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要,我疼……

男人安心地親吻著她,如此兩三次,耳邊聽到她不滿地低吟。

“要,要……”

覃炙頃悶哼一聲,理智的弦再次崩斷,發狂一般地**起來。

車子早到了醫院門口,司機窩著身子,仿佛偷兒一般。

不堪重負地跳下車子,一溜煙躲出去老遠。

連那車子發狂一樣地有節奏震動,也不敢看半眼。

他隻知道,頃少在遇上蕭函慕之後,越來越反複無常了。

本來是要到醫院的,可沒想到,醫院沒來,他們反而……

覃炙頃輕撫著懷中已然睡熟的身子,吩咐不遠處的司機。

“回黎園。”

想了想,覃炙頃又加了一句。

“打電話給司宏,讓他來黎園。”

蕭函慕無緣無故地嘔血,太反常了。

他吻她時,特意在她唇間大肆侵掠了一遍。

並沒有發現她損傷身體,故意流出血嚇自己的征兆。

那麽她是真的嘔血了?

覃炙頃一麵喜一麵憂。

懷中的這具身子,才剛剛真真正正屬於他。

他要都要不夠,怎麽能讓她再受傷?

就算她要死,要受傷,也要等他厭了倦了之後。

至少現在他還沒覺得厭惡。

他才剛剛進駐她的心扉。

在那裏,蕭函慕接受了他。

還允許他探索她的身體……

覃炙頃回想著剛才車中一震的餘味。

嘴角不由自主地掠上笑意,帶著滿足,性感迷人。

這個女人,無論他采用什麽方式,她從來不曾真正為他展開自我。

剛才在她神誌混沌的情況下,他得到了全部的她。

包括她被折磨到無法自持地哭泣,求饒地哆嗦著求他放過。

那脆弱的低泣仿佛猶滑在耳畔,使男人又無法自拔地堅硬起來。

懊惱地低頭看著,覃炙頃不由地一陣無奈。

看看已經承受不住,疲憊睡去的蕭函慕。

他咬牙忍了忍,仍然不甘地低頭。

隔著薄薄的衣料,對那誘人的渾圓處重重一咬。

懷中的人發出低咽的嚶嚀,覃炙頃滿足一笑,帶著孩子般的頑劣。

“她怎麽了?”

聽說蕭函慕嘔血,司宏腿快地叫人搬來了儀器。

先給蕭函慕照了個片子,看看肝肺有無問題。

輕籲一口氣,他扭頭對急切尋問的覃炙頃道。

“頃少,從病理上來看,她沒什麽病,至於嘔血的話……極有可能是情誌抑鬱導致的。在這方麵,我想中醫比較在行。”

趕緊把這棘手的大麻煩拋給中醫,司宏打算腳底抹油,趕緊走人。

“中醫?中醫會治什麽?中醫能讓她不嘔血了?”

覃炙頃甩著臉,瞥了眼床上的蕭函慕,最後森然地衝司宏發火。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司宏為難回答。

“如果頃少真想讓她不嘔血了,還要用西醫治的話,那也是治標不治本,我可以開一類藥,治她這個病,不過有些傷身。

“而且並非對症下藥,恐怕會引起其他方麵的連鎖反應,不過,倒能保證她再不嘔血,頃少您看——”

“給我滾。”

覃炙頃俊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帶著討伐之色瞪著司宏,剛才這幾句變相挾迫的話,讓他突然不爽起來。

這麽說,他拿蕭函慕沒辦法了?

她想嘔就嘔,不想嘔就把血存著?

沒天理了,這樣嘔下去,還有個活路?

“那個頃少您看,要不我去找個這方麵的中醫大夫,來給她看看?”

讓他滾,司宏可不敢。

覃炙頃的表情,明顯是他滾了之後,有可能再回不來了。

他對這個黎園,對覃炙頃可不向往,關鍵是他向往美好的人生。

誰知道覃炙頃會不會一個不爽,把他的人生給毀了。

蕭函慕如果再嘔血,第一個波及的肯定是自己。

“……嗯。”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平順了很多,司宏趕緊點頭,抱著命令快撤。

“你,去找個營養師來。”

覃炙頃看著在一旁傻愣著的傅陽,極為不悅。

“還有,叫索超索金全天候不離地的跟著蕭蕭,不能離開半步,懂嗎?”

“少爺打算就讓蕭小姐呆在黎園?”

傅陽上前一步,低聲尋問。

他直覺得少爺這一次做得有點過火。

畢竟還從來沒見哪個女人,被少爺這麽上心過。

“她不會在這兒呆住的,不過,能拖就盡量拖。”

覃炙頃看了眼被子包裹緊實的蕭函慕又。

“杜天奇那兒查得怎樣?”

“沒有任何行動,不過,他跟杜氏旗下的醫生導師走得有些密切,不要關注一下?”

覃炙頃點頭,隨即又道。

“查出蕭蕭腿上的傷是不是車禍,在國外,她什麽時候出的車禍,車禍後又怎樣?”

“隻有一點線索。”

傅陽跟回答。

“國外的醫院裏麵有些蛛絲馬跡,不過具體的情況早已不知所蹤。”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杜博誠幹的話,如眼下這種結果是很正常的。

“不過,就算不是杜博誠幹的,以蕭小姐尷尬的身份,以及她對杜家存有的可怕的用心,那場車禍,也會人為地被她抹殺掉。”

傅陽說著,輕輕地娑婆著下巴。

覃炙頃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有話要說。

“有什麽事,你直接說。”

“當時醫院的記錄幾乎分為,可是我找到了當年的救治醫師,那位外國佬卻在盤問下不小心說出Alice還活著,並且希望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聲張……”

“Alice?”

覃炙頃詭異的黑眸精湛地掃向傅陽,狐疑地低喃。

“哦,少爺還不知道吧?Alice是蕭小姐在國外的英文名字。

“從當年的主治醫師的話中來看,想必Alice是在詐死。”

“她為什麽要詐死,而詐死後,國外的任何法律以及賠償機構卻無一處追究肇事者責任,看來Alice詐死,並非是想要獲得任何賠償,她極有可能是在躲避著什麽。”

傅陽說著,銳眸看向沉吟不已的覃炙頃。

“頃少,我覺得也許蕭小姐的話值得一信,或許她是真的被意圖謀殺,才會詐死躲避。不過,是不是真的被杜博誠謀殺,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情暫時不要查了,盯住杜天奇那邊。”

覃炙頃指

尖晃動,把傅陽揮了下去。

男人緩步走到床前,靜靜地凝視著床榻上的女子。

“Alice?”

大掌指尖輕輕地滑過她有幾分憔悴的臉頰。

覃炙頃輕輕流連而過,來到削弱細白的頸間。

順勢往下,雪白滑膩的胸脯,味道鮮美回味無窮。

男人大掌輕揉著那足以令他想一口吞下去的渾圓豐膄。

在希臘語中意為真理,曾經被德國人預為貴族的Alice……

手中的這個女人,她幾乎連一個名字,都帶著無限寓意。

她要找回屬於她的真理,還是追回她血脈中屬於杜家的一半貴族血統?

無論怎樣,現在的她都似乎在向這兩者進發。

“Alice……Alice……”

覃炙頃俯身呢喃在她的耳側。

“……學長……”

聽著那帶著無盡纏綿,溫柔泌入心脾氣的念叨聲。

熟悉的曾屬於自己的名字,在學院時期曾被學長無數次的叫響,仿佛刻入骨髓一樣。

那一聲聲Alice,把她的神誌又揪扯回學生時代。

即使學長如現今這般溫柔體貼,即使他叫她小慕時,依然帶著無法抑製的柔情。

可那股彌漫在胸間的屬於蕭函慕背負的血性,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她應該做什麽,逼迫著她,將學生時代的一切,無條件放下,再放下。

覃炙頃的臉僵硬得厲害。

大掌溫柔的挑逗變成了死死捏著那曾令他著迷的柔軟。

聽到她嗚咽的聲音,才驚覺自己捏疼了她。

又是那個晉昊霖。

覃炙頃火大地甩身下了床,剛剛撩撥起來的欲火無處發泄。

撥了個電話,他徑直開車去了乾藍苑。

杜冉雅早等著了,她額頭誇張地包紮起來,頂著一個大大的紗布,幾乎連眉毛都蓋住。

看到覃炙頃進來後,她哀慟地撲了上去,淚水一路流淌,直到被男人粗暴地甩上床,才驚訝於他黑沉的氣息。

“炙頃,發生了什麽?”

剛才隻顧著哭了,杜冉雅更欣喜於他肯來找自己。

本以為自己受了傷,他是來憐惜的。

卻沒想到,扔上床後,撕開裏衣,硬掰開她的雙腿,毫無溫柔可言地深狠闖入。

一切動作嗬氣十足地完成。

杜冉雅疼得低嗚一聲,雙腿便纏上了男人精壯的腰身。

這場情事帶著暴風驟雨一樣的怒火。

做到後半段,從不怯場的杜冉雅開始害怕地嗷嗷直叫。

“炙頃,我疼……”

她低弱地叫著,接下來的聲音全被淹沒在男人洶如猛獸中。

大刀闊斧地一場血雨腥風給杜冉雅帶來了前所有未有的體驗。

覃炙頃鳴金收兵,胸口的堵著的那道氣焰,卻仿佛未曾消解半分。

不經意低頭看到床上的血漬,嫌棄地衝杜冉雅低嗤。

“去洗幹淨。”

“炙頃,抱抱。”

床上的女人撒嬌道。

覃炙頃則視若無睹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洗淨自己,卻看到杜冉雅已經清醒過來。

黑白分明的眸子帶著調皮,眨眨地衝覃炙頃放電。

“炙頃,你對待人家太凶了,身子好痛哦。”

(本章完)