看,想近身一探方究。
“哇!王妃,你的裝扮是倩兒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好新奇也好漂亮,讓人移不開眼。”倩兒關注著寧多餘身上的那隻蝴蝶和頭上奇怪的發型。
擦掉綠草化的跟猴屁股似的妝,這‘寧多餘’的皮膚真好,如嬰兒般彈指可破,羽翼般的睫毛不夾自卷,峭立的瓊鼻,小巧飽滿的紅唇不動亦勾人欲想一親芳澤。寧多餘在臉頰上沒做太多的修飾,自然靚麗的美無需過多的點綴,更加引人注目。
“小姐,你好漂亮哦。”綠草圍著寧多餘不停的轉看,口中不忘連聲說好看。
“綠草,倩兒,想去皇宮嗎?”寧多餘看著綠草和倩兒這幾天說皇宮裏如何如何的氣派,一臉向往的樣子。
“奴婢們沒有資格去。”倩兒低頭回應道。若是能去趟皇宮,回來後給爹娘捎封信,把皇宮裏的一切在信上告訴年邁的爹娘,也讓爹娘喜慶。
“想去,我就帶你們去。”寧多餘轉動著手腕對倩兒和綠草說道。
“王妃奴婢想去。”倩兒高興的說道。她知道寧多餘說到就能做到。
馬車等候在月夕府大門外,寧多餘像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翩翩起舞行進在道路上。
月夕冷月身邊站立著宣側飛和侍妾淩棋,宣側妃一身天藍色裙衫,高聳的發髻和過於濃豔的唇瓣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淩棋一身淺綠色裙衫更顯她的寧靜,微斜的發髻上一根綠色玉簪更和身上的裙衫相稱,隻是臉上有些過於的修飾,失去了原本的美貌。那紫涵一臉的清純靚麗緊緊揪住月夕冷月手臂,恨不得整個身體貼上去。
月夕冷月看著寧多餘邊和身邊的侍女有說有笑,新奇的發誓和打扮,妝梳讓人移不開眼,尤其是她那**在外的香肩上那隻展翅欲飛的蝴蝶,挑起了他
內心最原始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
宣側妃看著寧多餘漫不經心的邁著碎步和那**誘人的打扮,心裏有些妒忌,“王爺,王妃真是好福氣,讓王爺和妾身們在這久等。”
月夕冷月直直的望著寧多餘,宣側妃在耳邊說的一個字也沒聽到。宣側妃看著月夕冷月出神的盯著寧多餘,心裏更加氣憤難耐。一雙毒辣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寧多餘:寧多餘,本側妃不殺你,誓不為人。
一旁的淩棋滿臉的笑意,看不出任何表情。
“月夕冷月綠草和倩兒和我一同去皇宮,叫管家多叫一輛馬車。”寧多餘看著月夕冷月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她,恨不得去把月夕冷月的眼球挖出來當球踢。
“好。”月夕冷月爽快的答應。
一旁的綠草和倩兒高興的隻握手。滿臉的笑意,不停的對月夕冷月說謝。“謝王爺,謝王爺。”
寧多餘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月夕冷月,這丫子今天又被驢踢了?不像啊,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就能證明他此時是正常的。月夕冷月一身墨色景服架在他高大的身軀上,頭上佩戴紫金墨冠,和那張比女人還美三分的臉上,真想去摸一把。
寧多餘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大腿,疼的‘滋滋’隻叫,想什麽不好,偏偏去想這混蛋,甩了甩頭,“月夕冷月,你先走,我和綠草倩兒一起。”
“我的王妃怎能和下人一起同坐。”說完摟著寧多餘飛身進去馬車。馬兒被突如其來的力量驚的大叫,前蹄上揚。
“還愣著幹什麽,各自回各自的馬車。準備啟程。”月夕冷月伸頭對著地上的宣側妃、淩棋和地上的奴才們說道。
“是!”大家齊身謝恩啟程。
馬車緩緩前進,月夕冷月心如貓抓,看著寧多餘不停的吞噎,滾動的喉結一刻也沒有停歇。一把把寧多餘靠在馬車壁上,狠狠的吻了下來,肆意的撕咬和挑逗。
“吾……”寧多餘本張口罵月夕冷月,沒想到給了對方機會,那滾燙如火的舌尖,擠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