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逃之夭夭

他火爆的態度,讓方景芝敏感到他們之間又出事了。“沒有,寧飛。”她邊說邊抬手輕拍他肩膀,卻被他大力掀開:“媽,我走了。”

甩下一句無頭無尾的話,他轉身衝出了客廳。腳步沉重的回到家,在空蕩的客廳裏轉了一圈,他抬腳踢翻沙發前的茶幾:“岑可,你這次想害死我,想徹底報複我,我不會讓你得逞!”

他現在上班走不開,隻有求助於外公。寧飛說完,兩步走到電話前給洪亮打電話。簡短的把今天發生的事跟他一說,立刻聽見他在電話那頭強硬的話語:“不準離婚!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和岑可有沒有一腿?”

寧飛聽完他的話,毫不猶豫地大聲回道:“外公,那次我被人下藥,上了她幾分鍾發覺不對勁,馬上把她趕走了。除此之外,我沒和她再有瓜葛。”

“那次的事,樊妮知道嗎?”洪亮謹慎地反問。

“她知道,跟我鬧了一陣,後來消停了。”

他說完,話筒那邊突然沉寂下來,焦急地剛張口追問,就聽見洪亮沉聲道:“飛兒,岑可是橫在你和樊妮之間最大的障礙,隻有找到她,才能證明你的清白。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她。現在咱們兵分兩路,你開車去她常去的地方找,我的人去找岑可,馬上行動!”

“是,洪司令!”掛斷洪亮的電話,寧飛立刻出來找人。

學校已經放假,到處黑燈瞎火的像個空城,辦公樓隻有倆保安把住進出的大門。在校園裏轉悠了兩圈,他無比失落地開車出來。

和他結婚以後,她很少去信宜了,抱著僥幸的心理,他還是去了。此時的酒吧人山人海,勾肩搭背的帥哥靚女不時擦身而過,強勁的音樂震得人耳朵痛。

衝進釋放激情的舞台,不斷前行到處找尋,根本不見她的身影,還被行為**的女人挽住手臂:“帥哥,陪我跳一曲。”

心裏焦著樊妮,哪有心思和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勾搭搭?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

掰開她的手,衝她大吼一句:“滾開!老/子找人!”

“找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女人恬不知恥地又伸手過來。

“還不滾!老/子告你性/騷/擾!”寧飛大力推開她,從舞台中抽身出來。那女人好像還嘰嘰喳喳說著什麽,他聽不清,也沒興趣聽。

從信宜出來,他又放慢車速,沿著街邊尋找。七月底的人行道是美女走秀的廣闊舞台,比比皆是的超短裙、吊帶裝讓凹凸有致的身材盡情展現,超高的回頭率和清脆的口哨聲是男人對她們的最好評價。

街邊喝夜啤酒的人不少,吃得汗流浹背,還有放肆的劃拳聲。燒烤攤前簇擁著不少美眉,埋頭選好菜,在煙霧嫋繞中焦急等待。百貨公司裏人不少,都是來吹免費空調和撿便宜的人。

街景雖好,他卻沒欣賞的興致,開車在街上轉了兩個多小時,樊妮的鬼影都沒瞅見。眼神凝重的同時,思想也開始拋錨:“她會不會想不開,去江邊了?”

身隨心動,他立刻掉轉車頭朝江邊而去。在濱江大橋的某個出口停了車,推開車門,抬腳朝江邊緩緩走去。

街麵上熱氣逼人,江岸上卻有徐徐涼風輕撫麵龐,三三兩兩的人漫步在江岸邊,嬉笑聲此起彼伏。視線掠過無數麵孔,就沒見她的那張臉。

一個江岸沒有,他又回到濱江路上開車繼續找。當他把市中心幾個主要的江岸搜尋一遍,時間的指針已經飆到了午夜兩點。

市區沒有,江邊沒有,學校沒有,酒吧沒有,難道她突然人間蒸發了?在小區車庫裏停好車,他去了方景芝那裏。

敲門進去,嶽父嶽母的臉平靜如初,回答也和幾小時前一樣:“寧飛,樊妮,到現在都沒回來過。”

寧飛心情頹廢,言語也帶著自嘲地回道:“是嗎?到處都找不到人,躲我躲到太空了。”

他的話一完,方景芝小心翼翼地反問:“寧飛,你們是不是又鬧上了?這次是為啥?”

“有人栽贓陷害我,我成天有肉吃,還會去偷食嗎?可她就是不相信我,老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方景芝聽完他的話,猶豫一會,開了口:“既然被人栽贓,那你得拿出證據反駁她。妮從小到大都單純,自從認識你,就愁苦了許多,她其實很在意你和別人勾勾搭搭。”

“媽,我知道,這次我真的沒和人勾搭,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寧飛聽完她的話,麵色愁苦地小聲申辯。

方景芝聽完他的話,抬手輕拍他的肩膀,輕聲勸道:“寧飛,時間很晚了,暫時找不到她,就別找了,回去休息吧。”

人家攆客,他得自覺,方景芝一說完,他馬上向她告辭:“媽,我走了。”

方景芝剛把客廳門關上,樊妮就從臥室裏推著旅行箱出來:“媽,我現在去外地避幾天,有什麽事電話聯絡。”

“妮,遇見問題就逃,這種方式不對。就算他和別的女人有勾搭,你們也該把問題攤開來好好說。”

在泰國被易峰強迫,他也和岑可勾搭。她雖然介意他和岑可,但心裏的愧疚感和懷上孩子的恐懼感,讓樊妮害怕和他同處一室。她要拖延時間,如果一個月以後,沒什麽意外發生,她才能考慮怎麽處理他和岑可的那些激情照。

方景芝剛說完,她邊走邊扭頭朝她道:“媽,你說過,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要出去幾天,好好想想我和他以後該怎麽走。”

不顧方景芝的勸告推門出去,過道上空無一人,輕手輕腳的推著行李往前走,心裏七上八下的左顧右盼。平時兩分鍾的路程,樊妮竟然走了五分鍾。

坐電梯下樓,沒撞見寧飛,也沒洪亮的人盯梢。匆忙行走在小區公路上,樊妮還不放心地邊走邊望,出了小區大門,她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撞見寧飛那王八蛋。”

深更半夜不好招車,等了好久,才招到一輛出租。擰著旅行箱坐進去,她立刻大聲吩咐司機:“師傅,去火車北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