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想死我成全你

她的話讓寧飛感覺不妙,還沒等她說完,他已經擰住她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大聲逼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岑可仰望他的目光中滿是憤恨:“寧飛,老天爺允許她一次次懷孕,卻不讓我懷上一次,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他冷冽眉頭,加力擰緊她脖子,輕聲反問:“你懷孕了?”

她喘息著,昂頭大聲回應:“孩子是你的。”

“你栽贓嫁禍?”寧飛手裏的勁更大了。

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遠比記憶中的要可惡,全因樊妮那臭女人從中作祟。

看著看著,岑可心裏的不服氣瞬間急速膨脹,上揚的眼簾浮起一絲狠烈,拚盡全力推開他,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寧飛,你禍害了我十七年,死有餘辜!從現在開始,我要把你這麽多年加在我身上的所有屈辱通通還給你!”

她已經不是記憶中那個善良的女孩,她早就變成一個毒蠍心腸的怨婦了。寧飛聽完她的話,臉上僵直的肌肉輕輕**兩下,嘴角突然咧出輕笑:“好!岑可,什麽氣都衝我發,一切過錯都有我擔。如果你敢碰她,我絕不手軟!”

他臉上的輕笑,隨著話語的行進瞬間變得陰森。說完,他立刻轉身而去,她卻不服氣地在他身後瘋狂叫囂:“寧飛,我不但要讓她恨死你,還要讓你們永遠沒幸福!”

她狠絕的話語他聽進心裏,卻沒回頭,隻在心裏暗暗發誓:“樊妮,哪怕你恨我到死,我也要把你緊緊禁錮在身邊。”

她打著上廁所的幌子跳窗而逃,坐在客廳裏小酌的宛城聽完這個消息,伸手就把手裏的酒杯捏得粉碎。

斜睨著順流到地的暗紅幾秒,他突然從座位上站起,氣急敗壞地衝著手下大發脾氣:“楞著幹嘛,還不把她抓回來!”

在家門口坐上車,他立刻掏出手機給監視寧飛的人打電話。當得知岑可的確和他在一起,他馬上掛斷電話,臉青麵黑地衝著手下大聲命令:“去醫院。”

二十

分鍾後,汽車還沒在醫院門口停穩,他已經推開車門大步而出。

疾步行進在醫院清冷的過道上,他心裏的疑惑瞬間衝出了口:“寧飛來產科幹嘛?難道樊妮……”

想到這,他馬上拔腿猛跑,還扭頭朝身後的手下大聲命令:“快,岑可那臭女人又要使壞了。”

“哦。”不明就裏的手下聽完他的話,神情茫然地輕輕回應,接著在他身後狂奔起來。

過道盡頭有兩個筆直站立的身影,宛城在心裏大罵一句:“一定是那對狗男女!”立刻加快步伐朝他們跑去。

一步步逼進,岑可陰冷的麵頰逐漸映入眼簾,隻是沒了寧飛的身影。

這些天她在我麵前的殷勤款款都是假象,她心裏根本沒放下對寧飛的仇恨,我又被她騙了。

氣喘籲籲地到她麵前,怒不可赦的抬手給了她狠狠一巴掌:“岑可,你又一次欺騙了我,應該清楚會有怎樣的後果。”

就算賠上她這條命,她也要讓寧飛遭報應。既然死都不怕,他嘴裏的惡劣後果又有何所懼?

岑可摸著疼痛的嬌顏,瞅著他盛氣淩人的一張臉,不服氣地大聲衝他吼:“能有什麽惡劣的後果,你大不了要我死!”

如果他想她死,早就下手了,何必一次次給她改過的機會?宛城斜睨著她精致容顏上的那絲冰冷,幽深的黑瞳瞬間凝聚蝕骨的冷笑:“好!岑可,想死是嗎?我現在就成全你!”

他說完,抬手大力一揮:“把她給我押回去。”

他的手下眾多,頑抗對她沒丁點好處,她又何必白費力氣。看著圍在身邊的彪悍男人,她漠然地任他們扭住手臂。

回來的路上,和她並排而坐的宛城一直把目光瞥向窗外,她也識趣地把眼眸看向了和他相反的方向。

黑暗中的都市依舊繁華,隻是這個世界沒她可以佇立的角落。他要的是她的全心全意,她要的是不讓傷害她的寧飛好過。

這麽多年,她一直想在這兩

個相互矛盾的問題中找到合適的銜接點,但是從沒如願。縱使對他難舍,她也要在反向的不歸路上繼續走下去。

“可兒,如果我們有孩子該多好!”他的聲音帶著些脆弱。

扭頭斜睨著他輪廓清晰的側臉,她的心突然一軟:“我這種作惡多端的女人就該斷子絕孫的,免得害人害己!”

她聲音裏的舒緩他聽出來了,扭頭緩緩凝望她:“這麽多年,你都沒接近他的機會,怎會懷孕?”

剛才我和寧飛的話他肯定聽見了,他一說完,她立刻昂頭輕蔑道:“無可奉告!”

他的耐心瞬間被她這話徹底消磨,伸手擰住她脖子,眼底寒光畢露:“是我的孩子,對不對?”

她大聲抗議:“不是!”

聽完她的話,宛城輕輕鬆開她,修長的指尖隨即握緊,抬手狠狠砸在一旁鬆軟的皮座上:“那好,回去滅了他!”

“你敢?”她橫眉怒眼瞪著他。

鬆開握緊的拳頭,宛城修長的指尖迅速纏繞在她精致的嬌顏上:“反正我在你心裏都惡名昭彰,多幹一件壞事又何妨。”

他輕描淡寫地說完,右手的手指立刻扼住她尖細的下顎:“岑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是!”她依舊強硬地和他抗衡。

他瞬間鬆開手,扭頭大喝一聲:“都給我滾下車!”

前行的汽車突然急刹在公路中央,驚慌失措的手下馬上推門下車,車裏隻剩他們倆。

微微前傾身子按下放平座位的按鈕,退回座位的宛城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她沒反抗,任他的粗壯狠狠刺進身體。

和以前無數次的狂瀉情緒一樣,他的關愛不帶一絲溫情,她的身體也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苦。

他們從痛開始的這段情,就在痛中結束。抬頭仰望著他高昂頭顱下迅速繃緊的喉結,聽著耳畔傳來的陣陣興奮的嘶吼,她輕輕合上了眼,眼角接著滑出一滴清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