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要不起我
“讓他來找吧,我會讓他要不起我。”
“原來我在你眼裏,並不是永遠得不到,而是‘要不起’……”
公寓客廳裏麵突然響起一道陰鷙低沉的嗓音。
蕭函慕正抱著個蘋果,放在嘴裏,正想以極其囂張的樣子,痛痛快快地啃一口。
哪知道,這熟悉的帶著磁性的男人。
悠忽入耳,她刹那間滯住,像是被點穴一樣。
輕靈的水眸死死地盯著從門口處,如魔似魅般緩緩走進來的男人。
他一身冷色係西裝革履,渾身煞氣冷森。
高大挺拔的身軀如撒旦降臨,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凝固成冰。
蕭函慕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她呆呆地看著這如神魔一般。
剛才說到,便刹那降臨的男人,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幾乎都停止了。
心頭湧起的並非畏懼,更不是臣服。
而是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的感覺。
當她的目光撞進這個男人那雙憤懣如烈火燃燒著怒氣的眼眸中時。
蕭函慕心頭的感覺更複雜了。
“蕭蕭,告訴我,怎樣的代價,我才能‘要得起’你?”
這男人薄薄的嘴角噙著一絲銳利冷森的笑,帶著強勢的氣壓朝她傾身覆下。
蕭函慕手中的蘋果,被他搶過去。
帶著凶狠的力量,他率先咬下一塊肉來。
看著他如刃般的寒眸中的狠意,蕭函慕本能地打了個寒戰。
機械地看向那塊凹凸不全的蘋果,心裏麵本能地升起。
這男人把蘋果當成了自己,是恨不得把她咬成一塊塊地吃掉吧。
“頃少。”
林澤上來,想把覃炙頃拉開,還沒邁出步,就被跟上來的兩個不名人士控製住。
覃炙頃連頭都沒回,盯著眼前的蕭函慕嬌柔卻憔悴的小臉,一字一句道。
“林澤,給我滾出這間公寓。”
“……頃少這是我的地方。”
林澤氣結,半才天找回境,強烈抗議地瞪著覃炙頃。
他看向蕭函慕,想向她施個眼色。
可她的身子整個被覃炙頃罩住,根本就無法眼神接觸。
“我代表警方,征用你的宅子。”
覃炙頃不急不火,徐徐道來。
身後有人把一項文件舉到林澤眼前,林澤立即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嘴巴半張著,聲音卡在喉嚨中,卻說不出話來。
蕭函慕掙開覃炙頃如鋼鐵般的環繞,看向林澤,見到他的表情。
立即就明白了,不甘道。
“你怎麽會有這種權利?”
“甜心,如果連這點小case都搞不定,怎配做你的男人?”
說罷,他揚起指尖在空中打了個響指,極其囂張地笑。
“讓他滾。”
“是。”
手下人拖著林澤,統統退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裏麵隻剩下蕭函慕和覃炙頃了。
貴妃榻的一角被男人霸占著,蕭函慕翹起的二郎腿。
被迫放平,男人大掌攥著她纖細的小腿。
硬生生地、將它們分開到足以容納他精勁腰身的寬度。
蕭函慕此刻正穿著簡單的浴袍,酥。胸半露,下身更是一件衣服也沒穿。
軟綿綿的袍子,被男人揉捏在手中。
隻需要輕輕一扯,就能窺見那雪白的胴。體……
覃炙頃心急火燎,自從知道眼前
的女人被綁架後。
他是寢食難安,幾乎每一分秒都在煎熬中度過。
可是探察的人回來,卻說蕭函慕在林澤的公寓裏麵。
而且兩個人似乎還在輕鬆地聊著天。
覃炙頃說不出自己初時聽到這條消息那刻,心裏裏麵湧起來的是怎樣的滋味。
隻知道,要衝進去,不顧一切地衝進去。
把林澤剁了,然後把那個逍遙的女人辦了。
狠狠辦了她。
隻是,在聽到她那胸有成竹的“要不起”三字後。
覃炙頃一瞬間被火燒焦了的理智,霎時間回神,瞬間冰冷如山。
他知道,蕭函慕絕不是說大話的人。
曾身為帕瓦羅蒂這種跨世界企業,亞太區的總負責人。
她絕不會口出妄言,更是每個字說出來,都帶有一定的份量。
覃炙頃在心裏憤恨她如此狂妄的同時,也在暗暗分析。
她的“要不起”是怎樣的,他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要得起”她?
麵對代價,他不會退縮,隻要是他想要的,無論什麽代價,他付得起。
可是,即使是上帝,也終有付不起的代價。
蕭函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她的謀略絕不在自己之下。
覃炙頃擔心,自己出現在這座公寓裏麵,已經在她的算計之內了。
“蕭蕭,我要找回失去你的那些個小時,那些擔心受怕,你要補償我。”
覃炙頃低沉的磁性嗓音,喃喃在她的耳較,暗自早已橫下心來。
不論什麽樣的代價,他已經出現在這裏了。
就是墮入地獄,變成修羅,他也要眼前這個女人。
沒有等著她的回答,覃炙頃果決地撩起她的衣袍。
蕭函慕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本能地縮起自己。
想要退後,可男人強大的手勁。
“蕭蕭,我知道你很疼,你有多疼,就該曉得我有多疼。”
磁性低沉的嗓音,魔魅地在她耳邊不斷地絮語著。
蕭函慕全聽不進去。
她的腦中隻浮起一連串字:強盜!強匪!淫賊!淫……
“淫棍……”
她吐出那兩個字,感覺自己所有的氣都隨著那兩個罵字而消減出來。
感覺終於出了口氣般,可也知道,覃炙頃一定會報複她。
他報複她的手段,就是一整夜做那動物般的機械運動。
“蕭蕭,隻有深埋在你的身體裏,我能感覺到你是屬於我的,隻屬於我。”
覃炙頃低沉著聲音,頭埋在她的頸間,仿佛在進行某種儀式般,他緊鉗著她。
“覃炙頃,你這是強盜行為。”
蕭函慕掙紮著動了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男女間的力量懸殊太大,除非是猛襲,亦是出其不意,否則,以她的體力,根本不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對手。
耳邊傳來覃炙頃嗤冷的聲音。
“蕭函慕,在你眼裏,我不但是強盜,還是淫棍?”
“很好,今天,我就履行這兩項特性。”
覃炙頃把她撲倒在貴妃榻上,三下五除二,掉扯浴袍。
當看清楚她實在一件衣服也沒穿時,他的眼中那股初來時的的怒火,又騰地燒了起來。
把本以控製得當的理智,一下子燒成灰燼!
她這副樣子,就在林澤麵前現身,而且還翹著二郎腿,光想都能知道。
那光潔纖美的雙腿
在林澤麵前展現時的誘人模樣……
除非他是同性戀!
否則覃炙頃絕不相信,林澤會不對蕭函慕起邪念?
是時候,也有必要向身下這個女人,立一下他覃炙頃的規矩了。
胸前的柔軟,被殘酷對待著,甚至被他一掌握住。
蕭函慕痛得揮舞著四肢,拒絕這樣的懲罰。
雙手被習慣性地鉗在男人另一掌中,柔軟帶著傷的身子,被他強自鎮在身下。
薄薄的奶白色的皮膚接觸到男人冷硬質感的西裝,蕭函慕本能地縮了縮。
迷亂中,看到身上的男人,竟然全身穿著整齊。
未褪半衣的侵略著此時不著寸衣的自己。
現實的不公,導致心理上的極不平衡,使她羞恥閉上眼。
逃又逃不脫,想反抗,最終卻隻得到更深更沉的進攻。
此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獵人剝了柔軟毛皮的某種動物。
在那一遍遍邪肆侵奪的目光中,失去了身為人的尊嚴,從而被迫變成了一隻真正的動物。
想到自己在璀華別墅時,從被劫,到與周境得近身肉搏,差點兒藏身在自己深埋的彈藥之下。
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被杜天奇注射藥劑,狼狽地支撐著自己,變成那副呆癡樣子,騙過他們。
直到在林澤麵前,依舊淡然,她都覺得自己是如此強大,如此堅不可摧。
她甚至覺得自己無論再經曆什麽,都不可能向什麽低下高貴的頭顱。
可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蕭函慕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會屈服。
“以後,不準再這副樣子出現在人麵前,不準讓任何男人靠近你,不準對別的男人笑……”
覃炙頃把自己無法忍受的一項項“規矩”,隨著深重的進攻,甫說出來。
這樣的懲罰並沒有進行多久,男人心中暗暗計算著她身體的承受量,隻二十分鍾,便將自己猛地硬抽出來,離開她的身體。
火辣辣的痛覺,隨著被撤去的力量,蕭函慕的身子抖地一顫,不由自主地嚶嚀了聲,無意識地疼到皺起了秀眉。
男人刹那間,收整好自己,他還是那個西裝革履的成熟魅惑的男人。
居高臨下地望著沙發榻上,柔軟潔白的身子被自己狂瘋暴雨的一陣蹂躪。
仿佛被摧殘的花兒一樣,攤開來,白花花一片,纖細而柔美。
那曾經屬於蕭函慕的那張,冷傲不知風情的小臉,隨著疼痛的動作,漸漸地轉過來。
她那雙眼睛失神渙散,男人看到剛才沒有看到的細節。
她臉上的紫色的米粒大小的斑點,深寒的眸驀地一沉。
覃炙頃緊攥起雙拳,陰冷地聲音倏忽出口。
“你的臉是怎麽弄的?”
那纖柔的身子在他的聲音落下後,本能地縮了縮,無聲地側起身子,緩緩地收起四肢,將自己緊緊地縮成一團。
她像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嬰兒,把頭深深埋進胸前。
不想看到他,不相麵對他,她背對著覃炙頃,把自己深深地藏起來。
從雪白的翹臀,精致流線形如玉般的背脊,一路向上,直至修長的頸子,銷魂般的完美弧度,帶著一道返璞歸真的純致雅潔。
仿如稚子般,給以人最原始最純淨的潔白無瑕。
宿命一樣吞噬了眼前的男人,蠻橫地霸占了他所有的目光。
隻想要就這麽看著她,哪怕看一生,也不夠。
蕭函慕,是他的,永遠都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